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她而言,最重要的是什么她都不知道了对她的敌意冉静蕾感受的清清楚楚,见她有些紧张的神色她开口解释,“黎小姐不要紧张,我毕竟和他在一起十年,只是想要了解一下他现在的生活而已。”黎夏末觉得可笑,“冉小姐不用每一句都要强调你和他在一起十年,我们结婚的时间大概都没有你们在一起的时间长,但是我觉得我以后陪伴他的时间,肯定不止十年。”冉静蕾愣了一下,没有想到她表面上很温和说出来的话却是如此的咄咄逼人,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其实我没有别的意思,不过是因为最近ie启动了一项重大的项目,我是代言人,肯定要和ie首席执行官合作一段时间,也就是很长一段时间我们要一起工作,到时候黎小姐看到什么可不要误会哦,只是逢场作戏而已。”她说的话带着点俏皮开玩笑的味道,如果她再误会什么那就是她个人的问题了,黎夏末眸光微暗。她的眸光有些疑惑,冉静蕾还顺带着解释了一下,“这个项目很重要,所以由ie总裁evan亲自执行,所以未来一段时间我们可能天天都要在一起。”黎夏末垂眸,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多少有点不舒服,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半响,她只是回答,“他工作的事情我向来不过问,冉小姐没有必要跟我说,当然,我要祝你们合作愉快。”“谢谢,黎小姐果然通情达理。”黎夏末吃着自己的午餐,没有搭话。时间已经是一点钟,黎夏末本来想直接回公司,却没有想到冉静蕾还是忍不住开口了,不解的问她,“黎小姐,你好像对evan很放心”放心这句话的意思是见她疑惑,冉静蕾补充,“按照正常推理来说,作为他的妻子,你应该对他的初恋女友很警惕才对,但是我从你身上完全看不出什么。”刚才和她的谈话冉静蕾基本就已经了解了,如果她真的爱段幕臣的话她肯定不应该是这个反应,但是得知她要和段幕臣一起工作一段时间她表现得淡然得很,好像那个人不是她的丈夫一样。难道真的如宇文赫所说,他们结婚不过是因为某种交易而已她只需要稍稍推波助澜,两个人就会离婚吗可是她又觉得不是,总之很模糊。黎夏末抽出一张纸巾来擦了擦嘴巴,对于她的质疑只是寥寥的四个字,“我相信他。”然而却不知道这种信任可以维持到什么时候与冉静蕾分开之后她直接回了公司,中午冉静蕾说的话她记得清楚,不知道是不是种错觉,她好像听出了宣战的味道一下午心情不太好,有些烦躁,她已经在极力压制,还是觉得不舒服。下午下班的时候段幕臣来接她,远远地从车窗里就看出她的脸色不好,下车走上前抓了抓她的手,担心的问着,“怎么了看起来脸色不太好。”黎夏末蔫蔫的,“没事,就是有点累了。”寒风袭来,段幕臣将她搂入怀中想带着她上车,抬眸间却看到了正走出公司的女人,脸色微变。第四卷 辗转,你是我的开始,亦是我的结束 271宝贝,你乖一点黎夏末蔫蔫的,“没事,就是有点累了。”寒风袭来,段幕臣将她搂入怀中想带着她上车,抬眸间却看到了正走出公司的女人,脸色微变。黎夏末似是感应到了什么下意识的回头看,段幕臣却已经收回视线揽着她,“走吧。”“不上去打个招呼吗”现在见面便如陌生人,甚至连一个招呼都不打,他的意思是想就此再也不纠缠直接撇清关系然而他却直接果断地回答,“没有必要。”载着她的车子慢慢驶离,冉静蕾的视线一直追随着那辆车,眸光闪动,心里泛出一阵痛楚,身后的经纪人问她,“静蕾,怎么了不舒服吗”她轻轻地摇了摇头,转眸问她,“和星光正式签约是什么时候”“近一周内会安排时间。”季景雅苑。书房内,段幕臣看着手中的资料出神,他知道宇文赫既然安排了这件事儿就会来得很快,却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冉静蕾竟然今天就回国了。所有的事情都要接洽的话,那么两个人肯定是免不了在一起工作应酬,真是头疼。书房的门被敲了许久没有有人应,黎夏末直接推开门进来,就看到一脸苦涩的他坐在转椅上看着东西,好像很苦恼的样子。在门口将书房内的吊灯打开,通室亮如白昼,将段幕臣的注意力拉回,抬眸看着刚刚进门的她,有些迷茫。