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默然一怒之下把手机摔坏了是什么样的事让姬默然愤怒的连手机都摔了其实他在外人眼里也是谦谦君子不是那种易怒的脾气所以今天能发怒到这等地步应该是到了万分紧急的程度屋子里开始陷入长久的沉默我想了想决定敲开门问个清楚姬默然听到我敲门并没有马上开门而是等了大概有一分钟的时间才将门打开门打开后姬默然脸上的怒气仍在只是没有再发做当然同时他也没说话我扫了一眼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的手机又看了看一直处于沉默状态的姬默然终于忍不住问道:“刚刚听到你在屋子里发脾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谁给你打的电话”姬默然却似乎不愿意我知道太多沉默了一会儿后才敷衍道:“没事都是工作上的事跟你说了也不懂”我知道他在敷衍我但是我却并不想就此作罢于是我不依不饶的继续问道:“是不是魏宇成的事有眉目了”姬默然闻言却是一丝无奈的冷笑:“要是真有眉目倒好了我也不至于生这么大的气上这么大的仇”“到底怎么回事”真是越说让人着急他这样说分明可见事态的严重化姬默然见我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又犹豫了片刻才终是深深一叹说道:“我本来不想让你再卷进这件事里可是既然你实在想问那我就告诉你吧”“刚刚局里打电话给我说可能要放弃搜捕魏宇成的行动”这消息无疑是爆炸性的我心里也是一紧赶忙问道:“为什么这才过去半个月局里就懈怠了要知道魏宇成可是杀人犯局里这么快就决定放弃对他的全面搜捕到底是什么意思”姬默然无奈的苦笑一下言语讽刺道:“郝局长说最近事多抽调不出那么多的人手所以只好暂时将这个案子搁置了还说魏宇成那么有能耐这调查了将近半个月都没有音信一定是已经出国去了既然这样还浪费在这上面人力物力实在是有点交代不过去”姬默然说完突然有些激动的拍了一下桌子骂道:“我看根本就是他有心推诿此事要不就是上面下来命令让他停止一切活动早知道官场就是官官相护根本不该把全部希望放在他们身上”我觉得他这么快下定论有些早就算上面真的有密令叫那个郝局长不再调查此事可也不应该是护着魏宇成才对毕竟他不是官场的人只是与那个程总互相利用与勾结的不良商人罢了假设程总上面有人欲保程总安全那也应该将全部责任推到魏宇成的身上因为这个案子闹得毕竟有点大单纯的因为上面一句话就能粉饰太平似乎有点不切实际事情已经见报见网不闹出点动静不抓住魏宇成恐怕根本难以平民愤、第一百一十六章我是在吃醋“最近那个程总怎么样有没有被抓起来”看看程总的下场就应该知道是不是有人想要出面保他了假如他还和以前一样或者只是被下了官职那么就一定是姬默然猜测的那样可是如果他也被关押了起来等待候审那么事情就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姬默然听闻我的话眼睛也不禁一亮:“你是说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觉得是”我点点头道出我的分析:“如果程总的处罚过于轻轻到几乎无关痛痒那就一定是你说的那样上面有人想保他可是如果他已经被收监候审了那就只能说郝局长绝对不会像表面上说的那样简单他一定是有什么更大的计划才对”姬默然想了想却又摇头否决道:“也不尽然我和郝局长关系很好他不该有事瞒着我才对尤其是对魏宇成这件事上更不应该瞒着我才对”“假如郝局长是想设一个局而这个局的诱饵却和你我有关那他自然就不能告诉你了”“局”姬默然突然吃了一惊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什么局”我想了想试探着说道:“你猜会不会是请君入瓮”“请君入瓮”姬默然细细的琢磨着这四个字稍顿他终于吃惊的猛然站起然后问我道:“你是说郝局长设的这个局里面的瓮根本就是这里是你”我也只是猜测毕竟不敢确切的说出郝局长的真实目的但是我就是奇怪假如郝局长真的有意想撤掉魏宇成的大搜捕那为什么还要这么大费周章甚至有点匪夷所思的告诉姬默然呢要知道姬默然最恨的就是魏宇成他