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三声之后接通,那一刻她的眼泪再也止不住的往下流,声音带着哭腔,“救救我我是夏末”“末末别哭,宝贝别哭,告诉我你在哪儿”手机开着扩音,大厅内的人听得一清二楚感谢dgdong0808这位亲,第二次给七七送月票了么么哒加更第二卷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188跪下求我,我就放了她她说着号码让陈有风拨出去,然后陈有风将电话放在了她的耳边,电话响了两三声之后接通,那一刻她的眼泪再也止不住的往下流,声音带着哭腔,“救救我我是夏末”“末末末末别哭,宝贝别哭,告诉我你在哪儿”声音开着扩音大厅内的人听得一清二楚。“我不知道这是哪里。”她泪眼朦胧的看了看周围,也没有标志性建筑物的这个让她怎么说。这个声音绝对不是龙战的,但是这个声音为什么那么熟悉鬼龙眯着眸立刻上前将陈有风手中的手机拿过去,简洁明了的问句,“你是谁”段幕臣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她大概现在和鬼龙在一起,但因为什么却是真的不清楚,真的如冷峻口中说的那样吗黑眸暗沉,声调很明显的变化,语气森然,“鬼龙,好久不见了,竟然连我也忘了吗。”鬼龙听着他这个仍旧沉稳淡定的声音,黑眸锁定在黎夏末的身上,刚才他们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难道抓到的这个女人不是龙战的却是段幕臣的那可真是巧了。“段幕臣”他清晰且咬牙切齿的叫出他的名字,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了才甘心。段幕臣弯唇,声音淡淡,从情绪上就能看出高低输赢来,“呵呵,真是难得,你还记得我。我已经到你的地盘了,让你的人放我进去。”鬼龙噌的一下把手中的手机挂掉扔给一边儿的陈有风,然后转身将自己的披风甩起来走向自己的龙椅,沉声吩咐,“通知山下的兄弟,把他放进来。”陈有风拱了拱手立刻去办,鬼龙看着眼睛泛着水光的黎夏末思考半响,黎夏末被他看得毛毛的撇开视线不去看他,只要不看就好一点。听着刚才段幕臣和他的语气好像是两个人还认识,但是听起来关系并不是很好的样子,她时不时给段幕臣添麻烦了这个时候鬼龙终于打量完了她开始出声说话,“没想到,你这个女人还真能耐,就连段幕臣都搞得定。”如此来说也不错,能够让段幕臣低头是他这辈子做梦都要办到的事情,挥了挥手召了一个人过来,在他耳边耳语几句,那人点点头立刻去办。看向押着黎夏末的人,淡淡的说了一句,“先把她带到蛇窟那边,听我的命令办事。”“是。”那人听命,立刻押着她离开鬼堡大厅。听着刚才他无情的话黎夏末的心一沉再沉,什么叫把她带到蛇窟那边就算是这样结果还是被放进去吗她什么都不怕唯独怕蛇,如果能一下子让她死了也好,但是她很害怕那种想死死不了,死亡朝着自己逼近的感觉,那是精神上的折磨,会让她早晚都崩溃。而此时刚到山下的段幕臣挂掉电话,表面上却不如刚才接电话时那么平静,他知道鬼龙这就是个疯子,根本不知道他到底会做些什么刚才看着那陌生的号码他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接听,最后电话那边传来她带着哭腔,那一刻竟然鼻头一酸,到底是受了什么样的委屈才会直接忍不住哭意哭出来他们在山下等了半响,有人过来敲他们的车窗说可以让他们进去,但是必须坐他们的车。还好鬼龙没有要求他一个人上去,几个人在身后搬了两箱东西要上黑洞这里的车,有几个人却直接拿出手中的武器对着他们,严肃地问道,“箱子里是什么”段幕臣剑眉一扬,示意莫云迟打开给他们看看,随后解释道,“送给你们鬼爷的礼物。”看了确定的确没有事儿之后才让他们上车,由他们的人开车,还有陪同的用黑布将他们的眼睛蒙上。