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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1 / 1)

司机听说我们是救人命的,一路加着油门狂奔,到了别墅区门口,就看见周围停着几辆警车,四周已经被封锁了。因为在路上时已经有警方的人联系过我,所以第一时间我就找到了该找的人k市刑警大队副大队长刘欢。刘欢长得又高又壮又黑,两眼精光闪烁,一看就是位老公安。“谁是宁水生”小伙伴们都望向我,我自觉地举起左手,就像是小时候回答老师的问题一样。“是钱伟打电话给你的”“没错,就是他。”“你报警的时候,如何形容他所在位置的”刘欢问了句让我有些愕然的话。当时太慌张,钱伟的话,和我自己报警时说的话记忆都有些模糊,想了半天也不是很肯定地回答道:“当时他好像是说自己躲在卧室的大衣柜里。”刘欢皱眉想了一会儿,点头道:“好吧,你跟我来一趟。”从大门口到钱伟别墅的路上都设置了隔离带,他的屋子则灯火通明,里面有警员在不停地来回走动。由于到现在还没见到老头,我隐约有了不祥的预感,就问道:“刘队,难道钱老爷子已经遇害了”“遇害是肯定的,不过死亡现场与你所描述的不太相符,所以我希望你确认一下。”很快,我们两人前后进入屋内,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似乎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刘欢直接走到了书房门口,指着里面道:“你说钱伟打电话时说自己躲在卧室的大衣柜里,那么这个人是谁”我伸头看了一眼,顿时傻了:只见钱伟满胸血污地瘫倒在宽大的皮椅上,两眼瞪得又圆又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而他身前的书桌上,那口元青花瓷瓶以及周围墙壁上全部溅满了鲜血。整个遇害现场只能用“惨不忍睹”四字形容。我突然间见到如此悲惨的场面,顿时抑制不住地哆嗦起来。刘欢则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说道:“主卧室的大衣柜里确实也有一个人,你看看是否认识他,小心别碰到地下的血脚印。”经他提醒,我才发现书房门口有一排血脚印一直延伸到二楼主卧室。进了卧室,只见衣柜门已经被两边打开,姓方的那个人靠墙坐着,手里紧紧攥着一把沾满鲜血的匕首,五官扭曲到了极点。他的嘴张得又圆又大,两眼眼角上扬,整个脑门皮肤都往后绷去这要说他不是被吓死的,连傻子都不会相信。连续看了两场不可思议的凶案场景,我的心脏再也无法承受突如其来的剧烈刺激,只觉得浑身发软,不由自主连退两步靠在门框上。“先别着急害怕,因为我还没有陈述这件案子的最可怕之处。”听刘队这么说,我的心顿时虚了:“刘队,我这人胆子实在不算大,能不听这事儿吗”“当然不能,因为你是报案人,而且你是钱伟死亡前不久才离开的,所以这宗案子必须得到你的帮助,前提是,你也需要了解案件的一些信息。”“好吧,你说。”作为公民,有责任为警方的破案工作提供相关线索,这点觉悟我还是有的。“这件案子如果从案发现场来推论,会得到一个很怪异的结果,那就是:打电话向你求救的人并不是钱伟,而是杀死钱伟的凶手。刚刚已经得到了凶手的身份信息,他不姓方,而是姓陆,叫陆伟,是一个在逃的入室抢劫犯。但是,走廊上那些血脚印是钱伟留下的。也就是说,在凶手杀了钱伟之后,应该已经死亡了的钱伟曾经走到凶犯藏身的大衣柜前,而陆伟就是被一具会活动的尸体活活吓死的。”我一听说是闹鬼了,紧绷的神经立刻放松下来。因为这段时间跟随马家兄弟的历练,对灵异状况的接受程度已经高于常人。相比较而言,鲜血淋漓的凶案现场我反而难以接受。观察一个人表情的变化是警察的职业本能,刘欢道:“你微微喘了一口气,似乎表现出一种如释重负的状态,这是为什么”我心里暗赞刘欢细致的观察能力,回答道:“因为我不怕鬼,只要别再出现惨不忍睹的凶案现场就没问题。不过我非常奇怪一点,钱伟吓死陆伟后难道又自己走回书房”“按照血脚印排列的状况,我只能说十有八九是如此,不过案发时这屋子里还有第三人在场。”我反问道:“钱伟的管家阿明叔难道他没遇害”“没有遇害,并且在我们来到现场后,第一时间找他了解了案发时的状况。”