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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胡子,根本分辨不出他的真实面貌,只看得到一双炯炯有神的眼,和挺直的鼻子,若是剃掉胡子的话,这人应该长得挺好看的。以这样一副不修边幅的形象出现在宫里,他居然没有被抓那就表示这人身份非凡,可从他一袭深色衣袍来看,看不出来。“你就是传言中的太孙妃”男人负手走近,笑容可掬。“只是传说而已。”怀瑾微微笑道,这男人约四十来岁,有股浑然天成的气势,年岁的积累也让他看起来很沉稳老练。“谦虚不在传说中。”男人笑道,越看她越觉得有趣。“若在传说中,那就真的称不上是谦虚了。”跟她饶舌她也会。“哈哈果然有趣”男人爽朗大笑,“那么,请问太孙妃,能否进去讨杯茶解渴”“不可以,我家皇太孙教过我,生人勿理。”怀瑾笑得人畜无害地道。“哈哈丫头,你还真是能耐,我已多久没这般笑过了。”“那只能怪大叔你笑点低,你自便吧。”怀瑾笑了笑,转身进承阳殿。不一会儿,坐在院子里等包子回来的怀瑾,听到门外响起祈天澈的声音。“六皇叔,您怎会坐在这里”六皇叔好像是凌珑郡主的父亲,燕王她刚才进来的时候怎么没看到“唉太孙妃说你这个皇太孙教她生人勿理。”“噗”怀瑾刚入口的茶,喷了一地。那个怪蜀黎居然是燕王求别逗“六皇叔,我想你这副样子,她没拿扫把赶你算不错了。”祈天澈虚握拳笑了笑,伸手拉起燕王。“十年未见,你居然长成一心只向着媳妇的样子。”燕王揶揄道。“我只剩这个媳妇了。”祈天澈淡淡道。燕王知他这些年来在宫里一直是狭缝生存,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走出来迎接的怀瑾恰好听到他这句话,心里甜如蜜,小嘴开心地上扬。祈天澈并不是容易与人攀谈的人,更别提袒露心声了,显然,他很看重这个燕王。于是,她刹住脚步,转身,立即回屋把茶具全都搬到院子里,让小三小四帮忙,把茶煮上。燕王和祈天澈踏入落梅院的时候,就看到一女子在手忙脚乱地摆弄茶具。“啧啧连煮个茶都不会,这样的媳妇要来干嘛。”燕王嫌弃地道。怀瑾正倒茶的动作一顿,然后放下,把茶笑吟吟地端上,“燕王爷”“嗯”燕王撩袍坐下,不满地发声。“乖,叫六皇叔。”祈天澈走到她身边,提醒。怀瑾忍,再一次笑吟吟地把茶奉上,“六皇叔,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识人不清的我吧”燕王接过茶,后半句话让他皱眉。识人不清,这话是骂人的吧算了算了,好歹她还奉茶了。拨了拨茶盖,正要喝下,祈天澈淡淡出声提醒,“六皇叔,你要不要先看一下茶再喝”燕王看了眼某个胆大包天的丫头,揭开茶盖一看,一只蚂蚁在里面泅水呢。放下茶盏,他看向赏玩着腰佩,佯装眺望远方的女子,不禁失笑。他不过是评价了下她的煮茶手艺,至于这样嘛。这丫头果真如传言中的刁钻古怪,难怪谁也不敢惹她。不过,她很真。“丫头,过来坐。”“祈天澈,你什么时候成一丫头了。”怀瑾调皮地问。祈天澈黑眸柔和,摸摸她的小脑袋,“过去吧,茶是我舍不得让你煮,六皇叔不知道。”燕王笑着指这个侄子,真是要把她宠坏了。重新换了一套茶具,祈天澈煮茶的手艺一向让怀瑾称赞,还直说若哪天落魄了还可以在外面开个茶摊。跟燕王相处下来很愉快,燕王一口一个丫头的叫得很亲切。怀瑾也因此知道燕王十年前离开京城返回封地后,就再也没回来过,但这些年叔侄俩一直都有书信往来,因为十年前燕王没离京之前也算是祈天澈的启蒙老师。此次回来,皆因凌珑郡主要和她家大哥成亲了,回来嫁女儿来的。她还知道燕王至今未娶,只收养了凌珑这么个养女。“怀瑾,去书房帮我拿一幅画,那副海棠春。”祈天澈忽然道。怀瑾当然知道他故意支开她,很愉快地起身去取画。“她还不知道”看着她轻盈离开的背影,燕王疑惑地问。谢谢奥特曼爱牛牛的鲜花,谢谢浅月黑白的荷包,么么哒3、不许放开我的手“我还未告诉她。”