进山找到鬼龙藏身的地点并不容易,所以段幕臣也没想躲着避着的进来,当时还在愁怎么通知鬼龙,却没想到黎夏末会给他打电话。不知道坐了多长时间,总之过程很颠簸,到了目的地之后有人接应他们带他们去鬼堡大厅。陈有风在最前面带路,鬼堡大厅的门打开,段幕臣一行人进入,鬼龙悠然的坐在龙椅上等待,门打开的那一瞬往段幕臣身上看去,依旧如当年英姿挺拔。站在鬼堡大厅中间,段幕臣等人停下,他抬了一下手后面的四五个人将拿来的东西放在他的面前,直接开门见山道,“两箱黄金归你,我要她并且安然无恙。”鬼龙垂眸看了一眼摆在他面前并且打开之后金灿灿的金条,似乎对那个一点儿兴趣也没有,无所谓似的说,“就这个,就想换回那个女人她在你心里,原来就值两箱黄金而已啊”“说吧,你想要什么”段幕臣看着他,声音冷然,身上的低气压迅速爆棚逼压向鬼龙,“这些足够你召集你所需要的人力物力,当然,你不愿意要,我也不勉强。但是她,你必须还给我。”鬼龙弯唇,从段幕臣的表情和面色中根本看不出那个女人对他来说多么重要,几年前他身边的女人不是冉静蕾吗现在换了人不知道靠谱不靠谱。凭他的几句话他自然还是判断不出来黎夏末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但尚且可以试试,用段幕臣最在乎的尊严。能让他丢掉尊严不顾一切的女人,定是这个世界上对他最重要的人。段幕臣,看自己的尊严,比什么都要重要。“七年前我让你跪下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换回冉静蕾你不同意,不过那次也算你幸运,最后那场大爆炸虽然没有波及到你但是波及到了冉静蕾的哥哥。”旧事重提,他再次想起自己是为何失去自己的眼睛,那对他来说也是耻辱,声音愤恨,“七年后的今天,我仍旧提出这么一个条件,跪下,我就放了她,怎么样”“还真是死性不改的想要我臣服在你面前,上一次的教训你忘记了为难我,对你来说并没有好处,何必自讨苦吃”段幕臣有些强装镇定,心下有点紧张,鬼龙这个人不达目的不罢休,而且今天不似七年前那样好逃走,这里毕竟是他的地盘。鬼龙从龙椅上站起来,伸手将自己的披风接下来挥手扔在一边,黑色的披风迎着他大力的动作飘在空中,然后落在龙椅上。鬼龙穿着一身紧身黑色皮衣,有型的身材把衣服撑开,显得更加强壮有力。下去高台慢慢走到段幕臣面前,一只黑眸认真的看着他,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no,我这次是认真的,人生中总要有那么一次,你要跪在我面前,求我放了她。”莫云迟咬着牙觉得鬼龙这个男人简直太过分,上前低声问段幕臣,“二爷,怎么办我们”莫云迟知道让段幕臣跪下几乎不可能,但是这样来说救出黎夏末的可能性为零,段幕臣应该也不会放弃救她的机会。段幕臣抬手让莫云迟先不要说话,看着鬼龙,表情沉冷如撒旦,“你想要墨舞山庄的龙战手中的芯片,我可以帮你拿到。”他知道那个芯片对鬼龙来说很重要,而且重要到派了黑洞内出了名的高手去探听消息,虽然最后无果而且损失了不少的人元气大伤。可是鬼龙却继续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变化莫测,最后仍然坚持,“我告诉你,我只坚持这一个,你答应,做了,让我满意了,我自然会放你们安然无恙的离开,但是如果你不答应,不做,那就是另外一种结果,你想知道吗”段幕臣抿唇,如黑曜石般的眸微微眯着,还在犹豫,流血流汗也罢,血拼也罢,但是男人的尊严怎么可以说失去就失去呢“鬼龙,和我作对,对你没有好处,你难道就不考虑考虑以后吗”“不,我说了,我只坚持这一点,你只需要告诉我,你跪还是不跪”而此刻,黎夏末那边,她不知道被人带到了哪里,只知道这里比大厅更加阴暗,让人看着就觉得可怕。