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入内,刘新蓝当然没什么证件,于是乎开始撒泼,几个人一起嚷嚷了起来,保安无奈,给秦稍端的家里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好长时间都没有人接听,保安表示,秦稍端的家里没人。刘新蓝当然不信这个鬼话,她觉得秦稍端和尹随心肯定在家,就是不想不见她们。刘新蓝也不急,你装作不在家是吧,那行,我就在这大门口等着,我就不信了,你能一直在家里待着不出来。所以,就这样,刘新蓝一行几个人真的就在碧水源的大门口等了起来,饿了啃面包,渴了喝矿泉水,一直等到晚上十点多,都不见秦稍端或者秦家任何人的影子。最后,那几个记者挨不住了,率先走了,她们虽然很想爆新闻,可是相比起来,还是身体比较重要。又过了一个小时,坐在轮椅上的齐园园也熬不住了,她身体还没好,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加上路上坐车颠簸,她感觉浑身都不舒服。刘新蓝看了眼碧水源的大门口,咬了咬牙,决定今天还是先回去。尽管她非常的不甘心,但实际情况不允许她不甘心,因为她也感觉身体不舒服,尤其肚子那坠胀感很强烈,她摸了摸微微凸起的肚子,不再说什么,推着齐园园先回医院了。实际上,秦稍端和尹随心确实不在家,他们去了秦皇岛秦爷爷那,秦爷爷发话了,京城人多车多不安全,尹随心这段时间就安心就秦皇岛养胎,直到孩子平安出生为止。尹随心也没再拒绝,孩子已经五个多月了,确实是关键时期,而且秦老爷子这的芳姨很会照顾人,以前秦稍端小时候就是芳姨带的,而且芳姨做饭也很合尹随心的胃口,所以尹随心住在这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秦稍端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异议,相反,他是完全赞同的。他决定自己这段时间也住在秦皇岛,顶多他辛苦点,要开车来回好几个小时,不过,这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只要媳妇儿好,他累就累点。因为要每天往返京城和秦皇岛两个地方,在路上耽搁的时间太多,很多工作秦稍端不得不回来继续加班。很多次,尹随心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都看到在台灯下桌子前忙碌的秦稍端。看着看着尹随心就感觉特别的心疼,她和秦稍端说过,不用每天都这样往返,一个星期来两三次就可以了,可是秦稍端就是不同意。他抱着尹随心,亲了亲她的额头,说:“媳妇儿,如果不抱着你我根本睡不着。”听的尹随心的心里狠狠的感动了一把。“稍端,睡吧”尹随心说。秦稍端回过头,笑着走近床边,伸手帮尹随心掖掖被角,“吵着你了”“没有,我是睡一觉醒了,你忙完了吗”“我还需要一点时间。”“都十二点了。”尹随心指了指桌子上的闹钟,不满的控诉着。秦稍端轻声一笑,挑了挑眉说:“媳妇儿这是等不及了”尹随心伸个大大的懒腰,送他一个白眼儿,“去你的,没个正经,我睡了,不管你了”“既然醒了,那就再等我一会。”秦稍端在她额角落下一吻,顺手捋捋尹随心脑门上翘起的几缕头发。媳妇儿都开口邀请了,他哪里还有心思工作啊而后,秦稍端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浑身不着一纱,就这样钻进了被窝。今晚秦皇岛的风很大,吹得窗子呜呜的响,尹随心躺在秦稍端的怀里,感觉无比的安心。秦稍端使劲的嗅着独属于尹随心的香甜气息,嘴巴凑到她眉眼间细细的亲着。“这里也来一下。”尹随心笑嘻嘻的努了努自己的嘴巴。秦稍端凑上去啃了个痛快。在秦皇岛,老爷子休息的早,也催促着他们早些休息,说早睡早起对身体好,这可苦了尹随心了,她是典型的晚睡晚起,能躺着就不坐着,能坐着就不站着的那种人,俗称懒人一个。晚上看了会电视,也没什么消遣活动,秦稍端忙完工作了,她和他就滚床单,尽管秦稍端动作已经很轻柔,很小心翼翼了,可架不住他一次就将近一个小时,晚上来个两次,第二天起床尹随心的脚步都有点发飘。