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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那她那天调戏的是真人,后来那些人偶就不见了。祈天澈点头。怀瑾面露怀疑,“你该不会连这点醋都吃吧”祈天澈淡定地屈指轻敲,“大敌当前。”怀瑾看到他清冷的面容闪过一丝不自在,小身板挡在他身前,却是道,“祈天澈,你不好意思起来还挺可爱的。”俊脸滑下三道黑线。察觉杀气越来越重,他蹙眉。其实,他早就事先让四个影卫藏在迷宫里暗中保护她,就是以防万一,所以才会有梅花暗号。而今连第一影卫都被杀了,可见这些人武功高强,他很庆幸自己毫不犹豫的进来了,否则,即便她再聪明,一个人恐怕也应付不了。“砰”接连两个影卫被打进来,在他们眼前咽气,祈天澈冷静地拉起她闪入另一扇门,然而,却在推门出去后又不得不退回来。狭窄的隔间里,怀瑾将祈天澈护在身后,面对四面环敌的局势,紧张得额上冒出冷汗。她不怕死,她怕的是护不了他。“一个不留”令下,杀手举刀就朝他们劈来,同一时间,怀瑾蹲下身,“祈天澈,照我刚才说的做”然而,本来已经听话逃跑了的劈风,却突然从外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破门而入,凶猛地扑倒敌人,张嘴就咬断了敌人的脖子。“找死”就近的杀手怒红眼,举刀砍劈风。劈风还在疯了的压在那个已经咽气了的杀手身上,撕咬狂抓,似是怕他反扑。“劈风”怀瑾护得了一个,护不了第二个,不忍看着劈风被砍死刀下,她手上的天蚕丝劈开靠近的杀手,狠下心催身后的男人,“祈天澈,你还愣着干嘛,快点走啊”“怀瑾,其实,我一直想说你担心过早了。”低沉的话音才落,怀瑾只感觉到身前发丝微扬,一股劲风从耳畔掠过,然后,她看到那个举刀要杀劈风的杀手倒下了,不敢置信地倒下了。接着,围攻他们的其余杀手同样也不可思议的一一倒下,而致命伤是脖子。怀瑾看不出是什么武器杀死的他们,只知在他们倒下后,都有一枚梅花瓣随着缓缓飘落。她目瞪口呆,整个人如同定住般,不敢相信这一幕的发生,不,应该说是不相信上演这么神奇一幕的人是她一直自认为很草包的男人祈天澈,她嘴里口口声声喊的草包,此刻不但一点也不草包、一点也不弱势,弹指之间,以花瓣为刃,轻轻松松让敌人倒下,面上却还是一贯的清冷,黑如点漆的眸子依旧沉静无波,恍如方才出手的并非他。由此可见,他的武功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劈风回到他们脚边,乖巧地坐下,白色的毛发上还染着敌人骇目惊心的血渍。原本危险重重的迷宫里一下子恢复平静,空气中还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回神了。”祈天澈把她的脸转过来。怀瑾看着眼前这张清冷俊逸的脸,然后,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美眸怒瞪,“你、会、武、功”咬牙切齿,一字一顿。“我好像没说过我不会。”男人回得坦荡。怀瑾气结,又无话反驳。的确,一直以来是她自个认定他是个草包的,因为初次见面在浴池他就被卫安伤了,如果他会武功的话肯定躲得掉。再者,皇帝老头托她以命相护,她自然也就认为他是个草包,再后来,宫外多次遇刺,她也没见他展露武功。“祈天澈,你会武功为什么每次总让我卖力”她怒问。“你说以命相护,不成全你好像有点不好。”他露出被质问得很无辜的表情。气得她咬牙切齿,磨拳霍霍,然后在祈天澈以为她要真的动手揍他一顿的时候,她却是气呼呼地转身走了。祈天澈追上去,拉住她。“放手”绝对是很冷的语气。“不放”祈天澈手上微一使劲,便将她拉进胸怀,忍着心上的绞痛,“七岁那年,我无意中遇见了我师父,他抢走我给劈风留的鸡腿,后来他每天夜里都会跑来教我习武。”怀瑾滴汗。不会跟她一样是个吃货吧“除了李培盛外,没人知晓我身怀武功,包括十二。”