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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当家夫人甚至有不少人家拿她的标准来选妻,温柔漂亮不说,对上孝训,对下和蔼包容。殊不知她一张温柔的面皮底下是怎样的毒蝎心肠。“二夫人”春儿看向李氏继续求救。李氏的嘴角撇了撇,她展现出一副和顺的笑容对桂嬷嬷道,“她是大房里的丫头,按理说不该我管,但现在二小姐又不知去向,我暂且替她管管吧。”桂嬷嬷点点头站到一边,将春儿让给李氏。“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将她捆起来”李氏喝道。立即上来两个粗使的婆子,扭麻花一样将春儿捆起来。春儿傻了眼,她以为见了李氏,李氏会帮她,必竟她与李氏已达成了一个目标,况且那件事还没完成呢,李氏怎么就这样舍弃她了她不甘心,用力的挣扎着,急急说道,“二夫人,二夫人这些首饰你是知道的呀,不是我私藏的呀”李氏抿了抿唇,眼中透出杀气来,这个愚蠢的奴婢桂嬷嬷冷笑道,“春儿,你拿了便是拿了,你说二夫人知道,那你说说看,东西从哪来的”“我”春儿看向李氏,李氏的目光正狠狠地盯着她。“春儿,莫不是二夫人赏你的但你是大房的丫头啊,二夫人赁什么赏你,还赏了这么多”苏玉雪也淡然问道。“我二夫人”春儿语无伦次。“或者你做了大事情二夫人赏你的你不要怕,只管说出来,说出来了你就不用受罚了。”苏玉雪又道。这是个棘手的问题,李氏,你是想得到更多,还是想为了得到一部份丢失了更多李氏的表情此时十分精彩。她怒喝道,“这个婢子胡说八道,偷了我的东西还说我是知道的,今日不狠狠打你一顿,你不知这府里的规矩”说着,手一挥,“拉到外面,打她五十大板”春儿瞬即软了,她是苏妍玉身边的一等丫头,虽是仆人,但从未受过委屈和打罚,一听说要打她魂儿都丢了大半,“二夫人,你不能这样,你不是想知道一些事吗你打死了我,你永远得不到了二夫人”李氏不为所动。她是想知道些事情放这丫头一马,但旁边有苏玉雪与桂嬷嬷在,她做不了假。春儿被两个婆子捆在凳子上,两个小厮挥舞着木板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二夫人,你过河折桥,你不得好死,二小姐她不会放过你”“给我堵住她的嘴往死里打”李氏一脸暴怒。这个丫头真是蠢得无可救药。拿了东西没走掉也就罢了,还说出这样的话来,她是想死得更快吗刚才,她本打算这丫头只要不扯上她,打一顿就算了,她会想法保她一命。因为她确实想得到更多,但是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不知她的苦心也就留不得她了。“二夫人,教训一顿就行了,毕竟东西找回来了,她又是二姐姐身边的丫头,万一打死了,二姐姐回来问起来怎么办”苏玉雪一脸的担忧,好整以暇的看着李氏。“四小姐说的也不无道理,况且这丫头似乎有什么事没说清。”桂嬷嬷也道。李氏看了二人一眼,沉声道,“玉雪心地善良不知道这事的厉害,二婶不怪你。桂嬷嬷您也是老夫人身边的老仆人了,您应该清楚啊,这样的丫头就该杀一儆百。况且,她拿的不是普通的首饰,这其中一件耳环,是宫里的甄贵妃赏赐的。理应杖毙。若说妍玉回来问起这事,我更要好好管了,她没有长辈提醒着,让下面的人一个个忘了规矩”外面已打了十几根子,春儿身后的衣衫已打乱了,地上也溅起血来。她被堵了嘴巴,心中有恨却吼不出来,只拿一双血红的双眼望向李氏。苏玉雪走过去淡淡说道,“春儿,你休要怪二婶,这是你自找的,这世上谁人待你真心的好,你又不是不知,何苦贪心太多”板子依旧噼里啪啦的打着,春儿当着众人的面说了那半截话,她必死无疑了。