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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一脸淡漠却也无比认真。三余挑眉,然后一扇敲定:“那便这样”“御宇,汝先回去,接下来的事情与汝无关。”御宇轻声应了一句,什么也没有说便离开了非马梦忂。“伊很想帮汝。”“吾知。”又是一声低低轻叹,三余不在言语。“不必叹。”意琦行伸出双手垂眸而看:“这双手,总有吾握不住的东西,也总有吾一定能握住的东西。”“这世上握不住的东西却总在多数,犹如掌心之沙,不握会流逝,握,也不过徒劳。”“握沙的那一霎,掌心之物犹存,在松开也不过是回归原地,徒劳的,不过是握住的这个动作罢了。”“物在原位,其实何尝不是最好,只是人心求得太多,便失了味,再不复曾经原貌。”“物是人非,汝之感触似乎有些深了。”意琦行抬眸,饶有深意的看了眼三余无梦生。“波旬再出只怕不远了。”三余坐在那,望着天际,目光深远不掩脸上忧色。“这就是汝去老返少的原因”三余一愣,看向自己如黑缎的长发笑了一声:“只听说过忧思过度会一夜白头,如果多有忧愁会让人一夕还童,只怕这世上就全是满腹忧愁之人了。”意琦行扶着隐隐作痛的额头,脸上仍是一派云淡风轻,显然他早已习惯了这种样的疼痛:“汝知道烟都么”“烽火榜现,烟都排名第四,只怕整个武林已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看来吾在战云界的时候,苦境发生了不少事情。”意琦行拧了下眉,一道云诀自手中打出飘入了万里长空之中。“烟都是四奇观之一,剑宿特意提起不知有何用意”“古陵逝烟,烟都至高之存在,或许也会是吾之敌人。”悄然间,意琦行的眉间已经染上了一抹前所未有的肃杀之意,非因感情而起,只是纯粹的杀“古陵逝烟”三余沉吟:“烟都吾会注意。”“非是注意,日前吾已设局,但现在吾觉得,古陵逝烟只怕不会入局。”意琦行放下了额前的手,同时也压下了刚刚浮现在心头的浮躁和叹息,只怕就算入局也不会是烟都的人亲自入局。三余眼中讶异一闪而过:“看来剑宿心中已经有了盘算。”“哈,吾算来算去,这次被引入局的只可能是一个势力。”三余摇扇子的手一顿:“是欲界。”“麻烦。”一声轻嗤,意琦行对着三余摆了摆手:“吾该离开了。”“奉送。”“不必。”意琦行一离开,屈世途便走了出来:“这个意琦行和传闻中的似乎有点不一样啊。”“好友所言传闻是什么传闻”“咳咳吾就随口那么一说而已吾去重新给你泡壶茶去。”“何来不一样,不过身不由己罢了。”三余低低一喃,随即一笑,世上千万人,能活得自在的又有几人不过如是吧作者有话要说:总觉得策梦侯已经变态了虽然他在剧里也没有正常过一页书的肉体都敢调戏的主捂脸、第 35 章不归路上风萧寒,壮士去兮不来归,银月高悬,戚负手怡然,冷候背伤逃命的人。“绮罗生,你能逃得过欲界人马的追杀,但来到此地的你也已负伤累累,这样的你,还能与吾一战么”身负双刀,绮罗生冷然踏步前来:“一切皆在汝算计之中,但,该结束的荒谬与仇怨,汝也避不了。”“更何况,这样的算计又何尝不是他人盘算之中。”同样冰冷的声音出现,意琦行一身戎装踏云而降。“意琦行”戚错愕。一声哂笑自意琦行口中溢出:“看来汝对自己的算计就犹如汝对自己的武学一般都十分的自信。”“一弦一调一管笙,太羽荒音锁残年;一棋一局一盅子,惊鸿留影人留衣。”月戟在手,久不见江湖的一留衣带着丝丝微笑踏上了不归路,再次并肩站在了意琦行和绮罗生身边。“看来,你们是有备而来。”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戚握着双刀,脸上的表情也恢复到了沉稳自信:“只是,武道七修源自于吾,意琦行,你想三个打一个么”说道最后,戚的脸上甚至出现了一抹玩味的笑容。