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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力,徐齐端云国丞相持有五分之一的兵力,这三方无论哪一方闹起来,都将关系到端云国的安危。看着这张图纸,诗意问道:“皇甫酃和皇甫修有着一样的权势,难道皇甫修不怕自己的弟弟威胁到自己么”主人什么时候对这些这么感兴趣了,翡红尽管一脸的疑问还是细心地解答了她:“皇甫修当然怕,所以他娶了徐齐的千金为妃子,徐齐和皇甫修成了亲家,这样权势还是向皇甫修这边倒的。”“哦,那端云国的将军真可怜呢,身为一个将军,竟然连兵力都没有。”诗意说道。“主人指的是宇文昊么,此人骁勇善战,皇甫修却毫不看重他,的确可怜。”“那也没办法啊,皇甫修若是把兵权分给他一点,自己的地位不就悬了么。”诗意回道。眼睛还是不住地盯着这图。“哎”诗意天真无邪的的笑容立刻凝固,眼神变得深沉起来,内心肯定道:渔翁是他见主人这番表情翡红问道:“主人你怎么了”“啊没什么。”诗意回神,又回到了原来的自己。心却道:真是的,明明是来帮翡红找凶手的,凶手没有找到,竟然帮皇甫酃找到了渔翁。“既然没什么收获,我想我还是回神医宫吧。”“好。”这几日,刑风借养伤之名在逍遥王府里蹭吃蹭喝,顺便也睡在了王府,好不惬意,这不,在一桌丰盛的美食面前又开始席卷起来。“最近没有单子么”皇甫酃看着眼前的刑风,问道。皇甫酃口中说的单子正是雇主请暗楼要杀的人,以往在这些日子里,暗楼是最忙的,为了暗杀他人总在各个国家跑动,皇甫酃是见不到刑风的踪影的。“住解了拒绝了。”刑风嘴里嚼着菜含糊地说道。“什么拒绝了”皇甫酃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自从刑风接手暗楼开始,暗楼的规矩改了不少,没想到现在的暗楼还会拒绝单子。“你就不怕袭焰找你算账。”刑风咽下口中的饭菜说道:“那老头丢下整个暗楼自己逍遥快活去了,来找我正好。”在刑风十二岁那年,袭焰留下话,让刑风接管暗楼,之后便消失地无影无踪。“本王现在倒是觉得,你很像一个人。”皇甫酃摸着自己的下巴琢磨着。“谁”刑风端起一碗汤大口地喝着,丝毫不顾自己的形象问题。“诗意。”“噗咳咳。”刑风自是知道皇甫酃口中的诗意是谁,听皇甫酃这样说自己,一时没有控制好,将喝进去的汤水全数喷了出来。皇甫酃见状好笑道:“用不着这么大的反应吧。”“意外意外。”刑风解释。心道:自己像那个调皮捣蛋又古灵精怪的丫头,怎么会。刑风灵敏的耳朵突然听到一些声音,问道:“今天什么日子,大街上这么热闹”“呃,今日是端云国一年一度的花灯会。”皇甫酃回道,暗惊,风的耳朵到底是什么做的啊,这里可是王府的深院内,竟然能听见街外的声音。“正好。”刑风起身说道,“吃饱饭消化消化。”见刑风离开,皇甫酃也跟了上去:“本王也去。”“哇好漂亮哦,翡红你快看呐。”诗意拉着翡红,指着那座挂满灯笼的桥兴奋地说道。今日是端云国一年一度的花灯会,整个帝都街上各色各样的灯笼,照亮了整个黑夜,街上的小贩更是生意兴隆,来来往往的少男少女共同庆祝着节日,这不光是个节日,今日也是寻佳偶的日子,似同七夕节一般。“哇哦,没想到还有这么有趣的节日。”刑风叹道。走在街上,看着小贩摊子上的河灯,以往自己都在其它国家奔走,从未度过什么花灯会这个节。“唉我说酃”刑风刚想对皇甫酃说话来着,在人群中竟然看到了诗意的身影,这个世界可真小。皇甫酃见刑风话未说完便止住了,问道:“怎么了”“啊,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情,我先走一步了,酃你慢慢玩。”刑风说着便想闪身离开。他怕见到诗意后,又忍不住想起他。“刑风哥哥。”诗意见人群中一个熟悉的身影,一看是刑风,就迎了上去。“你也在这里啊,你的伤没事了吧”“啊哈哈。”刑风有些尴尬地说道,“好巧。”