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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3(1 / 1)

声道,“平安媳妇,昨日可是你替世安媳妇看着玉雪的吧”李氏站起身来,低头应了一声“是”,她如今是麻烦不断,可不能再惹老夫人发火了,先应着再说。“媳妇下次再不会这样了。”老夫人又冷声道,“好在玉雪有贵人相助,不然,你让她一个睡了三年的人如何识得这街道况且昨日街上还那么乱世安媳妇,一定要好生谢景夫人才是。”章氏低头应了声。李氏又想回应两句,苏玉瑾突然跑了进来,满脸泪痕的扑到老夫人面前,“祖母,您一定要给玉瑾做主啊,那日同玉瑾圆房的真的是太子啊,不是林御使家的公子啊玉瑾此生只想嫁太子,哪怕做个侧室也好祖母你一定要答应我”老夫人脸色顿时便黑了。玉瑾已不是黄花闺女,她这样一嚷嚷,就没有顾及这里还有未出阁的姐妹吗这李氏怎么看护女儿的李氏忙推钱婶,要她将玉瑾带走,心中又生起狐疑,玉瑾不是被关在晚香院吗是谁将她放出来的站在人群最后面的丽姨娘捏着帕子拭了拭嘴角,那嘴角边上藏着一抹笑。、050章玉瑾的婚事苏玉瑾一进屋,老夫人的脸色便很不好看,众人坐在那里只觉得如坐针毡,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这必竟是二房的事,与三房无关。好在老夫人看出章氏与周姨娘脸色尴尬,便道,“世安媳妇你们且下去吧。让平安媳妇留下来陪我说话就好了。”周姨娘做事一向小心谨慎,惟恐得罪李氏。章氏又对别院的闲事不大上心,二人得了话忙起身道了谢各领着自己的女儿及丫头婆子们出去了。丽姨娘是二房的,她有心想瞧热闹,老夫人也不会让她再呆下去她扭着腰身撇撇嘴,不让她看,她自有法子打听。苏玉秋还是个女孩儿,李氏也找了个借口打发了出去。百福居里只剩了李氏母女三人。玉瑾看到屋内人少了,胆子却又小了,屋中静得很,看看气氛不对,她直往李氏的背后缩。“罢了,玉瑾也回去吧,你的婚事,只有长辈们做主,再胡言乱语,送到乡下庄子里闭门思过太子是谁也是你随意肖想的哪怕是个侧妃也得皇上与贵妃点头。想着这位置的人多了去了”玉瑾看到老夫人黑着脸,又说出这样重的话,将刚才的那股跋扈劲早抛到云霄去了,她可不想去庄子上。那儿除了乱跳的鸡,几只嘎嘎叫着的鸭子,几个佝偻着背的老仆外,半年都没个人去串门。去了那里等于蹲了监狱,打死也不能去那里。“我的老脸都让你母女丢尽了”老夫人突然扔出一句话来。她的脸确实丢尽了,就在她知道玉瑾的事后,第一时间派了人去请林御使夫人来喝茶。可对方是直接找借口推脱了。皇上只不过是赏了她个三品的淑人,连夫人称号也不是,居然这样不将自己一品诰命放在眼里老夫人如何不恼而这一切都是由李氏母女引起的。她一辈子争强好胜,自打娶了李氏进门后,儿孙满堂,持家有道,外面对她这个媳妇多是褒扬。她也颇为得意。谁知她瞅了一眼玉瑾,朝外一喊,“秋菊,叫玉瑾的人来将她带下去,杵在这里没得叫人心烦”老夫人的脸色在玉瑾来之后便一直没好过,此时见叫她走,玉瑾拉着她的丫头,头也不回的跑了。边跑边想着,丽姨娘说只要在老夫人面前撒撒娇,哭闹一番,老夫人便会心软疼她,可这样子怎么瞧着不像是“你是越过越糊涂”老夫人看着李氏恨恨的抛下一句话。“你打算怎么办”“母亲。横坚玉瑾是要嫁过去的。林家这样,无非是觉得咱们巴着他嫁,拿着架子。媳妇今日去找过甄贵妃娘娘,当年,甄贵妃欠过媳妇一份人情,说只要有事她都肯出手相帮,想必这事她会出面。”“哦”老夫人扬了扬眉,心中却想着李氏居然让心傲的甄贵妃都欠了她的人情,虽说她这几日做的事有点不着调,但总体来看这媳妇还是有点心计的。便道,“你看着办,尽快让玉瑾早些嫁过去以免夜长梦多。”从豆香坊出来后,林御使夫人忍着怒火带着一脑混沌的林鸿宇回了御使府。