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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1 / 1)

不管那婢女的纠结心思,姚茜一路提防着跟随在鳌拜身后进了客厅。不管怎么说她还是个奴才,面子上的功夫总要做足了。两人落座后,鳌拜命婢女下去泡茶。那婢女应声退下。此时客厅里再无一人。姚茜屏息凝神仔细听了一番,发觉周围的确是没有一人,心下感觉有些奇怪,鳌拜为什么会对自己那么亲切,那么的信任就不怕自己下了杀手要知道即便是拼了自己的一条小命杀了敖中堂,那便是赚得多多的。“苏麻,你与我之间,却不知何时变得如此陌生了。”鳌拜突然拌忧郁王子来了这么一句。姚茜想喷饭,你坑爹的鳌大爷,别这么唬人行不行这忧郁拌的,真叫人起鸡皮疙瘩。“中堂大人说笑了,苏麻只是个奴才,万不敢与大人相提并论。”鳌拜似乎没有听到她如此“见外”的话,犹自沉浸在回忆中。眼神那叫一个甜蜜,腻死人。“几十年了,我们都已经老了。这年纪一上来,我却总是想起以前的事情。醒着的时候想去回忆你年轻时的样子,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梦里却记得很清楚。我还特意给你画了张像。”鳌拜像个卖乖的小孩子般喃喃呓语,突然跳起来走进书房捧出来一卷画。他摊开来叫姚茜看。姚茜只觉得浑身掉鸡皮疙瘩,心想眼前这人究竟是不是往日八面威风的鳌中堂看他巴巴的眼神实在是可怜的很,勾着脖子伸头看了一眼,顿觉移不开眼,这画卷上面画的乃是十来岁的苏麻。冰肌玉肤,花容月貌,巧笑嫣然。如水的眸子里满是天真无邪,盈满了笑意,穿着一身明粉色的骑马装,飒爽英姿,眉宇间贴着闪亮亮的碎钻,让人看得挪不开眼。姚茜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红晕悄悄的爬上了双颊。爱美是女人的天性,任谁被夸赞漂亮都会不好意思的。鳌拜轻叹道:“苏麻还是那么的年轻,我却老了。”一盆凉水兜头浇下来,雷的姚茜七荤八素的,鳌拜大大你不唱琼瑶改神雕啦有你年纪这么大的过儿吗再说了你要是不干计划生育都能当我爷爷了你不老谁老啊姚茜爽朗浅笑,毫不做作。“大人何必如此悲春伤秋家庭美满,多子多福,财源广进官路亨通,青云直上。男儿志在千里更何况大人乃是太祖亲赐满洲第一勇士美称。如此的消沉,可不是中堂大人您的作风啊。”尽管不知道真假,但是对着一个喜欢自己的男人女人都会害羞的吧不过苏麻拉姑可是草原儿女,并且是个大概四十岁的老处女,真一脸娇羞,估计该有人想吐了吧姚茜这还真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苏麻拉姑对孝庄死心眼儿,当年与满洲第一巴图鲁的爱情轰轰烈烈,斩断情愫的时候亦是如铁的决绝。鳌拜一半是在回忆过去的爱情,一半也是在试探,没办法,实在是眼前的苏麻拉姑给他的感觉太过陌生。一想到那个自己一生中唯一爱过的女人会遭遇不测,这心脏就忍不住的直抽。树欲静而风不止原谅鳌中堂实在是汉语文学造诣不高,牛头不对马嘴,当自己拥有一切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早已失去了一切。没有了苏麻拉姑的鳌拜,只是个傀儡罢了。“苏麻,你真的是苏麻吗”鳌拜虎目微眯,敛去往日的精光,不只是在算计试探,还是真的在伤感物是人已非。姚茜抖落一地鸡皮疙瘩,琼瑶很可怕,琼瑶的女人更可怕,琼瑶的男人也非常可怕,但琼瑶的鳌拜才是最可怕的。有句话说的好,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姚茜浅笑着与之对视,“苏麻,从来都只是苏麻。”鳌拜淡然一笑,褪去了眼底的冰冷,装上一点温柔,柔的能腻死人,让人沉醉在其中不愿意醒来。姚茜心内高唱:“你这该死的温柔”不过她是不会心在痛泪在流的,毕竟她只是个冒牌货,而不是借尸还魂鳌拜引了姚茜进到书房,姚茜打趣道:“素来书房总是男人的底线。中堂大人也不怕苏麻多嘴吗”鳌拜哈哈大笑,眉飞色舞。“苏麻若是多嘴之人,我鳌拜也不会平安活到现在。哎”突然的转折,真让人不适应。“三十年弹指之间便飞过。我们总是为了这样那样的理由不能真正的放开心怀。