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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有收藏癖好的富人欣赏。因为拍这些片子的演员,一部分是过气的影星,一部分是身材非常优秀的男模,能进入这种群体中拍摄,不能不说温澜是很看得起林梵行了。两个小时的拍摄结束后,众人陆陆续续地穿衣服道别离开,林梵行还有些不适应,在更衣室里磨蹭到很晚才出来,温澜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等他,手里拿着一份合约和一个厚厚的信封。合约是给林梵行签的,信封里的钱是他的报酬。林梵行随便穿上外套,不及系扣子,快步走过来拿起信封,很大的牛皮信封,里面的钱用橡皮筋捆着,整整齐齐的五扎。林梵行愣了一下:“这么多”温澜笑了一下,指示他坐在对面的折叠椅上,又把合约摊在桌面上,签字笔放在一边:“反正是我出钱,我愿意付这么多。”林梵行想把这五万块钱放在口袋里,可惜外套的口袋太小,他随便揉了几下强行塞}进去,抓起合约随便看了几眼。“这只是前期的酬劳,等你把整个系列拍摄完,挣的钱就能支付与汉皇的违约金了。”温澜靠在椅背上,目光停留在林梵行一截细腰上:“当然,后续的拍摄不会像今天这么轻松了,你今天太保守了,我很不喜欢。”在刚才的两个小时里,林梵行只是脱掉外衣,穿着平角裤与一群陌生的男人做一些暧昧的动作,拍一些裸露的照片,他自己也搞不清楚拍摄的是什么玩意儿,并且他认为这种东西拍出来根本赚不了钱,纯粹就是满足高逼格的导演或者富人的某种情怀。今天太保守了吗林梵行默默地想,他十分坚决地说:“温先生,对我来说,这已经是底线了。”他并没有签那份合约,但是保证以后会继续参演,毕竟这种方式来钱很容易,而他又非常缺钱。温澜送他回家,两人在小区门口道别,林梵行走进夜色里,大脑被冷风一吹,顿时清醒了不少,他开始反思刚才自己的行为,有一点点懊悔,但更多的是即将摆脱汉皇的喜悦。梁宅还是一如往常那样宁静华丽。暗灰色的花园,长着枯草和苔藓的泳池,青色的台阶,昏黄的旧式路灯,林梵行忽然觉得很亲切,好像早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很难得的,何朝露和粱倾城都在家,两人坐在壁炉前开茶话会,看见林梵行回来,欣然邀请他参加。林梵行莫名地有些烦躁,他站在门口,远远地看着那两个人,光鲜亮丽、社会名流,他们才是人上人,是生活在镁光灯下的王子。而自己只是个穷小子,即便与他们坐在一起,也隔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粱倾城穿着很居家的衣服,神情也十分柔和,他说:“怎么绷着个脸,谁给你气受了”林梵行强行笑了一下:“没有,我上楼睡觉了。”他要往楼上走,粱倾城却站起来,拦住了他的去路,手里拿着一个半旧的蓝色文件夹,塞到林梵行怀里:“拿去看。”林梵行木然地接过文件。那是之前谢导说过的“非常不错”的剧本的,当时大家只是随口一说,后来粱倾城打算认真地投拍这部电影,并且“男一号是为你量身定做的。”粱倾城微笑着说。林梵行注视着他,一瞬间有一些茫然,但很快反应过来:“哦,谢谢,梁先生。”林梵行甚至后退了一步,恭恭敬敬地弯下腰鞠躬,然后抱着文件,一步一步地上楼。他的反应让粱倾城有些意外。“他难道不应该欢呼着转圈吗”粱倾城嘀咕着,重新坐回壁炉旁边。何朝露嘴里咬着果冻,哼哼哼哼地冷笑,口水顺着塑料包装滴滴答答地流下来。粱倾城一看见他这个形象就头疼:“别吃了,怪恶心的。”何朝露放下果冻,手脚朝地地爬到粱倾城的大腿上,轻声说:“大哥,过年咱俩还回去吗”粱倾城的父母在南太平洋的某个小岛上,开了一个门店卖香烟水果,十分悠闲,对于新年这种事情不十分在意,粱倾城想到公司里最近业务繁忙,加上何朝露档期很满,于是决定不回去了。兄弟俩在一起过新年,本来是极温馨和睦的事情,但是今年多了一个外人,就令何朝露不满意了。