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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去花鸟市场玩,林梵行继续绷着脸去书房玩游戏,梁倾城找了一把剪刀,兴致勃勃地修剪阳台上的花木,又高声对林梵行说:“你心情好点了吗晚上去看电影吧。”“不去。”梁倾城把剪刀放下,走到他身边,笑道:“你的起床气还没消吗”林梵行把电脑推开,正正经经地看着他,怒气冲冲地说:“上午你跟爸爸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梁倾城没反应过来:“什么”林梵行红着脸大声说:“你在耍我吗你明知道那时一个骗局,为什么一直不跟我说你在看我的笑话吗你真恶毒”梁倾城一开始还耐着性子想解释,听到最后一句,才变了脸色,沉声说:“别不讲道理。我不知道那是骗局。”林梵行哼了一声,起身推开他,暴躁地挥舞着手:“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他就是这样很容易冲动。梁倾城知道他在国外生过心理疾病,所以很忍让他,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很克制地说:“你听我说,公司的事情,我一开始没有认真了解,是后来倒闭之后我才知道的。”“我之前有问过你的”林梵行大声说:“你为什么不帮我,要是你肯说一句,说那是一个圈钱的骗局,我会傻乎乎地在忙大半年吗你宁肯跟爸爸讲都不愿意跟我说。”韩禅慢慢从外面走进来,开口道:“怎么一会儿不见又吵起来了”梁倾城无话可说,气冲冲地从书房出来,忽然转过身面向林梵行,咬牙道:“林梵行,你真的很难伺候。”说完这话,一阵风似的跑出去了。梁倾城极少对他说这样的重话,林梵行一时愣住了,又忽然抓起窗台上修剪整齐的玫瑰花,哗啦哗啦全扔在了地上。韩禅有些无奈,心平气和地规劝道:“梵行,不要这个样子,你已经是这么大的人了,不要总是通过发脾气摔东西解决问题。”他很担心自己的幼子,这种幼稚的处事方式是很难在成年社会立足的。实际上林梵行除了在梁倾城面前胡闹,在外人面前还是很克制有礼的。他瞪了韩禅一眼,粗鲁地说:“不要你管。”韩禅叹了口气,拄着拐杖“嘟嘟嘟”地走了。作者有话要说:、有故事的人林梵行生了几天的闷气,自动跟梁倾城和好了。左右无事,他安分了几天,忽然决定环游世界。这想法荒谬而浪漫,林梵行在出发之前,并没有告诉任何人,他自己办好了护照机票住宿等一系列手续。然后在临行前的晚上,神神秘秘地把梁倾城叫到身边:“我给你瞧一样东西。”他把钱包打开,给梁倾城展示了十几张崭新的机票。梁倾城慢慢把机票抽出来看了看,有点莫名其妙:“干嘛”林梵行斟酌着语气,想用最平和的方式告诉给梁倾城:“我打算去看看世界。”梁倾城把机票一张一张地看了过来,发现这路线横穿了赤道,是从北半球到南半球的。而最近的那张机票的日期,就是明天早上七点。梁倾城深吸了一口气,商量着问:“梵行,是这样,我下个季度可以抽出时间,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好吗”林梵行目光游离,有点不太情愿:“我想一个人去。”“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跟我商量呢”“我现在在跟你商量。”梁倾城无话可说,把机票往桌子上一放:“你都决定了,还跟我商量什么。”抬脚就走了。林梵行早就预料到此行要受到诸多阻碍,他根本就不在乎。自顾自地在房间收拾了行李。当天晚上,林梵行认认真真地泡了一壶绿茶,放到梁倾城的手边。梁倾城正坐在电脑旁看邮件,手背碰到温热的玻璃杯壁,他端起茶杯尝了一口,这才瞧了林梵行一眼。“哥。”林梵行眼巴巴地看着他,又坐在床边,谄媚地说:“今天工作累吗我给你揉揉肩膀。”果然跪坐在床边不甚熟练地给他捏肩揉背。“我很早就想游历世界了。”林梵行柔声说:“没跟你商量,是怕中间再有变故。你不要生气啦。”梁倾城叹了口气:“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林梵行心中一喜:“已经准备好啦。”梁倾城把电脑合上,起身检视他的行李,又打开手提包,见护照钱包机票一应俱全,这才放心,有些无奈地说:“真的不愿意和我一起吗一个人旅行很无聊的。”