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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等拔拔回来,麻麻和拔拔再给你们剪一个漂酿的发型,你们说好不好”“拔拔什么时候回来”贝贝问,现在的她,说话口齿基本已经很清晰了。”“宝贝生日的时候,拔拔一定回来陪你们过生日。”这一次,怀瑾终于可以肯定的给孩子一个承诺。因为,他们的拔拔真的醒了,无论他需要多长时间准备,反正在孩子生日当天,他不回来,她也一定会拎他回来。“太好了拔拔回来给贝贝剪头发”贝贝开心地拍小手,险些惊动了外面的丫鬟。“宝宝呢想拔拔吗”怀瑾问较于安静的儿子,这孩子有时候安静得她都担心他是否有自闭倾向。“想。”宝宝乖乖点头,小身子顺势偎进麻麻怀里。贝贝见此,也跟着挤进去。纤细的怀抱被俩宝贝挤得满满的,自祈天澈倒下后,荒凉的心终于在今日被彻底填满,不止因为孩子,更因为他醒了,很快就回到他们身边,一家团聚了。陪孩子玩了会儿,又哄着他们睡着后,怀瑾才悄声无息地离去。山上寨子里,祈隽一袭紫袍站在高处,望着京城方向。“火云,要你打听的事如何了”他问身后的火云。“回爷,打听出来了,那是因为他们失踪几年的帮主回来了,并且带回了很多金银珠宝,所以才会有此等现象。”火云根据查来的消息禀报。正因为城里的乞丐帮这几日越发壮大,所以他们才不得不留意。乞丐都变有钱人了,要是他是普通百姓也乐意加入。“可查出他们帮主的底细”“他们的帮主是名壮汉,颇有几分山大王的模样。”也即是那种真正的盗匪,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仅是如此吗”祈隽轻笑,若他没记错的话,这世间有一个女子脑子里花样百出,只有别人想不到的,没有她做不出的,而近日来声名大噪的丐帮似乎是从赌坊开始,再到饭馆,酒楼等地。若真的是她,若真的是她祈隽想到她有可能没死,嘴角邪邪勾起,冰冷的血液一点点回暖。他就知道,她没那么容易死的。“启禀主子,有信到。”一小兵带了封信呈上。火云接过来递给祈隽。祈隽看到上面的印泥后,眼中闪过一丝阴鸷,打开来看。仅是匆匆一扫,他就拔剑挥了个粉碎。“爷”火云不解。“那人来信说祈天澈就在活人谷,由圣手神医的关门弟子璎珞救治,去打听一下活人谷的大概位置,两日后烧谷”“是”幽静的林子,一抹身影身轻如燕地掠过林梢,确定无人看守后,才放心地降落,站在一座半球形石墓前。这是她查了好久,在一无所获之后,才决定来这里当年秋离枫的父母合葬之墓。怀瑾双手合十拜了下,然后绕着这座墓走了一圈,被培养出来的敏锐目光很快就发现了石墓上不易察觉的缝隙。有缝隙,就表示有机关了。怀瑾勾唇,回到墓碑前,手细细抚过墓碑,乃至每一个字,每一个凹痕都不放过,因为机关按钮极有可能藏在其中。抚完墓碑,她环顾四周的树林和地上的草,见无可疑之处后,又回到墓碑上,目光倏地落在左边的香坛上。那香坛周边的香灰跟右边的比明显干净得多,好像不久前才刚有人移动过,而右边那个堆了一堆,被风吹雨淋的痕迹都极为自然。她蹲下身,双手握上香坛,轻轻一转。咔墓从中间开启,露出里面巨大的棺材。怀瑾上前,使出吃奶的劲,费了好一番时间才推开那座沉重的棺盖,熟悉的棺材味袭来,怀瑾连忙用袖子捂住嘴鼻,看着棺材里的白骨。白骨很整齐,两个,一男一女。看了半天也没啥收获,既然当年死的是双亲,找人代替下葬的话,没有人知道吗还是,那个人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神通广大怀瑾收回目光,打算转身走人,然而,就在转身之时,她的余光扫过一只脚骨,惊讶地瞠目。有了意外发现,她赶紧拿出帕子当手套,小心翼翼地将那左右腿骨调换了下,摆回原位。