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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5(1 / 1)

囧了,好吧,既然他也认定她忘了他了,也希望她忘了他,那她就干脆忘彻底好了。嗯,就这样她看了眼那些人离开的方向,有些败兴地轻叹,“还是给丢了。”闻言,秋离枫一怔,“你是故意引他们来的”“他们想瓮中捉鳖,我就给他们来个将计就计,可惜,还是把饷银的下落跟丢了。”秋离枫不敢相信她竟敢如此大胆,而且还是一个人,若不是他闻声而来,她又打算如何全身而退凭她那还不纯熟的轻功吗“我还要赶场,很抱歉打扰你散步,你继续。”怀瑾说完,将他的衣裳递给他,施展轻功离开。秋离枫目送她离去的方向,再低头看手里染湿了的衣裳,上面仿佛还存有属于她身上的余香当怀瑾赶到肖默真正告诉她的地点,城西溪边时,并没有看到她买通的乞丐,她急了,要是那个乞丐贪图那是块金子打造的令牌拿了就走,那她不是白忙活一场怀瑾不死心,四下找了找,不但没发现金牌也没看到乞丐的半点踪影。“他姥姥的,难道真是识人不清,阴沟里翻船”她嘀咕,捡起地上的石片往河里掷去,掷出几个浪花。“才三个。”身后倏然响起声音吓了她一大跳,猛地回头,看到无声无息出现在身后的人是谁后,整个人都不好了。金狐面具,一身滚金边黑色劲装,可不就是上次在东宫把救她当职业的男人吗。他出现在黑夜中,也不知是黑夜赋予了他神秘,还是他赋予了黑夜神秘。他优雅地环胸看着河里她刚掷出去的石头,然后又弯腰捡起一颗石子投出去,距离很远,接连点击水面的次数将近十个。“有什么了不起的。”怀瑾呶呶嘴,转身要离开。他身形一闪已站在她面前拦下了他的去路,怀瑾试着往左,往右,甚至驾轻就熟的轻功都用上了,可他还是如影随形。若非秋离枫说那个鬼魅无影已经失传,她恐怕会以为这男人使的就是。想想这厮的轻功都这么厉害了,等她练会了踏水无痕那不是比他还要神乎其技“老兄,没听过好狗不挡道”她站定,同样环胸与他对峙。男人这会倒是很主动的让道,怀瑾满意地笑了笑,神神气气地负手在后打他面前轻快地走过,然而,还没经过完,一抹金光让她停了下来。是他拿了金牌此时正被他拿在手里明晃晃地跟她招摇“原来在你这”怀瑾本能反应地扑过去抢,他身形一闪,人已在三尺开外。“物归原主,拾金不昧,没听过”怀瑾上前伸出白嫩的手掌心,要他主动归还金牌。“听说过,没做过。”他轻笑,将令牌递给她,怀瑾伸手要拿,他又飞快缩回,让她抓了个空。被耍的怀瑾怒得两眼冒火,“别逼我动手”上次是在屋顶上,她轻功还没被开启,毫无胜算,这一次可不一样,她不但会轻功,地形也有利于她,要动手的话她没在怕的。“用不着动手,兴许你还会对我感恩涕零呢。”男人胸有成竹地说。怀瑾置之一笑,“你如果放下金牌,马不停蹄地滚离我的视线,我不止对你感恩涕零,我还会每日三炷香供着你。男人嘴角抽搐,三炷香,是要咒他死吗“金牌可以给你,只要你能摘下我的面具”看到她目露欢喜,然后又仔细斟酌的样子,他笑着补充,“我不用轻功。”怀瑾瞬时两眼放光,“当真”“君无戏言。”拜托那向来是皇帝的承诺词不过,他说这四个字好像跟他的气场和气势都蛮搭的。“好一言为定”只要他不用轻功,凭她三种绝活,再加上现在又添一轻功,相信那金牌于她简直就如同探囊取物般容易。怀瑾自信满满,斗志激昂,战斗力更是飙升到最佳状态。男人微微勾唇,性感的薄唇轻轻咬住金牌,负手而立,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等她来摘面具。怀瑾虽然有些狐疑,但看他的架势好像也不是说着玩玩而已,于是故意虚晃一招,假装从他的左边进攻,最后又转向右边,然而,当她站定在他的身畔,近在咫尺,他居然还是一动不动,黑眸中满满的温柔笑意。她愣了下神,伸手去解他的面具,却听他忽然取下叼着的金牌,说,“我好像忘了补充一点,那就是哪个女人若是能摘下我这个面具我就娶她。”