何朝露用漂亮的眼睛斜了一眼楼上,问道:“他和咱们一起过年吗”粱倾城是一点也不排斥林梵行的,甚至觉得跟他一起跨年是一件挺开心的事情,于是跟何朝露讲了他的身世:他爸妈都在监狱里,家里的房子又都被政府没收了,你让他去哪里呢这是其一,其二,他爸爸是韩禅,当年我做房地产生意的时候多少有些交情,就为这些,我也应该多照顾他。何朝露只是随口那么一说,他也是爱热闹的,何况林梵行并不是一个讨人厌的男孩子。尽管如此,何朝露依旧把白眼翻得溜溜转:“放屁,你就是看上人家模样好,想睡他。哥,咱俩这么多年,我会不了解你吗”粱倾城又气又笑,抬手把何朝露抱到自己腿上,亲昵地揉他的脑袋。他俩关系一直很好,何朝露幼年父母离丧,寄人篱下,又生的秀美婉转,梁父梁母对他淡淡的,唯有粱倾城极爱这个幼弟。他俩自小睡一张床,在一个饭桌上吃饭,乘坐一辆汽车上学,几乎形影不离。甚至青春期时粱倾城对他也有过朦胧的幻想。不过后来长大了,就依旧把他当成一个弟弟看待。幼年的不幸再加上粱倾城的宠爱,使得何朝露养成了一种刁钻古怪的坏脾气,旁人恋他美貌,又惧他的暴戾,唯独粱倾城还与他十分亲近。何朝露扳着粱倾城脖子,跟他讲舞会上的新闻,又笑着说有几个人为自己争风吃醋的窘态。“我前段时间学游泳,那个健身教练在水里托着我教仰泳,结果我还没学会,他自己泳裤那里鼓得不像话,我助理把游泳馆的负责人大骂了一顿,到现在我还是没学会。”何朝露一边说,一边翻找手机,给他看自己穿泳衣的样子。粱倾城也有些不高兴:“以后别去乱七八糟地地方。”何朝露骨架很瘦小,在粱倾城的腿上蹭来蹭去,宛如一只小动物似的,他忽然一手按在粱倾城的两腿间,手掌略微用力,又不怀好意地笑:“大哥,你怎么没硬啊”粱倾城很排斥这个,他觉得自己跟弟弟的感情应该是高洁神圣的,所以每次面对何朝露这种性暗示,他会直接翻脸,甩手走人。但是这一次,他只是用力攥住何朝露的手,推到了一边。何朝露见好就收,干脆利落地站了起来,笑道:“好啦,正人君子,我回房睡觉了。”又指了指楼上,酸溜溜地说:“那位一定洗干净了在床上等你呢。”粱倾城是觉得林梵行有才华性情不错,才决定捧他的,而并不是为了一己之私,不过自己这一片苦心恐怕不是别人能理解的。临睡之前,粱倾城鬼使神差地,还是敲了林梵行的房门,他始终觉得林梵行今天的表现有些不寻常。过了很久,林梵行才慢吞吞地打开房门,身上胡乱穿着一件毛衣,然而神情很严肃警惕。粱倾城觉得有些尴尬:“睡啦”林梵行堵在房门口,揉了揉眼睛,他迟疑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松开门把手,轻声说:“进来吧。”粱倾城十分坦荡地进了他的房间,坐在壁灯下面的单人沙发下,他跟林梵行说起了过年的事情:“咱们三个在一起,倒也很热闹。要是你觉得这边冷,咱们可以去海南玩。”“哦,这个无所谓”林梵行盘腿坐在床单上,打了一个哈欠:“北方更热闹些。”又聊了一些其他的琐碎事情,粱倾城起身离开,林梵行跳下床,紧随其后地把他送到门口,又张着嘴不停地打哈欠。粱倾城注视着他的脸颊,忽然发现他其实很漂亮,尤其是两排密密的眼睫毛,蝴蝶翅膀上似的微微抖动。粱倾城心思微动,忽然想弯下腰亲亲他。但是林梵行只顾一个又一个地打哈欠,把后槽牙都露出来了。这导致粱倾城始终找不到一个浪漫唯美的时机,只好含恨离去。作者有话要说:、岁月静好林梵行第一时间给温澜打电话,要把之前拍摄的带子要回来,并退还所得酬劳。大半夜的,温澜的声音有些含糊:“怎么回事”林梵行又急又羞,他蒙着头躲在被子里,声音压得很低:“温先生,这件事情是我没有考虑清楚,麻烦您把我之前拍摄的影像带还给我吧,我愿意赔偿您的损失。”沉默了半晌,温澜的声音很轻松:“可以啊。片子还没来得及剪辑,我明天一早就把母带拿给你。”林梵行惊喜道:“谢谢您,温先生。”俩人约定了明天见面的时间然后才挂了电话。林梵行心里一块石头堪堪落地,总觉得今日的事情又惊又险,只盼着明天把带子拿回来销毁掉,这件事情也就遮掩过去了。第二天他先去公司里跟几个剧组人员碰面,坐在一起聊了拍摄的计划,刚好这个月赶上春节。于是约定下个月月初,也就是春节过后再开机。虽然是谢导看中的剧本,但是剧组的导演却是一个新人叫龙平,三十多岁,很普通敦实的一个男人,只拍摄过两部农村题材的电影,这两部电影很不得了,在国内是禁片,在国外柏林国际电影节中获得过银熊奖。