这一摆,摆出了她脑子里一直都想不通的一个问题原来真相竟是这样她松了一口去,满心地成就感,又一次费劲地盖上棺盖后,合上石墓,飞身而去。她约了秋离枫,正好把这个意外发现告诉他。然而,怀瑾在当初发现军饷,并错喊秋离枫为师兄的地方等啊等,望啊望,也没见秋离枫来。无聊之余,她想起当初祈天澈以暗王身份出现,同她玩打水漂,于是便捡来一堆石子,独自打发时间。若她打到十个浪花,见面后她一定跟他炫耀。日暮西山听风楼“她叫怀瑾,有一头又黑又顺的头发,发上爱绑丝带、细带,生得娇俏可人,她还有一双圆溜溜的双眸,里面永远都盛满了聪颖狡黠。她还有一张爱吃的小嘴,能说会道,开心地时候美眸半眯,嘴角慵懒上扬,她的右手上戴着鎏金古镯,上镶有细碎红宝石。她爱穿白衣”秋离枫对着画中人念了一遍又一遍。忽而,一阵凉风从窗外灌入,他蹙眉,上前关窗,然后又回到书案前拿起画继续背,“她有一头又黑又顺的头发,发上爱绑丝带、细带,生得娇俏可人”奇怪,他怎么好像忘了什么好像还是尤为重要的事,但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看向画上的人,他想,再重要,应该也没她重要吧。“她叫怀瑾,有一头又黑又顺的头发”啪嗒啪嗒骤然而下的雨敲打在窗前,啪嗒作响,再次打断了秋离枫。他不得不再次放下画,起身去把窗关紧。龙飞想进来关窗,却见主子已先一步,他有些意外。楼主最近的状况越来越忘性,也越来越痴呆,他真的很怕再这样下去会变成傻子。瞧,刚管好的窗他有忽然打开,就那样站在窗前,任风吹雨打。“楼主,请让属下为您关上窗。”龙飞走过去道。“龙飞,我好像又忘了什么。”秋离枫的视线黏在了雨中,忧伤低语。谢谢137xxxx6745的月票,么么哒3、烧谷“楼主,您没忘,是这场雨下得太突然,让您没法赴约。放心吧,怀瑾姑娘不会那么傻的,她等不到人就会走了。”龙飞道,挤上前伸手把窗关上,完全没发现被挤开的秋离枫浑身一震。他原本痴呆的双眸突然变得清亮,轻身一闪,眨眼间便已消失在屋子里。“楼主”龙飞赶紧追了出去。这场雨,说下就下,让怀瑾毫无防备。即便施展轻功,及时躲进林子西边不远处的亭子里,也还是免不了成为落汤鸡一名。她连忙扯下系在腰上的小荷包,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直接忽略那些银两银票,拿起那封信检查,好在没湿穆。怀瑾又检查了下腰佩后,才算放心。她抖着身上的雨水,望着外面的雨幕叹息。秋离枫是出了什么事就算不能来赴约,起码也该派个人来说一声才对。算了,等雨小一点她就回去吧,明日再上听风楼去找他好了。一抹白以极快的速度掠过雨幕,穿梭过林梢,落在林中的小湖边上。秋离枫迅速地扫了眼全场,飞身又在附近找了找,没有看到人,他黯然垂眸。“迟了,也不知她是否淋雨了。”万般自责地自语。望着雨点落在水面上,激起一朵朵水花,他微涩扯唇。忘了赴她的约,却没忘记这里发生过的一切。当时的他,不过是一时好奇跟来,怎料,从此再也放不下她。龙飞的轻功自是没有秋离枫好,落后一大段路才赶上来。他将手上的油纸伞打开,上前为秋离枫遮雨。秋离枫摆手拒绝,“我居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她定是等了很久。”“楼主,既然怀瑾姑娘不在,那咱们回去吧。”龙飞又把伞倾向他。既然那个祈天澈已不是皇家子孙,而太孙妃也葬入肖家墓地了,自然不应再称她为太孙妃,肖燕已死,也只能随着他们喊的那般,称作怀瑾姑娘了,反正她也不是肖燕。“不,我在这里等,我怕我明日又忘了。”秋离枫幽幽道。龙飞心里不由得酸涩,“楼主,不会忘的,明日属下一定会提醒你,或者,属下让人去通知她一声,让她来听风楼”“我怕她就在附近躲雨,待雨停了她又回来赴约怎么办所以,我留下来,你回去吧。”秋离枫坚持。“那属下留下来等。”