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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保存温暖的夏先生。这让我有点想哭,却又流不出眼泪。眼泪这东西是有数量的,而我身体里这些东西并不多,也早就在夏崇正车祸后的那个晚上流完了。寒假何伟也没回家。他的研究生入学考试就近在眼前,只是就算他留在学校里,一天能和同样是早出晚归的我见上一面的可能性也很小。往常我回来睡觉,他才刚刚从图书馆里披星戴月的往回走。一路上都是寂寞无聊而空荡荡的风声。他常常一脸疲惫的对我笑着说:“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在瞎折腾什么,但人如果不朝前走,就只能退着走向死了。”我对于这样的哲学伟,都只能举手投降。我说过我不过是一个糙人,过的日子没多大意思可我还在继续。我曾经也有过几分梦想,或伟大或渺小。而如今我和所有被现实打败的人一起坐上名为毕业的这趟拥挤的班车。放任操纵之神的那只手把一身精心打扮过的自己扔进人群中,变成没有明码标价的东西,供那些前来选购的顾客观赏玩笑、评头论足而又没入冷清。我曾经也以为如果我有这世人都比不上的爱,也许能够在这世界上穿着我的理想扛得更久更远一点。而我现在同样悲哀而无措的发现,我所骄傲、所沾沾自喜的情感,只是这个世界伤害我的最佳利器。可又是谁让我把我心脏最为柔软的地方依次摆开,整整齐齐的码放在利刃之下,供人宰割是我自己,我无话可说,也甘愿承担一切我自己造出来的苦果。作者有话要说:、梁灿搬进来2让我惊诧的是到现在还能让我惊诧的人和事真心不多,但梁灿就是这么让我无言以对。他在寒假申请留校本不是多么大的事,每个人都能有自己的选择。就好比之前他要开始所谓的追求,我也随他闹腾。毕竟拒不拒绝,这才是我要做的事。说回来,梁灿留校申请到的寝室,是只有我和何伟的这间。我就不明白了,即使全校学生中只有大四的这栋楼留下的人最多,所以开放的寝室也最多,梁灿他怎么就被分到我们寝室了好吧,我承认,之所以有上面的那一堆话,是因为今天已经是我第三次在上厕所的时候被人推开门。而推开门的主力军,毫无疑问的就是和我作息时间几乎同步的梁灿小同学。我喜欢蹲厕,这是题外话。但当我蹲着仰头看向门口带着幼稚笑容盯着我看的小朋友时,我对他说话的语气极其轻柔,和哄小姨家的小宝毫无分别,“你先关门,好吗”这招我用了两次。前面两次只要门外是梁灿我都用这个方法打发他的。第一次效果极其显著,在梁灿的印象里我应该从没有这么温柔的对他说过话,所以当时他二话不说的就带着涩意掩门出去了。第二次效果也不错,当时他顿了顿,随即也掩门出去。但第三次,效果我简直是不忍直视。梁灿听我这么温柔而体贴的语调,关门这点倒是做到了,但他下一步竟然是:将他自己留在了我们学校不过三四平米左右的厕所里,并且朝我走了过来我飞快的起身提裤子,趁着轰隆隆冲水的时候我到水龙头低下飞快的洗了两把手。本我速度极快,但耐不住我在开启音速小子的同时还得应付朝我步步逼近的那人。所以在出门前一步,就被人给逮住了。真真是一步之遥就成千古恨。梁灿这时候的气势那叫一个汹涌澎湃,和我第一次见他时那种叼劲挺像的,“你就这么怕我”我嗤笑,“想多了吧。”梁灿的身型比我高点,所以他将我笼罩在这狭隘的空间里时给我一股莫名的压迫感,“不怕我躲什么”“没躲你,”我说:“厕所就这么大,我让给小学弟,不成”其实先前我和梁灿说话还是装得挺像回事的,我一开口就是有事找学长之类的鬼话,梁灿也是一脸尊敬,告个白都要选用商量的语气。而这几天我们相处的方式几乎是我不理他,他也不大搭理我。要说几句话也都是呛人的语气。说实在的,我承认之前他上演的苦情戏没能打动我之外,还让我退避三舍。我这人偶尔没原则,但有原则的时候还是居多,所以我没人性的时候也挺多的。“好啊,”闻言他眯了眯眼,朝着我压下来,“很挤是吗”说着他就朝我嘴上“吧唧”,亲了一口,然后紧紧的盯着我的眼睛,用那种想要看透我的激光视线开始扫射,“挤的。”