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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事了,好像孩子要不保了,我求娘给请个郎中,娘不肯。”余氏平时就跟媳妇亲,现在出了这种事,她也一时没了主张。“二小子回来了啊,快来娘屋里坐会儿,”沈李氏一看是二儿子回来了,忙看开笑脸,这个儿子每次回来都会孝敬她一笔钱,她当然要紧紧抓住。“娘,还是先给贵子媳妇请郎中吧”沈文山看了李氏一眼,才问依旧在哭的媳妇,“贵子呢,他媳妇出事了,这浑小子跑哪儿去了”“娘说想三弟了,让贵子去找他三叔,让他过几天回来一趟,现在还没回呢。”余氏好容易才把话说清楚。“二小子,别瞎操心,许是贵子媳妇要生了也不一定,哪个女人怀娃子的时候不疼两下,乡下人哪有那么娇贵,是你媳妇太紧张了”“可是她都出血了”余氏不甘心地说。“住口,当着爷们的面说这些女人家的事情,你也不嫌臊得慌。”李氏疾言厉色地打断余氏的话,“还不回你屋里呆着去,三子要知道有这样的二嫂,脸皮都让你丢光了。”余氏一向是个少言寡语的,从不敢和婆婆争辩,这次也一样,可想想躺在床上的儿媳妇,只好拿眼睛祈求地看着沈文山。沈文山也知道媳妇的性子,找了个比较相熟的后生,让他帮着去请郎中,他也知道,李氏不愿请郎中也是不值得花钱。“唉,二叔,花这个冤枉钱做什么,女人都要过这一关的,你可不能这么骄惯着你儿媳妇”一边的陈氏说话时眼神有点躲闪,有点不像平时的她。不一会儿,郎中来了,细细地诊了脉之后,却只是皱着眉头不说话,沈文山急了,“大夫,我儿媳妇这是要早产么”这个王大夫虽然是个赤脚医生,真本事还是有一点的,听了沈文山的话,也不再隐瞒,“文山兄弟,你儿媳妇这哪是要早产啊,这分明是用了药性霸道的滑胎药,这才导致的大量出备,如果再不止身,她的性命都没有了。”“那王大夫,你快替我儿媳妇止血,先保住大人的命要紧。”沈文山和余氏唬了一跳,急急地说。这王大夫点头,自药箱里拿出一粒药丸,让余氏用温水化开了给江氏服下,才暗地里跟沈文山说,“文山兄弟,你这儿媳妇先前服用的滑胎药太猛,今后恐怕子嗣上希望不大了。”沈文山听了,咬了咬唇,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那大人能保住吗”他听说江氏出了好多血,不知道大人能不能保住。王大夫才要说话,一个后生急吼吼地闯进来,看见沈文山也只叫了一声“爹”便不说话了。沈文山点点头,对他说,“进去看看你媳妇吧。”不一回儿,沈德贵端了一只空碗出来,叫住才要出门的王大夫,“王叔,请帮我看看这药碗里装着什么药。”王大夫接过药碗闻了闻,才抬起头郑重地说:“这碗药里含有很大份量的红花,麝香等孕妇禁用之药,照这个计量下去别说是胎儿,就算是孕妇也可能因大出血而不保。”说罢摇摇头出去了,接下来是人家的家务事了,他一个外人不能也不方便管。沈德贵一听,转过头来盯着眼光有些闪烁的陈氏,“嫂子,听我媳妇说这碗药是你端给她的补药,怎么成了滑胎的药了”、第九十五章 分家“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沈陈氏有点心虚地别过头,“什么叫我给她端的补药,我们家穷得快揭不开锅了,哪还有那个闲钱银子置办那种金贵东西,当初我生喜宝的时候,可是什么好东西都没有吃,喜宝不也长得挺好吗,是你媳妇不争气,保不住自己的孩子,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沈德贵淡淡地盯着她,“嫂子,我尊你一声嫂子,你就该有嫂子的样,别敢做不敢认。”“我不敢认什么了我,”陈氏被沈德贵盯得心里更加发毛了,索性直着嗓子朝江氏的房门口嚷,“谁知道你那娇贵的媳妇背着你吃什么药了,啥都不懂还学人家吃什么补药,吃出问题来了吧,都是自己作的,活该孩子保”“住口,强子家的,平时你怎么对贵子家的,我们几个做长辈的都看在眼里,上次我回来私下里还给了你点钱让你看在她有孕的份上,少使唤她一点,可你现在居然做出这种事情来,她肚子里怀的可也是咱们沈家的骨肉,你怎么狠得下这个心。”沈文山听儿子这么说,狠狠地盯着陈氏。