想不做吧,秦稍端一出手,她又丝毫抵抗力。所以,很多时候面对秦老爷子了然而又不赞同的眼神,尹随心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第一百七十四章 自作多情后来就连芳姨都委婉的和尹随心提了句:孕期要节制顿时,尹随心闹了个大红脸,直接红到了耳根子那。尹随心想,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不能再由着秦稍端了,所以在有一天晚上面对秦稍端的温柔攻击,尹随心一直咬着牙,坚守着防线,可是奈何,秦稍端的手段太过厉害,尹随心连连败下阵来,一次又一次的被秦稍端攻破防线。第二天早上起来,尹随心迈着有些虚浮的步子,走出房间的时候,芳姨手里正拿着一把蒜苗从外面进来,看到尹随心,笑着和她打了招呼,尹随心灵光一闪,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她知道秦稍端不喜欢刺激性味道,她就可着劲儿吃蒜苗,完了还不刷牙,看这人还怎么出手。想定之后尹随心和芳姨说,她最爱吃蒜苗,芳姨一高兴,连续三个晚上都炒了蒜苗,蒜苗炒腊肉,蒜苗炒豌豆,清炒蒜苗尹随心连续吃了三个晚上,效果还不错。秦稍端果然受不了那味道,虽然他没有开口说,但从他不停的皱鼻子可以看出来他忍的挺辛苦,这几个晚上亲了亲尹随心的额头之后就抱着她睡着了,果然没有再做那档子事。这天晚上秦稍端坐在桌子前翻文件的时候,尹随心穿着拖鞋站在他身边故意挑逗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巴,“亲这里啊,怎么不亲了”秦稍端拉着尹随心的手,说:“别闹”尹随心沾沾自喜道:“这是你自己不要啊,你不要后悔”秦稍端没有说话,翻着文件的手没停,还有加快的趋势。他这宝贝媳妇儿在外人面前那是无可挑剔的,美丽大方,知性出众,但在他面前有时候就和个孩子似的,时不时就耍点小伎俩,玩点小花样,他当然不介意,并且相当的喜欢,对他来说,这就是夫妻之间的小情趣,他乐此不彼但玩火的道理,他觉得他还是有责任亲自教教尹随心的。尹随心看秦稍端不说话,顿觉无趣,撇了撇嘴道:“不亲就算了”说着她抬起脚朝床边走去,掀开被子,躺在床上,嘴里哼着欢快的曲子。秦稍端勾勾唇角,心情也不自觉的跟着好了起来。得到秦稍端不亲她的保证,放松警惕的尹随心哼了一会曲子之后就起身去浴室刷了牙。她有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这都要归功于她保护的好的缘故,她每晚睡觉前必刷牙,不然睡不着觉,这几晚为了熏秦稍端,她做出的牺牲也够大的。回来正看到秦稍端在打电话,尹随心过来时秦稍端正好打完,刚挂电话。尹随心边端着杯子喝水,边问:“这么晚了,谁啊”秦稍端合上电脑,伸手揽她坐在自己腿上,捏了捏她的脸道:“这语气吃醋了”“我就随便问问,你别当回事。”尹随心送他一个大白眼儿。“这不是当回事不当回事的事儿,媳妇儿的问话对我来说就是圣旨”“贫吧你那照你这么说,你违抗圣旨好多次了论罪当诛了”嘴上虽这样说,尹随心的心里还是挺受用的。秦稍端笑了笑,凑到尹随心的耳边吹了吹气儿,道:“哦有吗比如说,哪一次啊”这是个相当危险的动作,尹随心全身的警报瞬间拉响,她抬起双手装傻的说:“你干嘛呢我们刚才不是达成一致了吗你说你不亲我的。”“显然是没有”就着她高举手的姿势,尹随心隔着衣服咬住了她胸前的柔软。“喂,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玩秦稍端,你放开我”尹随心简直欲哭无泪,这个姿势根本没法反抗好不好,她手上还有杯子呢,杯子里面还有水呢,而且,双腿也被他很有技巧的压住了。秦稍端轻笑,“媳妇儿别动,小心水洒出来。”尹随心的睡裙被掀开,任秦稍端为所欲为,尹随心的身体开始发热,热到发麻。睡裙被拉下来的那一刻,尹随心知道今晚要惨了早知道不刷牙了靠,中了秦稍端的计了不过,火热的夜晚才刚刚开始。两人从桌子边纠缠到了床上,秦稍端看着双眼迷离的尹随心,问:“媳妇儿,蒜苗好吃吗”尹随心嘴里哼哼唧唧,“好吃。”