如今你我都老了,我却还是想问一句,你可曾后悔”姚茜飞快的转动脑筋,这鳌拜与苏麻拉姑之间不得不说的二三事实在是能愁死人,这老狐狸段数太高,浸淫官场沙场几十年,还真不是自己这个直脑筋制动杀人的笨脑壳能够相提并论的。等等,按着他话里的意思,苏麻拉姑是知道鳌拜不少秘密的,不过孝庄并不知道,否则孝庄不可能任由鳌拜如此做大,那么就是苏麻拉姑将秘密烂在了肚子里。不过苏麻对孝庄是死心眼儿,一方面是忠心的主子,一方面是自己的爱人鸡皮疙瘩乱舞,前者第一,后者第二,苏麻拉姑可以为了孝庄抛弃鳌拜的感情,当然可以置鳌拜于死地。两者若要全,必定是因为鳌拜的秘密对孝庄无碍。当年六岁的顺治帝能够登基全靠鳌拜的拼死抵抗才使得多尔衮称帝未能得逞。鳌拜与多尔衮是天生的敌人,多尔衮得势后曾三度想要杀了鳌拜,终不能得逞。平心而论,鳌拜在康熙之前的确是忠心耿耿,为了忠义完全可以抛头颅洒热血,难怪顺治会如此的重视他。而多尔衮三次未能杀了鳌拜,莫非是苏麻拉姑在相救嘛苏麻拉姑做了四十岁的老处女未尝不是因为对鳌拜的爱情太刻骨铭心姚茜想抖,鳌拜与苏麻差了十来岁,想想两人爱恋了三十年,那么就是说苏麻是在刚刚随孝庄嫁给皇太极的时候就跟鳌拜勾对眼儿了,十来岁的爱情,三十年的忠贞难以想象不过想想孝庄对多尔衮的一颗心,也就可以理解了,孝庄不也是十来岁就跟多尔衮看上眼了要知道孝庄是13岁嫁给皇太极的,在这之前就有感情纠葛,不得不说孝庄乃太牛逼了“我”姚茜纠结着怎么开口,一股拳风突然扫过来,姚茜条件反射的后翻身,凌空踢开突然袭来的虎拳。立定,不敢相信的看着浑身散发着阴森气息的鳌拜、中堂府话中打太极鳌拜不等姚茜反应过来就冲了过去,那铁拳划破空气隐约可听见呼呼的风声,这一拳要是真落在人身上,肯定要受内伤。姚茜也不是吃素的,她可是特级杀手,什么样的训练没有经受过,便是以易容扬名杀手界,没有足够的深受谁会鸟你反正那些什么武林高手早就作古了,这一点在她来到这个世界的前两年就调查的清清楚楚。满洲第一勇士对经过现代特训的超级杀手,霎时间拳风呼啸,你来我往,桌椅碎成了木片纸笔扔满地。最后以两败俱伤的各自钳住对方的喉咙而结束。对峙了很久,姚茜先松开手,鳌拜自然不愿趁人之危,也随即放下了爪子。鳌大人你把人家想的太正派了,人家纯粹是觉得爪子的姿势太酸手了才放下活动活动指头滴“你不是苏麻。你是孝庄派来的卧底吗”鳌拜那眼神儿,就像是在看死人一样,让人渗得慌。“苏麻从来都是太皇太后的人。不是吗你可以叫我苏茉儿。”姚茜微微扬起唇角,她是死耗子不怕开水烫,既然已经被起疑了,何必嘴皮子上打太极,懒得浪费口水。“苏麻呢她在哪里”鳌拜声音微颤,或许是真的投注了感情吧,尽管这份感情对于这个花花世界来说不值一提。姚茜可是不相信鳌拜爱苏麻拉姑爱的死去活来的。翻了翻白眼儿,姚茜挑眉,“你给自己备一份儿棺材,自然能见到她。”在阴间吧,好歹走快点儿能赶上人家没投胎的时候。不是有那么一段话嘛,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这苏麻拉姑肯定会在下面儿等他三年的。鳌拜虎躯微晃,脚下有些站不稳。看来苏麻的死对他的打击很大。“是谁杀了她你说,究竟是谁害了她”鳌拜那咬牙启齿的样子仿佛姚茜就是那杀人凶手似的。姚茜不雅的翻了个白眼儿,“白痴,要是知道还用得着我来假装吗”不过鳌拜已经是方寸大乱了,这句讽刺的白痴没有听进耳朵里去,只是傻傻愣愣的化身复读机“苏麻死了,苏麻死了”姚茜翻白眼儿,是是,我知道苏麻死了,你就不用再重复了吧看傻大个那样子是没了魂儿,姚茜顿觉没意思,想要抬脚离开吧,那小山丘一样的身躯正堵在门口。满洲第一勇士还是很有看头的,至少那肌肉就比普通的彪形大汉看起来诱人的多。再说现在鳌拜失心疯了,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来,自己又拿不下他,因此两人便这样诡异的形成了胶着状态。忽听得外面一尖细的声音高昂一句拉长的嗓子:“皇上驾到”书房外面只有两个婢女守着,连忙跪下接驾,口中高呼:“奴婢拜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猛然间惊醒了鳌拜,使他回了神。他深深的望了姚茜一眼,便大跨步走了出去,甩了两只马蹄袖单膝跪地迎接康熙。“恭迎皇上”玄烨连忙上前扶起。“爱卿不必如此多礼。朕今日乃是微服私访。也是在宫里憋得闷了便来爱卿府上逛上一逛。一路走来瞧着雅致的很,颇有几分江南的韵味。