闻言,怀瑾就要碰上面具的手像是被蛰了一口飞快缩回,不敢相信自己又被耍了摘下面具就得嫁他,原来他的自信来源于此他姥姥的,简直跟他的面具一样,就是只狐狸“我还是觉得自己丢失的东西还是靠自己的本事拿回来的好。”虽然肖家的荣耀固然重要,但是她的终身自由更重要说完,怀瑾绕过他离开,他突然伸手拉住她,“金牌不要了那么,方才那批银子的下落呢”怀瑾怔住,抬头看他,“你知道”“很不巧看到了。”男人轻描淡写,怀瑾却知道他一定是跟踪了的。“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她警戒地问,在东宫禁地他两次出现救了她,在这样的夜他又那么巧合的出现,手里拿了她的免死金牌,还告诉她饷银的下落,如果只是一个无聊的人逗她玩玩而已断不可能知道这些。男人一笑,“你说我是谁我就是谁,目的”话此,他偏头想了想,道,“想要你,如何”“”怀瑾彻底无语,她这是招谁惹谁了,碰上这么个死缠烂打的男人。“饷银的下落我会自己找”只是需要时间而已。“肖家能等吗”男人的话止住了怀瑾离去的脚步,其实,她真的很不喜欢束手束脚的感觉男人闪到她身边,撩起她的发丝正要放到鼻端嗅闻,一抹细细的流光闪过眼前,被他拿起的那缕发丝已然断落。他庆幸自己闪得快,否则鼻子都要被削下来了。“你可真狠。”他埋怨,紧握着方才手腕翻转间接住的那缕发丝。“你见过哪个姑娘家对登徒子笑颜如花的”怀瑾冷笑,腕上的镯子抵上他的脖子,手肘却撑在他的肩膀上,像是勾肩搭背闲聊般,却不知她的手镯寒芒逼人。男人发出无奈地轻叹,“军饷就在宰相府。”说罢,在她刹那间的怔忪时飞快地在她颊边偷得一吻,旋即眨眼间消失在这黑暗的夜色中。反应过来的怀瑾气得抬袖抹被他亲过的脸颊,“下次再见到小心他的臭嘴”“我总不能白白告诉你消息,这会让我夜不能眠。”本以为已经走了的他,声音又突然幽幽传回。怀瑾抬头看去,竟不知他在哪个位置,不甘地飞身找了个来回,确定他是真的走了才离去。此时的刑部大牢亮如白昼,个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只差没将刑部翻个底朝天。为什么因为太孙妃突然莫名其妙的就从大牢里消失了,而且还是从皇太孙的身边皇太孙雷霆大怒,要他们若是不立即找到太孙妃、或是出了什么事,他要刑部永远成为历史“殿下,娘娘兴许只是出去走走,您别别担心。”可怜的刑部侍郎好不容易才求得放过,又发生了这样的事,他觉得天要亡他坐在刑部大堂上的男人,如玉般的面容清冷若霜。别人都说不知道皇太孙生起气来什么样子,因为他常年都是冷冷淡淡的样子,就连此刻也是,根本看不出他在生气了,喜怒无形更叫人可怕。祈天澈望了下外面漆黑的夜空,“走走”轻轻的两个字眼却让刑部侍郎心尖一颤,忙作揖,“殿下,臣也是斗胆猜测,斗胆猜测。”“斗胆猜测”祈天澈眉眼微掀抬,“那你何不猜测一下她发生了什么事在哪”“娘娘吉人自有天相,臣怎敢作此猜测。”刑部侍郎背后冷汗涔涔。“不敢本宫让你猜呢”语调悠长得叫人胆颤心惊。“臣臣不敢。”刑部侍郎深深低下头。黑眸冷冷眯起,“来人,将刑部侍郎送到外边去散散步。”“殿下”“殿下、大人,回来了”门外有人欣喜地跑进来禀报。刑部侍郎连忙转移注意力,大喝,“谁回来了说清楚”“太孙妃娘娘回来了”话音才落,一抹娇俏的身影出现在刑部大门口,大摇大摆,很是惬意。刑部侍郎见状,连忙迎上去,“娘娘,殿下担心您的安危,正在等您回来呢,快些过去吧。”怀瑾抬头看去,就看到祈天澈坐在那里,拨着李培盛刚给换上的热茶,低垂的眉眼让她看不出他是什么表情。早在靠近刑部的时候她就知道有人在找她,所以索性大摇大摆地回来了,只是没想到这厮也醒来了,显然这刑部突然这么热闹是他搞的。她走过去,“我就说嘛,大牢你哪住得惯,还是回你的承阳殿去吧。”祈天澈这才放下茶碗看向她,淡淡地说,“缺一个抱枕,自是睡不着。”我擦把她当抱枕了还睡不着,他装毛装,以前没有她的时候怎么没见他睡不着祈天澈看到她的衣裳服帖在她身上,包裹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段,眉头皱起,李培盛懂得看眼色,立即将挂在肘上的披风给她披上。