苏玉雪走向李氏,微笑道,“本想与二婶说说话来着,谁想这丫头来搅了局,玉雪只好下次来了。”李氏正被春儿的事闹得心中烦闷,见苏玉雪要走,敷衍着道,“改日二婶再来请你过来玩。让你们姐妹聚聚。”出了李氏的园子,就见翠喜脚步匆匆的走来。一见苏玉雪便笑道,“叫奴婢好找,原来小姐在这里呢夫人都等急了。小姐今日可要早些歇着,夫人说明日要带小姐去街上做新衣新首饰去。”“为什么做新的,这不年不节的”一边走苏玉雪一边问道。翠喜笑道,“我的小姐呀,您睡了这么久都没穿上新衣呢,这在家里走走还没什么,可是过几日便是二十六日了,那日府里要办赏花会,届时会有不少诰命夫人与王孙公子来,小姐怎能不打扮打扮”赏花会苏玉雪意味深长一笑,那日会遇上一些人吧。------题外话------好吧,这章肥点,是不是收藏一个呢onno、016章街市惊马临睡觉前,苏玉雪忽然听到外屋有丫头婆子们的窃窃私语声。“哎呀,听说了吗二小姐身边的那个春儿被二夫人给打死了。”“哦可是为了什么事她是大房的丫头犯不着跟二房的夫人有冲突啊”“嬷嬷您就有所不知啊,那春儿吃里扒外,拿着二小姐一等丫头的月银还去偷二夫人的首饰,据说里面还有一件是宫里甄贵妃娘娘赏赐给二夫人的呢”“哎呀,那不是找死吗”“就是啊,二夫人命打五十个板子,可春儿却不知好歹竟骂起二夫人来,老夫人身边的桂嬷嬷恰巧也在场,桂嬷嬷是谁那可是代表着老夫人的,当时桂嬷嬷就说了,老夫人最是不喜欢这吃里扒外偷盗的下人。于是二夫人又下令再加五十个板子。那春儿可是二小姐身边的一等丫头,身子骨娇着呢哪里吃得消板子还未打完就一命呜呼了。”“那是她自己找的。”“就是。”苏玉雪坐在梳妆台前正在卸钗环,翠喜帮她将头上的发髻一一散开,又取下发簪。听到外面的话,竟呆住了,浑然不知手里的梳子正往苏玉雪的头皮上扎。苏玉雪一吃痛,打掉她的手,猛的站起身来,扭头看翠喜。翠喜这才回过神来,一脸惊慌,“啊,小姐,奴婢该死,奴婢不是故意的。”她脸色苍白趴在地上拼命磕头。外面聊天的人听到里屋的声响也顿时禁了声。苏玉雪勾了勾唇,看着翠喜表情淡淡,“你起来吧,天不早了,明日还要早起呢,我要睡了。”她径直走向床榻,再不看翠喜。不禁想到院里的杂草真是多啊翠喜抹了一把汗从地上趴起来,拍拍手上的灰忙去给苏玉雪放帐子。次日,苏玉雪吃罢早饭,便带了翠喜去章氏园里。彼时章氏已梳洗完毕,正坐在屋中听管事嬷嬷汇报家中的大小事宜。至白姨娘走后,章氏也搬回了主屋凝香阁。章氏本不想去住。倒不是因为那里被白姨娘住过她嫌弃,而是她真不放心苏玉雪。苏玉雪笑道,“娘又不是八十九十的老妪,怎么能独住一屋呢,难道便宜别人住进去况且女儿已全好啦不需要娘照顾了,倒是娘要安心的休息了。”章氏年纪也只有三十出头,却是清心寡欲,如此撇开父亲,只怕父亲又会娶来一房小妾。她又得费尽心事帮母亲料理后院。见拗不过苏玉雪,章氏只得住进了凝香阁,被白氏雀占鸠巢三年,她理应重拾当家主母的风范。苏玉雪在屋子的里外看了看,只是不见父亲苏世安。“父亲又外出采买了吗”她微笑着问章氏。章氏却眉头一皱,又吩咐了回话的管事嬷嬷们几句,待人都走了后她便淡淡说道,“在庄子上还未回来呢”未回苏玉雪挑眉。她笑笑不语,白姨娘是么,不要太忘乎所以。她安慰了母亲几句。章氏与苏世安早已冷面多年,对苏世安在哪里,她从不多问。苏世安也极少主动回答。苏玉雪明白,她这母亲之所以受到如此冷落,主要是因为没了娘家人。在章氏嫁到苏家不久,住在山脚下的娘家人忽遇山洪一夜之间全没了,连尸首也没找到。且章氏娘家又是旁支,主支那一脉更是在三十年前就失散了。而苏妍玉又何尝不是这样的境遇一家子都在三年前离开了她,虽说哥哥是三年前失踪,但那时他身受重伤,又是在极其寒冷的北方,只怕也凶多吉少了。想到这里,她将自己的小手伸进章氏的手里,那手因做多了针线活,指尖都粗燥不堪。“娘,父亲不在家,不是还有我吗我会陪着娘。”