陈氏嫁到沈家的时候,他们还没分家,那时候,他还没是个老实本分的庄稼人,天天看着陈氏,自然把她那一肚子的小算盘看得一清二楚,后来儿子娶了媳妇,家里的生活越加难过,他才跟着村里的一个常年在外跑货的货郎出去跑货。刚开始也只是在周围跑跑,还是经常会回家的,陈氏倒也不敢怎么指使江氏,最多就是口头上占点便宜,加上那时沈文贵一家人还在,她磋磨沈青燕姐妹多一点。可是自从沈青燕娘仨个被赶出沈家以后,陈氏但凡有什么火都冲江氏来,特别是沈文贵做了县令之后,让人将家里的泥坯房推倒,重建起了五间敞亮的青砖大瓦房,两边还各有两间厢房的小院。爹娘偏心大房,让他们随自己住正房,把自家赶到厢房住,其实这也没什么,反正如今自己也不常在,家里人口也不多,两间厢房也够住了,自己的媳妇是个好脾气的,也没什么意见,那时自家儿媳妇已有有了身孕,自家媳妇余氏叫自己放心。可是这日防夜防,家贼难防,那只盛药的碗一拿出来,沈文山就认出那不是自家的东西,虽然他时常不在家,可自己家里的东西还是认得出的,那明明就是大房的东西。沈文山知道那陈氏一直防着自己这一房,虽说已经分家了,可这宅基地并没有分,她大概是怕自家媳妇生个男娃出来,将来跟她的小儿子喜宝抢那五间大瓦房,才起了那起子歹毒的心思,竟然下药打下自家媳妇的胎。听王大夫说,那分明是一个已经成形的男胎,现在居然还没有一点悔改的心思,打算打黑的说成是白的,这口气他实在忍不下去了。“爹,娘你们倒是说句话啊”沈文山没想到自己的亲爹娘竟然可以站在那里一声不响,那还没来得及睁眼的的孩子可也是他们的重孙啊,他们怎么可以那么无动于衷。这时沈三冬夫妻俩也知道,被打下来的是个男胎,虽然心里有点可惜,脸上却也不显,沈李氏怀里抱着沈喜宝,朝着沈文山说,“二小子,你怎么这么认定这药是喜宝他娘端过去的,咱家就这么点家底,怎么可能在去买什么药。”“可能是你偷偷留给你媳妇的钱多了,她才会偷偷买什么安胎药给自己媳妇吃,这种金贵的药哪是我们这种乡下人家吃的,她一个乡下女人不懂,还偏偏装懂,结果出事了吧”沈李氏冷笑地看了厢房的门口一眼。“二小子你可别被你媳妇牵着鼻子走,咱们家可不兴偏听偏信那一套。”沈文山听了出自己的娘亲话里话外都偏袒着陈氏,还连自己的媳妇也责怪上了,甚至连自己都没有幸免,于是不由得心里的气也起来了,“娘,您说得这是什么话,我媳妇怎么可能害自己的儿媳妇”“你这小子,怎么对你娘这么说话,你娘说得也不是没道理,”沈三冬见二儿子对自己的媳妇话出不敬,也板起脸训起了儿子,“这事你凭什么就断定是喜宝他娘干的,你儿媳妇没保住咱们老沈家的孩子是她没用,你这个做公公的平常又不在家,咋一回来就怪上喜宝他娘,你娘说两句用得着这么脸红脖子粗的回嘴吗”“爹,咋你也这么说,”沈文山失望极了,虽说早就知道二老偏袒陈氏,谁叫她刚嫁过来就给他们添了个白白胖胖的重孙,可自己的儿媳妇怀的也是他们的重孙,现在无故流产,不说追究责任,二老至少也该安慰一下吧,可是看看他们都做了什么。“是啊,二叔,我知道平日里你就不待见我,可是也不能这么污蔑我。”陈氏一听二老都偏向自己,心里多了底气,说话也硬气了不少。沈文山伸手从儿子手里接过药碗,指着碗身上的花纹说,“你们要证据是吧,这就是证据,当初这套碗还是我从外地买来的,后来娘说大嫂觉得好看,就强行拿给大哥家了”“二叔说得也太轻巧了,就凭一只碗能说明什么问题。”陈氏虽然暗恼,怎么把碗落下了,可嘴上还是不松口,“这碗又不是什么金贵的东西,随便都可以买到,说不定你儿媳妇看着好,也去买了一套或者,或者说是什么时候从我家拿了一只去呢。”见陈氏还嘴硬,沈文山啪一下放下碗,指着孙氏的鼻子说,“你这个女人心里的小算盘别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怕多个孩子来分你家喜宝的房子吗,可你也不能做那么缺德的事情,你就不怕遭雷劈吗”还不等陈氏说话,沈文山抢在她前头说,“我还真可以确定的告诉你,这种碗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却是京城那边传过来的东西,还是从一个相熟的货郎转手给我的,我们这里根本买不到。”“至于说拿你们家的碗,那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了,你们家不从我们家拿东西已经很不错了,就你和你婆婆那种死抠个性,我媳妇她们想从你家拿东西,才真是天方夜谭。”