那个女人是不会再回来的,因为在她心里,已是他们失约在先,而楼主也并不是那个她非等不可的人,所以她不会再回来傻等。当然,若今日站在这里的是另一个人,这场雨根本吓不走她。“就等到天黑。”秋离枫做了最后的决定。龙飞无奈,看了眼天色,只好陪同。半个时辰后,这场雨来得急去得也快,晚霞余光中出现了道浅浅的彩虹。亭子里,怀瑾趴在石桌上百无聊赖地把腰佩穗子一根根梳理整齐,看到雨停了,她大大地松了口气,收拾好东西,起身赶回去。身上被雨水淋得潮润润的,好不舒服。林中湖边,龙飞收起伞,环顾四周,道,“楼主,回吧。”“天还没黑。”秋离枫一直望着渐渐恢复平静的湖面。“楼主不打算让怀瑾姑娘知晓您对她的心意吗”“”秋离枫侧头看他,干净的黑眸里所呈现出来的似乎是听不懂他的话。“就好比现在,她一个人。”龙飞小心翼翼地暗示。“你要我趁虚而入”秋离枫恍然大悟,不愠不火。龙飞尴尬地摸了下鼻子,“自古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趁虚而入不符合他家楼主的气质,虽然他的意思的确是这样。“我从未想过要与她在一起。”tang咦心悦人家姑娘,却又不想与之在一起“我也谈不上来是何感觉,她幸福我就满足。自始自终,我都清楚,她的幸福,不在我这里。所以,我从不奢望,更不会打扰。”也许,在别人看来以师父之名行爱慕之心很可耻,但他不觉得,他只是单纯地喜欢将她放在心上,盼她好。龙飞表示不懂。不愧是天机老人的传人,说话都这般玄妙,对情爱这回事也看得这么开。“天黑了,还好她没傻等,要不然,明日该染风寒了。”秋离枫望着暗下来的天幕,轻柔低语。龙飞看着淋了一身湿的男人,明日该担心染风寒的人是他才对吧。秋离枫果然染了风寒,夜里浑身发热,直到天光破晓才好些。然而,这一场风寒退下后,他的记忆力更加减退了,彻底忘了昨日之事,忘了自己为何会染了风寒,忘了在昨日那场雨中执着等待的自己。“龙飞,我为何淋雨”放下药碗,秋离枫忽然问起。龙飞低头沉思。他昨日答应楼主今日提醒他去见怀瑾姑娘的,但楼主已然忘了,若告诉他,他只怕会更不好受。“龙飞”没得到回应,秋离枫疑惑地唤了声。“楼主,您之所以会淋雨是因为”“禀楼主,那个人身边来人了。”门外,响起禀报声。龙飞暗松一口气,真的不是他故意不说的,是因为有人打断了。“那个人”秋离枫显然也忘了那个人是谁了。“楼主,您见了他也许会记得。”龙飞说着,端着托盘出去,交给属下,也一并将已经来到的人迎进来。秋离枫从床上下来,随手披上外袍,看向那个人,空白的脑子忽然被注入记忆。这个人是那个人身边的奴才,那个人藏起他的母亲,逼他为他做事。他要做的事就是救出母亲。他也记起了,他与怀瑾有约定,她为他找出母亲,他答应不动用阵法和琴声伤人。“公子,大日子已定,主公请您做好准备。”那人将写明日期的纸签送上。秋离枫低头一看,脸色微变。六月初十,今日已是六月初二,只剩八天,根本来不及了。“那么,公子,奴才就告退了。”那人躬身作揖离去。一抹身影从廊上房梁上轻盈落地,站在还敞开着的门前,望了眼离去的男人。原来这人正是当日在姑苏城大战时,那个喊秋离枫为公子的奴才秋离枫凝视着门外做男装打扮的女子,嘴角扬起浅笑。她叫怀瑾,有一头又黑又顺的头发,发上爱绑丝带、细带,生得娇俏可人门外的人是她没错,虽然她做了男装打扮,但他认得出来。怀瑾回头看向屋里,发现秋离枫似乎早已一直在看她,而且嘴角扬着温和笑弧,浅浅地,让人不由得放松。“看来,我才发现的秘密早就不是秘密了。”她微微扯唇。是的,她在棺材里把那两只脚骨调换了后,有了个惊人的怀疑,那就是秋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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