她该庆幸他身怀武功,否则按照那些渣渣的玩法,他的命早被玩没了。见她还是没回应,他轻叹,“若你动手能解气的话便动手吧。”被困在他怀里的怀瑾嘴角狡猾地上扬,小小声地说,“你不放开我我怎么继续比赛。”每次都是他让她着急,这会总算扳回一城了。听出她语气里的愉悦,祈天澈明白自己被骗了,轻轻放开她,挑起她的脸,看到了她没完全掩去的得意笑弧。“耍我,嗯”“总不能每次都被你吃得死死的啊。”怀瑾嫣然一笑,转身随便推了扇门跑开。祈天澈抚着心口笑着追上去,虽然痛,却是快乐的。两抹白在这诺大的迷宫里追逐着,还有劈风撒欢地跟在屁股后面跑。但是,怀瑾还是很快就被某人抓住了。“还想跑到哪去,嗯”他俯首看着被困在怀里的人儿,柔声笑问。气喘吁吁的人儿脸色红润的抬头对上他满是柔光的眸,双臂环上他的脖子,调皮地眨眼,“跑到你怀里。”“怀瑾”心房悸动,他呢喃,黑眸一热,想要吻上那张诱人的红唇,才念起,熟悉的绞痛袭来。璎珞说,越是渴望,体内的蛊就越是反抗,如果想继续靠近她,最好克制住对她的欲念。只是,对她,怎克制得住简直,生不如死这时,劈风突然撞开了某一扇门,很得意地摇着尾巴,两人抬头望去,只见一面写着朔字的旗帜出现在隔壁的隔间里。怀瑾忙推开祈天澈,跑进去拿起那面小旗帜,欣喜地给他看,“祈天澈,这叫不叫误打误撞”祈天澈走进去,蹲下身抚着劈风,“是劈风的功劳。”“对啊,劈风,我好爱你”怀瑾扑过来揉着劈风的脑袋。“嗯你刚说劈风什么”“我好爱你啊”怀瑾脱口回应,说完,察觉到什么,脸刷地红了,抬眸就看到一张春风得意的俊脸。这男人,怎么可以连情话都可以用坑的男人得意的浅笑,凝视她红着脸的样子。就在这时,他们所处的隔间突然天旋地转了起来。两人神情一凛,起身各自选了扇门推,就连劈风也挑了一扇撞,却是怎么也撞不开,就好像外面被铜墙铁壁顶住了。“又是阵法,祈天澈,从上面离祈天澈,你怎么了”怀瑾正想说从上面飞身逃出,却没想到会看到祈天澈脸色苍白,身子软倒在地。她连忙扶住他,“你怎么了”祈天澈却是用双手将她的眼遮住,“不要看天上,也不要看地下,这是幻阵,以迷惑人的心神达到伤人目的的阵法,幻阵之中亦真亦幻,种种的幻想弥漫其中,有的,是人最希望的事情,有的是人最恐惧的事情,有的,是一些或痛苦或快乐的回忆,让人陷入其中难以自拔。”“好,我不看,我只看你。”怀瑾拿下他覆在眼前的手,只看着他。祈天澈看着眼前这张脸,渐渐的,与记忆深处的一张脸重叠,沉静的黑眸开始变得涣散,迷乱。“是你”他森冷地说。怀瑾茫然,但她知道祈天澈很不对劲,非常不对劲。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眼神正在朝疯狂发展。“祈天啊”她的手还没碰到他就被他猛地抓起抵在门板上,脖子被掐住。“为何我那么信你,你却对我做那样的事”“祈天澈我是怀瑾啊”混蛋掐得这么狠她都没没法喘气了。劈风在脚边也急得团团转,怀瑾眼见它想张嘴咬醒祈天澈,吃力地出声阻止,“劈风,不可以”劈风悻悻地住口,然后又抬爪子撞了撞门,见开不了后,又回来张嘴咬住祈天澈的衣角使劲拉扯。祈天澈根本毫无反应,只觉得眼前的人变成了一张又一张的脸,都是那些让他痛不欲生的人。“原来,还有漏网之鱼”他阴狠的勾唇,转瞬间,眸中又变得可亲,松了手,大手抚上她的脸,“别怕,只要我把这个人杀了就再也不会有人知道当年的事了,她也不会知道,那样丑陋的事她不需要知道。”怀瑾原本在他松手的刹那,想将他劈昏的,却被他一下子阴一下子晴的模样给呆住了。他到底把她看成了几个人一会儿要她别怕,一会儿又说她不会知道。那个她,指的是她吗倏地,他眸色一转,她细细的脖子再一次被狠狠掐住。“怪就怪你说了不该说的话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这一次,怀瑾直接被掐得两脚离地,垂死挣扎迷宫外,早已随着那面旗子倒下而气氛紧张,眼看沙漏也快漏完了。“柳云修,快带人进去瞧瞧”老皇帝满脸担忧地下令。