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之后,又换作了一副轻佻模样。“嗯,我输了,来给我脱衣服吧。”然后夏欢整个人就不好了,“我赢了干嘛要帮你脱衣服”结果郑锦颇是无赖,“因为你不给我脱,我就不脱,你可好好想想啊,你不脱的后果就是我穿着衣服去剥粽子”“无耻”郑锦耸动着肩膀不置可否,没准“无耻”在他眼里是个褒义词呢。只是苦了我们的二皇子了。拉着棉被又从床尾蠕动到了床头,一手扯着棉被,一手帮郑锦脱衣服。可郑锦那个大爷作派,不帮忙也就罢了,还一个劲的捣乱,一只手怎么也不抬起来。你不抬起来我怎么脱啊摔只是夏欢只敢小心翼翼地瞄郑锦一眼,希望他能有所领悟,不过郑锦显然没有领域到。所以夏欢一狠心一咬牙,放下棉被后,这就跪坐到了郑锦身侧。那小模样虔诚的,啧啧。只是好景不长,还没等夏欢给郑锦脱下一只袖子,外间的门却是“哐当”一响。夏欢扭头一看,就看见栾子辰面无表情看着自己。这是,捉奸在床作者有话要说:脱衣服游戏到此结束,等下次郑锦再把夏欢捉回去的时候,咱们再接着玩、赵籍之死七要说栾子辰怎么能在这么正正好的时间出现在这里,那又是一个不短的故事了。当时栾大人不是被封二给围了么整个人五花大绑着,就被封二给捉到了山洞里,用的大概就是当是捆夏欢的那副刑具反正不管怎么着吧,栾大人他们三个显然已经成了人家砧板上的肥肉了,除了呜呼哀哉任人宰割再也没了别的办法。可就在他们三个以为自家小命休矣的时候,一群官兵却是从外头攻了进来。穿着盔甲带着武器,还打着臬台的幡子,一下子就把大厅站了个满满当当,顺带也将里头的人围了个严严实实。只能进不能出的地方,一被人发现,可不就得被包了饺子栾子辰虽是疑惑,可他对于自己被救这件事还是只有喜没有悲的,却不妨在那群官兵的最前头看见了一个颇为熟悉的人。小满。小满看到栾子辰,心里也是震惊。他当时把夏欢骗到山洞早已是悔恨难当,眼看着已经过去三天,自家爷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这心里就着了怕,也不管夏欢之前怎么叮嘱他不要暴露身份,还是从按察司调了兵。在夏欢生死未卜这件事面前,所有的一切都成了耳旁风。夏欢,可不单单是二皇子啊。他还是圣上新分封的逍遥王,封地恰恰就是这山高水远的蜀之一地。夏欢从京城而来,一来是为了跟着栾子辰,二来,可就是为了回自家的封地。逍遥逍遥,名头倒是好听。可是明眼人哪个会看不出圣上的心意这是让夏欢早早出了政局,歇了那不该存的心思。当时夏欢饱受圣宠领旨他去宫外建府的时候,还有不少人以为圣上是换了心意,想把龙椅传给二儿子。现在看来,全是无稽,也是,依着二皇子那么个不学无术只会睡觉的个性,哪里担当得起整个大夏朝的重任所以对于二皇子被封王的事情,整个朝廷上下就没有提出反对的意见的。然后夏欢就自然而然地被外封成王了。也亏的夏欢是一地之王,有调动当地官兵的权力,也亏的小满护主心切,带着官兵来找夏欢,不然栾子辰一行还不得被封二他们活剐了啊不过小满依旧不高兴,因为他还是没有能找到夏欢。不过栾子辰他们却是有了头绪。雅安城里闹中取静的地方还有哪里除了畅春楼不做第二想。所以他们一行就又从悬空寺赶到了畅春楼,然后就有了栾大人捉奸、在床的一幕。不过夏欢可没有风雨欲来的自觉,打一看见栾大人就开始傻乐了。我的栾大人听到我的心声赶来救我了所以夏欢一掀棉被就从床上跳了下来,准备跟栾大人来个大大的拥抱,只是忽略郑小公爷的后果是惨痛的。这不,夏欢脚还没下地呢,就被郑锦给拎了回去。还被郑锦给整体压制了。“看来外头来了不少人,栾大人这是搬了救兵”郑锦一边说着话还一边摸着夏欢的背,跟逗猫似的。作为宠物猫的夏欢很想跳起来给郑锦来上一下子,但还没振作呢就被郑锦的眼神给下回去了。自己还是保留实力比较好,逞勇斗狠的事情还是留给栾大人吧。