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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多亏了钺的鼓励。”阎昕抱着简钺,侧脸靠在他的胸膛上。阎夙眼睛微眯,看着阎昕和简钺,这小子“能够承受三魂七魄分离之痛还如此坦然从容,御城小子,本座就认了你这个女婿之一了。”阎夙说道。凡体触碰死神镰刀,意志力差的早就魂飞魄散,而简钺硬生生的挺着,甚至不吭一声。阎昕吃惊地抬头看着面色苍白的简钺,喃道:“三魂七魄分离之痛”简钺抱紧了怀中的阎昕,对着阎夙坚定地说道:“不是女婿之一,而是唯一的女婿”闻此,阎夙大笑道:“哈哈哈好一个御城小子,好哈哈哈”“爹”阎昕疑惑着,阎夙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反应。阎夙一边大笑一边走出了战神殿,他的笑声传遍了整个九重天、第九十九章寿辰前奏皓月当空,繁星璀璨。刑风一袭白衣坐在屋顶,享受着青天下的自由。忽然微风一扫,一道白影落在刑风身边。刑风没有看向来人,却是感叹道:“唉,我还以为你这个见色忘友的家伙再也不会出现在我宁将军府了呢。”简钺将酒瓶送到刑风的面前,说道:“上好的宫廷玉液。”刑风接过酒瓶,“这还差不多。”打开酒瓶,刑风凑近一闻,脸上的满足的神情微露,大口一喝。简钺顺势坐在刑风的旁边,问道:“阎夙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闻言,刑风皱眉,捏紧了手中的酒瓶。阎夙是东辰的父亲,简钺的岳父,無岁的救命恩人,给过简钺洗髓丹,帮过自己解天罚,这样的人还能成为仇人吗就算抛开一切不说,报仇简直就是天方夜谭那个家伙强大地不可比拟。等等,这样的人为什么会灭了整个冰狩族,算他冷血无情,为什么要留下我们几个遗孤,就算是当年侥幸存活下来,而今,他们是面对面的遇上了,阎夙非但没有杀他们,反而给予他们这么多的恩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看在东辰的面子上不,不会的。可是到底哪里出了错刑风纠结的表情全写在脸上,简钺看了一眼神色凝重。“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不要说”刑风忽然站起身打断了简钺的话,就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般,“给我点时间,我想我会理顺这一切的。”简钺跟着站起身,说道:“既然想不通那就先放放,先把这事解决了。”说罢,简钺将一叠纸递给了刑风,上面满是密密麻麻的字。刑风疑惑地接过它,问道:“什么”“还不是你拍胸脯保证的五十大寿辰宴,如今我在安排外国使臣和采购布置上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了,这宴会节目方面就交给你了,上面记着注意事项。”简钺见刑风愣愣地听着继续说道:“记得给我财务支出明细,安排演出人员的身份背景资料,演出节目内容”好复杂原来办个寿辰这么麻烦刑风矗立在夜色中,待回神,简钺已经离去。翌日。晋宁城中酒楼。苍天啊刑风内心悲鸣着。左手拿着不忍直视的一叠纸,右手端着酒杯,一杯杯地喝着烈酒。这个比杀人,上战场更难啊忽然有人栖身而近,刑风神色一聚,打算出手。耳边传来了冷无情的声音:“刑风”刑风抬头看到了冷无情一脸欣喜地站在自己身边。“无情。”“原来你真的在晋宁”冷无情坐了下来,看着心心念念的人,此刻无比的兴奋。刑风忽然想到了什么,激动地看着冷无情,问道:“晋宁可有你的产业”“自然有。”无情道。刑风像是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兴奋道:“那歌舞坊什么的,也有吧”“有。”冷无情被刑风问得一头雾水,见着这么反常的刑风,问道“有什么事情,冷某可以相助的”“太好了,就等你这句话,我要负责天水帝五十大寿的寿宴节目。”