她摇了摇手中刚煮好的咖啡,唇角微弯,解释道,“我来给你送咖啡,累了吗要不要休息休息”段幕臣疲惫的将手中的资料放到一边,将身边放下咖啡的她置于自己的膝上,下巴蹭着她的颈窝,“的确有点累。”黎夏末陷在他的怀里,视线却落在他刚才放下的资料上,好奇的身后拿过来,“冉静蕾你们是要合作吗。”段幕臣点了点头,宇文赫的用意很明显,他当初既然有能力分开他和冉静蕾,现在自然有能力分开他和黎夏末。黎夏末眸光淡淡的,多余的话没有说,然而却让段幕臣有些不放心,解释道,“义父钦点的代言人,接下来我们会相处一段时间。”听着他的话她多多少少觉得有些别扭,自己的老公和老公的初恋女友在一起工作应酬,要说不舒服肯定是有的。然而她的反应却是极其平淡,轻轻地哦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段幕臣对她的这个反应显然有些不满意,伸手将她的脸掰过来面对着她的眸,问她,“你不生气吗”黎夏末倒是很通情达理,眨了眨眼睛,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们只是工作而已,我生气做什么而且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冉静蕾找我说过了,我不介意。”嘴上说着不介意但是那表情却不是那么说的,她明明很不乐意,却还在强颜欢笑。“她中午找你吃饭说了什么”段幕臣有些紧张,生怕冉静蕾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让她心里有心结。黎夏末却笑了,“你那么紧张做什么只是平常的聊天而已。”不过她要说的是段幕臣眼光的确不错,冉静蕾为人处事处理周到,作为段幕臣的前女友,对她也没有过多的刁难,的确是理想女友的最佳人选。段幕臣却仍旧有些不放心,她却从他怀里出来,“你好好工作,想知道的话等我洗完澡跟你说,要不然一会儿我困了就不想洗澡了。”段幕臣眸光沉了一下,随后点点头,“去吧。”她走了之后他却无心工作,他和冉静蕾的事情不是一两句可以说清楚的,然而现在如果还要纠缠的话,恐怕会有点麻烦。当初分手是迫不得已,然而现在呢,竟然是不想在一起将书桌上的台灯关掉回主卧室,她果然正在洗澡,他换了身衣服坐在床上看着平板,过了一会儿她穿着睡衣从浴室里出来。湿哒哒的头发披在肩头,因为袖子挽起来的缘故所以露出一小节藕臂,看得他心中的火直往上面冒,好像很久没有过了。将手中的平板放在床头下床走过去在她身后抱着她,呼吸着她身上的馨香,手就开始不老实的想往她的衣服里面钻。黎夏末还在拿着毛巾擦着刘海,此时他不老实的动作让她身体一僵,接着将手中的毛巾放下抓住他的手。段幕臣有些不解,在她的身后哼哼着,“老婆,现在时间正好,做点有意义的事儿怎么样”黎夏末眸光闪躲,幸好此时没有和他对视,竟不知道如何拒绝,说自己身体不舒服不行,而且两个人的确很久没有在一起了“你等等,我头发还是湿的。”黎夏末只能借机推开他的手去拿吹风机,撩的他身上一身火之后逃开。段幕臣苦着一张脸,见她坐在梳妆台前吹着头发走过去,黎夏末吓了一跳,对她来说此刻他危险得很。“干嘛”见她一副防备的模样段幕臣有些纳闷,伸手将她手中的吹风机拿过来吹着她柔软的头发,“我给你吹,你躲什么”黎夏末都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只能任由他吹着她的头发,正想着一会儿该怎么办还没有想到一会儿如何拒绝,他却已经将手中的吹风机关掉将她打横抱起来,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睡觉咯。”将卧室内的吊灯以及壁灯关上只留下一盏床头灯,段幕臣直接吻上她的唇将她压在床上,她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得飞快,有一点间隙立马将他推开,“段幕臣,我想跟你说个事儿。”这个时候说事儿简直是太煞风景,段幕臣浴火正浓,唇角轻轻勾着,声音已经沙哑,“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也不迟。”大手撕扯着她的衣服,黎夏末慌了,和他纠缠之间她滚到他的上面,抬起头,“你不是想知道冉静蕾跟我说了什么吗,我现在告诉你。”