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风吃惊的看着简钺,他能够感觉到,现在的简钺如脱胎换骨般,内力提高的了几倍,而神迹的力量更是更上一层楼,揣测道,“你该不会是吃了洗髓丹吧”“洗髓丹”精通药理的简钺对这个丹药似乎很陌生,“是什么”“洗髓丹是冰狩族的神药,也是出自你们御城家族的,这种丹药颇为稀少,因为吃下它后人身可以脱胎换骨,去除身上的污秽之物,提高自己的修为,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刑风道。原来,那个铁面男子给自己吃的是洗髓丹,可是为什么呢刑风见简钺失神,问道:“怎么了”“灭了冰狩族的阎夙,是什么样的人”简钺问道,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男人给他感觉就是那个十恶不赦阎夙。“呃。”刑风摸摸鼻子,尬尴道,“除了名字其他的不太了解。”“这就是你誓死报仇的决心,连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简钺有些鄙视的看着刑风。“唉,我有长生药,可千百年不死,但是他不一样啊,灭族的时候也差不多是个大叔级别的人物了吧,现在十几年过去了,也许他已经死了也不一定”刑风看着简钺的表情,声音越来越弱。“原来你存着这样侥幸的心理,难怪十几年了都没有他的音讯,不是报不了仇,我看是你个人的问题。”简钺道。“我”刑风词穷,弱弱的闭上的嘴。“他出现了。”简钺忽然严肃道,转身走向沐浴的地方,衣物上沾染了污秽之物,难受的很。“什么”刑风一时反应不过来,片刻后一个念头闪入,“是阎夙吗,他在哪里”一路问着简钺,刑风跟进了浴池。站在屏风后问道:“你确定是他吗不是没有见过他的样子吗”简钺褪下衣物,躺入浴池,闭目养神。他几乎可以确定那个铁面男子是灭了冰狩族的阎夙,他的强大超出了他们的想象,更可怕的是,刑风那个想法根本就不会实现,简钺看到阎夙的骨龄分明就是二十几岁的年轻男子,那么十几年前的他,不可能以一个孩子身份毁掉一个神族。他,和他们一样拥有长生。“你倒是说话啊。”刑风问了简钺很多,简钺只字未说。“以我们现在的能力无法与他抗衡。”简钺平静的说道,心内却是汹涌澎湃。阎夙甚至自信到拿出洗髓丹给简钺吃,因为在阎夙的眼里他们不过是两三只蝼蚁罢了。“”刑风听了简钺说的,无话。一站,一浴,两人各有所思。九重天。回到九重天的阎夙,冷眼的看着無岁已经有一炷香的时间。無岁浑身不自然,不知道这个阿夙又要他干嘛。终于,阎夙开口道“没想到,你对我还防着。”“什么”無岁一头雾水看着阎夙,他的眼神比之前的更加冷意,于是他开始回想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还没有想到”阎夙冷言道。“呃。”無岁面色无辜的摇了摇头。“御城”阎夙说出了光明之神家族的姓氏,再道,“还要继续说么”無岁暗惊,莫非阿夙已经见过那个神医简钺了,糟糕,不会被阿夙干掉了吧。“在跟踪东辰诗意的时候,的确发现了他,但是”“怎么,怕我杀了他”阎夙冷呵道。無岁点点头,阎夙转身,神奇般的说道,“哼,下不为例。”“哦。”無岁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问道:“你把他怎么样了”“杀了。”阎夙冷冷的说道,吃下洗髓丹的人脱胎换骨,和死过没两样。“杀了”尽管無岁做好了充足的心里准备,但还是保有希望的,听到阎夙的话,瞬间一殇。“哼。”阎夙看见無岁那悲情的样子,喝道,“我说了,别把所有人的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悲天悯人,斯律家族最致命的弱点。”“东辰诗意好像对他有情,你杀了他,她会伤心的。”無岁道。“这事就不用你来操心了,回到那丫头的身边,继续保护她。”阎夙命令道。