最怕的也是魏宇成抓不到一天抓不到魏宇成他就寝食难安一天这一点郝局长不会不知道所以假如他真的是作此打算那一定最不能告诉的人就是姬默然但是现在他却说了而且最先告诉的人就是姬默然所以除非他是故意这样做的那么他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我想估计就是想要姬默然自己提高警惕的同时他们在假装撤掉所有搜索然后隐遁在我家周围等着魏宇成自己来找上门寻仇魏宇成从来都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这一点姬默然清楚郝局长也明白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郝局长才会设下这个局请君入瓮郝局长毕竟也是关心姬默然的所以才会不忍心的给姬默然打了这个电话暗示他自己提高警惕可是他又不得不实施这个计划因为这也是唯一能抓住狡猾且反侦察能力一流的魏宇成姬默然终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又生气又着急在屋子里转了好几个圈后扭头对我说道:“不行郝局长这个计划太危险了我不能让你冒这个危险明天明天我就把你转移走”我则云淡风轻的安慰他道:“无所谓家里不是有保镖呢吗再说郝局长既然想抓捕魏宇成就一定会做好万无一失的准备况且假如我走了魏宇成看不到人郝局长的计划岂不要落空”姬默然简直要被我的话气死:“你傻呀郝局长就算真的有埋伏但是也会有百密一疏的时候魏宇成的能力那么强屋子里这两个保镖根本就是摆设到时候你想走都来不及了”说完又大手一挥示意我闭嘴:“我已经想好了暂时先把你安排到桐城老家去那里没有人知道魏宇成就是再手眼通天也绝对找不到那里等这一段时间风声过了我再接你回来”桐城离c市太远了开车也要半天的时间我觉得姬默然有点紧张过头就不悦的嘟囔了一句:“桐城那么远还偏僻我不要去”哪知姬默然根本就不理会我的反抗强权主义一上来我说什么也不管用:“这一次说什么我也不会让你再冒这个险”说罢突然又语重心长的抱住我的胳膊规劝道:“乖听话好吗以前的你就是因为太倔了结果吃了多少亏这一次就听我一次好吗我没有别的要求就是想你能平平安安的只要你不再出事我比什么都安心”他都这样说了我就算再有一百个不愿意也说不出口了我想了想撒娇道:“可是桐城真的好远啊以后就见不到你了”虽然最后这句话明眼人一听就知道我在为最后的挣扎使美人计但是姬默然却很受用他感动的一把将我轻轻抱在怀里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我也知道以后想见你一面都难了可是比起你再受伤就算是让我一年都见不到你也没关系”“甄矽原谅我这次不能依着你当初你被魏宇成挟持为人质我很久都无法见到你的时候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我几乎夜夜失眠我真的害怕了没有你在我身边的日子那时候我就在想只要你能回来只要你不离开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可是直到后来我看到你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的时候我的心一下子就开始滴血我在问我自己这就是我要的吗你回来了可是却变成了这个样子魏宇成之所以劫持你完全是因为我的原因是我害的你成了今天这个样子所以有罪的人应该是我”“可是如果我走了魏宇成对付你怎么办”我走了魏宇成一定会对付姬默然这是不争的事实假如他是来报仇的那么我和姬默然都会是他第一要报复的对象“没关系我是男人有的是办法解决再说我每天出门都开车魏宇成找不到机会下手的”“可是我还是会担心你”这句话是处于真心绝对的真心姬默然对我的好我能看到也能领会所以我担心他也是在情理之中我们之前一直处于剑拔弩张的情形很久都没有如此心平气和的讲话更是好久姬默然都不曾听到我这句久违的:“我担心你”所以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姬默然激动的恨不能一把将我抱起来:“老婆你刚刚说什么”对他其实也没什么好害羞的