她撒娇地将头埋向章氏的手里。“傻孩子,你能陪娘一世你还要嫁人呢”章氏爱怜地抚着她的头。“不,我一直陪着娘亲。”苏玉雪道。口中说着,心头却一跳,是啊,可别让母亲将自己这样早就嫁出去了,她的仇还未报呢哥哥还未找到呢见玉雪不说话,章氏以为她害羞,笑道,“走吧,到店里给你制几件新衣,过几日府里办赏花会,娘会将你好好打扮打扮。”苏玉雪抚额,不想哪样偏会哪样啊但她又不好拒了章氏的好意。哪个母亲不想自己的女儿相貌出众出平安候府向南走一个时辰便到了京城的永安街南街。京城共有四条街,北街因为靠着皇宫,住的多是公候权贵,西街是普通居民区,东街早些年是手艺人在此讨生活,后来他们安了家,行成了一条街,只做些工具器皿等物。而南街则是真正的商业中心,吃喝玩乐全在这条街上。南街长约十多里,街后面纵横交错数十条巷子。巷内也是一家挨着一家的店铺。甚是繁华。章氏着人备了马车,玉雪带着翠喜,章氏带着商嬷嬷,一行四人坐了一辆马车往南街驶去。快到南街时,便见原本平静的街市上忽然响起一阵骚动,紧接着有女人的惊呼声,孩子的尖叫声。哒哒哒哒,一匹脱缰之马正在人群中狂奔。而一个三四岁的孩子与母亲走散了正站在当街哭着,人们四散逃奔谁也没有注意那孩子。挑起车帘子看向外面的苏玉雪一颗心都要蹦了出来,救还是不救,救,暴露了她的身手,不救,那孩子必死无疑。她闭了眼咬咬牙,豁出去了,救了人再说。再睁眼时,却见一人脚尖点地向那孩子飞去,只来得及看清是一抹天青色的影子。那刚才还在哇哇哭着的孩子已被人搂在怀里跳到了安全之地。人们正要上前感谢那人时,他又飞向那狂奔的烈马,手中缰绳用力一拉,当地一个旋转,那马儿抬起前蹄仰天嘶叫一声,不再奔跑,而是乖乖地立在当地,刨着地吐着粗气。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看着这如行云流水一样的动作时,苏玉雪心头一跳,这驯马的姿势为何看上去那样眼熟似乎觉察到身后那灼灼的目光,马上的人回过头来,正看到一辆马车内一双女子的眼。那双眼很灵动,却只来及看一眼,那帘子便放下了。只是一个陌生人啊苏玉雪微微一叹。、017章小惩渣姐惊马被制服,街上又恢复了平静,停着的马车也挤入了人流。马儿犹自不服气的呼着气,马上的人儿却盯着那远去的马车出神。晨风吹得他天青色的阔袖衣襟向后翩飞,因为正迎着光,他的两眼微微眯起,而两道浓眉也微蹙了几分,却丝毫不减他脸上的俊朗之色。玉色的脸墨色的发,如画中之人。街上的人呆看他,他却呆看那远去的马车。“那是谁家的马车”他虚虚一指晨光中那即将消失的黑点。马车看似简朴,但是宽大厚沉,不是普通小户能用得起的。“那呀,那是平阳候府的。”赶来的仆人应声道。心下却在腹诽,刚从苍青山习武归来的公子不是对这京中府邸中的人不敢兴趣吗怎么打听起人家的马车了“哦”他眉目舒展开来,望着地上嵌入尘土间的一只珠子,唇角溢一丝笑意。那珠子上有孔,孔上犹自挂着一根线头。原来是订在哪里的呢衣服上吗好像大了点鞋子上又小了点。他翻身下马将那珠子拾起来抹掉了灰尘,小心地放入腰间的锦囊中。是你吗,鬼丫头能将烈马以声音操控着的人这世上不是只有你吗你投来珠子来干扰我对那声音的判断,殊不知我无时无刻不在细细寻找你那独一无二发出的哨音你不会失踪的对吗马车重新驶入街上,苏玉雪犹未从刚才那人的身影中回过神来,怎么那么像呢章氏见她神色异常,以为是刚才的惊马吓着她了。伸过手将她搂入怀里。苏玉雪一怔,冲她笑了笑。发现章氏近来的气色比以前好多了。苏玉雪前世因为父母过世,哥哥失踪,加上外祖家不喜欢她母亲连带着也不喜欢她,便没了亲戚来往,所以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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