我则有些不太理解:“可是,整个案发过程时间也不算短,他既然没有受到伤害,为什么不报警”“你问得很专业,因为根据阿明的供述,钱伟有一个很奇特的病理状态梦游,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在半夜时分弄出不小的响动声,所以阿明对此早已是见怪不怪。凶手潜入屋子刺杀钱伟时发出的响动声,阿明还以为是钱伟正常的梦游时的声音。”我这才明白这么大房子只住钱伟一个人的原因恐怕是其家人无法忍受他的梦游症状。此时,刘欢的脸上似乎浮现出一丝思考后不得其所的表情,他犹豫着对我说道:“阿明曾将老人梦游的状态摄录下来,我看后只有一个念头:老人梦游时的表现实在有些古怪。”说罢,他打开一台便携式dv摄录机,显示屏上的时间显示的是五个月前某天的凌晨三点二十四分。只见在夜间摄录机的镜头里,钱伟的眼睛隐隐透射着绿光,面容惨白的他手持一把斩骨刀摇摇晃晃地从二楼走下来,一直走到和客厅相连的开放式厨房前。他将一块砧板摆放在自己面前,随后犹如机器人一般机械地挥动着斩骨刀,一下下用力斩在木质砧板上,持刀的左手每斩一下,右手就会从砧板上“捡起一块东西”,高高举过头顶再放入口中,吃得啧啧作响。整个过程透露着十足的阴森诡异,即便是我这个“久经考验”的大胆儿,也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半夜三更看到这种状况,胆子再大都会被吓个半死,阿明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整整过了七年。”刘欢若有所思地说道。“他不会天天晚上重复这一套动作吧”我觉得自己脸皮都木了。“你说得没错,分解一下就是:斩肉、吃肉、呕吐。”“呕吐”我刚问出口,果然只见摄录机里的钱伟右手卡着脖子做出呕吐状,而且一吐就吐了很长时间。“这他这种行为虽然是梦游,但确实让人觉得不正常。”我皱着眉头道。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响传来,两名警员陪着一位西装革履、保养得当的中年人走到我们面前,其中一名警员道:“这位是被害者的家属,接到我们的通知后赶来的。”这人五官和钱伟很相似,几乎就是钱伟中年时的翻版,不用说肯定是他儿子。此人满脸都是冷汗,表情沉痛地对我们点点头道:“辛苦两位了,我是受害人的大儿子,钱恒。”“我们正在讨论案情,这个案子有不同寻常之处,沟通时你一定要控制自己的情绪。”刘欢道。“我能理解。其实在来的路上我就有心理准备,这栋房子自从我父亲买下来就一直不太平,我也曾劝他搬离此地,但老人家就是不听,现在果然出事了。”“哦,你说买来就不太平能举个例子吗”“装修房子时,我曾听木工师傅说在屋里看到外面暴雨倾盆,但一出屋子发现外面是晴空万里。还有一次我夜里上厕所的时候,好像是看到客厅北面的窗户上映着一张苍白的脸。第二天我把这件事告诉父亲,他就逼着我们搬离了,但他自己一直没走。”听了这句话,我觉着钱伟可能隐藏了一些不可轻易告人的秘密,刘欢则拿出那段视频问道:“钱先生,你知道自己的父亲有梦游的症状吗”“当然知道,从我们小时候他就这样。母亲被人绑架一个月之后,绑匪寄了母亲的一个耳朵回来,父亲看到后精神彻底崩溃,从此每天睡着到后半夜,都会出现这一奇怪的行为。”“你的母亲被人绑架后来找到人了吗”钱恒叹了口气道:“只找到那一只耳朵。”刘欢彻底陷入了沉思,因为案件本身并不复杂,整个作案现场一目了然,可人死后还能来回走动,这问题就无法解释了,屋子里忽然陷入一阵让人心慌的寂静。最终,我打破了沉默对刘欢道:“我认识一个人或许能帮到你。”“哦,什么人可以请他过来一趟吗”“我试试吧,只要他在k市,问题应该不大。”随后我出屋拨通了马如龙的电话。夜半深更,他正睡得晕头涨脑,一听这事儿,脑子却立刻清楚了,干脆地问:“你在现场”“是,你如果愿意过来,我就在这儿等你。”“我立马就过来,你等着我。”之后不到半个小时,马如龙就来到了现场,经过介绍,双方稍微寒暄了几句。看过老人梦游的录像后,马如龙直奔主题道:“我能不能在屋里转转”调查取证的工作已经完成,刘欢说道:“没问题,但尽量不要改变凶案的现场。”“你尽管放心,我可不想和死人开玩笑。”马如龙说了一句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让这间屋子阴森之气更加浓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面布满着绿色铜锈的铜镜,一路仔细地在屋子里慢慢走着,很快到了钱恒说他看见怪脸的北边窗户,马如龙一直不停移动的脚步忽然停止了。