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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1 / 1)

雪雕,正是诗意的宠物。安抚好怀中的人儿,皇甫酃来到雪雕面前,雪雕通灵般的底下了头将口中的信交给皇甫酃,他接过信,解开丝帕,只见信中写到:亲爱的皇甫酃王爷:我是诗意,在石落县因为冒充钦差被抓了起来,奥,对了,你亲爱的好兄弟刑风也被我连累入狱了,今日午时就要被问斩了。您看着办吧。这丫头,皇甫酃看了诗意的信满脸的黑线,信中一字都未提要救她的意思,却充满了威胁性。皇甫酃看完信后,立刻赶往皇宫。午时将近,衙役将刑风等人带出牢房,由史凯亲自押送他们上刑场。在去往刑场的路上,石落县的百姓竟皆跪在街上,口中喊着对诗意的感谢之情。“钦差大人啊,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们怎么能过上吃饭的日子啊。”“钦差大人是个好人啊。”“就算是假的钦差那有怎么样,是个好人啊。”“衙门怎么可以这样,错杀好人啊。”俊男靓女站在刑场上也别有一番风味。诗意看着场下的老百姓们为他们来送行,激动地说道:“哇,好多老百姓为我们送行,真是太感动了。”此时已经到了午时,史凯下令道:“斩”“圣旨到”只见皇甫酃坐着雪雕从空中跃下,稳稳地落在诗意的面前。他翻开圣旨,在场的除了简钺因为腿脚不便没有下跪,其余的人都跪了下来,翡红虽说讨厌皇家,但在诗意威胁性的眼神下,心不甘情不愿地跪了下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东辰诗意,冒充钦差理应当诛,但念其治理蝗虫有佳,替石落县百姓造福,将功补过,特免其罪。钦此”皇甫酃合上圣旨将它递给诗意,“领旨吧,小闯祸精。”诗意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接过圣旨,站了起来,“皇甫酃,我只知道宣旨的人为了赶时间会快马加鞭,没有见过飞着来念圣旨的。”“你还有脸说,就给本王一个多的时辰,你叫本王怎么办”皇甫酃没好气地说着,“还不是都在你的算计之中。”“嘿嘿。”诗意不好意思的笑着。皇甫酃对边上发着愣的衙役命令道:“还不快给他们松绑。”“是。”史凯向他们走来说道:“钦差有假,圣旨也会有假的。”诗意听了史凯的话将圣旨扔给史凯,说道:“你自己去辨别吧,疑心病还真重。”史凯将诗意丢给他的圣旨稳稳的接住,仔细的看着,只是史凯哪知道真正的圣旨是怎么样的,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我只是个小小的地方捕头,怎知道圣旨的真假。”“那本王总是真的了吧。”皇甫酃站出来说道。“您是”史凯问道。“连本王也不认识。”皇甫酃似乎有些生气,从腰间扯下一枚令牌亮出。史凯瞪大了眼睛看清了皇甫酃的令牌,跪下道:“参见逍遥王爷。”“平身吧。”皇甫酃说道,随后又对诗意等人说道:“这下搞定了。”、第二十九章风月城翡红见皇甫酃一路跟着没有要走的意思,一脸嫌弃地说道:“喂,你怎么还不走啊。”“本王闲来无事,跟着你们一起游山玩水。”皇甫酃一脸惬意地说着。这下简钺他们的队伍里又多了翡红和皇甫酃。诗意一蹦一跳的来到简钺的面前,说道:“钺,我们接下来要到哪里去啊”“风月城。”简钺说道。在场的人除了诗意,都知道风月城是个什么地方,雅致点的说法,是个休闲城,在风月城中,衣食住都是最豪华的,高级的酒楼,数不尽的赌场和妓院,是有钱有权人的天堂。诗意等人来到风月城已是戌时,此时的风月城被各色的彩灯笼罩着,彩绸在风中飘扬,城中都是超过三层楼的建筑,豪华而不俗气。而风月城丝毫没有被这夜晚打扰,仍旧热闹非凡,街上的人熙熙攘攘。尤为热闹的要属街边的风月场所,女子的叫唤声不断,吸引着风流男子。冷无情则替大家找了一所最舒适的客栈住了下来。诗意看着热闹非凡的夜城让她心痒不已,恨不得立刻飞冲出去大玩一把。只是她知道简钺是不会同意的,刚刚经历了生死劫数,安全放在首位。