林梵行笑了笑,没有说话。梁倾城很豁达地一摊手:“一路顺风。”顿了顿又说:“明天早上记得跟爸爸道别。”林梵行有些不太情愿:“多此一举,他已经知道我要出远门啦。”梁倾城握着他的手,柔声说:“梵行,不要这样啦,他很爱你的。”林梵行牙酸似的砸吧着嘴唇:“我知道。”他一向很听梁倾城的话,顿了顿又说:“我记住啦。”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梁倾城捏了捏他花朵似的脸颊,低声说:“梵行,你太浮躁了,不论是经商还是游历,或者其他稀奇古怪地举动,我不会阻碍你,但是我希望终有一天,你能找到你想要的东西。”林梵行吃了一惊,低头默默地思索了片刻,才说:“哦。”一言不发地收拾了床铺躺下,忽然又说:“你很容易就能把别人看透还是只针对我”“大部分人。”梁倾城有些歉意地笑笑:“刚才那番话我不该讲出来的。但是除了我,又没有其他人真正把你放在心上。我很不放心你。”这番话说的朴素平淡,却别有一番深情。林梵行捉摸了片刻,忽然从床上坐起来,尚未开口眼圈却红了:“倾城。”“嗯”林梵行合身扑到了他身上,撒娇道:“倾城。”梁倾城哎呦一声,捂住被砸到的鼻子,哭笑不得地抱住他,柔声道:“好啦好啦,这大半夜的又闹什么。”“我不想走了,全世界都不及你好。”梁倾城:“”好在这话只是说说,第二天天没亮,两人先后起床,一番收拾整理之后,林梵行去见韩禅,原来韩禅一早就起来了,穿的整整齐齐坐在床边,脸上一副很伤感的样子。林梵行见他这样,气焰先消了一半,只低声说:“爸爸,我走了。”韩禅很无奈地起身,说我送送你,帮他拿行李箱。梁倾城忙说不用,一个人把所有的行李箱拎起来,拖拖拽拽地跟在后面。韩禅很伤感,但是因为长期与儿子缺乏沟通,一时间也找不出贴心的话,只是反复地问:“东西带齐了吗什么时候回来那边天气怎么样”林梵行嫌他啰嗦,转过脸装听不见,直到梁倾城在他后背拍了一下,他才不情愿地说:“带齐了,半年,不知道。”行李装进去后,韩禅率先坐在驾驶座上,要他们两个说几句分别的话。林梵行颇为不好意思,故意说:“我跟他有什么好说的。”梁倾城微微一笑,抬手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臭小子。”韩禅开车很慢,两个人在后排座椅上牵着手,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话。一直到了机场,林梵行才生出一些伤感的情绪,拉着梁倾城的手依依话别。最后梁倾城都有些腻了,扳着他的下巴道:“啰嗦”眼看登机时间要到了,他眼光一扫,说道:“跟爸爸道别。”林梵行觉得多此一举:“不要啦。”梁倾城在他手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他才勉强走到韩禅面前,别别扭扭地说:“爸爸,我走啦。”也不等韩禅回应,提着行李就走了。向前走了几步,忽然又转过身对梁倾城竖起两根手指头,又挥舞了一下拳头。梁倾城愣了一下,不禁莞尔,知道他的意思是:你今天拍了我两下,我都记着呢安迪被吴千帆整个抱在怀里,一动也不敢动,处于非常尴尬的状态。吴千帆身上起了一层薄汗,一手按住安迪的嘴唇,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慢条斯理地说:“张太,要是您想在离婚时分割更多的财产,那就一定要拿出充足的关于您先生出轨的证据。”吴千帆略把手松开了一下,看见安迪并没有被自己闷死,于是继续说:“对,照片、视频都可以,仅有第三者一人的照片是不行的,我们要的是直接证据,所谓直接证据就是”安迪觉得有些无聊,想把吴千帆推开。然而吴千帆的电话已经讲完了,于是把手机一扔,继续进入舍生忘死的状态。“讨厌,你讲了二十分钟,我都快睡着啦。”安迪怒道。吴千帆只好道歉:“是个大客户,不能不接的。”一边动作一边说:“晚上带你去购物。”安迪嗯嗯了几声:“谁、谁稀罕”在潮城度假的这段时间里,吴千帆跟他可谓声色犬马,玩得天昏地暗。安迪的身体和灵魂都被吴千帆所占据,以为两人这就算是死生挈阔的情侣了。忽然归期将至,吴千帆虽然留恋,然而脑子还算清醒,动作利索了办理了返程的手续。安迪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不愿意起来,虽然神态很矜持,然而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再多玩两天嘛,我不舍得你。