“怎么了”刘欢一直密切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见状就要上前,谁知他刚一抬脚,马如龙立刻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屋里的灯忽然古怪地闪烁了几下。我的心就像受到电击,一瞬间抽紧。马如龙却转过身子对我们道:“说在这儿看到鬼脸的人,肯定是疑心生暗鬼。”我这才吐了口气道:“大哥,不带这么吓人的。”“我可没吓你,是你自己吓唬自己。”马如龙低着头走进了钱伟遇害的书房,眼光立刻就被书桌上的青花瓷瓶所吸引,低着头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我走到他身后低声道:“我请你来,可不是为了收古董,别让我难堪呀”马如龙起身看了我一眼,不置可否地走到刘欢面前道:“我大致已经得出结论了,不过在协助警方破案前我有个要求。”“你说,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事。”刘欢干脆地说道。“等这件案子水落石出后,我希望得到这个瓶子我会出资购买,可不是白要。”“这我就做不了主了,死者遗留的所有财产,只有继承人才有权处理,别人不能越俎代庖。”“这个东西如果不卖给我,就只有把它砸了。”说罢,马如龙当着我们的面,用青铜镜照向玉壶春瓶,镜子里的瓶身上清晰地映着一道血手印,可是通过肉眼观察,瓶子上只有些许血渍。“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钱恒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恐怕你父亲买到的是一个青瓷鬼瓶。大凡从坟墓里掏出来的古董器物,除了直接和死尸接触的玉、衣,真正的大凶之物第一是古镜,第二就是瓶子。因为这两种器物都可以封印亡灵的魂魄,所以特别容易被死去的人注意。刘队,我是不是可以往瓶子里倒些水”马如龙对刘欢道。“可以,这又是为什么”刘欢十分不理解。“倒上水你就知道了。”马如龙随即接来一杯水,缓缓倒入瓶中,等瓶子装满水后,只见晶莹剔透的水面上赫然漂浮着一张惨白的人脸。“这就是封印其中的亡灵了。刘队,如果你真想弄清楚这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我的建议是平了这间房子。我估计,地基之下十有八九埋着一具骸骨。”“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一处疑点,父亲买的这套房子就是没拆迁时我家老宅所在的位置,难道”钱恒说这句话时,嘴皮子都在哆嗦。“也就是说,你父亲在家里拆迁后,特意买了建在自家原址上的新房对吗”马如龙两眼都在发光。“没错,我一直以为是他念旧,从来没有在这件事上怀疑过父亲。”“他和你的母亲平时关系如何”“应该不错吧,不过爷爷是被姥爷活活气死的。”我们被钱恒的话彻底震惊了。“刘队,我提议立刻拆房挖地,地下百分百有问题。”马如龙肯定地说道。为了进一步证明自己的判断,马如龙指着大门门头上摆放着的八卦道:“你们注意八卦和这把桃木剑的位置。”说罢,他走到摆放在偏厅一隅的桃木剑旁,两者间呈一条直线,桃木剑剑尖正对着八卦牌正中。“这就是镇妖术的一种。相传,当年巨灵神手持盾牌和巨剑力战在泰山顶上作恶的千年老妖,而八卦和桃木剑就是巨灵神手中的盾牌和斩妖剑。大凡屋子里有这样两种物品,并以这种方位摆放都是为了镇妖所用,只要邪灵怨念不是过于强大,一般可保无虞。”“难道受害者知道这瓶子有问题那他为什么还要收进”刘欢不解地问道。“这两样物品比较陈旧,肯定早就在屋里了,这不是为了青花鬼瓶设的局,死者和凶手都不知道瓶子有问题,但是人血会破坏房子的风水格局,本来镇住的东西再度出现也就不奇怪了。”说罢马如龙将八卦牌取下,和桃木剑放在一个铁桶中点火烧了,他道:“屋子里人太多,阳气重,你让警察都出去等一会儿。”刘欢依言照办,马如龙又关上灯拉起窗帘,接着,他在房间的西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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