诗意靠在房中窗口,双手托着腮,看着繁华的街市轻叹一声,“唉”“大好青春,诗意为什么如此伤感。”突然,皇甫酃出现在诗意的身后。诗意转身看着皇甫酃说道:“想出去玩,可是”皇甫酃当然了解诗意可是后面是什么话,笑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了。”“哈。”诗意灵机一动道,“是咯,偷偷的出去。”说完诗意跳窗出去。“一起。”皇甫酃跟着也跳出了窗。“哇”诗意看着这美丽的夜城惊叹不已,双手张开呼吸着自由的空气。“我们去哪里玩”诗意转身面对着皇甫酃。“随你。”皇甫酃回道。诗意指着一家五层楼的水上建筑说道:“那是什么地方。”皇甫酃也不是第一次来到风月城,自然知道诗意指的是什么地方,“风月楼。”“风月楼”诗意嘀咕着,“是什么地方,竟然可以把房子建在湖水中央。”皇甫酃也毫不忌讳的解释道:“是端云国第一妓院。”“妓院”诗意惊喜交加。虽然被冷无情带去过朦胧阁,但那件事情丝毫没有影响她,也许她没有在意这样的事情。诗意被这个水上建筑吸引,拉着皇甫酃往那个方向走去,“快告诉我怎么过去”风月楼伫立于风月湖中央,四周没有可以通往风月楼的桥,只有乘坐船,当然如果对自己的轻功十分自信,那就可以凭借轻功飞到风月楼。皇甫酃雇了一艘船,和诗意一起来到风月楼。风月楼的建筑风格新颖,第一层是表演区,楼中央有一个大型水池,水池正中间是一个菱形歌舞台,镂空的屋顶设计很是别致,月光照在表演台上给人一种朦胧感。第二层开始设有观赏的走廊,从第三层开始则是一个个的雅间。彩色珠帘的点缀使整个风月阁看起来更加的华丽。“这位公子,楼上请。”皇甫酃刚一进风月楼,就被一位迎客的姑娘带到了楼上,诗意则非常悲惨的被拦了下来,“姑娘这里可不是你来的地方啊。”“看看也不行啊,为什么她们可以在这里,我就不行。”诗意撅着嘴说道,心里嘀咕着,为什么自己和皇甫酃的待遇相差这么多。“我们这里可是做生意的地方,你一不卖艺,二不卖身的,一个姑娘家怎么能来这里。”迎客的姑娘解释道。“拿着。”皇甫酃将一张银票给了那位姑娘,说道:“这位小姐,是来看看的,你就破例一下。”迎客的姑娘见到一千两的银票自然欣喜,立刻让诗意进来。诗意和皇甫酃来到三楼的一间雅间,点了些小菜坐了下来。诗意说道:“这和酒楼没有什么区别嘛。”“呵呵。”皇甫酃笑道,心里想着,这不一样的地方哪能让你看到。突然一阵悠扬的琴声想起,正是水上舞台的表演。诗意有些领悟的说道:“不就是吃饭的时候有表演看。”皇甫酃夸赞道:“真是好曲。”“一般般吧。”诗意是六艺老人的弟子,精通音律的她自然没有把这乐曲放在眼里,自信地说道,“我比她弹得更好。”“哦”皇甫酃见诗意如此大的口气,不免有些惊讶。见皇甫酃如此反应,诗意说道:“怎么不相信啊,那我就在这里演奏一曲,作为今天晚上你带我出来玩的谢礼咯。”说完诗意走出了雅间。诗意穿过人群,看见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正在张罗着什么,于是走了过去。风月楼的老鸨正着急地指挥着下场表演,被诗意打断道:“姐姐你是不是这里的老板啊。”“是啊。”老鸨很客气的回答,她也是个眼尖的人,诗意是那位散发着皇家之气的男子带来的,必定也是贵人。“那我可以上台表演么。”诗意装作出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看着老鸨,“我想向我的朋友表示感谢。”“这”老鸨似乎有些为难。这眼前的姑娘也不知道技艺如何,要是冒然的让她上台表演出了什么岔子,那就砸了风月楼的金字招牌,可是她又是那位贵气的公子带来的人,又怕惹着。可是看着诗意这副可怜楚楚的样子,老鸨也不忍心拒绝,考虑了一会儿后,还是让诗意上台表演。原本热闹的风月楼被一阵妙音围绕,时间仿佛停止般,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动作和话语,静静地听着。寻声看向一楼表演台上的女子,今晚的诗意格外的美丽,一身白色的衣裙,在月光的照射下恍若仙子,纤细的手指在琴弦上流畅地拨动,所有人被她的容貌吸引,被她甜美的笑容吸引,被她的琴声吸引,静谧在这美好的时刻。