刑风心松一口气,终于把这个烦人的事情解决了。这样的他还是挺可爱的,冷无情痴痴地看着刑风。回过神来立马说道:“正好水秀坊要来此地巡演,不如就借给你了,至于那些安排的琐事,都交由水秀坊的坊主雪初,相信她会办得妥妥当当的。”“哈哈,无情你真是够朋友。”刑风抱了一下冷无情,以示感激。对于陌生人刑风冷如冰山,而熟悉之人热情如火。被刑风这一抱,冷无情怔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而这一幕正巧被無岁撞见,抬头看着酒楼二层靠窗相拥的二人,手中捏着街边小摊上挑选着的玉笛已经碎成两半。摊主心疼地叫道:“哎呦,我的玉笛啊,这位客官你可要赔”话到一半看见了無岁的容貌硬生生的咽了回去。阎昕和無岁一同在街上闲逛,身边的無岁忽然反常起来,顺着無岁的视线看去,只见刑风和冷无情抱在一起。阎昕吃惊地看了看二楼,又吃惊地看着此刻眼冒怒火的無岁,她好像明白了什么“那个人是谁”無岁问道,语气中有一股莫名的怒意。阎昕回道:“多情山庄庄主,冷无情。”是夜,宁将军府。刑风惬意地伸了个懒腰,走向床边打算就寝,明天水秀坊的到来,估计又要大忙了。忽地,一股异香传入刑风的口鼻,红影一闪,刑风手掌作刀,劈向来人,却被来人接住。“小风风”闻声,刑风停住了下一个攻击动作。“岁,这么晚了来,有事”無岁故作委屈道:“小风风忘记了吗,我现在失了凤眠的身份,无处容身了。”“那,你住在将军府的客房吧。”刑风道,挣脱了無岁抓着自己的手。無岁坏笑道:“可是我比较喜欢小风风的房间。”“那我去睡书房。”说罢,刑风向着门外走去。無岁一把抓住刑风的手肘将他拉了回来,将他禁锢在怀中,暧昧道:“小风风和我一起睡吧。”刑风一怔,打算挣脱他,可是却使不上劲,“岁,你对我做了什么”这药果然厉害,真不愧是神医简钺给的,今日他把司徒皓的身份告诉简钺,换来了这瓶能够暂时制住刑风的药物,不亏,这买卖好。無岁没有答话,一把将刑风抱起走向床边,将他放在床上,俯下身子,脸离刑风的面容仅仅只有一公分。此刻的刑风软弱无力,神智却异常的清楚。气愤道:“岁,上次是因为你中毒,所以我才不计后果地救你,如果今天你做出不该做的事情,我就”刑风话未说完,無岁一起上了床,抱着刑风盖上被子,睡着了耳边传来無岁绵延的呼吸声,刑风面色微红,心道,好像是自己想多了,该死,刚刚怎么会认为岁要刑风小时也和無岁同榻而眠过,熟悉的感觉很快让他放松了警觉,甚至因为岁在身边而有一股莫名的安心,渐渐的刑风也跟着入眠翌日清晨。刑风醒来后就已经不见無岁的踪影。刑风与往常一般去了早朝,下朝后便去了瑾玥王府,得知简钺宴会琐事缠身不在府中,正要离开遇上了阎昕。“东辰,带你去个好地方。”刑风开口说道,本来打算独自一人去晋宁渡口,烦着如何应对水秀坊那些莺莺燕燕的女人们,正巧遇到阎昕,将东辰带着当挡箭牌也是不错的。本就待在王府无所事事的阎昕立刻答应道:“好啊。”刑风策马带着阎昕来到渡口,此刻渡口已经人山人海,得到消息的百姓们,得知水秀坊要来晋宁巡演,一个个的都来凑热闹。阎昕一扫人群,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南宫羽飒。两人下了马,来到南宫羽飒的身边。阎昕打趣道:“想不到你也来凑热闹。”“弟妹你也在哈哈,人不风流枉少年嘛。”言罢,南宫羽飒单臂挂在刑风的肩头,说道:“刑风老弟想不到你我都是性情中人。”阎昕一笑,说道:“刑风哥哥不像你,是来办正事的。”闻言,刑风一惊,看来刚刚心里打得小九九都被东辰看透了,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远方驶来一艘大船,人群开始骚动起来。阎昕脑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似成相识脑神经一阵抽痛,阎昕捂着头。“看那那就是闻名遐迩的水秀坊”一名看客叫道。“水秀坊”阎昕低喃。怎么感觉很熟悉刑风见此关心的问道:“东辰你怎么了”阎昕将手放下,脑袋已经不再疼痛。摇了摇头表示无事。水秀坊驶近渡口,两座高楼在水上移动,越来越临近便看见甲板上站着不少妙龄的美丽女子,为首的女子身穿紫色霓裳。