我:“”真真无法想象现在耍流氓竟然也能这么直白。作者有话要说:、梁灿搬进来3我想了想,忍下了要朝人发脾气的念头,还要住十几天,现在就闹翻了也不好看。我手腕翻折着推了推他压在我身上的腰,说:“松开。”他不说话,还是那样看着我。哥我差点儿就暴走了,这算个什么事,这年头住个男寝都不安全了,难不成哥我得打好铺盖去和女人们挤床睡“真,走开。”我回之以同等分量的眼神,拼眼神这东西我可没输过。夏崇正和何伟都对我的大眼功力表示过强烈的道德谴责。夏崇正说的是,“很好看。”何伟说的是,“妈的,瞪死我算了”“”对于天生就带的东西,我无言以对。当梁灿带着气息的双唇朝我直晃晃的落下来的时候我连躲都忘了。首先完全没想到这小子胆子这么大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是地方就这么大,我们还靠的这么近。如果从几米开外看过来,被人挤在墙角的我看上去就和对面这人在亲密拥抱也不可说。和何伟说起的时候,何伟说的是:“谁不知道你那双眼睛看人的时候就是勾引。”我:“滚”照何伟这么说我哭都没地方收眼泪,哥我看个人都不行,难不成我做个什么事看个什么东西,都得眯着眼睛出去晃才能行一般人这时候都是干嘛的总之我应该不算是个完全正常人,因为在梁灿吻着吻着越来越有朝下趋势的时候我朝人家衣服里面探进了手。真别说日后,十分钟之后我回想起这一幕都是自带了十几把血淋淋的尖刀子,在我心里面划来划去,刻的都是一个字,色字当头,“忍”忍耐是我从降临这个世界到糊涂二十几载必须经历的磨砺。但在忍耐之前,我还是在梁灿的胸膛上狠狠的摸了几把。卧槽,现在这张离我只有三四厘米左右的脸,真心他妈的帅惨了。被人压在门上,腰部也被紧紧的束缚在一定范围之内。再加上我现在的手还留在对方的衣内,说实在的,要是梁灿是个女人我现在就能一马拿下。此情此景,简直是就差配乐就能洞房的好时机,但在梁灿脸上那丝笑容完完全全浮上来之前,我把人撂到一旁,错开眼睛说了一个字:“滚。”好吧我承认,这个字我说的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意思在。自从卫生间事件发生之后,我每逢上厕所,都必须接满一桶水将厕所门狠狠抵住。大有门锁坏了哥我人造一把的大好青年架势。而且我大部分时间宁愿去盥洗室的对面上厕所,也不再愿意冒着再来一次的风险。特别是每次主动靠近我时,我都能问到梁灿身上的气味。是那种淡淡的牛奶味,又有点清凉的混合感受,总之在大冬天的就像桶装冰淇淋那样吸引我,简直不能忍。卫生间事件发生之后我上厕所尽量在外解决,每晚几乎不到睡觉时间都不进寝室,就算进了寝室也都是趁着何伟回来的份上。我想:三个人的时候看你还恶心不恶心的起来。但何伟由于考研大业尚未完成,时间也很紧。几乎是到了熄灯的时候才回来,为此我晚上只能打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进行我粗糙的洗刷任务。这后遗症就是连我脸上的脏东西都不知道有没有洗干净。躲了几天,还是在外面蹲着吃盒饭的时候被出来扔垃圾的梁灿逮着了。当时他就站在我们寝室门外的灯光下头,静静的看着我。我本来吃的正欢,虽然姿势不太雅观,但这家外卖是经过我长达数年的检验,质量和口味都非常合格,口感十足的地道。在这种强光的注目礼之下我被迫抬起头迎接他的视线,晃了晃筷子,招呼道:“嗨”作者有话要说:、梁灿搬进来4梁灿朝着我大步走来的时候我还在思考,这年头的小孩子气势这叫一个足,看上去姿势那叫一个风流倜傥。当然,我的意思是,也就是前提,如果梁灿这么做的对象不是我,而我又恰好路过看见了,一定会举起双手鼓掌叫好。没办法,我这人喜欢凑我认为还不错的人的热闹。他有一头中短而利索黑发,神色认真而严肃,双唇紧紧抿着就像我们彼此紧闭的房门。我对他知道的并不多,但比不上他对我的一无所知,但即使如此,梁灿依旧目光坚定的朝我走来。我想过现在这个站定在我面前的小朋友也许手劲还不错,但没能大到把握一把拉起来的地步。但更不荣幸的是,他做到了。