有人在她面前伸手晃了一下她的意识开始偏离大脑,接着就再也记不得什么,只觉得臂膀上一疼后来也不知道那个人又做了什么,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站在鬼龙口中所说的那个蛇窟外面。半圆形的透明玻璃罩,很大的空间,里面爬满了花花绿绿的蛇,让人只需看一眼就能呕出来,恶心的让她当初就差点吐出来。几个人押着她,蓄势待发的样子。鬼堡大厅内,鬼龙看着下属送过来的监控器视频,弯唇,见段幕臣还在犹豫,只能说,“看来你还真是不是很在乎这个女人啊,那么她是死是活和你没有关系吧”打了一个响指,画面中立刻出现了鬼龙的蛇窟以及她。将半圆的玻璃罩打开,有人吹奏乐曲让那些蛇汇集到一起,然后直接把黎夏末推了进去。她进去之后完全慌了,腿软的不得了,在没有蛇的地方一个劲儿的往后靠着,而且他这边还能听到她吓的不行的声音,“啊不要,不要”拍打着玻璃罩,“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段幕臣抿唇,不再犹豫,“我跪。”第二卷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189钢针入骨的感觉不及他的心疼她进去之后完全慌了,腿软的不得了,在没有蛇的地方一个劲儿的往后靠着,而且他这边还能听到她吓的不行的声音,“啊不要,不要。”拍打着玻璃罩,“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段幕臣抿唇,不再犹豫,很干脆的声音,“我跪。”她害怕恐惧的声音一声一声敲击在他的心头,那比凌迟他的身体还要让他痛苦,她饱受精神上的折磨他更是。鬼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刻同意,他还以为要等到那些蛇爬过去之后,缠满了她的身体他才会服软,或者永远也不服软,挥袖离开。可是现在,他竟然同意了。鬼龙微挑剑眉,弯唇轻笑,然后道,“好啊,来吧。”段幕臣脚步微微打开,莫云迟在身后握紧了拳,在他快要弯腿的生活上前拉住段幕臣的手臂不让他跪,“二爷,不能跪我帮你跪,您不能跪啊。”段幕臣一手将他挥开,剑眉微蹙,“没事。”快要跪下的时候鬼龙却拦住了他,他可不认为他这是在拦着他,他不给他添油加醋他已经谢天谢地了。果然,鬼龙笑的很有深意,又打了一个响指,有两个人抬着一块钢板过来,而那钢板上,密密麻麻的全是钢针,厚度大约一厘米还要多。几乎不用猜他就知道鬼龙到底要做什么,亲眼看着他们将那个钢板放在他面前,鬼龙退了几步,说,“跪吧,来。”身后的随从红了眼上前拦着不想让他跪,这种钢板跪下去加上他身体的重量会直接刺穿的“二爷”他抬手让他们不要出声,看着那块钢板,眼神复杂,表情有些僵硬。正犹豫着鬼龙轻笑着,声音上扬,“不跪”视频中又传来悠扬的笛声,玻璃罩内的蛇全部蠢蠢欲动,听到这个声音都缓缓的朝着黎夏末爬过去,眼看快要接触到她的身体的时候,视频突然灭掉,只能听到她的声音。“啊不要段幕臣段幕臣你在哪儿段幕臣不要救我。”“我跪”下一秒他已经分开脚步一个膝盖一个膝盖的跪在上面,钢针透过裤子直接扎入肉中,然后越扎越深,一开始是痛到极致的,他却死死隐忍着不发出一点儿的声音。额头上瞬间浸满了汗珠,他紧紧的抿着唇,直到膝盖上的痛楚过去最后化成麻木这时鬼龙却对身后的下属使了个眼色,两个人立刻上前,一个人拉住他的一条手臂,然后按住肩膀往下压。血顷刻间,流了一地。莫云迟急红了眼,几个人上前想要对那两个人动手,却听到鬼龙轻飘飘的一句话,“你们想让他跪更长的时间吗”一句话让几个人在原地停住,段幕臣仰头,一双黑眸盛满了纷乱的情绪,仍然说,“放了她,现在。”因为膝盖在流血的缘故他的脸色立刻变成白色,唇瓣已经失去了原来的颜色,但是那眼神却仍然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