我向来也是有什么就说什么的类型不太喜欢矫情:“我说我担心你啊难道不行”姬默然微微一笑却是将我抱的更紧:“我以为我失去了那个天真活泼的甄矽我以为我再也不会拥有那时候的甄矽可是上天怜悯最终还是将你送还给了我谢谢”这句谢谢或许是对上天说的姬默然没有想到我也没有想到在这有生之年我还会发自真心的去关心他去像最初是的模样般对他撒娇任性对他予取予求入夜姬默然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色发呆我也是睡意不足索性扭过头去问他:“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姬默然扭过头来摸摸我的头笑了笑:“我在想假如这次我有什么不测你就和许晨在一起吧明天我会给他打电话告诉他你的去处然后拜托他来照顾你”我简直要被他的话气死他这是说什么丧气话太不吉利了:“你在瞎说什么啊什么叫你有什么不测”“我只是说假如并不一定就是真的”姬默然低下头在我额头深深一吻然后将我搂紧低喃道:“魏宇成不是不是善类我也没有把握能斗过他所以有些事还是提前交代一下比较好我明天找律师先写一份遗嘱万一有什么不测也能保证你的下半辈子”我真想抽他一巴掌让他赶紧闭嘴遗嘱什么叫遗嘱死人才立遗嘱呢“姬默然你给我听着要是你怕死就跟我一起回桐城大不了咱们什么也不要了正宇集团咱也不要了行吧要是你不怕死就别给我大晚上的说这么恐怖的故事好吗遗嘱遗什么嘱你人都死了还关我干什么呀我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呀”“傻瓜我就是随便想想事情不是还没到那个地步呢不是吗”姬默然将我抱得更紧了些:“我不是怕死只是想万一跟魏宇成正面交锋吃亏的必然是我他哪个人又心狠手辣什么事都做的出来”“那你就走啊我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真的要被他气死了既然知道留下来不会有好下场那为什么又不走还想好心的要将我托付给许晨我用他托付吗姬默然这次却是铁了心不打算离开:“我不会走的这次不亲眼看见魏宇成被抓我就算躲起来也不会甘心再说这本身就是我和魏宇成之间的矛盾与冲突是两个男人之间的较量我走就意味着我认怂就意味着即使抓住了魏宇成我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打败他”、第一百一十七章,恶魔回来了他们男人就是这样面子尊严看的比什么都重要我有时候真的搞不懂打败对手难道比好好的活着还重要“其实你又何必呢魏宇成毕竟已经是强弩之末你又何必为了那莫名的荣誉冒那么大的风险再说不管以前魏宇成怎么对待我那终将是过去现在我在你身边这不就够了”“你说的很对”姬默然微微一叹却仍是倔强的不肯改变初衷:“但是你要明白我和魏宇成之间早晚会有一站我们之间的夙愿从三年前就结下了所以你明白吗有些东西躲是躲不掉的”我知道我终究是拧不过姬默然他是男人决定的事就不会轻易改变可是想到魏宇成我脑海里就会萦绕着他眼睛都不眨一下便开枪杀死他手下的场景假如姬默然真的和魏宇成遭遇了那么他们之间必定会是姬默然输吧“我舍不得你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我对姬默然特别留恋这种感觉就像生离死别般让人心慌难受到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姬默然抱住我的头在我唇上浅浅一吻动情的说道:“我也舍不得你”他的唇才想挪开我却凑了上去:“吻我”就在我想要抱住姬默然深情索吻的时候姬默然却突然奋力的将我掰开:“你这个小妖精你想诱惑我吗我可是正常的男人万一被你弄得忍不住就坏了”我做了手术后医生千叮万嘱的说要我们注意必须三个月后才能同房否则容易感染其实我当时就是想要个吻我就是怕再也见不到姬默然了所以一时激动没做他想没想到姬默然倒是君子的很他为了我的身体着想竟然硬生生将自己的yuwang压了下去我有点恶意的伸手在他下面摸了摸却没想到那里已经硬了为防继续拱火我赶忙缩回手假装要睡觉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