当我和他两人的双唇碰到一起的时候我觉得我所处的这个世界都爆炸了。真的,牙齿和牙齿碰撞在一起的滋味一点儿都不好受,模糊间我感觉我牙齿咬到他的嘴唇了,但我也不清楚。这时候我已经慌乱而沉醉的不知所以,在梁灿和夏崇正极其相似的亲吻手法里,在梁灿温暖而湿润的口腔里,我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突然就从一株苗拔地而起,以我能够听得见的声音和感受得到的速度蹭蹭蹭的漫天张开枝桠,从而将正在寻找方向的我紧紧包围在其中。心里头压抑多时的眼泪就这么直淌而下。哗啦啦的无比快活,哼哼哼的奔向我们未知的方向。如此苍茫、如此无措,却又是这么笃定的让我都心生惧意。我觉得梁灿是压根就没想到我会这么狂乱的回吻他,趁着他发愣的空档我开足马力,一路向前。后来战斗到我牙根都发酸,才被迫停下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梁灿漆黑的眼睛就在我眼前,我看着他,一字一句,用我这辈子都没用过的认真和荒唐,开口道:“古城,二十二岁,性别男,爱好打球吹牛赚钱养家,性取向,目前测定男,家住广东虎门,老家湖南长沙,介绍完毕。”梁灿听我一开口就开始笑,等我说完倒是在我那副严肃的表情里收敛了笑意,转而回复道:“性别男,爱好男,性取向男,完。”我踢他,“多说点会死啊”“哈哈哈”梁灿终于像是绷不住那样大笑,而后伸过手来,和我搂抱在一块。由于没多少经验,我两的姿势都有几分生疏。但不可否认的是我和他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块。上一个小时我还在躲他,而此刻我们却已经隔着厚衣无言相依。果然这世界上很多事情都不能用我们上一秒的经验来判定,时间永远都在往前走,如果我不跟着他奔跑,被留下来的人,或许也就只剩我一个了。那几分迟来的温柔缓缓融进我深不见底的海洋,和着无法言说的柔情和忍耐,和着未来要历经的茫然失措以及次次突如其来的考验,一路奔跑一路向前。作者有话要说:、重新开始1梁灿的上唇果然被我磕坏了,看着就有一层鲜红的血铺在上面。而何伟在十点多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意思是说让我帮他去哪里买个什么东西,听名字是一本书。我穿上外套出门的时候半躺在床上的梁灿抬头看着我。我那一刹那间竟然不想出去,真的,连我自己都觉得无法置信,这份不舍竟然来的这么突然而陌生。之前我两一起回到寝室里还是有点尴尬。应该这么说,主要负责尴尬的人是我。我明白梁灿最终打动我的不是他看似认真的坚持还是其他外在原因,仅仅是在他亲吻我的时候我将我面前的人和夏崇正重合了。我才会有不由自主的回应举动。如果说等人亲完了,抱完了,也搂尽兴了,才说刚刚我耍你完呢,这才是闹笑话。何伟回来的时候问我:“嗳,气氛不对啊”“吵什么,我都要睡着了。”我翻了个身,面朝墙壁。“真不对,”何伟重复了一遍,又自问自道:“难道我神经质了”我骂他,“何娘们哥都要睡着了,你吵死啊。”何伟跳起来重重的拍了拍我一边的枕头,道:“你睡着了才有鬼,你不夜猫子谁信”“好吧,”我压低了声音,低沉的嗓音我自己听上去都忍不住想自恋一把,“梁灿睡了总行吧。”没等何伟说话,这次不捧我场的竟然是刚刚还和我依依不舍的梁灿兄,“我没睡。”说完他还干咳了一声,在安静而带着月色的夜里有些紧张的响起。何伟呵呵的笑,说:“我说是吧。”我没搭理他,拉着被子蒙住头就打算夜会周公。何伟又问道:“对了,阿城,让你买的那本书买了没”被人点名的我只好翻开被子,把头露出来,答道:“买了,在你桌子上,大晚上的竟然还有书店开门。”何伟的笑声自在而随意,“哈哈,我那是特地让老板娘帮我留着的,不是刷脸能有吗。”“那怎么我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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