吴千帆自顾自地办理自己的事情,全做听不见。于是安迪也只好买了返程的机票。“千帆哥,回到风城之后,我可以找你吗”安迪抱着枕头问他。“最好不要。”吴千帆认真道:“来找我的人,通常遇到的都不是好事。”这只是一句玩笑话,安迪干巴巴地笑了笑,也就没再问下去。临行前的夜里,两个人没有再做,而是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说话。安迪心情有些低落,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玩笑了,他指着自己的脸颊,问道:“千帆,你看我今年多大了”吴千帆心不在焉:“二十五,二十七”“我刚过完三十五岁生日。”吴千帆别转过脸,有些惊讶:“怎么可能”“做我们这个工作的,很少有我这样年纪的。别人问起来,我会说自己才二十多岁,但是”他微微侧过脸:“你看得到我眼上的皱纹吗”吴千帆努力辨认了一番:“看不出来。”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他脸上的肉太多的缘故。吴千帆安慰他道:“无论如何,你很年轻,很酷,很潇洒。”“不,我要说的不是这个。”安迪苦涩地笑:“我不是在感慨韶华易逝。我是想跟你说,在我很年轻很年轻的时候,爱上了一个很危险的男孩。这十几年来,我一直在等他,每周一个例行电话,节假日固定的探视,漫长的书信往来”吴千帆已经听得入神了,只顾呆呆地看着他。“有些话我不能对身边的朋友说,也不能跟他说,但是,我真的觉得很无聊,尽管只是每周一次的电话,却根本无话可说,即使是见面,也要准备好多的话题才不至于冷场。”安迪叹了口气:“我是一个很懒散的人,除非情势所迫,否则不会轻易改变现状。”“所以就这样懒散地等了十几年吗”吴千帆说。安迪慢慢地点点头,顿了顿又说:“下次见面,我要跟他把话讲清楚。我不能再等下去了。”吴千帆若有所思,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嘀咕道:“我从来没有和这么大年纪的人上过床。”安迪噗嗤笑了一下:“好啦,千帆,你只喜欢年轻的男孩子吧”这句话问完之后,安迪就屏住了呼吸,想听听他的答案。看在两人做了几日的露水夫妻的份上,吴千帆温和而柔情地说:“不是,我喜欢你呀。”作者有话要说:、宽厚慈爱吴千帆是抱着玩玩的心思跟安迪在一起的。不料安迪是狗皮膏药属性,沾上就揭不掉了。安迪的工作时间比较宽松,并且有很长的假期。他一开始只是隔三差五地去吴千帆家里炖一只鸡,烧几道菜,晚上过个夜。后来他自己的房租刚好到期,就没皮没脸地说:“哥,要不我先在你这里住几天吧,等找到房子我再搬走。”他说这话的时候,正趴在吴千帆的肚皮上玩手机。吴千帆毕竟宽厚大度,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很给他面子:“可以,隔壁的房间可以腾出来。”他的个人领地意识很强,即便是睡了这么久的床伴,仍然不愿意与之分享私人空间。安迪笑了笑:“像你这样有钱有身份的男人,都这么不好亲近吗”吴千帆睁开眼睛看他:“你还认识多少我这样的男人”安迪看着他,心平气和地说:“只有你一个。”顿了顿又说:“我并不热衷于交际。”他爬到吴千帆的耳边,低声说:“也就是你,要换做别人,敢碰我一下试试。”吴千帆心中一热,一时之间却又无话可说了。安迪有着与之年龄不相符的赤诚和坦率,而吴千帆却是最喜欢尔虞我诈的了。面对安迪的痴情,吴千帆无以为报,于是把他拖过来,叫他再快活一场。正在情酣耳热之际,吴千帆的电话响了,他自己有点不太想接,安迪倒是十分贤良淑德,伸出手熟练地把手机抓过来递给他:“给你,说不定是大客户呢。”“凭他什么大客户,哪有大半夜”吴千帆看了一眼来电号码,神情一凛,整个人好像绷紧了似的,他顿了顿,才按了接听键:“怎么了”他似乎以为,林梵行只有在遇到麻烦的时候才会找他。话筒里传来呼呼风声,其中还有悠长悦耳的鸣叫声。这些声吵杂而不凌乱,似乎来自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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