南宫羽飒神色一凝,眼睛不住地被吸引了过去,直勾勾地看着那名紫衣姑娘,不禁喃道:“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下人”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弟妹。”南宫羽飒握住了阎昕的手腕,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说道:“朕的心在跳动”“废话”阎昕立刻抽回手,鄙夷道:“不跳就是死人了。”“不”南宫羽飒摇了摇头,激动地说道:“它跳的很强烈,犹如崩腾江河,那个紫衣女子是谁”阎昕看着如此夸张的南宫羽飒,嘴角一抽,说道:“我看你是淫虫上脑。”自古帝王皆风流,佳丽三千不嫌多。这个南宫羽飒后宫妃子无数,已经育有二子,现在又想祸害别家姑娘了。而此时,水秀坊不再靠岸,甲板上那女子拿着弓弩,面朝岸边。嗖一支箭羽直射刑风他们而来。刑风徒手一接,握住了射来的箭,箭上有一张纸条,解下一看。南宫羽飒自恋道:“是不是穿上那姑娘也看上朕了,邀请朕上船去。”刑风道:“说对了一半。”“什么”南宫羽飒问道。刑风一笑,故意不说,搂住阎昕的腰,说道:“东辰,我们上船。”说罢,一运轻功,往水秀坊飞去。“等等”南宫羽飒连忙跟上。刑风带着阎昕,顺利落在甲板上。雪初看着来人,欣喜道:“诗意,没想到能够和你在晋宁见面,自上次衔幽城一别几近两年,你可想我。”“我”阎昕记忆全无,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热情的熟人说。雪初对着刑风颔首,“这位就是冷庄主所说的镇国将军吧,小女子雪初见过宁将军。”刑风道:“雪初姑娘不必多礼,之后还要靠雪初姑娘帮忙。”“二位”“是三位”雪初的话被突然而来的南宫羽飒打断。“刑风老弟,你轻功也忒好了,带个人还飞的这么快。”雪初掩嘴一笑,看痴了南宫羽飒。“三位请。”进入水秀坊,刑风和雪初谈着寿宴的事情。而南宫羽飒痴痴地看着雪初的一颦一簇。阎昕将水秀坊内参观了一遍,有些熟悉此地,却又想不起来。三人很愉快地在水秀坊用了午膳才离开。刑风卸下了身上的担子,无比惬意地回了将军府。南宫羽飒看着雪初和阎昕这么要好,缠着阎昕不肯离开,非要让阎昕替他牵红线。阎昕哪能让这个南宫羽飒去祸害她的好姐妹,连连拒绝,说了一大堆冠冕堂皇的理由,说他们不适合。你是一国之帝,她是混于江湖中的女子,在一起便禁锢了她的自由。你后宫佳丽三千,儿子都两个了,在一起你有多少爱分给她。阎昕说着南宫羽飒的不是,见他满脸愁容,以为他要打消念头,哪知不久的将来,南宫羽飒为了雪初,做出了震惊四国的举动。晌午过后,阎昕回到了瑾玥王府,而简钺依旧不在。阎昕抱着简单,坐在花园中的秋千上,树荫遮日,微风少许,正是睡下午觉的好地方。一辆皇家马车停在了瑾玥王府的门口,掀开帘子,一个穿着龙袍的男子走下来。玄烨见此,眉目一沉,先下王爷不在府中,天水帝应该是知晓的,不知道为何而来。王府上下,见来人是天水帝司徒渊,不敢怠慢,恭敬待之。“你们随意,朕只是来看看。”司徒渊心中苦笑,也只有他的魄儿不在府中,他才来。恐怕他是天底下最窝囊的父亲了,正妻权盖于己,儿子也心怀怨恨,唉。司徒渊走在王府中,退避了身边的人。走近王府的花园,只见一女子靠坐在藤萝编制的秋千上,闭着双眼,面色恬静。视线在那女子的怀中一落襁褓中有一个婴孩司徒渊面色一惊,他没有听说王府有什么孩子啊,这个孩子难道是司徒渊一步步地走过去,打算看清那孩子的面容。定睛一眼,不可置信地退后两步,不会错的,如此相像。阎昕听见脚步临近,睁开了双眼,一看是天水帝,困意全无,紧张的站起身。“皇上父皇”想到是简钺的父亲,阎昕立刻改了口。司徒渊欣喜地点点头,问道:“这个孩子是”阎昕的心咯噔一下,面露为难,她和简钺的婚事定在天水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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