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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一步都如履薄冰了,再也不用受相思之苦了。“听风楼如何说”祈天澈状似不经意地问。“你不跟我提还好,一提就来气”怀瑾气呼呼地放下那包金银珠宝,从斜挎的小布包里把那些东西全都拿出来摆在他面前,“你收藏的什么破东西,人听风楼都看不上,该不会你被骗了吧”祈天澈扫了眼她拿出来的东西,诧然挑眉,看不上他库房里哪一个不是价值连城,她居然说听风楼看不上“你不是很识货”他淡淡地反问。怀瑾一愣,对啊,她的确很识货,这些个东西一看就知道价值很高,可那破楼主居然看不上“他好像什么都不要,只要我答应先欠着。”接连两次免费为她提供地图和消息,却什么都不要,只要她答应先欠着,出自什么目的“你答应了”祈天澈眸色一紧,她真的跟听风楼的楼主不相识吗不然,人又怎会打着和他同样的主意分明就是不怀好意“我已经被你坑了一次,要是再被坑就真的蠢得无可救药了。”怀瑾冷哼。祈天澈暗松了口气,但是,又隐约担忧,也不知道当初一时兴起跟她提那个未知条件是坑她还是坑自己,她很珍惜那个条件,若是哪天她提出什么他没法接受的条件,比如离开那他真的是作茧自缚了。“放心,不靠听风楼还有一个人可以靠。”他忽然笑道。“谁”怀瑾两眼放光。祈天澈似是故意让她心焦似的,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才道,“暗帝。”怀瑾怔住,那个狐狸面具男她记得祈天澈说过,他是这个时代的黑暗统治者,找他帮忙的话似乎也可以,但是都是一些心思特奇怪的混蛋但是,找人是个技术活,她自认为还没那个能力,所以,找他帮忙似乎可行。“可是,怎么找”那个人每次都神出鬼没,没留名字,也没留下联系方式。“听闻,头戴一朵大红花在暗夜里等候,他就会出现。”祈天澈虚握拳咳了咳,道。怀瑾忍不住嘴角抽搐,头戴一朵大红花,那是村姑好么那厮好村姑那一口也真真是够奇葩的了。“千年雪参”终于带着劈风回来的李培盛看到石桌上那株千年雪参,万分激动地扑过来抢到怀里,语无伦次,“爷爷爷,还在,呜呜还在”祈天澈和怀瑾同时扶额,需不需要这样“爷,奴才马上拿去做来给您。”李培盛紧攥着千年雪参破涕为笑,说完,转身箭步离开了。怀瑾狐疑地看向祈天澈,暖暖的夕阳光下,不细看的话的确看不出他的脸有些苍白。他怎么又一副病态样抑郁成疾么“你血多到吐”开始她以为是李培盛故意骗她回来的,现在看李培盛激昂的情绪似乎假不得。“应该比你多。”祈天澈笑道。怀瑾翻白眼,将包袱甩在肩上,带着一直在她脚边蹭蹭的劈风回似雪院,走了几步,又回头问,“皇宫哪里的红花比较大”“御花园。”祈天澈立马告知。怀瑾真心觉得他这次有些好心过头了,不止告诉她去找暗帝帮忙,还不假思索地告诉她哪里的红花最大,事出反常必有妖,直觉让她怀疑这就是个陷阱。为为了她违背军纪、偷父亲的免死金牌快马加鞭赶回来只为救她的肖默,她心甘情愿。可是,为一个素未谋面的、只是名义上是她父亲的人值得吗好吧,反正也走到这一步了,再后退也是白费,就当不为自己为肖默好了,他们结婚总得有个主婚人不是吗。又狐疑地看了眼依旧坐在那里闲淡喝茶的美男,见他不再有任何异样,便转身走了。却不知,一双精光闪闪的黑眸透过杯沿始终注视着她的每一个表情变化夜,黑如墨,凉如水。一抹白躺在似雪院屋顶上,翘着小腿儿,有一下没一下的晃悠悠,白色与黑夜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对比,但是,比这更鲜明的是她头上戴的那朵大红花,完全毁了她的整体气质。不一会儿,一抹黑影悄声无息地落在她身边,真的是悄声无息,怀瑾丝毫没有察觉,若是有杀气的话她也许感觉得到,但他的到来她真的没有一丁点的感觉,若有也就是清风拂面般的。