段幕臣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将她的头发撩到一边,“我现在不想知道了,宝贝,你乖一点,要不然吃苦头的是你。”她身上的衣服被他脱得差不多,黎夏末觉得再不喊停大概就晚了,突然很痛苦的闷哼一声,“嗯”他应该是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动作突然停了下来,问她,“怎么了”“你起来。”她虚弱的推了推他的身子,“有点难受,我要去洗手间。”段幕臣立马从她身上起来将她扶起来,还有些茫然,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看起来这么难受黎夏末下床之后就捂着肚子往洗手间跑去,捂着嘴巴在盥洗池上干呕了一会儿,声音极低,他应该听不到。最后脸色不是很好看的从洗手间出来,段幕臣拿着一件大衣上前包裹住她的身子,下意识地抬手摸上她的额头,“感冒了发烧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一连几个问题问的她有些心虚,只是佯装难受的摆摆手,“我,我大姨妈来了,那个。”她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让段幕臣没有反应过来,又重复了问了一句,“谁来了”“”黎夏末默默的抬头看了他一眼,这厮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随后段幕臣了然,又问了一句,“洗手间的够用吗不够的话我去给你买。”什么东西够用吗这下换她茫然,不过幸好她反应速度快,立马说,“有的有的,现在够用,我明天自己买就行了。”段幕臣将她扶回到床上,细心地给她盖好被子,她抬手拍了拍他的俊颜,“就是要委屈你了。”段幕臣怔了一下,刚才的火下去一半,现在被她这个无心的动作又撩起来,弯腰凑向她,呼吸喷洒在脸侧,接着他只是忍着亲了亲她的嘴角,“以后补给我。”他转身去浴室冲凉水澡,她在他伸手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差一点,差一点就露馅了,还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会儿听到浴室的水声停了,她立刻闭上眼睛躺着,过了大约十分钟之后他上去撩开被子从她身后搂住她。黎夏末不安的动了一下,段幕臣知道她还没有睡,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身子,“我不碰你,抱着你睡而已。”黎夏末觉得这样不舒服,转过身来面对着他,睡不着,所以跟他提起中午的事情,“今天中午,冉静蕾跟我说,没有想到你结婚的对象竟然是跟她脾气性格完全不同的个人,让她觉得很奇怪。”段幕臣的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后更紧的抱住她,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淡淡的一个鼻音,“嗯。”开了头便好问下去,黎夏末眸子亮亮的,抬起头来看着他,同样疑惑,“那为什么呢段幕臣,你为什么最后选择了我为什么要和我结婚呢”段幕臣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此时此刻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随心胡诌了一句,“感觉对了,便对了。”第四卷 辗转,你是我的开始,亦是我的结束 272感觉对了便对了段幕臣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此时此刻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随心胡诌了一句,“感觉对了,便对了。”很深奥的一句话,让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甚至不知道该问什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