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追着某个逗比满院子跑。“小瑾,不能啊我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你,你怎能如此无情无义。”花无阙紧紧挂在梅树上,差点没哭着喊苦。他好不容易打听到她住这里,听说有人下令不让他靠近,他好不容易才偷溜进来的,结果一进院子就被追杀,被人追杀也就算了,还有一条狗穷追猛打。“你下来”怀瑾叉腰喊,那纤细的枝干都承受不住他了好么。“你保证不打我我就下去”花无阙聪明地要求。“呵呵我保证。”怀瑾笑得甜美,无害。“真的”花无阙半信半疑。“劈风”“好好好我下去你别喊”花无阙看着下面一跃起就能咬他屁股的狗,连忙答应,找准位置,松手落地。只是还没站稳,身后便飞来一脚,直接将他踹向那面隔墙“噢no”惨叫声落下,就是巨物撞墙的声音响起。花无阙扶着腰爬起,疼得俊脸皱成一团,怒火腾腾地瞪向那个无比邪恶的女人。“你不是保证了吗”“我只是保证不打你,并没保证不踹你啊”怀瑾手指卷着一缕发丝,笑眯眯地道。花无阙捶地靠怎么就学不聪明,在日曜国都不知道吃过她多少亏了。“好算你狠看来,你也别想知道回去的方法。”他站起身,拍着身上浮尘。突然,衣襟一紧,方才还站在十步之遥的女人已经闪电般闪到他面前,非常汉子地拎起他。花无阙怕怕地咽了咽口水。他忽然觉得,只被踹一脚应该要感谢天感谢地了,不然,以她这样的轻功,还能让他跑那么久,还能让他挂到梅树上“你真的找到了”怀瑾紧张地问。“哼”花无阙傲娇地别开脸,手指着领口的爪子,要她松开。“嫌一脚还不够是吗”怀瑾阴恻恻地威胁,抓住衣襟的手更用力。花无阙气场全破,忙露出花美男的无敌笑容,“小瑾,你先松手,这要说很久很久的,我被你拎着没事,可是你手酸,事就大了。”说着,大手抚上她的小手。“我倒觉得该松手的是你。”清冷如刃的嗓音在墙的转角处传来。谢谢奥特曼爱牛牛的荷包,谢谢qjaxh9kw、奥特曼爱牛牛、shsyh的月票,么么哒3、你想我如何治那只蚊子二人循声看去,花无阙连忙收回差一点点就碰上了的手,挑挑眉。要不要我把这事告诉他你敢稞花无阙示意她松手遨。怀瑾松了手,警告地瞪了眼,转身面向已走过来的男子。祈天澈极为自然地搂上她的纤腰,扬眉,淡淡看向花无阙,“进入承阳殿的男子必须已净身。”闻言,花无阙立即夹紧双腿,双手紧紧护住命根子,还特别凹出很性感的ose。“我是来看我儿她儿子女儿的。”接收到那清冷目光蓦然犀利,花无阙很聪明地指向怀瑾。真他妈的怂啊“拔拔”这时,在那边玩堆沙的宝宝贝贝争相跑过来,一人一边地抱大腿,满身的沙子染在男子尊贵的衣袍上。男人蹙眉,怀瑾以为他是嫌脏,忙把宝宝贝贝拉开,宝宝贝贝却是紧紧抱着,仰望。祈天澈蹲下身抱住他们,好听的嗓音诱哄道,“乖,喊爹爹。”怀瑾微愕,怎么,突然要求这样喊了花无阙挨着墙悄悄潜逃,不妙,大大的不妙“拔拔”贝贝响亮地喊。“爹爹。”男人耐心地纠正。“拔拔”贝贝觉得好玩似的喊。男人放弃,转而对宝宝下手,“宝宝,喊爹爹。”“爹爹”宝宝很好学地跟着喊。男人弯了眉眼,疼爱地揉揉他的发,“乖”“等等祈天澈,你不觉得拔拔更可爱吗”怀瑾笑着疑惑地问。祈天澈微微侧首瞥了眼贴在墙上打算潜逃的男人,淡淡地说,“听说那是很讨厌一个人才那么喊的。”怀瑾从他看花无阙的那一眼就明白问题出在哪了,很好“花无阙,你给我死过来”撸袖子,笑眯眯地勾手指。只差一步就能逃之夭夭的花无阙怨念地瞪了一眼那个很诚实的男人。这男人一定早就知道他是骗他的,所以才这么坑他真他妈的阴啊“小瑾,我也没说错啊,粑粑的确很不雅嘛。”花无阙很无辜地说。“很好花无阙,我确定你这张脸不用要了。”怀瑾听懂了,攥拳就要上前揍人,却被身后的男人拦腰搂住,“乖,别跟他一般计较。”