三楼雅间的皇甫酃轻握着酒杯停驻在空中,惊讶、欣喜、赞赏之色浮现在他的脸上,此音只有天上有,人间能有几回闻,这让皇甫酃实实确确感受到了。“神医,谢谢你肯救我弟弟,谢谢。”雪初是风月楼的头牌,堕入红尘并非她意。雪初虽是一个高傲的女子,为了治弟弟的病,巨大的医药花费不是她一个弱女子能够承受的,世界上只有弟弟一个亲人的她,和弟弟相依为命,被迫无奈成了风月楼的歌姬,但绝不卖身,几年的青楼生活让她积下了一笔钱,很幸运的在某人里买下了一块梅花令。原本和神医约好在风月湖边见面,因为自己要上台表演,所以迟到了一会儿,简钺便来到了风月楼的雅间等待,刚刚表演完的雪初和简钺刚说完这句话,就听到了诗意弹奏的妙音。“是谁”雪初很是好奇的看向舞台,在风月楼里没想到竟还有这样琴技高超的人。简钺也被这人的琴技吸引看向了舞台,只是那一眼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那人便是诗意。不禁地说出了口:“意儿。”简钺转动轮椅来到观赏走廊。一曲作罢,整个风月楼仍旧沉寂在这音色之中,片刻之后传来了众人热烈的掌声,他们被这琴声所折服。听到这样赞美的掌声,诗意高兴不已,师父和自己说过,音乐会给人带来美好的心情,原来真的可以。此时,皇甫酃运用轻功来到诗意的面前,笑着说道:“在下佩服,没想到你不仅棋术精湛,琴技也如此高超。”“呵呵。”诗意不好意思地说道:“哪里哪里。”无意识地抬头竟然看见了四楼观赏走廊上的简钺,诗意的欣喜之色立刻凝固在脸上,随后转为心虚害怕。见诗意这样,皇甫酃朝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也看见了简钺,刚想和诗意说什么的时候,回过头已经不见了诗意的踪影。皇甫酃再看向风月楼的门口,终于捕捉到了诗意的身影,心想,这丫头溜得还真快。忽地,只见诗意在出风月楼门口时被门槛硬生生地绊了一跤,皇甫酃的心突然一紧,飞向风月楼门口,可是那时哪还有诗意的身影,刚刚一跤要是摔伤了,他该怎么和简钺交代啊。简钺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刚刚诗意绊的那一跤,他也看在眼里,看她离去的身影,诗意这一摔怕是扭伤了脚了。简钺对旁边的雪初说道:“今日很晚了,明天你带着你的弟弟来千客酒楼找我。”“啊,好,神医。”雪初也是在风月场所混的,也懂得察言观色,见神医有事情便同意了。千客酒楼。“皇甫酃。”刚要进千客酒楼的皇甫酃被及时追来的简钺叫住。“咳咳。”皇甫酃神色有些慌乱地咳了一声,说道:“好巧。”简钺阴沉着面色,对着皇甫酃说道:“你竟然带意儿去那种地方。”皇甫酃心想躲不过,便转移话题的说道:“没想到神医也爱去那里。”“我在哪里,不关你的事情。”简钺威胁性的说道,“下次你再这样擅作主张,我绝不放过你。”说完,简钺便进了酒楼,把皇甫酃晾在了一边。跑回房间的诗意吃痛地坐在床边,揉着脚踝。“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诗意自言道,自己怎么这么倒霉会被简钺逮了个正着的。“呜呜,好疼啊”“意儿。”就在诗意失神间,简钺敲开了诗意的房门。诗意先是一惊,然后迅速放下在揉的脚,说道:“钺,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啊”简钺来到诗意的面前说道:“我都看到了,包括你摔的那一跤。”诗意低头不敢直视简钺,认错道:“对不起。”“为什么”简钺神色平静好似并没有生气,问道,“为什么要和我道歉,还有为什么这么怕我”“害怕钺”诗意不可思议的看着简钺,自己怕他,这么一说,倒是让诗意感觉到了。自己真的很怕他,怕他生气,很在乎简钺对自己的感受,为什么“我”回答不了你的问题,诗意将手捂在自己的心口上,“我怕,我怕钺生我的气,然后就不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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