虽然沉寂了五六年没有新作品,但在国内新生代导演中享有很高的地位。林梵行很尊重这样的人,称他为龙老师。然后监制是粱倾城,林梵行也站起来很老实地喊了声梁老师,粱倾城不懂电影,但是他很懂挣钱,光是这一点,就足以在剧组里成为数一数二的人物。众人热热闹闹地聊了一会儿,林梵行懵懵懂懂地坐在粱倾城身边,旁人说的话,他暗暗记在心里,有一些不懂的东西,也打算回去认真琢磨。接近中午的时候,凯瑟琳过来请众人去外面饭店。林梵行跟在粱倾城身后,小声告假。粱倾城很大方地允准了,并且说:“你就是个木头疙瘩,就算什么也不懂,好歹也要说两句暖场的话啊。”林梵行心想那你下次带个交际花出来好啦,嘴上却连连道歉:“梁老师说得对。”粱倾城很高兴,临走时摸了摸他的头发。林梵行乘坐另外一部电梯离开,掩人耳目地来到了楼下一家咖啡厅。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温澜一身休闲衣,早已经等候在那里了。林梵行有点不满意这个地方,因为窗户靠近街道,公司里的人来来去去很容易看见。但是考虑到这种事情不宜拖延,他只好背对着窗户,坐在温澜对面。温澜把手边一盘可可松饼推到林梵行面前:“你喜欢吃的。”林梵行爱吃香软的蛋糕和饼,这些大概是洛云告诉给他的。林梵行不及跟他寒暄,把口袋里的牛皮纸信封掏出来,起身放在了温澜的腿上,又迅速瞧了一眼四周,好像在进行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温澜摸了一下信封,有些意外:“好像比之前多了。”林梵行的态度十分谦恭温顺:“温先生,因为我个人的原因耽误剧组拍摄进度,我愿意双倍返还佣金。”“这个”温澜笑了一下:“很不必要。”他把信封放在桌子上,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磁盘,和钱一起推给林梵行,开口道:“你并没有和我签合约,来去全凭自愿。那些钱是你辛苦所得,不用还给我。毕竟在任何一部影片里,不能因为后期把某些片段剪掉,就不付给那些演员片酬吧。”林梵行自然知道,这和一般的片子不一样,温澜若是把母带还给自己也就算了,若是不还,或者以后扩散出去,会给自己带来不小的麻烦。他倒不太担心艳照带来的负面影响,毕竟他是一个男演员,拍几张暧昧照片不算什么,麻烦的是这些是背着汉皇与其他公司拍摄的,违反了合约,并且会使粱倾城对自己心生芥蒂。林梵行把磁盘拿过来,掏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打开看了一眼,当即脸颊一红,迅速关掉笔电,把磁盘装进了口袋里。“放心,只有这一盘,我没有复制。”温澜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林梵行放下心,然后强行把钱塞给温澜。他说:“这钱不该我拿的,我不要。您要是觉得自己钱多,送给愿意要的人吧。”这句话说得很不客气,但是温澜并没有觉得受冒犯,他不再推辞,随便把信封放在咖啡旁边,亲切地说:“你自己能有多少钱,一下子拿出五万很吃力吧。”林梵行打肿脸充胖子,不肯说那是自己所有的积蓄,只含糊地摇头,又认真地对温澜道谢:“昨天的事情,是我一时冲动,幸好有温先生在,才能及时挽回错误。”温澜不喜欢跟他说这些客套见外的话。两人点了几样精致的蛋糕水果,说了些无关痛痒的闲话,林梵行左顾右盼,明显是很不耐烦又不敢说出来。温澜挑拣了一些好玩好笑的事情跟他聊,越聊越觉得冰冷无味,最后把盘子一推:“走吧。”俩人走出咖啡店的时候,旁边一家国际饭店里刚好走出一群人,林梵行也没在意,转过身找温澜的时候,一头撞到了一个高个子男人身上。他后退了一步,刚要道歉,看清了那男人的相貌,不由得冒出一身冷汗:“梁先生。”粱倾城扫了一眼他和他身后的温澜,强行做出一副很温和的样子:“梵行,温澜,很巧啊。”千盛和汉皇是对头,两家公司常闹纠纷,甚至对薄公堂,不过表面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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