“人不同,道不同,何况吾与一留衣不来,身为一代宗师对一名身负伤势的后辈出手,吾想,汝也不会厚此薄彼介意我们兄弟三人其利断金吧。”这话的虽然不至于无耻,却已经算的上厚颜,本来还不太能适应意琦行装扮的一留衣朝站在意琦行另外一边的绮罗生看去,发现他虽然脸上也是冰玉一片眼中却也有一丝讶异和笑意。所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又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事情一留衣扶额摇头,果然,这世道变的再快,也没有绝代剑宿变的快。“想不到汝也有伶牙俐齿的时候。”戚静静的看着意琦行,仿佛不认识一般。“伶俐不过锋刃,当年半招点拨,吾一直铭记至今,今日也是时候报答了。”“哈,yu界的人虽然没有困住绮罗生但起码伤了他,没想到在你这里却这么不中用,吾倒是小觑战云界了。”“戚,非是汝小觑了战云界,而是这次,汝急躁了。”戚认真的想了想,确实急躁了,不过他对着意琦行轻笑:“你倒是舍得牺牲战云界的人。”“这样的错误,不似你会犯,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意琦行冷着一张脸却用十分惋惜口吻对戚说着:“四奇观,总有不能对外人说之事,何况与汝合作之人也必定不会说出来。”这次,戚是真的惊讶:“汝居然知道”“吾本以为是欲界,不想却是由汝做了中间桥梁。”戚沉默了一下然后缓缓举起了双刀:“现在,吾更加确定,意琦行,你必须死。”一留衣点了下头,他要是意琦行的敌人,只怕也会跟戚一个心思,这简直是完全不能玩的节奏了。意琦行抬手凝气,聚雷电之气于掌心:“那便,杀吧。”话音一落,一掌击出,雷鸣自九霄以排山之势落下,月戟、艳刀也在同时左右攻出,源出一脉的武学在雷光之下交织出一片铿锵火花。戚一身能为进展,以一敌三不露败像,似有默契,三人以绮罗生双刀主攻,一留衣与意琦行为辅。艳刀、月戟会挥越快,叠影重重,风快,人快,四影交错令人不及眨眼。就在这时,绮罗生双刀并横:“这战,让吾来。”“绮罗生”一留衣心下不赞同,但却看向了意琦行。意琦行却不做迟疑,周身气劲一收,足尖一点便退出了战圈,一留衣见状也只是沉默的跟着退到了意琦行身边。两个人,四把刀,刀气纵横,刀快人狠,不过眨眼之间,本就负伤的绮罗生已伤上加伤。“绮罗生,汝七修刀路已尽。”戚说话间,却看向退开后一直未在动过的意琦行。“现在,才是开始。”双刀旋转,刀气纵横四野,千般光影,捉不住流光一瞬。绮罗生刀路丕变,招招制先,以伤换命,一瞬刀光之下,戚,陨。一留衣正值诧异之际但听得身边意琦行一声低喃:“天生刀觉”与此同时,高峰之上一直观战的人也在这时来到了绮罗生身边,别黄昏带走了戚,而北狗则轻轻唤了一声九千胜,意琦行忽觉心口一阵莫名绞痛,还不待弄明白便见绮罗生直直朝自己走了几步就对着自己倒了过来。然后然后就是一留衣目瞪口呆的看着被北狗一把捞过绮罗生飞身而走,再回头,看见的是意琦行双手伸出正欲接住人的那个姿势。“咳咳不追么”面无表情的收回手,意琦行的眉目冷华:“追什么”“追绮罗生啊,难道汝就放心绮罗生被北狗带走”“没什么放心不放心的,倒是汝,怎会突然出现”一留衣不太在意的耸肩:“你们要为七修清理门户,又怎能少了吾”“离开吧。”一留衣一怔,随即啧啧摇头:“看兄弟整日奔波忙碌,自己却在一边看戏,这似乎不太合吾之风格。”“吾不需要。”轻叹了一口气,一留衣走上前抬手拍在了意琦行的肩头:“汝不需要,但吾需要,意琦行,你吾同修,又是兄弟,既是兄弟,吾便没有袖手的道理。”“哈,汝看吾还有一丝七修剑宿的模样么”“汝便是汝,即便汝不再是意琦行。”“这样好么”“有什么不好,吾本孑然,唯一牵挂者,不过汝与绮罗生罢了。”意琦行抚耳,眼前再见一片血红,并肩的人倒落尘埃,心头为那点点滴滴的凄艳哀痛不已,那是曾经的预见,却被他牢记在心时刻警醒,唯有足够强大,唯有站的更高,伊才能护住伊想护的东西,手足之性命,血脉之亲情,以及犹如半身割不去的情。