栾大人,你一定要把小欢欢给救回去哦。也不知道栾大人是不是看懂了夏欢的求救,反正说出来的话颇是有分量,“倒是领着一些人,不为别的,就想请郑小公爷去雅安县衙喝喝茶。”“喝茶倒是无妨,只是我现在不得空,栾大人您瞧,怀里的美人还等着我疼爱呢他可片刻都离不开我啊,我又怎么能不怜香惜玉,让美人失望呢。”郑锦说到这里后,就一脸哀怨地看向了栾子辰,只是他手下的动作却与他的哀怨不大相称,那只作怪的手早就钻进了夏欢的长袍。然后一向调戏别人的夏欢就被别人调戏了,还当着自己栾子辰的面。真是万千滋味在心头,一言难尽啊。栾子辰刚刚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哪里能容忍夏欢被人这样对待“美人郑小公爷怕是看错了吧这人明明是当朝二皇子,圣上刚刚封的逍遥王那里是什么人都能逗弄的人物”不过这话对郑锦而言,好似没什么震慑力。所以郑锦听了后却也没什么表示,若有什么变化的话,那也是他脸上的笑意变得愈发深了。还有就是那只作怪的手转移了阵地。从夏欢的腰际,转移到了夏欢的侧脸。郑锦的拇指在夏欢的脸上徘徊,只是指甲的温度让夏欢有点不适,甚而还有点,刺痛“二皇子逍遥王要是我把他的脸画花了,还有谁能认出他就是夏欢要是我们把他的腿脚打断,又有谁还会要他”“你敢”栾子辰怒目圆睁,一双眼睛像是能喷出火来,“你私挖金矿草菅人命,还妄想伤害皇家血脉,此等罪状,焉能活命”“私挖金矿草菅人命栾大人这是哪里听来的谣言,我可从来没有干过伤天害理的事啊”什么叫睁眼说瞎话,这就是夏欢眨巴着眼睛看着郑锦。我看见过你开金矿,我也看见过你杀人,我是人证,我是大大的人证郑锦自然知道夏欢是人证,不过郑锦更知道夏欢不能戳穿他。他还知道着夏欢的秘密呢。所以郑锦就握住了夏欢的左手腕,那里带着一串珠子,珠子下头藏着一道伤痕。然后夏欢就蔫了。完了完了,刚刚把自己给卖了“这几天我一直在床上跟二皇子吟诗作对风花雪月,哪里也没去过,二皇子,您说是不是”把柄被人抓在手里,夏欢还能怎么说,“是,郑小公爷说得没错,我们一刻也没有分开过”夏欢咬牙切齿的模样实在可爱,弄得郑锦笑得前仰后合,可站在地上的栾子辰却不是滋味了。这事情明明跟郑锦脱不了干系,为什么夏欢要睁眼说瞎话还承认跟他,寸步不离。可不待栾子辰跟夏欢再相问询,郑锦却是从床上站了起来,略略抖了抖袍子,这便就走到了栾子辰身侧,“这边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也得回京城跟太子殿下说上一声,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京城再见。”说罢,郑锦就大步出了外头。只留下夏欢和栾子辰二人,面面相觑。栾大人很生气,非常生气,但说他为什么生气,他自己也不甚明白。大概是气夏欢这几天一直在跟郑锦卿卿我我反正无论如何,栾大人是生气了,生气到连夏欢都没有等,出了屋子后就立马上了马车,径直往县衙那边赶。这可苦坏了夏欢。夏欢从进了山洞后就没吃过一顿好饭,后来又吐啊吐的差点都把胆汁都吐出来,好不容易见了栾大人以为自己能夫夫双双把家还了,还因为郑锦的缘故惹出了栾大人的别扭性子。乃至现在只能拖着病体去赶栾大人的马车。“栾大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所以,你让我上车好不好”栾子辰也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伸手一撩,就把马车帘子给撩开了,“那你说说你为什么要替郑锦脱罪三年前那场血案我们肯定要从他身上找线索赵典心心念念就想知道他弟弟的死因,我们却偏偏放掉了最大的线索,这叫我们如何向赵典交代何况慧明师父的死,私挖金矿的罪这些你都不顾嘛”栾子辰字字在理,夏欢如何辩驳的过只是夏欢又怎么能把郑锦威胁他的话说出来,他唯一想瞒着的人就是栾子辰啊所以夏欢只能用不是办法的办法来应对了。