淡淡的语气,却是抚顺了炸毛的小狮子。花无阙傻眼地瞪着这神奇的一幕,脑海中闪出一句话: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是一物降一物这么个不羁的女人居然就这样被他收服了“不愧是皇太孙,果然有气量。”花无阙笑着竖起大拇指,大摇大摆地过去抱娃。“以后这种吃力的事交给李培盛他们去做就好。”又是淡淡的一句话,让花无阙猛地刹住脚步。靠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皇太孙,给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好声好气地打商量。男人虽然没说话,但他的目光已然是答应。“是这样的,拔拔在我们那里有两个说法,是我没搞清楚你要请教的是哪一个,我想宝宝贝贝喊的拔拔在我们那里应该就是爹的意思,她啊在孩子还没学会说话的时候教他们先喊的不是麻麻,而是拔拔,也就是你这个爹呢。”闻言,男人低头看怀里头越来越低的女人,唇角微微上扬,弧度不大,却足以让人看出他的好心情。很好有效果,这男人似乎比女人还好哄。花无阙再接再厉,步履生风地走到石桌那边坐下,倒了杯茶喝,慢悠悠地说,“她啊,连梦里喊的都是一个人的名字。”冷眸微眯,握在纤腰上的大手收紧。花无阙心里更得瑟了,故作神秘地说,“想知道她喊的是谁吗“喊的是谁我会问她,至于你居然能听她做梦”咚花无阙不敢置信地从凳子上跌落,剧情不是这样发展的吧“李培盛,拖下去”毫不留情地下令。一直在旁看戏偷笑的李培盛连忙挥手,让小三小四上前把人架走。“喂小瑾,你帮我跟他说啊,我能听你做梦全是因为”“好走,不送”怀瑾很欢快地笑着挥手再见。两个小萝卜头也被大人们抱走,因为下来的画面怕是少儿不宜。“因为什么,嗯”阴恻恻的声音倏地在怀瑾耳畔响起。她忙收了笑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调皮地笑道,“因为病了啊,病得糊里糊涂的我哪知道自己在喊哪个混蛋。”很好似真似假的话,却已告诉了他,她生病是那男人在照顾的。想到在那个冰天雪地的国家,她生病脆弱的模样,心就疼,但那也是她该没事跑到那去做什么就为了那本天书吗,叫人去取不就行了。“下次还要不要乱跑”他握住她的纤腰,又气又心疼地问。“跑也带上你一块。”她改而抱他的腰,两人很自然的亲昵。男人很满意这个回答,又拉着脸问,“拔拔是什么”“你明明早就猜到了,还装笨”居然还去找花无阙确认,不被那逗比糊弄才怪。不过,花无阙恐怕没想到自己会被整这么惨吧,就是作的“原来你早就决定带着孩子赖定我了,嗯”他扬起戏谑地笑容。“那你让不让赖,让不让,让不让”怀瑾眉眼弯弯地追问。“嗯,只能、只许、只准赖我。”他抵着她的额,然后轻轻将她拥住。怀瑾偎在他怀里,想到花无阙说的话。他说找到了。可以说,他们几乎是同一时间穿越,那逗比是个冒险家,据说是在爬珠穆朗玛峰的时候发生雪崩,醒来就在冰天雪地的日曜国了。他推断时空之道应该是在日曜国,因为她的日记本也是出现在那里,他一直留在那里找回去的路,那逗比还有模有样地跟她说,生死自然,阳间阴间,两个时空的交错,她的魂怕是想留也留不住。所以她找到冰蝉急着赶回来时,就让他找到后派人来告诉她,却没想到他亲自来了,还找到了她可以回去的方法。“蚊子咬哪了”他拉开她,低头查看她裸露在衣服外的肌肤。“我跟你说你会去跟那只蚊子算账”怀瑾气气地问,不说还好,一说她就来气。“那只蚊子想必也没好到哪去。”他莞尔,还是拿起她细嫩的手查看。怀瑾哼,是没好到哪去,全身蚂蚁爬,到最后又哭又笑,都吐白沫了,只怕王楚嫣今晚睡觉梦里都是蚂蚁。“你想我如何治那只蚊子,嗯”他抬手抚上她的发。