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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1 / 1)

诗意竟然会这么问自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顿了顿说道:“当然不是,只能说那名男子多情罢了。”“偷情,多情。”诗意低声默念道。怎么说都觉得偷情一词是贬义,“真不公平。”“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男尊女卑。”冷无情理所当然地回答,“女子就应该遵从三从四德的。”“三从四德那是什么东西”诗意一脸好奇地看着冷无情。冷无情见诗意如此问自己,一时惊讶,这个丫头到底是在怎么样的环境下成长的,为什么连这些都会不知道。就像是一个不被世俗所困的精灵,明明有着绝世才华,却不懂最基本的事情。到底是谁将她培养成这样,是神医简钺公子么。“这个以后再说,前几日和柳毅有一笔生意,柳毅因为忙着要照顾自己的妻子,就托我结算锦绣山庄的账,在账本上我意外地发现了亏空现象,但是掩盖地非常完美。为了不让柳毅再操心,我秘密调查了,调查结果据我分析是锦绣山庄的高源干的。”“你怀疑高源和徐艳慈勾结,打算搬空锦绣山庄的钱财。”诗意接话道。“没错,我觉得就连徐艳慈的病也是装的,所以让你去接近她,看看她到底是否和我推测的一样。”“难怪,她会露出愧疚的眼神。”诗意顿了顿又说道:“不过,徐艳慈应该是真的生病了。”待在简钺身边这些时间,诗意对于这些还是了解不少。“那你能知道是什么病吗”“呵呵。”诗意干笑几声,“我又不是钺,看一眼就知道生什么病,当我是神医啊。不过我在她的身上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什么味道”无情好奇地问道。“不知道,我从来没有闻到过这样的味道,这种味道应该是两种以上的味道混合而成的。”听诗意这样说,冷无情一脸思考状,之后嘴巴微微上翘,似乎猜到了什么。诗意见冷无情一脸笑意,猜到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说道:“你想到了什么”“我出去一下,有些事情要办,你乖乖待在锦绣山庄里,不要乱跑,出了庄子我可保证不了你的安全。”冷无情有点警告的语气说道。“哦。”见冷无情如此严肃地对自己说,乖乖地答应了。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了锦绣山庄的大门口,柳毅早在大门口候着来人。只见一袭玄衣男子从上推下一张轮椅,另一名玄衣男子抱着马车里男子下来,将他置于轮椅上,来人正是简钺、灸黎、玄烨一行人。“神医请。”柳毅毕恭毕敬地为简钺引路,“在下已经为神医备下宴席,为神医洗尘。”简钺一个眼神,玄烨立刻会意道:“不用了,请庄主直接带我们去病人那里。”“啊,是是是,神医这边请。”柳毅带着简钺一行人向徐艳慈的别院走去。臭小情,已经两天不见了,去哪里了,不会就这样丢下我走了吧。诗意一边想着一边在庭院里闲逛,自己的忍耐已经快到极限了,真想出去,一想到答应过小情,玩心又压制了下来。“冷夫人”这一声是柳毅叫的。诗意一抬头便看到了来人,“呃。”诗意倒吸一口凉气,见到了简钺,不知该如何是好。简钺见到诗意面露惊讶,随后又恢复了平静,这丫头,不是在暗楼么,怎么会在锦绣山庄,看来几日不见她,想必又发生了很多事情,现在令他好奇的是柳毅对诗意的称呼。简钺嘴角一勾,问道:“冷夫人”“奥,这位是多情山庄的庄主夫人,来舍下做客。”柳毅见简钺问自己便介绍了诗意。见柳毅这样介绍自己,诗意一脸的尴尬,对着简钺摇着头,想要说明柳毅说的不是这样。“哦冷夫人,幸会。”简钺开口说道,听不出情绪。柳毅则一脸的好奇,传闻简钺很少与人交谈,更不要说是女子了。惨了惨了,诗意在心中呐喊道。简钺一脸笑意,装作不认识地向自己打招呼,一定很生气。现在只有陪着简钺把戏演下去了,也装作不认识简钺,“神医,幸会幸会。”一旁的灸黎和玄烨,被这弄得一头雾水,眼前的不是东辰姑娘么,为什么主子会这样。灸黎和玄烨将自己的主子推入柳夫人的别院后,便在院门前守着。