“什么”無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的生辰愿望。”阎夙淡淡的说道。無岁前一刻还怜惜于西丰舞,下一刻便开始咒骂她起来。他竟然变成了西丰舞的愿望被许走了、第七十七章寻贤臣岁月如梭,十日的光阴匆匆而去。無岁归来,成为了疾焱国的宫廷乐师,真容示人,倾城绝色的他,成为了众多宫女妃子追捧的对象,更有甚锦衣卫中也有人倾心与他。御影升职御膳房的总管,有了皇家的庇佑,他可以安心的研究菜式,无性命之忧。锦衣卫在岚绛的带领下恪尽职守。整个皇宫又回到了正轨,但是由于这次的谋反,文武百官官职空缺甚多,尽管疾焱帝临时开设科考,但是几个重要职位仍是无人坐镇。先下疾焱国丞相之位空缺,文官齐挣却无能人胜任。疾焱国五行军队,火行军主帅之位空缺,武官齐挣却无能人胜任。重要职位空缺,简钺实行的运作制度无法实行,堆积如山的奏折令南宫羽飒忙的焦头烂额。“皇后娘娘驾到”听声,南宫羽飒如听妙音,欣喜的抬起头。南宫羽飒放下手中的笔,迎接西丰舞,“哎呀,弟妹呀你可来了。”听到南宫羽飒狗腿的声音,西丰舞嘴角微抽。这几日南宫炫往她的寝宫跑,小孩子没有什么心机,竟然被西丰舞得知,疾焱帝有两个人,一个是拥有正统皇家血液的南宫羽飒,也就是现在她正面对的人,而另一个,身份暂时不知,只知道他叫御城魄,看见他西丰舞的脑袋就会犯浑。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隐瞒的,十年时间无人发现,这两个人别说容貌,就连性格都是迥异。“别这么叫我,我不是他的妻。”无人的时候南宫羽飒总是爱叫她弟妹,西丰舞颇为无奈。三人的关系就是这样尬尴,却又是如此顺其自然的存在着。御城魄隔几日就会出现一次,看样子,除了疾焱帝,他还有另外的身份,而这个身份不得不得亲自存在着。“那个弟妹啊,你看看那一堆的奏折,真是让朕无力,不如帮帮朕,好歹要对得起摄政皇后这个封号嘛。”南宫羽飒认为西丰舞的出现是一道希望的曙光,照亮了他的人生。“好啊。”西丰舞爽快的答应了。“真的”南宫羽飒没有想过她会答应的这么爽快。西丰舞又道:“不过你有事。”“什么”南宫羽飒忽然警觉起来,他可不认为御城魄看上的人是个软柿子。“微服私访,寻贤臣。”西丰舞笑眯眯的说道,这一笑清新可人,清纯至极。“好啊。”南宫羽飒爽快的答应了,比起奏折,这个比较有趣。当南宫羽飒一身的乞丐装,蓬头垢脸的站在大街上,他终于明白,西丰舞的那个笑是多么的意味深长。南宫羽飒一手拿着破碗,一手拿着一根棍子,看着帝都城川流不息的人群。谁也不会相信他是一国之君。暗中保护南宫羽飒的岚绛,抱着一把剑,躲在角落里,抽笑不停。跟随南宫羽飒多年从未见过他这样的装扮,这个摄政皇后着实可爱至极。千万不能让官员见到他这个样子,要不然颜面何存想到此,南宫羽飒撸了撸头发遮掩住了大部分的脸。迎面撞到来人,还未看清脸面,就对着南宫羽飒破口大骂:“臭叫花子,不要命了,敢撞老子”“嗯。”南宫羽飒硬生生的挨了那名男子一脚,倒在地上,下一脚正要踢向南宫羽飒。岚绛见此正想出面阻止,见有人先一步出面阻止,便没有现身。韩宇殇出面阻止道:“唉,不就是一个叫花子,给点钱让他滚蛋不就好了。”“哈哈,我道是谁,原来是韩少。”那个对南宫羽飒出手的男子收了脚,一脸谄媚,一看便知道这个韩少身份不低。“咱韩少心善。”身边的另一个公子哥说道。韩宇殇将一叠银票扔给了南宫羽飒,转身对着那些人说道:“走,最近本少爷在赌坊赢了钱,兄弟们去红楼乐呵乐呵,本少爷请客。”“好。”三四人勾肩搭背的往前面走去。留下南宫羽飒黯然神伤,硬生生的被人踢了一脚,还好有内力护体,这平民百姓真不好当。一袭红衣晃到南宫羽飒的面前,抬头便看到無岁那张倾城之脸,無岁叫道:“皇”话未完,南宫羽飒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無岁拉进了角落,“無岁爱卿,你差点掀了朕的老脸。”“那臣什么也没有看到,微臣告退。”無岁道,转身打算离开。“唉,等等。”