若不是因为朦胧的夜色照出他的身影,她还没有发现他的存在。他长身玉立,千年不变的装束,那张狐狸面具尤为惹眼,俯首看着她,不言不语。“哈哈居然是真的,你居然好大红花这口”怀瑾扯下头上的大红花,忍不住大笑。“别说你找我来只是为了证实这件事。”男人冷冷开口,低沉的嗓音在静谧的黑夜里响起也别有一番天籁。知他不悦了,怀瑾连忙收住笑容,站起来,与他平视,正色道,“听说你是这黑暗的主宰”“”“我想你帮我找一个人。”怀瑾直截了当地说。“把后面五个字去掉。”他勾唇,狐狸面具后的眸子闪过一抹邪光。“我想你帮我。”五个字刚刚好。“后面五个字”他重申。怀瑾扳着手指头默默说,然后抬头,“我想你”男人满意地点头笑了,倏地一把将扯入怀,在她耳畔呵气般地说,“我也想你。”我擦怀瑾怒,不敢相信就这么被坑了更可恶的是,这古代不是最讲究男女授受不亲吗,怎么都是动不动就抱她挣扎,好不容易挣扎开了,可是脚下瓦片踩不稳,又栽回他怀里,然后,她听到他胸腔在微微震动,分明就是在笑她那一刻,她真的有想将这房子拆了的冲动。等她能够站稳的时候他却不再放开她了,她抬头冷瞪,“放开”“我觉得我还是扶着你好些。”男人找到很冠冕堂皇的理由。“不必”怀瑾手镯在他眼前寒光一闪,威胁性十足。现在的很讨厌暧昧,讨厌到她真的想宰人男人不得不放开她,极为自然地席地而躺,望着天边的上玄月,缓缓启齿,“说说看。”“镇国将军肖晋南。”怀瑾也落落大方地坐在他身边。男人没有说话,等了又等,等了再等,还是没有。“喂,你别告诉你睡着了。”怀瑾轻轻推他的手臂。“”还是没有回应。怀瑾觉得自己被耍了,正要再开口,倏然,她的唇被一指压住,她柔嫩的唇与他滚烫的食指相碰,一股战栗瞬间侵吞四肢百骸。“嘘先陪我好好欣赏这夜色。”已经坐起来与她近距离面对面的男人,低声说。怀瑾挥开他还停在唇上不去的手指,望向夜空,朦朦胧,星星都没几颗,那抹弯月也是若隐若现,赏这样的夜拜托别再秀他的奇葩了好么但是,有求于人,她忍“好”一屁股坐下,她掏出零食吃。瓜子,贡枣等,举凡能装进她小布袋的都装,就是嫌荷包太小才画图指导别人给她绣了这么个单肩小包,坠下的流苏让她觉得跟现代拉近了距离,尽管只是心理作用。男人轻笑着摇摇头,跟着躺在她身边。两人就这般在这静谧无声的夜里并肩而躺,仰望朦胧的夜空。直到,嗡嗡嗡有蚊子来凑热闹,怀瑾几次都赶不走后,生气地坐起,瞪他,“喂,你到底要不要答应,我不想在这里陪你喂蚊子”“有蚊子吗”男人睁开眼,跟着坐起来,然后,动手解腰带。“喂,你干嘛”怀瑾本能地双手抱胸,左手暗暗摸上右手的手镯机关。这里是皇宫,她不相信他敢对她乱来,但是,如果凭他的武功,非礼完她就跑掉那也不无可能。所以,防备要趁早。男人勾唇,仿佛在嘲笑她太看得起自己了,完全无视她,径自敞开身上的黑色劲衣,露出里面的白色单衣,然后伸手将她扯到怀里,再用敞开的黑袍将她包在里面。属于他的男人味传入呼吸道,是淡淡的檀香味,应是经常焚香。这般贴身地躲在一个男人怀里,并且被密密包裹,怀瑾还是第一次,隔着那层单衣,她隐约还能感受到他炙热的体温。“请问,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怀瑾僵着身子冷声问。“防蚊子。”他一本正经地说。闻言,怀瑾直觉自己又被占便宜了,猛地挣扎,用他的衣服包住她就是防蚊子,他根本就是故意揩油的吧。“你别小看这衣服,它防任何虫子,包括蛇。”他笑着解释。怀瑾将信将疑,抓起来放到鼻前嗅了嗅,果真有一股淡淡的药香,而且质料也是软得有些奇怪。她是经常听说过防火防盗防xx神马的,但从没听说过衣服还可以防蚊防蛇防xx啥的。果然是神话的古代男人低头看她,“就算要占你便宜也是正常,你是我未过门的媳妇。”怀瑾狂翻白眼,她还是有夫之妇呢,亏他好意思说一个有夫之妇跟一个男人这样防蚊子合适吗当然不合适就算不是有夫之妇,她也不傻于是,手腕翻转间,他的衣服应声裂开,她一点也不费劲地挣脱那个火热的怀抱,得意的抖了抖手上的碎布,“不知道这玩意防不防我家劈风。”