进去的只有柳毅、简钺和诗意。“夫人。”柳毅迫不及待地推开房门叫道:“神医来了,神医一定会把你的病医好的。”“神医”徐艳慈先是一脸惊讶,随后转化为惊恐,慌忙地站起身,“不要我不要看大夫不要看”艳慈见简钺进了房间,情绪更加失控,拿起刚刚在泡的茶向简钺扔去。茶杯带着滚烫的茶水向简钺飞去,简钺本想转动轮椅避开,但站在简钺旁边的诗意见到有一不明飞行物向简钺飞来,大脑还未想,身子一转挡在了简钺的前面。诗意紧闭双眼,却久久没有感觉到有物体砸向自己的背部。“唉,真是可惜了一把好扇。”冷无情的声音出现在诗意耳边。原来杯子被及时赶来的冷无情用折扇挡了下来。“以后不要做这样的傻事了。”简钺对诗意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指责和几分关心。见此状,柳毅连忙向简钺道歉:“神医真是对不起啊,内人病得不清,所以才如此无礼的。”“我没有病,我不要看大夫,你们走啊,快走”而一边的徐艳慈还在发着疯。“柳夫人为什么会如此害怕看大夫呢”冷无情问道:“莫非生了什么不雅的病。”冷无情的话像是猜测,但就是像是肯定了什么。“对吧,神医。”无情看向了身后的简钺。“花柳。”简钺轻声地回了一句。虽然没有把脉,但简钺一进门便闻到了徐艳慈身上散发的味道,尽管用其他的香味掩盖着,还是瞒不过他。简钺的话刺激着徐艳慈,疯狂地砸着周围的东西,“不是,不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站在一旁的柳毅听着他们的对话,不知所云。“柳老板,这件事怕是要你难堪了,不过冷某为了你,不得不说。”冷无情对柳毅说完后,又对着下属说:“把人带上来。”话音刚落,只见两名冷无情的下属绑着高源进来。“你们做什么啊。”高源扭动着身体似乎想要挣脱。不知何时,冷无情的手上多了一支簪子,这支簪子十分眼熟,正是高源给青楼女子青青的定情信物。冷无情对着高源说道:“亏空锦绣山庄钱财的藏匿地的钥匙吧。”“啊。”高源看见冷无情手上的簪子,瞳孔瞬间收缩,一阵恐惧感袭来,为什么这个人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啊,呜呜,毅对不起,对不起”徐艳慈跪坐在地上,双手捂着已经泪眼婆娑的眼睛。徐艳慈的举动无疑承认了这一切,是上天对她的惩罚,她背叛了他,而一身的花柳病就是上天对她的惩罚,高源在外的拈花惹草,成就了现在的她,得知自己生了这样的病的那一刻,她便知道这一切再也没有办法挽回,注定负了柳毅的一生。柳毅听到自己妻子的话完全懵在了原地,曾经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言还在他的耳边回旋。“为什么为什么”他很想知道为什么艳慈会背叛他,为什么会选择高源。“呜呜呜呜呜呜对不起,呜呜对不起”徐艳慈没有解释,一直哭着道歉,突然拿起地上的碎瓷片割了腕,鲜血飞溅,浸红了她的素色衣裳。见此场景,柳毅跑了过去抱住了艳慈,“为什么这么傻啊,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艳慈我不希望你死啊”艳慈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安慰的笑意,无力的说道:“这样才是最好的结果毅,你没有错,是我是我太寂寞了华丽的山庄不是我想要的我只要,只要一个疼我陪在我身边的男人”由于失血过多,艳慈的眼睛已经开始模糊,看着他的脸越来越不清晰,“是我要的太多了太多了”艳慈失去了最后的一点意识,无力的手重重地打在了地上,眼角划过一滴悔过的泪。如果有下一世呵,我已经没有资格说这话了。“啊”柳毅仰天长啸一声,宣泄着他的痛苦,挚爱,一生的挚爱背叛了自己,最后又死在了自己的怀里。“是生是死,取决于你。”简钺淡漠地说道,他不会在乎这些情情爱爱,答应看病也不过是因为梅花令的约束。简钺的话令柳毅从悲痛的世界里拉了回来,放下艳慈,狼狈地爬跪到简钺面前,说道:“生我要让她生,不管她如何,我都不想让她死。”简钺在房内医治徐艳慈,玄烨给简钺打下手,其余的人都在门外。“高源怎么办”冷无情问柳毅。“艳慈爱着他,我不希望她痛苦,放了他吧。”柳毅回道。“呵。”