看来爱卿倒是挺会享受的嘛。”鳌拜一直落后于他一步,慢慢悠悠的逛着中堂府。闻言连忙将脊背躬得更加卑微。谨慎回答道:“皇上过奖了,老臣一把年纪了也没别的爱好。平日里就喜欢看看景读读书罢了。年少时对江南特别神往,无奈一直转战沙场,几十年过去了,老臣已经从往日的意气风发变成了如今的糟老头子。再也走不动了,便是想去江南看看也没那个条件了。如今吃喝不愁又领着俸禄,便只能拾掇拾掇园子全当打发时间了,也算是给自己一个念想。虽然不能亲自去,好歹能把那令人神往的江南搬下来一二就知足了。老臣一介武夫大老粗一个,倒是把好好的园子给弄成了四不像,实在造不出江南的得天独厚。倒叫皇上见笑了。”玄烨低低浅笑,“爱卿不必如此过谦。朕瞧着,不必江南那边儿差。如今朝廷看似稳固实则隐患不断,爱卿是皇阿玛亲授顾命大臣,四大辅臣之一,当日在先皇榻前的誓言朕犹感在耳畔回响。作为先皇所定辅政大臣,你可不能妄自菲薄啊。朕年纪尚幼,于国事还不甚精通,倒是还要仰仗爱卿多多出力。大清,不能没有鳌拜呀”先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这番话倒是令鳌拜很受用。心情好了一点儿的他也会在不经意间指点一下玄烨于国事上的不足之处。二人的关系亦师亦友,若不是有之前一再的剑拔弩张,倒真会令人以为他们关系好的的亲如父子。姚茜在鳌拜的书房里转了一圈儿竟然一无所获,不由心中大骂鳌拜老狐狸,大大滴狡猾。失望的出来便看到了玄烨那张越发淡然令人看不出任何表情的麻子脸。与鳌拜客套了一番后,随着玄烨便离开了鳌府。二人离开后并没有直接回皇宫,姚茜是个呆不住的,在皇宫里三年都要把她熬得大学毕业了,熬死人了都。玄烨更别提了,小孩子心性,不调皮才怪。孝庄知道了姚茜的身后这才放心的将玄烨的安危交给了她。对于玄烨时不时的偷溜出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没看见。最近她年纪也大了,身体越发的发福了,那慈宁宫的大门完全是照着她的身形制造的,因此比别处的宫门硬是宽了一圈儿。姚茜其实是很不喜欢做保镖的,主子要去哪里都要跟着,上个茅厕还要以防不测,虽然自己是女的到底在外人眼底是个太监,人家觉得百无禁忌可苦了她了。这个保镖不但要保证人身安全还要保障精神方面。没见那红楼梦里一说那个珠子受了点惊吓或者做了个噩梦就要连累的上上下下挨批斗嘛那还只是高门大院儿,而自己这护的却是一国之君,如果玄烨来一句“朕受到了惊吓”,她也就可以洗洗脖子等死了。今天的玄烨很奇怪,脸上一直淡淡的,不像往日见了姚茜总要没大没小撒娇胡闹一番。姚茜又不是上杆子巴结人的,你不鸟我我还舔着脸去找你吗脑电波明显不在一路的两人只能这样囧囧的大眼瞪小眼。谁都不想先开口。玄烨心里别扭了,他在宫里提心吊胆的就怕姚茜被鳌拜给坑了,巴巴的跑出宫来找人她竟然是从鳌拜书房里出来的,谁不知道鳌拜的书房最是严谨,绝不肯让人走进半步,就是自己也不敢跟鳌拜撕破脸。她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出来了,能不让人多想吗到现在还一句解释都没有,真是气死朕了转悠了一圈儿又一圈儿,玄烨泄气了,人家姚茜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怎么能指望她道歉解释玄烨也不是真的恼了她,只是对她出去也不跟自己打声招呼未免有些不重视自己而感到生气。由此可见爱新觉罗家族的人有多么的小心眼儿玄烨对姚茜的心意还是没的说的,别扭劲儿一过去也就只想起姚茜的好了。拉着姚茜走进了一家首饰铺子。姚茜现在每日以女装示人,他看不惯姚茜总是素面朝天不带钗环的样子,便有心给她置办一些首饰。他很清楚姚茜的抠门儿,让她花钱去买首饰比割她的肉还要厉害,之前苏麻拉姑倒是留下不少东西,但在孝庄这座大山底下,姚茜也得有那个胆子啊扶着姚茜坐下,玄烨自己在铺子里面来回的转了一圈儿,将所有摆着的首饰都看了一遍儿,见大多材质是金银的便有些不喜。他是一国之君尊贵无双,什么样的宝贝没见过,全天下的奇珍异宝都在他小金库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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