话音才落,手上那块金丝布就扔了出去,正好盖在劈风头上。怀瑾趴在屋檐上往下看,本来扔出去后才后悔,若那破布伤了劈风怎么办好在,劈风安静没多久就自个抖掉头上那块布了,而且还抬头似是很不满地看她。丫丫的,明明就是一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衣服,他居然说得神乎其神,害她险些就傻傻地信了。怀瑾想回头声讨某人,却在回头时唇际擦过不知何时已经凑得很近的男人的唇。她瞠目,猛地推开他,外加一脚将人踹下去。男人有着绝佳的轻功,一个空中翻转就调好身姿往另一个方向飞掠而去,黑暗中传来他带笑的声音,“今夜你让我很满意,何况,你还是我媳妇,人,我会帮你找。”今夜让他很满意他姥姥的,说得她好像是那啥一样气呼呼的将那朵大红花揉了个粉碎翌日早朝,怀瑾特地起了个早,搬凳子到金銮殿看戏。宰相倚老卖老,想靠自己在朝中的势力不跪金銮殿,但是怀瑾一来那就不一样了。皇上也想就此算了的,可毕竟是君无戏言,于是,今日早朝宰相可在殿外参与。庞清又怎丢得了这个脸面,在走出金銮殿的时候想就此昏过去,怀瑾手中瓜子屈指一弹,硬是将他挺直了背。“宰相大人,正所谓君无戏言,我担心你身子吃不消,还特地为你备了垫子。”庞清怒瞪她,活了大把年纪从未如此丢脸过,这个女人居然真的逼人太甚今日,若真的跪了,那他一生的名誉岂不尽毁tgt“包子,帮宰相大人垫上垫子。”怀瑾坏笑着挥手。怀瑾话落,包子从食盒里将所谓的垫子拿出,居然是炸得很脆的面饼让宰相跪面饼,这不是存心刁难吗要知道这玩意一跪下去就碎了。“皇上,臣好歹也是当朝宰相,若是此事传出去,区区一个太孙妃也敢当着金銮殿,当着皇上您的面如此侮辱朝臣,岂不令人贻笑”庞清打定主意打死也不能跪,当日本以为皇上只是敷衍她了事,没想到来真的哼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居然相信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怀瑾轻笑,“宰相大人,此事我也替您考虑周全了,包子”包子又再拿出一个超大纸袋,怀瑾接过,一点点把袋子打开,拿到宰相面前,邪笑,“如此一来你也不用觉得丢脸,若你不履行承诺那才是丢朔夜国的脸呢,宰相大人既然身为一朝宰相,就该以身作则嘛。”说得头头是道,句句在理,根本就让人无从反驳。“庞清,太孙妃说得没错,你也为官半生了怎连这点道理还不懂”老皇帝道,其实,其实他也挺想挫挫这庞清的锐气的,他是越老越不将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了。皇帝都说了,做臣的又怎能不从庞清咬着牙看着眼前两个有膝盖大的脆饼,仍是没法逼自己跪下去。他权倾半生,而今不过是因为太孙妃寥寥几句就落得如此地步,看来下任天子是谁,答案已经昭然若揭。但那又如何,朝堂势力几乎全教他架空,就算真让那皇太孙登基为帝他也照样能将他拉下来,让太子继位就在这时,一道尖细的嗓音打破原本已成事实的事。“皇贵妃驾到”举目望去,只见皇贵妃一袭金色凤袍、皇冠等穿的无非是皇后才该有的荣华,雍容华贵,气势凌厉逼人。皇贵妃站定在金銮殿外,却只站在门槛外,没再踏进半步,远远对着高位上的老皇帝笔直地跪了下去,“若皇上执意要罚就让臣妾代劳吧,臣妾一个后宫女人丢脸总比当朝宰相丢脸的好。”随即,她狠瞪了眼怀瑾,坚定地跪地不起。老皇帝亲自出了金銮殿将她扶起,看着怀瑾陷入两难的局面。这时候,有朝臣站出来纷纷赞成不跪,说是事关朔夜国声誉,不用说那些人全都是庞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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