南宫羽飒见他要走立马叫住了他,用极其可怜的声线对着無岁说道:“無岁爱卿,你去和弟妹说说,朕除了批阅奏折和微服私访外,什么都可。”“呃,恕微臣力不能及。”無岁心道,为你求情,我無岁万一也被拉进来当个乞丐什么的,谁来救我。無岁绝情的离去,南宫羽飒凄厉的叫声在暗巷中回荡。南宫羽飒心酸的微服私访仍旧继续着,除了南宫羽飒出面上朝,其余的时间都扮演着乞丐混于市井中。西丰舞执掌玉玺,批阅奏折,将朝中之事处理的井井有条,这让南宫羽飒钦佩不已,更是无法出言要求截止这样悲惨的市井生活。今日,西丰舞有空出宫透透气,顺便视察南宫羽飒有没有好好的微服私访。青翠的烟纱衫下,一件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耳鬓垂下少许的发丝,头戴翠竹簪,青丝及腰,尾处扎了个小小的蝴蝶结,一副邻家小妹的形象,谁也不会怀疑她是疾焱国的摄政皇后。“臭叫花子,又是你,老子前几日被你碰着,赌运超背,都是你这个臭叫花子。”说罢,那人狠狠的踢飞了南宫羽飒。“嘶”远远看见这一幕的西丰舞倒吸一口冷气,没有想打南宫羽飒的乞丐生活这么凄惨。他也真够毅力的,硬是不出手。西丰舞的内心稍稍心虚了一把,走上前打算教训这帮公子哥。那人刚要一脚踢下,被忽然出现的無岁,撂倒在地。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看见無岁这副男女不分的倾城之脸,脸色忽然一变,恶心的猥琐样展露无余。“呦,这个娘们比红楼的花魁好看千百倍。”周围的狐朋狗友附和着,:“是啊,是啊。”無岁轻蔑的一笑,在别人眼里,那一笑夺人心魂。“美人,跟着哥哥,保准你吃香喝辣。”那人灼热的眼神看着無岁,眼底的情欲,可以想到此人内心想着多么龌蹉的事情。那人想要将咸猪手搭上無岁的肩膀,手却停留在了半空中。韩宇殇从那人身后走了出来,原来是他将那个想要调戏無岁的人点住了穴道。韩宇殇在看见無岁的面貌后脸上闪过一丝惊叹,随后说道:“姑娘让您受惊了。”别人不知道無岁的性别,躺在地上的南宫羽飒可是清楚的很,一个大男人被这么多人误认为女子,真的好好笑。此刻的南宫羽飒又不能露馅,抱着身体躺在地上抽搐着,带动着伤口,让他又欢喜又痛体。無岁瞥眼看见南宫羽飒的这副怂样,眼角微搐。既然这样我無岁就陪你玩玩,“哥哥,你怎么这么傻啊,小妹我卖身青楼,为的就是让你过上好日子,可是你为什么这么倔,非要上街行乞,说小妹的钱不干净。呜呜呜呜”無岁嗓音甜美,声线凄凉,说完后,蹲下身子趴在南宫羽飒的身上大哭起来。躲在暗处的岚绛,怀中的剑差点掉落。站在人群中看热闹西丰舞,好笑的看着。“哎呀,多好的妹妹啊”“是啊,这个哥哥可真是不知好歹。”“就是,明明四肢健全却要行乞,这如花似玉的妹妹多可怜”围观的百姓有一句没一句的议论着。“皇上,满意微臣的演技么”無岁低声在南宫羽飒的耳边说道。南宫羽飒被無岁的几句话瞬间拉低的了人格,气愤不已。“姑娘,你有什么难处尽管和我说。”韩宇殇说道,“先找家客栈让令兄,洁洁身子,看看伤势吧。”同为帝都的纨绔子弟,韩宇殇给無岁的感觉,与别人不同,看到人群中西丰舞对着無岁点了点头,無岁答应了他:“那就有劳公子。”無岁扶起南宫羽飒,跟着韩宇殇,来到帝都的一家客栈。韩宇殇包下了两间客房,南宫羽飒留于一间梳洗,無岁和韩宇殇在另一间。韩宇殇见着無岁那副倾城的模样,单独两人又是同处一室,有些不自在。“公子,坐啊。”無岁好笑的看着韩宇殇,瞧他这副样子,哪像是流连花丛的纨绔子弟。“哦哦,好。”韩宇殇尴尬的坐下,两人一直沉默着。另一边,西丰舞看着無岁他们进了一家客栈,站在客栈门口若有所思,在百姓的口中,西丰舞了解到,这个韩少全名韩宇殇,是户部尚书韩阔的小儿子,上头有个哥哥是秦昀府府尹韩宇谦,姐姐则是琳妃韩宇琳,生在官僚之家的他,家风亦是不错,在帝都却是以纨绔出名,出入赌坊妓院,与地痞流氓为伍。和王子珏一样么,貌似不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