祈天澈给他添茶。“怕是到时候她知道了不饶你。”燕王笑道,啜了口茶,问,“真的决定了”“嗯。”祈天澈点头亏。“没想到最后居然是一个女子让你下定决心,你信中说的我已经照做了。”在这孩子身上,他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粪。可惜,当年他没有他这般为了一个女人可以与天下为敌的勇气。“多谢六皇叔。”祈天澈清浅一笑。怀瑾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才把画取来,祈天澈让她直接给燕王。“知你画功精湛,还有心送本王画。”燕王笑着打开画。然而,只一眼,脸上的笑容已然凝住,取而代之的是极为复杂的情绪,愤恨中又夹带着一丝丝思念。瞧见燕王只打开到一半就不再看了,甚至有要撕毁的动作,怀瑾眼疾手快,上前手腕翻转,与燕王过了几招,画便被她抢回手里,退后几步,娇笑,“六皇叔,我家皇太孙画的东西就算再也不好也不容许当面撕毁啊。”说着,画轴在她手上滑落,她低头看去,这一看,傻了眼。画上哪里是什么海棠,根本是一幅美女图,美女穿着海棠色的裙纱,坐在满是枯叶的深巷里,裙纱在她脚边铺成一个大大的圆,不染铅华的女子望着天空发呆。就连眼里的茫然都画得栩栩如生,谁敢说这幅画画得不好但让怀瑾震惊的是,画中的女子竟然是容昭仪她询问的目光投向祈天澈,祈天澈微微颔首肯定了她的猜测,她又瞟了瞟脸色阴沉的燕王,笑着把画卷起,塞回燕王手里,轻轻旋转,转入祈天澈怀里,诗兴大发。“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祈天澈目露欣赏。“看不出来你除了刁钻古怪外,肚子里还有那么一些些墨水。”燕王取笑,然后带着画离开了。怀瑾从某人腿上下来,手作茶壶状,一掌拍在石桌上,“坦白从宽”祈天澈轻笑,直接将她拉进怀里,揉着她软嫩的小手,“你问。”“燕王的名字里有个烈字”“嗯,祈烈。”果然蒙对了容昭仪即便疯了也念念不忘的人就是燕王“燕王十年不回京,不娶妻是因为容昭仪”“也许。”“你会暗中让人打点是因为燕王的关系”“不是,容昭仪真的是我多年前偶然发现的,听到她嘴里喊的阿烈,我便让人私下查,才知道容昭仪当年入宫前曾与六皇叔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偏容昭仪出身青楼,当年是六皇叔鼓起勇气把她带到皇爷爷面前求皇爷爷成全的”“然后就被你皇爷爷看上了,所以就直接纳入后宫,封为昭仪。”怀瑾直接联想到了结局,愤愤攥拳,“你那个皇爷爷怎么尽干出棒打鸳鸯的事居然跟自己的儿子抢女人,太不要脸了”她错了,那个老头一点儿也不可爱。不知道干了什么缺德事让祈隽不愿入宫、不愿喊他为父,现在又来个燕王,他是要让自己所有儿子恨死他才甘心吧。“你没见六皇叔看到画像时的表情吗”祈天澈提醒。“不会是我想的那样狗血吧”是容昭仪看出了老皇帝对她有意,所以放弃了燕王,跟老皇帝祈天澈知她聪明,点点头,“就是你想的那样,与其说六皇叔恨皇爷爷,还不如说他更恨的是容昭仪。”“不对如果是这样,容昭仪不会连疯了也一直喊他的名字,当年,一定还有更狗血的内幕。”“不管是何内幕,也已过了二十载。二十载,可以是放下,可以是接纳。”祈天澈浅笑。怀瑾望进他沉静的黑眸里,忽然恍悟,“所以你画那幅画给六皇叔是希望他这次回来能带走容昭仪”“我的怀瑾果然聪明。”忍不住轻敲她的小脑袋。tang“那当然,不聪明点怎能拥有你。”怀瑾得意地道。祈天澈将她按入胸怀,“怀瑾,你错了,我看上的女子不需要多聪明,不需要多勇敢,不需要多美,只需要真心相许,生死相依。”“我是吗是吗”怀瑾从他怀里退出,兴奋地问。祈天澈瞥了她一眼,淡淡地道,“目前还不确定。”“祈天澈,你眼睛肯定有问题”居然怀疑她的真心,不可原谅绝对不可原谅。气得从他怀里起身,却被他一把拉回,然后,她看到他眼中露出的微微得意。她微哼,别开脸不理他。