刑风心道,自己身上的情毒看来是清除了,看到她不会再有心如刀绞的痛了。“诗意。”一旁的皇甫酃叫道。“哼”诗意将视线瞥向一边,撅嘴说道:“诗意也是你叫的么。”看来着丫头的气还未消呢,连一个名字都对自己计较,皇甫酃心道。皇甫酃改口道:“真是抱歉了,东辰姑娘。”一脸心不在焉的刑风忽然正色道:“酃,你刚刚叫她什么”刑风十分激动地扯着皇甫酃的领子。“本王叫她东辰姑娘,怎么了”见刑风如此激动,皇甫酃一脸不解。“东辰”刑风在嘴边呢喃着,松开了皇甫酃的衣领,又转身问诗意:“你姓东辰”“是啊。”诗意点着头说道。“东南西北的东,日月星辰的辰么”刑风又问道。“是啊。有什么问题么”诗意一脸疑问地看着刑风。“哈。”一声发自内心的笑,刑风脸上露出了无比的喜悦,自言道:“找到了找到了。”刑风一把抱住了诗意将她按在自己的怀中,说道:“东辰,我终于找到你了。”“哎”诗意抬头一脸迷茫地看着刑风,为什么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一旁的翡红见状急着说道:“你快放开主人。”又走上前去,试图扯开两人。却被皇甫酃拦住,“没看见他俩正你侬我侬的,瞎掺和什么,小孩子一边去。”“你才是小孩子”翡红辩解道。翡红一拳挥出去正要打皇甫酃,却被诗意声音阻止道:“住手”无奈,翡红将停在半空中的拳头收了回来。诗意问道:“刑风哥哥不是坏人”见怀中的人儿还是在问这个问题,松开了双臂,单手摸了摸诗意的头顶说道:“东辰,好人和坏人其实只是善恶的一念之差,你又何必这么在意呢。”“”见诗意低头不语,刑风说道:“这么好的一个夜晚,不要被这个话题困扰了,这样吧,”刑风走到一个卖河灯的摊边买了两盏河灯,又说道:“这个送给你,我们去放河灯吧。”刑风将其中一盏河灯递给了诗意。诗意正要接过河灯却被翡红的声音打断:“主人不可以接受”“为什么”诗意和刑风同时问道,两人皆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看着翡红。这让翡红尴尬不已,不知该怎么说才好,一旁的皇甫酃一脸笑貌地解释道:“按照端云国的习俗,在花灯会上,未婚男女有一方赠与河灯,若另一方也接受该河灯,则订立婚约。”听完皇甫酃的话刑风和诗意都明白过来,正在纠结该怎么办的刑风手中突然一空,河灯被诗意拿走了,“那就不要按照端云国的习俗咯。”诗意说完拉着刑风向河边奔去,留下了木讷的翡红和一脸笑意的皇甫酃。琉璃般的月色,一盏盏的河灯如夜空闪烁的星辰,寄托着少男少女的心愿,漂向远方。诗意同刑风将手中点亮的河灯放在水面上,随流水而动,她双手十指紧扣搁在下巴处,双眼紧闭,心中许着愿望。刑风则看着眼前的佳人,忆起了当年抱着她踏着千万俱尸体杀出重围的场景,又想起自己那时候对她的誓言。“风儿明白,长大后一定娶她为妻,爱她、保护她。”看她如此快乐地生活着,应该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既然这样就瞒着她,让她永远的这样开心地活着,无忧无虑地活着,这个责任就由自己来背负。“刑风哥哥。”诗意看着发呆的刑风叫道。刑风回神间看她正看着自己,对她说道:“许了什么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诗意一本正经地说。“哦,这样啊,那就不要说了。”刑风拉起诗意的手又说道:“去看看还有什么好玩的。”“嗯。”诗意一脸笑意地答应了。两人没入了热闹的人群,完全忘记了翡红和皇甫酃。这一夜,他和她没有忧愁;这一夜,他和她没有身世的羁绊;这一夜,他和她像天真的小孩,嬉戏打闹无忧无虑“刑风哥哥,给我。”诗意踮着脚,试图抢下刑风手中的面具。由于两人高度悬殊刑风举着面具,她便够不着了,即便是踮着脚。只见她一个机灵跃起,夺下了刑风手中的面具。“用轻功,耍赖。”刑风说道。诗意带上面具说道:“刑风哥哥武功这么好,有本事就来拿啊。”说完,她便跑向远处。刑风见状追了上去。“啊呜。”诗意深深地打了个哈欠。