沈文山说完还冲地上吐了口吐沫。“爷爷,奶奶,你们听听,二叔居然这么说我,我不活了,”陈氏的小心思都被沈文山放到明面上了,心底急了,急忙向二老求助,还拼命地向自己的儿子使眼色。不过她儿子才多大,怎么可能看得懂大人的眼神,不过看见这个不常见面的二爷爷这么凶地吼自己娘,显然是被吓着了,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喔,宝宝不哭,咱们喜宝是最乖的,不哭不哭。”沈李氏见自己的曾孙哭了,急忙哄他,“是被你二爷爷吓到了吧,不怕不怕啊,祖奶奶帮咱们喜宝骂二爷爷好吗”“我说二小子,你没事那么大声干什么,没看见有小孩在,他可是你的堂孙子,你怎么舍得吓他。”沈文山听了不禁被沈李氏的话气乐了,“堂孙子,他很重要,那我那个还没见过面就没了的亲孙子呢,他也是您的亲曾孙,是老沈家的血脉,现在被恶人害死了,您不说追究凶手,居然还要我对杀死自己孙子的凶手的儿子和颜悦色,您觉得这可能吗”“沈文山,你魔怔了,这里哪里有杀死你孙子的凶手,”沈李氏把喜宝塞进沈陈氏手里,手指头快要戳到沈文山的脸上,“哪有做儿子的对老子娘这样说话,要认真论起来,杀你孙子的人正在她屋里头躺着呢,你要是真想为那孩子讨公道,就去找你的媳妇儿媳妇算帐,在这里胡搅蛮缠什么”“娘,你和爹向来偏着大哥,我也认了,可是这个杀人凶手我一定要让她伏法。”沈文山恶狠狠地指着陈氏对李氏说。“对,爹,我们要报官,让官老爷来还我儿子一个公道。”沈德贵也冲过来气愤指着陈氏说,“一定是她,娘说这几天居然对我媳妇很亲热,娘还以为是她良心发现了,也很高兴她们两个可以很好相处,毕竟两家人虽说分家了,但还住在一个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可谁知,”沈德贵红着眼睛瞪着陈氏,“谁知道这个狠毒的女人居然”“好,我们报官,让官老爷给我们判个公道,反正药碗里的药也不是咱们这种乡下地方有的,正好让老爷帮我们查查是哪家药铺抓的药,想来药铺的伙计也还能认识抓药的人,到时候就什么都清楚了。”沈文山毕竟是走街窜巷的货郎,见过的世面也比陈氏这种几乎一辈子没进过镇的乡下妇人强得多。一听要报官,陈氏的脸色有些发白,沈三冬和沈李氏的脸色也有点难看,“二小子,你说咋浑话呢,咱自己家的家务事怎么能往外传,就不怕臊死个人。”沈三冬大声喝止。“爷爷,这咋叫家务事,都快出,不对是已经出人命了,怎么叫家务事,我儿子您的另一个曾孙可是活活被人用药打下来的,”沈德贵抢在沈文山开口以前说,“再说这件事,怕是现在村里的人都知道了,下药的人都不怕天打雷劈,我是苦主,我臊什么,反正这官我是报定了。”“可是你不是才从你三叔那儿回来,现在天也不早了,要去也明天再去”沈李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文山接过去,“娘,您大概不知道,三弟虽然是县令,却不是咱富春县的,管不着咱县的事。”沈陈氏原也想着如果告到三叔那里,自己就不用发愁了,可一听沈文山的话,立即愣了,不过还是强撑着,“二叔既然一定认定是我害了弟妹,一心要告官,那还是到三叔那边去吧,我听说打官司要不少钱呢,到三叔的衙门里至少可以省了这一笔钱。”“看看喜宝娘多会精打细算。”沈李氏满意地看向沈陈氏,这孙媳妇不但肚皮争气,还很得自己的心,比德贵家的那只不下蛋的母鸡善解人意多了,自然也更招人疼。“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下了。”沈三冬来了一句,说完转身回屋,不再理会沈文山等人。“爹”沈德贵见沈三冬似乎想就此了事,有点不甘心地叫了沈文山一声。沈文山深吸了一口气,吩咐自家儿子,“把这只碗和剩下的药带上,咱们去县衙击鼓喊冤。你爷爷奶奶不追究,我这个当爹的帮你一起找出凶手,给我那死去的孙子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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