他耐心浅笑,轻轻把她的脸扳回来面对,柔声说,“因为,我想用余生去验证。”气,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心花怒放。她翘起嘴角,瞪了他一眼,粉拳轻捶作为惩罚,笑着再度偎进他胸怀。“想这样就预约了我的下半辈子,没门”“有窗就可。”“噗祈天澈,你口才越来越好了。”“拜你所赐。”“你是说我教坏你了”“嗯哼”“祈天澈,你讨打”院子里的梅花纷飞,银铃悦耳的嗓音和笑声充满整个院子。墙的那边,站在廊庑下的女子,精致单纯的脸布满嫉恨,听着那边的欢声笑语,直捂住耳朵跑进屋。一大早,将军府就捎信进来说肖晋南已经回到京城了的消息,方便的话要她回府一聚。祈天澈也同意了,所以,一早她便带着包子和劈风在李培盛的陪同下乘坐马车回将军府。因为王楚嫣的关系,她现在几乎是到哪都带着劈风。祈天澈对王楚嫣的态度虽然还是像过去那样,仔细看还是可以察觉的出来他有点疏离,所以,她才没问他跟王楚嫣的事,因为,老皇帝病倒已经够让他心烦的了。她相信,等这些破事都过去后,他会好好安置王楚嫣的,至于怎么安置就是他的事了,而王楚嫣说的那个必须在一起的理由,她一点儿也不想知道,只要知道某人不会让她失望就行了。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娘娘,是肃王妃。”外面传来李培盛的声音。怀瑾一怔,想起肃王那晚在自己面前含恨自刎的画面,这一面,不见似乎说不过去。想着,她要下车,包子拉住她,“娘娘,奴婢陪您去吧”“不必,你跟劈风待在车里。”说完,她便披着狐裘下了马车。外面寒风凌冽,肃王妃的表情却是比这寒风还要冷,她走过去,肃王妃便带着她到后边的巷子里谈,李培盛想跟上被她喝住。到了无人的窄巷里,肃王妃停下脚步,缓缓回身,却是什么也没说,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恨。“关于肃王,我很”怀瑾还没说完,一把匕首直直朝她刺来,而她竟忘了作反应。也许是没料到那个在求子灯上仅见过一面的肃王妃会突然拿刀杀她。肃王死的那天起,她一直都安慰自己,肃王的死与自己无关,消息并非她传出去的,成王败寇,他输不起自刎,与自己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现在才知道,原来心底还是存在那么一丝丝愧疚的。角落里的紫影看着那匕首离女子越来越近,而她就像被定住了般,不躲不避,他挣扎地握了握拳,最终,身形一闪。利刃眼看要刺入心窝,突然凭空出现一只手握住了刀刃,血流如注,可见持刀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祈隽,你”怀瑾吃惊地看着用手握住匕首的男人。“松手如果你心里还有他的话就给我放手”肃王妃冷冷提醒祈隽。祈隽俊美的脸流露出沉痛,却也没松手,“嫂子,你不能杀她。”“我为何不能我夫君因她而死,我为何不能”肃王妃似是失去了理智,又往前推了几分,使得祈隽的伤更深。怀瑾要救祈隽,想直接劈向肃王妃,却被祈隽单手挡住,他也松了手,把她护在身后。肃王妃讽刺的笑了,拿着匕首愤恨地指向祈隽,“你这样做对得起他吗你希望他在九泉之下也不能瞑目吗”祈隽沉默不语。这时,一个十三岁左右的少年跑出来,“娘。”肃王妃一把将他扯到跟前,指着怀瑾,“渊儿,记住这个女人,就是她害死你爹的,就是她害得我们母子俩无家可归的,你活着的目的就是要杀了她替你爹报仇,知道吗”被叫做渊儿的男孩死死盯着怀瑾看,然后点头,很坚定地说,“娘,我记住了”“肃王妃,那个消息并不是我传给肃王的,不管你信不信你这样子会害了你的孩子”怀瑾忙跳出来澄清,因为她不想让这个孩子的一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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