“皇上,若是进去也未必出得来,还是先等等吧,也许只是旗子出了什么意外,我国的旗子还在,那就表示没事。”日曜国使臣道。“对啊皇上,这是比赛,说不定这太孙妃又在玩花样呢。”皇贵妃笑吟吟地劝道,暗里却同宰相交换了个眼色。因为,旗子一倒就表示已解决了。就在这时,一抹紫影不等命令,飞身而起,宛如游龙的落在迷宫上方,焦急地一间间寻找。“柳云修,还不快去帮忙”老皇帝冷声道。皇贵妃和庞清心里都有了谱,即使有个大皇孙也未必能让这老皇帝想到要传位,所以,必须早做打算为妙。两道身影在迷宫上面飞起飞落,焦急寻人。别人都只当紫隽王的着急是因为与皇太孙交好的关系,却不知他为的是心上佳人。跟着他们的还有一只雀鸟在上空盘旋。“祈天澈,我怀瑾”怀瑾脸色苍白,小手不断地拍打要夺她性命的手,力气却是越来越弱。其实,她完全可以启动镯子里的锋刃自我解救,可是,她没法伤害他,尤其,在他这般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她看着他迷失在内心的恐惧里,到底是什么是什么样的事成为他心中最脆弱的部分,成为他的心魔为他心疼的泪,盈满眼眶。一滴晶莹的泪珠滴落在手上,祈天澈望着眼前这张逐渐清晰的脸,那滴泪烫得他缓缓松了手,往后退,靠在门板上,一脸茫然。怀瑾的身子靠着门板滑落,她喘了几口气,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向他,有气无力地揪住他的衣领。“祈天澈,你信不信我把你这张脸揍成猪头”连话说都很无力。“信。”意外的,他竟笑得回应她。怀瑾挥舞的拳头顿时松开,伸出一根手指头在他眼前晃,“这是几”“一。”“这呢”她又伸出两根手指。“二。”“那我是谁”“怀瑾,我怀里的瑾,瑾在心怀。”他抚着她的脸,指腹接触到颊边的一点湿润。“混蛋”怀瑾含泪怒骂,猛地扑进他怀里,粉拳抡打。别以为这样说,她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天知道她有多担心他。“我方才怎么了”大掌包裹住她的粉拳,低声问。怀瑾从他怀里退出,诧异地看着他,他不记得了“我可有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怀瑾想控诉的,但想到那是他最不想让人窥见的脆弱,于是又偎进他怀里,咕哝道,“你非礼我。”他刚才掐得那么狠,脖子上肯定留下了痕迹,她悄悄的把领子拉高,用头发掩盖,省得被他发现。“怎么非礼的,嗯”他亲吻她的发旋,笑问,黑眸里很深沉。“自己想”怀瑾红着脸,哼了哼。“那我再重温一次”“不怕被揍成猪头就来”顶上,祈隽站在上面,看着下面卿卿我我的一幕,原来不是出事,只是俩人在缠绵恩爱。心,被刺得很痛,很不甘,也很嫉妒。看到柳云修往这边来了,他旋身而去,顺便把柳云修也带走,回去复命。“呀比赛”怀瑾猛然想起比赛,赶忙推开他,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旗子,随手去推门,奇迹的是,这会,门却打得开了。两人奇怪地面面向觎,然后赶紧带着旗子找出口。“祈天澈,我们一块出去日曜国的人不会抗议”怀瑾忽然停住脚步。祈天澈坚定地牵起她的手,俯首悄声对她说,“等快到出口的时候你可以玩一下,我带劈风先出去。”“噗”怀瑾忍不住噗嗤而笑,眼角瞟他,手肘轻拐,“别忘了你是君子”“你开心最重要。”淡淡的几个字,怀瑾心花怒放。她笑着点头,“那就夫妻俩一块作弊吧”正给劈风嗅瓶子里那股药香的祈天澈,抬起眸,闪亮如星。“你说咱们是夫妻”“难道不是吗”怀瑾白他一眼,脸蛋悄然发热。都同床共枕那么久了,抱也抱了,亲也亲了,就差没完成最后一步了,当她很随便吗祈天澈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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