“李培盛,外边露水很重”祈天澈冷冷出声。“回爷,今夜并无露水。”李培盛答道。祈天澈起身走向她,“无露水嗯”怀瑾看了看四下小心翼翼的人,再看看似乎将所有希望都投在她身上的刑部侍郎,弯起一抹狡黠的笑,然后小嘴一扁,“人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醒来就在水里了。”听到人家,某人眼底灼灼,看着她抓着自己的衣边,白嫩的指腹在上边的云纹锦绣上来来回回扫荡,抬眸,又是一片清冷,不,应该说比方才冷了好几分。“连自个的主子都保护不周,又如何关押得了朝廷重犯”淡淡的嗓音不怒自威。“殿下息怒,是底下人疏忽了,恳请殿下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刑部侍郎扑通跪下,这皇太孙在皇上面前说一句顶别人说十句,若是他真的看刑部不爽,要皇上废了刑部也不是不无可能的。“疏忽”祈隽语调拉长,漫不经心地替眼前的人儿拢了拢披风,没有抬头,“看来这刑部是没法待了。”刑部侍郎连连点头附和,只希望能快些送走这两位祖宗,要不然他都没命伺候了。“刑部缺了个尚书,若是再缺一个侍郎断也不会怎样,你说呢”祈天澈把玩着她的发,正是刚被她削断的那一处。怀瑾很配合地用力点头,然后,他的注意力就一直在她的断发上了,她并没有发现顶上的脸瞬间阴沉。刑部侍郎惶恐,带着手下齐齐跪下,“殿下,臣失职,还请殿下降罪”“你失职你又如何失职了”“臣臣弄丢了太孙妃娘娘。”侍郎害怕地认罪,就怕一个不小心不止连官都没了,命都会被他们玩没。试问皇太孙这般一闹,未来几日谁还敢对他的太孙妃下手“弄丢啊,罪是挺大的。”祈天澈不紧不慢地说。怀瑾觉得他坏到家了,明知他们心在煎熬,却拖着不愿给一个痛快,这一点倒是跟她有得拼呢这时,怀瑾打了个哈欠,男人放下她的发,将她搂在身侧,冷声道,“罚你们都出去淋一下露水,淋不到太孙妃这般就提头来见,明日告诉本宫露水有多冷,本宫也好知道本宫的太孙妃受了多大的苦。”怀瑾愕然抬头,浪费那么多时间他居然是在帮她整这些人他是为了她才这么不依不饶“谢太孙殿下开恩臣这就出去受罚”刑部侍郎觉得已经很庆幸了,不就是淋露水嘛,一盆水足够了。“慢着”清冷的嗓音又响起。刑部侍郎只觉得心脏快要承受不住这般折腾了,但还是赔着笑脸转过去,“殿下还有何吩咐”“喔,太孙妃莫名其妙被人扔到荒郊野外的河里不说,头发也断了好几根,既然你说这是你们的失职,那就顺道将头发剃了赎罪吧。”这一刻,怀瑾才真正注意到从站到他面前的那一刻,他的手就一直在抚着她那处断发,更不会相信自己只是断了几根发丝就被他拿来大做文章。还剃发在这古代据说是头可断发不能断,这比要他们的命更残忍吧她敢肯定,这男人若玩起阴狠来没人比得过他“殿下,臣”“嗯”冷光眯起刑部侍郎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蔫蔫地领着刑部所有人出去淋露水,顺便剪发。“祈天澈,我觉得以后还是少惹你为妙。”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意识到他其实比任何人都危险,平日仗着他没有武功,绣花枕头一个,并没有觉得他其实要强大起来宇宙无敌。祈天澈一把抱起她,往他们新的睡房走去,经过肖默的牢房时,完全无视肖默对妹妹的担忧。“祈天澈,放我下来,我身上湿着呢”从来没有觉得难为情的她,此刻居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祈天澈没有回应她,一路冷着脸抱着她进了临时的睡房,然后一把将她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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