就是耍赖。“栾大人,你知不知道我一直没有吃过饱饭刚开始进山洞的时候被人轻薄不说,后来还被人吊起来打,我真的好可怜好可怜啊”夏欢一边说着,一边还装着虚弱的样子,“我要晕了,哦晕了晕了”晕了你还能准确无误地倒在我怀里晕了你还死死抓着我的脖子晕了你还能睫毛一颤一颤,嘴角一抿一抿,等着我去,等着我去。等着我去,轻薄你栾子辰手下一用力,这就把夏欢拽到了马车上,然后对着马车外头就喊出一句,“小骨头,驾车”外头的小骨头得了指令,这就给马匹后头来了一鞭子,然后马车晃晃悠悠的,就开始往县衙那头赶。再说车里。夏欢闭着眼睛就想将这件事揭过去,所以就算栾子辰把他拉进了马车他也没有睁开眼。可当他继续装晕的时候,却是有什么温热的东西靠近了自己。等到夏欢明白过来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了栾子辰放大的俊脸。栾大人,主动亲他了栾子辰对夏欢的不专心很不满意,所以他决定将夏欢牢牢抱在自家怀里。栾子辰用手一勾,这就揽住了夏欢的腰,嘴上一用力,这就咬上了夏欢的唇。反应过来的夏欢自是心里乐开了花,用起自己上下两辈子的接吻技巧就准备把栾子辰俘获在手心。两个人你有情我来有意,差点天雷勾了地火,当场就把事情办了。幸好栾大人有着常人没有的自制力,“回家再说。”作者有话要说:有的时候会觉得是不是自己年纪大了,不容易被感动了,所以写出来的东西也不容易感动别人了。是这样吗我不知道。前几天生病,一直吐啊吐的,几乎闻到什么的都觉得恶心,还跟她们调侃说自己是不是怀了。天晓得伦家现在还是单身汪一枚,难道我的真身是圣母玛利亚哈哈哈是个冷笑话。咳咳。觉得。可能是自己压力太大了。前几天发了个微博,细数了下大三这一年自己做的事,真心觉得自己太过强悍。也太过,辛苦。所以想休息一下。单单纯纯复习考试。更文的事。略略放放。所以想请大家等我。此文不弃。、赵籍之死八回家再说。回家还说啥,直接就做了呗。正所谓干柴烈火一触即发,两把熊熊火焰还没挨着就已经把对方烧了个彻底。只可怜夏欢拖着病体还饿着肚子,乃至最后还没能完成爱的大业就已经先行晕倒,倒教还雄赳赳气昂昂的栾大人哭笑不得。咱们是接着做呢还是接着做呢还是接着做呢算了,还是洗洗睡吧。栾子辰披上衣服下了地,走到桌边喝了口凉茶才算把心里的那股子焦躁劲给冲干净。等到他抬眼往外头看的时候,才发现天色早已暗了下来。不是时辰晚了,而是老天爷下起了大雨。噼里啪啦,倒是不小。要不先给夏欢弄点吃的,把他喂饱后晚上再接着做好主意。然后怀着狼子野心的栾子辰就准备出发去趟小厨房,结果刚出房门就看见了跪在院子里的小满。被雨浇了个通透。栾子辰虽然疑惑,但终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眼睁睁看着小满跪在雨里不作为,那也不是咱们栾大人的作风。所以撑着伞的栾子辰就走到了小满身边,将伞遮住了两个人脑袋,“你也不要糟践自己的身体,有什么话等你家爷醒了再说。他待你如何,我也是亲眼见过的,不管是因为什么,想来他也不会太过怪罪于你。”可小满却哪里肯听。低着脑袋跪在雨里,连话都不肯多说一句,只留下个单薄的肩膀映在栾子辰的眼睛里。倒教人无来由的怜惜。小满如此执着,栾子辰如何能拗得过解铃还需系铃人,一切还得等夏欢醒来才能有所开解。栾子辰摇着头叹了口气,但是不是因为爱的大业又要延迟的缘故,我们就不得而知了。再说夏欢。夏欢觉得自己真是长了一副多愁多病身,眼看着自己就要被栾大人吃掉了,却又来了晕倒这一出,以后还能不能跟栾大人愉快地相亲相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