见她脸上满是怒气,儿子又是副迷蒙神色,林御使不禁心疑,忙问道,“夫人,宇儿他这是怎么回事”林御使夫人忍着一肚子的火,吩咐管家快去请大夫,这才遣散仆人们,只留了个心腹婆子把着门口。林御使见她行事诡异,越发急切地问道,“夫人到底是何事”“老爷,咱儿子被人算计了”压着一肚子的火,她恨恨说道。“说清楚谁人敢算计宇儿”林御使推了一杯茶水给夫人,心中比夫人更气愤。林鸿宇是他唯一的儿子,且林家三代单传,儿子平时金贵宝贝一样的宠着,他要是受了欺负,他这个做父亲的绝不肯罢休。林御使夫人冷声一笑,“便是那个京中人称第一贤惠媳妇的平阳侯夫人李氏。”林御使一惊,走到他夫人跟前,捏了捏了山羊胡子,沉思想了一会儿,诧异的望着他夫人,“她为何算计宇儿宇儿与她又有何冤仇”林御使夫人眉毛一挑,“她自个儿的女儿嫁不出去,便使了诡计用药迷了宇儿与她女儿行了房,还要宇儿负责。老爷,咱林家书香门第,挑媳妇怎么也要挑个知书答礼贤惠温婉的,怎么可能要她那轻浮的女儿”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夫人犹自在那里喋喋不休,林御使已在一旁捏胡子低头沉思了。平阳侯府虽是个百年侯府,其实空有其架子而无了实力,前一任平阳侯苏家大老爷身为将军时那府里还有些威望,但至打苏将军战死沙场后,平时来往的权贵们也少了好几层。这是因为,这一任的平阳侯,只是个礼部行走的文官,且在朝中没什么威望,性子唯唯诺诺,连皇上也不大喜欢。但是,平阳侯夫人的娘家却不同,而是皇上目前最为依仗的征西大将军,手握兵权,麾下门生众多。那李氏之所以敢算计他儿子也是拿捏着他不敢得罪征西将军吧。他知道他这御使的位置是怎么来的,要不是李将军的竭力举荐,他升得没有这么快。但是,他这一个月之内,陆续收到几封匿名来信,信中列举了征西将军府的奴仆如何利用自家铺子欺行霸市,家中的护卫们乱伤无辜,将军府有圈地屯田之疑。信收到不少,却又不曾有人要他去弹劾将军府,不知为何。从那字迹上来看,出自同一个人之手,那信来得也蹊跷,总是在夜半时分,莫名的出现在书桌上。更让人不安的是,信中还写了他与李将军的几次秘密来往,而那几次,均是李将军要他销毁对将军府不利的证据。他捏着胡子沉思不语,一旁的夫人早已不耐烦了,老爷今日怎么不对劲胡子快被他扯光了呢“老爷,老爷”叫了好几声,林御使才回过神来。“这事儿,也不要一口回绝,也不要同平阳侯府里翻脸,且拖些时日。”就如夫人说的那般,被李氏算计了,命人恼恨,但是李氏的娘家却是征西将军府。不得罪,却也不服软。夫妻俩刚商议好,次日黄昏时,林御使夫人便得了宫里甄贵妃的口谕,命她次日上午到锦华宫去一趟。映雪园里,苏玉雪刚歇下,便听到一声熟悉的笛音,那笛音一别三年又重新从夜空里穿透而来。、051章兄长来访笛声悠悠,断断续续传来,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听来,更显呜咽凄凉。苏玉雪再也无心睡眠。细耳静听隔壁屋中,发现没什么声响,想必是李嬷嬷珠儿她们都睡着了,便掀起帐子随手抓了件披风披着奔出了院子。彼时月光清冷,似洒了一地的银霜。她追寻着那笛音,一路朝平阳侯府最东边而去。那里有一座荒弃的园子,那里,她的生母甄氏在三年前命丧火海。细长的青石小径从一丛挺拔的紫竹林中穿过,弯弯曲曲的尽头便是曾经平阳候府里最大的院子紫园。她还未走近,已闻到一阵浓郁的清香,园中种着大片大片的紫色离草,此时正是生长的旺季。离草,离草。大火烧焦了土上的草茎,却烧不毁泥土下的草根,又一载春风后,离草破土而出。娘,女儿如今同你种的草那般仍在顽强的活着,如果你的冤魂仍在,一定要佑我早日手刃了那个仇人让他们身败名裂,吃进去的全吐出来她望了望已破旧不堪的紫园中的房舍,心中一阵悲痛袭来。娘,你那么聪明,一场火怎么就令你与这尘世永别了笛声从紫园的一处尚未坍塌的院墙那里传来,一个少年正坐在那里吹笛。迎夜风,沐月光。