怀瑾心悦,“如果我要你治她死罪呢”“她还不能死。”他淡淡地说。“啊,对还不能死,要留着让我慢慢玩,把当年她欠我的都玩回来”怀瑾攥拳,眼底闪过杀气。当年若不是她趁虚而入,去跟老皇帝说情蛊的事,祈天澈又怎会因为误会她而痛苦了两年祈天澈眉心微蹙,她身上的杀气不常见,即便是有人要杀她,对手不是太厉害的话,她完全是慵懒应对,而此刻,他却感觉到了来自她身上的杀气,虽然很淡。当年黑眸冷锐的眯了眯。“祈天澈,从来没有人在我这里讨了便宜,还能反过来害我的。”“你要我怎么做”“我要你废了她”瞧见他微扬的眉,怀瑾抬手去抚平,“瞧你紧张的,我是要你废了她的郡主之位,别忘了,当年是我认她做妹妹,你皇爷爷才封她为郡主。”“好。”一个字,毫不犹豫。怀瑾怔住,她以为他至少也该仔细考虑一番的。“不怕她怨你”“不差。”祈天澈轻笑,伸手勾起她的下颔,俯首,额抵额,“我都舍不得欺负的人,别人又怎能欺负。”怀瑾发现自己的泪腺越来越发达了,动不动就热泪盈眶。她捶他,“你现在就在欺负我”她觉得那样整王楚嫣他知道后至少该说她几句的,又或者跟她说神马王楚嫣是他的责任,她都做好想跟他大吵一架的准备了,没想到他给出的竟是这样的答案。那好像是他曾发誓过要用生命保护的人吧他这样做,不止违背了誓言,也等于让已故的母亲失望,而这一切,都是以为了她,只为她。所以说,他存心欺负她掉泪祈天澈包裹住她的粉拳,温热的唇轻轻覆上,柔柔地吻,碎碎地吮,一下一下地探,然后,强悍地闯入,深深地掠夺。怀瑾亦是感动得热情的回应他,与他唇舌相交。一吻毕,天旋地转,娇喘吁吁。“这样欺负吗,嗯”他滚烫的唇在她耳廓上作怪,似是享受着热吻后的余味。“祈、天、澈”她直接隔着衣物咬他肩膀。祈天澈低低笑开,他喜欢她又羞又气,咬牙切齿喊他名字的样子,中气十足,很可爱。他放开她,目光落在她微肿艳红的唇上,眸光发热。怀瑾对他这目光并不陌生,两年前他的目光并没有表露得这般表现得赤果果,自从她回来后,每次他看她的眼神都让她全身发热,他对她的欲望毫不掩饰。“怀瑾。”他握着她纤细的肩膀,轻声喊,带着勾人的微哑。“嗯。”她抬眸,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地看他,回应的声音是她都觉得不可思议地娇。他要继续吗他,真的可以吗记得王楚嫣口口声声说是不可以的,那绿茶婊还总是拿这来讽刺她。如果他不能,她可不愿他玩命啊。“差不多该用晚膳了,去带宝宝贝贝回来。”出乎意料的,他轻轻摸她的头,让她去隔壁把娃领回来。怀瑾轻咬下唇,点头,转身就走。一绕过墙,怀瑾立即仰天扶额。噢她居然觉得失望,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多饥渴呢“李培盛。”祈天澈负手,朝外喊。李培盛立即快步现身,哈腰,“爷。”“传本宫口谕,嫣然郡主破坏春祭,扰护国寺之清静,毁太孙妃名声,废去郡主之位。”“是”李培盛颔首领命,而后,抬头,看了看主子脸色,才小心翼翼地问,“爷,今夜还过去吗”祈天澈望了眼越来越暗的天幕,“要你查的事有结果了吗”“回爷,当年皇贵妃的死的确不寻常,奴才多番查找,总算找到当年最后替皇贵妃收拾的宫女,那宫女说替皇贵妃收拾的时候,发现皇贵妃的脖子上有两道深浅不一的痕迹,奴才斗胆猜测,应是先被人勒死再被吊起的。”“宰相呢”“宰相平生好斗,又贪生怕死,按理说自尽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可他偏偏却在听到皇贵妃死后,一头撞死在牢房里了,这点奴才查不出可疑之处。不过,奴才倒是听说苏大人也在暗中派人查当年宰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