身体马上被一阵强烈的快感淹没,“那以后还吃不吃”尹随心手抓着被单,没骨气的连声告饶说:“不吃了,不吃了再也不吃了”秦稍端这个男人真是小气,就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已经反复做了两个多小时了,还没停止的打算。第二天早上,某个小气的男人就听到自家媳妇儿和芳姨说:“芳姨,这些天就不要炒蒜苗了,也不知道为什么,闻着那味我就开始反胃。”芳姨的声音里充满着担忧和关心,忙说不做蒜苗了,连连问尹随心还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医生之类的。尹随心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她说,现在好多了,没事了。听得某个小气的男人使劲的憋着笑。丁拓看了眼病床上脖子和肩膀都夹着夹板,动也不能动的齐园园,朝刘新蓝开口:“你跟我过来。”刘新蓝顿了顿,朝齐园园使了个安抚的眼神,而后跟着丁拓走了出去。走到医院走廊最偏僻的拐角处,丁拓一扬手,给了刘新蓝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刘新蓝完全被这一巴掌打懵了,她怒视着丁拓,不可置信道:“你到我为什么”丁拓的眼神沉的不见底,“我和你说过,不准你找她的麻烦”这个她,不言而喻刘新蓝一直和丁拓是合作的关系,虽然这合作有些见不得光,丁拓虽然心机深沉、做事狠辣,但从来没有对她黑过脸,刘新蓝一时有些接受不了,她红着眼睛说:“所以,你这是替尹随心打我的你这根本就是”不知道想起什么,刘新蓝说着说着硬生生的止住了嘴,只是那紧抿的唇显示她极度隐忍着的怒气。丁拓的目光在刘新蓝的身上来回打量了一下,问:“根本是什么”刘新蓝咬牙着牙,说:“你根本就是在自作多情”“是这样吗”“难道不是吗你做这些尹随心知道吗她感激你吗你连问都不问我怎么回事,如果真是我的错,我无话可说,可这事和我有一丁点关系吗你教训人未免教训的太早了”“那你说,我倒想听听还有什么不一样的版本。”丁拓的身量很高,比本来就很高挑的刘新蓝还高了半头,这样居高临下的注视人,给人的压力极大。刘新蓝有些受不住这令人窒息的气氛,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怎么你听到的版本就是我蓄意伤害尹随心吗”“难道不是”“当然不是不仅如此,我表姐也是被冤枉的,她当时喝多了酒,意识根本不清醒”“冤枉难道那车不是你表姐开的”“不是”刘新蓝一时语塞,她说:“我的意思是,她不是故意的”“刘新蓝,你这好比你拿刀杀了人,然后和法官说你不是故意的一样,你觉得法官会因为你不是故意而判你无罪吗”“你这比喻根本不成立,尹随心她又没死,她还好端端的躺在秦稍端的怀里呢”刘新蓝的脸上带着一种报复的快感,虽然,她的心里也不好受。丁拓放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手背上青筋爆出,半响,他开口:“但凡她出一点事,你觉得你还能站在这吗”“丁拓,你是在威胁我吗”“你可以这么理解”刘新蓝笑了,那个笑带着那么一股讽刺和苍白无力,她说:“我不懂,你怎么说翻脸就翻脸,我们不是合作的关系吗”“是你先违背我的意愿,我说过,不准你伤害她”刘新蓝明白,丁拓喜欢尹随心,而且他对尹随心的喜欢绝不亚于自己对秦稍端的喜欢,所以,他生气也理所应当,这种时候,自己不能再树敌,而且以丁拓的身份和能力,如果他能帮自己,那自己对抗秦稍端和尹随心就多一份胜利,想到这,刘新蓝笑了笑,笑容中带着讨好和小心翼翼,“我没有伤害她,我不骗你,这事我事先真不知情,就算我有想法,我也不会傻到在大马路上害人,害了她我自己又能有什么好下场我表姐的确是喝了多酒,这点我们并不否认,她确实有错,而且,她也受到教训了,刚才你也看到了,秦稍端将她打的颈部和肩部肌肉损伤和椎体错位,她现在动都动不了,连最基本的生活都不能自理,我,我已经失去我的亲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