“大哥,真的是你吗你没有死,你还活着。”她望着那身影,眼眶中的泪水瞬间如崩塌了的河堤。笛声戛然而止,那少年回过头来,朝她微微一笑,“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睡”她站在墙下,他坐在墙头,一如年少时他想逃到外面去骑马,她替他放哨,他冲她调皮一笑。少年从墙头飘然而下。“我听到这里有笛音便寻声过来了。”她抬头看他。他们只隔着三尺之距,她面前是一张陌生的脸,可那声音仔细听来,却也有几分熟悉。“你是大哥苏慕寒是不是”倘若他昨日使出飞爪银钩还让她有几分怀疑,刚才听到他吹的笛音,此刻又看到他手中那只熟悉的碧玉短笛,心中更加坚信他必是她的兄长苏慕寒。只是,他为何是这副容颜“苏慕寒已死,站在你面前的是章明启。”望着面前坍塌的院子,他的眼里有几分森然。三年,三年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上个月他回来时,发现这里早成了一片废墟。苏家大夫人甄氏三年前葬身火海,传言是殉夫玉雪怔怔望着他,他不想告诉她吗她口中轻轻发出一声哨音,哨音忽而高忽而低,似有魔力一般,从园中一株高大的合欢树上引来几只小鸟,翅膀扑腾了几下停在他的胳膊上。他微微一笑,“哦,妍玉教你的她人呢怎么一直没看见她”上个月他回来时,曾偷偷回来看过妍玉一次,后来却再也没看见她了,而苏府却传出消息说她失踪了,他也派了人暗中查找,一无所获。她凄然一笑,“妍玉她在几天前就死了。”“你说什么”他大吃一惊,抓着她的肩膀,眸中透着不可置信,父亲死了母亲死了,妍玉怎么可能也死了“玉雪你说什么,妍玉怎么可能会死”他不相信她会死,她心思通透小心谨慎怎么会死“谁害死她的玉雪,你快告诉我谁害死她的”他眼中冒着怒火,他千心万苦回来,以另一个身份偷偷在查三年前那件事的真像,回来却发现妍玉已死他没有保护好她,他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父亲母亲“她葬在哪儿,你带我去见她”“好,我带你去。”望着面前低矮的坟茔,他心中说不出的哀痛。他仰天苦笑,到底是他疏忽了,他以为她在这府里便是安全的,谁知他伸手从脸上轻轻的揭开一层透明的薄膜,眼前赫然出现的又是另一副脸孔。浓黑的剑眉,细长的双眼,高挺的鼻梁。脸孔似女子一般精致,却并不显柔,因着那藏着谋略的双眼,让他整张脸更显得英气逼人。这是她大哥苏慕寒。眼中有泪悄然流下。她并不坚强,至少在大哥面前。他望着那新隆起的坟头,幽幽道,“妍玉,我是大哥慕寒啊,告诉我,是谁害死了你。”苏玉雪拉着他的手,叹息一声,“那里是妍玉的身,这里却有妍玉的魂。大哥,你现在能明白我为什么也会御兽了吧我就是妍玉啊”苏慕寒赫然转过身来,惊异的看着她,这世上还有这样诡异的事“你说什么”他睁大了双眼,将玉雪从头到脚一番细细的打量。“你是妍玉你怎么成了妍玉那么玉雪呢”“大哥”苏玉雪扑到苏慕寒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母亲死后没几日,玉雪落水昏睡不醒。几日前,我被人害死,醒来后就成了玉雪。”夺舍重生“妍玉”他抚着她的头,一如她小时候她受了委屈要他安抚那般。“我不会再让人欺负你了。”“你怎么才回来啊呜呜呜,咱们的娘也没了啊呜呜。”多少日强装的坚强,此时见到苏慕寒,便坍塌得一塌糊涂。苏慕寒不说话,只是静静的任由她靠在他胸前哭着。无论她在昨日被人追杀时表现出多么冷静,她仍是个十来岁的女孩子,是个从小在哥哥护佑下长大的不设心防的妹妹。哭了许久,将三年前母亲莫名丧身火海而产生的恐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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