“困了么”刑风见状问道。“嗯嗯。”诗意一边揉眼一边点头,又说道:“我要回神医宫睡觉。”神医宫么,是啊,那里才是她现在的归宿,目前的自己给不了她安逸的生活,刑风失神地想着。“主人”翡红在人群中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诗意,激动地跑了过来。“翡红,我要回神医宫。”见翡红过来,诗意向他挥挥手,说道。“遵命。”“刑风哥哥,我要回去了。”诗意依依不舍地对刑风说道。“好。”刑风点了点头,又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诗意的头说道:“路上小心。”诗意见皇甫酃过来,又摆了张臭脸,皇甫酃心道,还真是记仇呢。刑风见此,心想,酃和自己是生死之交,东辰是自己未来的妻子,现在他们不和,将来见面的次数定是不少,这件事今天还是解决掉为好。便开口说道:“东辰,你要怎样才肯原谅酃。”这话倒是把皇甫酃惊到了,风试图让自己和诗意和好么,这小子该不会真的爱上她了吧。诗意嘟着嘴说道:“怎么样都不原谅,谁让他算计我的。”“不是算计,是试探,本王只是想请东辰姑娘帮忙。”皇甫酃解释道。“有你这么请的么。”诗意生气地说,“要我帮你,你直说不就好了,为什么要绕这个大弯子。”“本王怕你不帮。”“你怎么知道我不帮,你现在这样我才不会帮你嘞。”听诗意和酃的对话,刑风也大致了解了是什么事情,拉过诗意轻声在她耳边说道:“东辰,每个人的生活环境不一样,酃从小生在皇家,这个尔虞我诈的地方,就连亲兄弟也不能相信,这样的环境成就了他,怎么能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叫无偿的帮助。”“我知道了。”诗意会意地点了点头,刑风哥哥说的对,每个人的经历不一样,看待事物也是不同的。她走到皇甫酃的身边说道:“我原谅你。”皇甫酃和翡红皆惊讶不已,刑风到底和她说了什么,为什么一下子会让诗意的态度完全改变。“那是否帮本王找”“我会帮你的。”诗意打断了皇甫酃的话,见皇甫酃一脸高兴,诗意顿了顿又说道:“明天,我今天好困,没有心思了。”“好,本王在王府等你。”皇甫酃一口答应。诗意挥手向他们告别,拉着翡红走向神医宫。“主人,你怎么了。”翡红见诗意停了下来,不解地问道。诗意双手敲着腿可怜兮兮地说道:“我走不动了。”现在的自己又困又累,双腿像是绑上了铅块。“那,怎么办”翡红一脸思考状。诗意双臂从翡红背后环住了他的脖子说道:“背我。”“好。”翡红欣然接受,背起了诗意。“翡红。”诗意在翡红的背上轻声叫道。“什么”困意袭来的她意识开始模糊,喃喃道:“即使找不到凶手,翡红还是翡红翡红的师父也会喜欢开心的翡红,不会怪你的不要因为这样变得不开心因为这样会很累的像钺一样痛苦地活着好累好累”像神医简钺么,他也有像自己一样的仇恨么,背在身上的主人,其实才是看得最透的人呐。刑风今夜又住在王府里,刚刚洗完澡的他,穿着单薄的睡衣,隐隐约约间能够看见肌肤的色泽,迷离的双眼被雾气包围,湿漉漉的头发直到腰际,好一幅美男出浴图。皇甫酃看着这样的他打趣道:“如果风是女子,本王定娶你为妃。”皇甫酃口中的妃是正王妃,虽然皇甫酃已经有二十六岁,但还未娶正妃,在王府中只有一名侧妃和三名宠妾。“呵呵。”刑风轻笑,翻身上了床,故作嗲嗲地说道:“臣妾恭候王爷。”“哈哈哈,风,你越来越有趣了。”一番笑闹之后,皇甫酃又开口道:“风,你今天又睡本王的床。”“嗯。”快沉沉睡去刑风应了一声。这表示皇甫酃又要去书房睡觉,这几日,王府的下人皆疑惑,王爷好好的卧房不睡,为什么要睡书房,刑风的存在,只有皇甫酃和铭泉知道。见酃未回话,刑风又来了一句:“你可以和我同床,我不介意。”“风,我们都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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