冷无情轻叹一声,吩咐身边的小厮,“放了。”“艳慈姐姐她不爱高源。”诗意在一旁突然开了口,她的眼神没有焦距,仿佛是被抽空灵魂的躯壳,“她深深地爱着你,同样她希望你也能深深地喜欢着她,可是你只给她华丽的住所,奢侈的生活,整天为了自己的生意在外奔波。艳慈姐姐把高源当做了你的替身,高源是管家可以天天待在她的身边,没有了那种寂寞和空虚,是高源弥补了艳慈姐姐”诗意说的话就像是透过艳慈传达出来,此时的诗意是无意识的,她完全被自己的神迹所控制着,一种能看透人心的神迹。医治完艳慈的简钺出了房门,便听到了诗意的一番话,简钺手中的金针射向了诗意,诗意被金针封住了穴,身体瘫软下来,简钺及时接住了她,将她抱在怀里,用极其温柔的眼神看着她。到觉醒的年纪了么,这种现象还是第一次,还没有完全控制住自己的神迹,差点被自己的神迹控制陷入无意识状态,还真是危险。柳毅听了诗意的一番话恍然大悟,他要用接下来的时间弥补对艳慈的亏欠,“噢,神医,这是梅花令牌,多谢神医救内人。”一旁的玄烨接过梅花令牌,简钺向玄烨示意,便推着自己的主人出了锦绣山庄。冷无情被诗意的话感染着,他很好奇,诗意刚刚那个诡异的眼神,那个让神医简钺着急封住她的穴道的举动,那个可以看透人心的女子“冷老板,这冷夫人她”柳毅很好奇,不是冷无情的妻子么,为什么被神医抱走,而冷无情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抱歉,为了方便调查,我向你说了谎,意儿姑娘不是我的妻子。”冷无情诚恳的向柳毅道了歉。“可神医不是讨厌女子的吗怎么”此时的柳毅真是有一肚子的疑问。“呵呵,她或许不一样呢,谁知道呢。”冷无情像是在回答柳毅的问题,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第二十二章救治白猫出了锦绣山庄的简钺等人,没有直接离开南城,而是选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咦”醒来的诗意完全不知身处何地,也忘记了在锦绣山庄对柳毅说的那番话。“和刑风吵架了”坐在一旁的简钺见诗意醒过来,递给她一盏安神茶。诗意接过安神茶眼神违心地说道:“没有啊。”随后她便盯着冒着热气的茶水不再出声。“刑风在楼下。”简钺说道。诗意先是吃惊地抬起头看着简钺,随后又低下了头,说了一句看似无厘头的话:“我的性格会骤变,钺觉得我可怕么。”“一个人不管怎么变,他还是他。”简钺接话道。以后你会明白的,这就是冰狩族人的特性矛盾体,简钺在心里想着,现在告诉她还不是时候。听了简钺说的话,诗意不觉地联想到刑风和她说过的话,不管发生什么,我永远都是你的刑风哥哥,还有冷无情的话,也许,面对你的那个才是真正的他,有时候人是身不由己的。而自己呢,在隐隐约约之时,能感受到还有另一个自己存在。想到这里诗意放下手中的安神茶,冲下了楼。看着诗意匆匆离去的背影,简钺自言道:“瞒着你的身世到底是对还是错”客栈楼下,刑风倚在客栈的门窗前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阳光洒透窗户,照在他的侧脸上,颠倒众生的美貌吸引着客栈的客人,时不时地向他看去,却终没有人敢靠近他,因为在他的周身散发着一种令人生畏的寒气。诗意走到刑风的身边,他感觉有人气接近,转身看见了诗意,转瞬间收起了一身的寒气,两人都沉默着没有开口。“对不起对不起。”未几,两人又同时开了口,先是一惊,随后两人都释然地笑了,不再需要随后的话语,这样就够了。诗意失踪的几日,其实刑风早就派人找到了她,见冷无情未有不轨之心,刑风也就一直都未现身。“我要见神医。”一个孩童闯入客栈,只见他约莫十一二岁的样子,衣衫褴褛,怀里还抱着一个通体白色的物体。客栈的小二见是一个小乞丐,便想打发他走:“我们这里没有什么神医,走走走,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可这个小孩还是不死心,说道:“你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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