“吾曾以为吾之一生,认定的便再也不会放手,但命运却告诉吾,即便吾能改变现在却无法改变过去。”一留衣心头莫名一颤:“世间之事便是如此,有时候,两全其难不压抑水中捞月,得失之间,说不清道不明。”“今日,吾能割情舍心,或许明日,吾也能亲断手足。”意琦行嘴角微弯,清冷的目光中是说不尽的讥诮与凉薄。“汝会后悔么”“吾,不悔。”吾为吾之所求,付尽所有,在所不惜,所以,吾,不悔“吾也不悔,若有一日,汝再也记不得汝原本的面貌,吾也会为汝记得,只要汝不悔,一留衣便也无憾。”“好友”不再言,意琦行抬起右手,一留衣见状与其合掌交握:“兄弟两字不是白叫的。”“哈,现时今日,吾与绮罗生都是多事之秋自顾不暇。”一留衣拧眉:“汝还是要吾走”“汝不信吾”“吾信。”“那便退隐。”意琦行见一留衣还要再说便紧了紧握着一留衣的手:“汝说,若有一日,如吾再也记不得自己曾经的面貌,汝会替吾记住,一留衣,汝之安然才能有意琦行日后的不悔,天下事了犹未了,家国之重压于吾之肩头,绮罗生只怕也是自顾不暇,你吾兄弟三人唯汝一人如今一身澄澈,吾不愿汝再染尘,更不愿自己肩头再担一份重压。”“吾从来不知道,吾七修绝代剑宿有一副好口才。”一留衣想要笑的轻松一点,可惜扯起的弧度依旧苦涩。“吾曾在梦中听过一句话,很多时候,是命运在决定人生,但吾总想,命运拨弄之下,总有能脱之时,一留衣,答应吾,退隐江湖,好好活着,待时事清明,吾便去寻汝,届时,你吾兄弟,再把酒言欢。”“罢了。”一留衣苦苦一笑:“吾便说现今汝有一副好口才了,只是有一事吾希望汝能一直记住。”“何事”“无论何时何地,什么情况,做兄弟的,总在汝之身后。”一留衣说完,深深的看了眼面前的意琦行,随后放手转身:“一弦一调一管笙,太羽荒音锁残年;一棋一局一盅子,惊鸿留影人留衣。”“多谢,兄弟”目送逐渐远去的身影,意琦行站在原地久久未动。“剑宿之情真是感人肺腑,清都无我羡之慕之。”意琦行剑眉一扬,冰冷的眸色中带着一抹厌恶:“汝不必歆羡,吾不需要,而汝,更无必要。”“自古多情空余恨,恨,有时候,恨,也是一种令人歆羡的情绪,汝说是么,绝代天骄意琦行”意琦行一顿,竟是微微笑了一下:“说的不错,只是无论何种情绪,吾都不会赐予汝。”说罢,也不去看策梦侯,足尖一点,便消失在了不归路上。作者有话要说:死猪不怕开水烫,以上是已经不怕烫的剑宿大人卧槽 锁解了、第 36 章“既有毒患在身,汝便不该逞强。”“哈”步香尘盘坐在地,虽然口呕黑血却笑的甘美:“英雄既来,吾自不必在逞强下去。”英雄意琦行一顿瞥了一眼即便已身受剧毒却依旧风华的女人,哪怕心中在不喜,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目前被他护在身后的人确实担得起美人两字。“只可惜,吾非英雄。”意琦行轻啧一声,一指划向袭击步香尘的人,看着那人狼狈的闪开后才冷冷问道:“妖界之人”想要释阎摩回归暗界而来杀步香尘的酆都三千里冷哼一声,手中武器再次举起。“巨魔神之恨,或可由汝开始。”一言下定论,意琦行剑指一动,春秋阙应雷霆之音而现。“若绝代剑宿都不称英雄,那当世又还能有几人”笑看着酆都三千里被意琦行一剑瞬杀,步香尘往日妖娆妩媚却仍不免暗藏一丝冷酷的眉眼都柔了下来。“汝多次做情于妖界,如今却被妖界趁人之危。”“意琦行,汝在担心我”看着步香尘,意琦行沉寂了眉眼。“吾可为汝讨取解药。”步香尘压抑身上毒患勉强起身踉跄的朝着意琦行走了两步然后倒了过去,意琦行一手持剑,一手却一反常态抬了起来将人顺势揽在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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