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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天知道,收下那张烫人的请帖恰恰用了多大的勇气。“非常感谢您的积极配合。”男人笑了笑,离开了房间。“我会去我一定回去的。”恰恰死死捏着那请帖,嘴唇咬出了血。到了这份上,恰恰不傻也知道那男人的委托人是谁了。“你让我看着你和他永结同心,我会好好看着,我永远祝福你们”第八十六章突生变故翌日。昨天的男人又出现了,他守约带着恰恰去了婚礼现场。是典型的西式婚礼。白色庄严的教堂,穿着黑袍子宣读誓词的神父,白色的玫瑰花铺天盖地布满肉眼能见到所有角落。座无虚席,明亮安静。“你愿意让他难过么”路上男人开车时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我永远舍不得他难过,即使是为了我。”这句话大概是他的委托人杜媛媛让他问恰恰的,许是她用尽最后一丝良心,让自己能够做一次选择。于是男人递给恰恰一件黑色长款连帽衣。恰恰坐在大教堂的角落,宽松的帽子软塌塌下垂正好遮住眉眼,身边的男人偶尔会看看他,却不防着他。“等会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拦着你。”“我什么都不会做。”答案有些出乎男人的预料。“你不嫉妒么”“”恰恰叹了口气没说话。“你可真是大方。”男人的语气听不出讽刺还是夸赞。“我来这里只为一件事。”恰恰看起来面色平静得不像话,实则藏匿在黑暗中的一双眼已如死物。他来这里只为一件事,让自己亲眼目睹,彻底死心。这种类似于心理自残的方法,可以好好让自己放心走上最后的不归路。婚礼准时开始。为了毫无出错地完成这婚礼,顾桓甚至把正在受牢狱之苦的杜氏夫妇请了出来。三米高的大门打开,无数光点跃进,杜父搀着杜媛媛在众人的目光中走向红地毯另一头的新郎,顾桓。“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这杜家现在和顾家结成亲家,以后怕是要东山再起了”“这样的女人怎么配得上顾桓啊不知道施了什么媚术居然把顾桓的魂儿勾去了”“我听说,顾桓原来是有其他对象的,两个人相爱得不得了,他们还一起参加前不久刚在stockho 完婚的,那个很出名的廖设计师的婚礼呢”“可不是么我还听说那设计师的另一半是顾桓以前对象的好友,不过据说杜媛媛在当时现场出现过,后来又不知怎么的的挤掉了原配,马上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啧啧,这女人真是好深的城府”周围有零散的议论声,不过在座的既然能被请来参加婚礼,自然都是业界举足轻重的人物。尽管有些贵妇们爱说闲话,也只是掩嘴私下说,其他人基本听不见。杜父装模作样地抹了抹眼角的泪花,把女儿交给了顾桓。顾桓也做足了戏,表情柔和而认真,接过杜媛媛的手,喊了杜父一声,爸。然后在众人的惊呼中,杜媛媛做了一件令人疑惑不解又在情理之中的事。杜媛媛留下感动的泪水,极快地扫视了宾客席上一圈,飞快吻上顾桓的唇。恰恰知道她是故意做给自己看,其实她何必这样心急来这里就是为了让自己死心,迟早会看见这一幕的。不过,这也好,早死早超生。“我要走了。”恰恰对身边的男人说。“嗯。”男人和恰恰的离开没有引起太大的关注,宾客们都被台上那一幕吸引去了目光。恰恰离开时,顾桓心中没由来的一滞。他轻笑,狠狠在杜媛媛唇上一咬,艳唇立刻鲜血如注。“啊”新娘尖叫一声,捂着嘴唇难以置信地望着新郎。“你什么意思”杜父气冲冲地揪起顾桓的领结,满脸横肉的脸看起来凶煞异常。“意思就是到此结束了。”顾桓毫不费力地掰开杜父的手,顺便扯掉被他碰过的领结。宾客皆一头雾水,窸窣的讨论声渐渐响亮起来。“各位来宾很抱歉让众位出席这出闹剧,首先我必须要声明的一点,我根本不爱这个女人,想必有些人已经知道,我早另有所爱。”顾桓望着底下过震惊或气愤的宾客,双目坦荡,笑意盈盈。“你”杜媛媛此时还有什么新娘端庄美丽的形象可言,残破的嘴唇,扭曲的面容,简直就是个疯子。“你难道觉得我对你很不公平”顾桓捏住杜媛媛的下巴,与其对视。“父亲,麻烦您请他们出去,有些事情我要亲自了断。”“嗯。”顾父点点头,扶了扶眼镜。“爸爸您为什么”杜媛媛推开顾桓流泪朝顾父跑去。第八十七章落叶归根“住口顾家永远不会让你这样的女人脏了门面”顾父金丝眼镜下的眼睛闪着冷冽的光,久经商场的顾父有着如泰山般稳重的威慑力。“您误会了,您怎么可以”杜媛媛一张脸已经哭花,死死拉着顾父的手臂如同捏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要脸的东西”顾父怒极反手甩了杜媛媛一个巴掌。“你以为我是老糊涂你想搞垮顾家哪这么容易”顾父掸了掸被杜媛媛揪皱的袖子,冷哼一声随剩余几个看好戏的宾客出去了。“你还不死心”顾桓走向右边脸已经肿的变形的杜媛媛。“你”杜媛媛步步倒退,心虽有不甘,但是她知道,如果现在不走,不仅是前功尽弃更是无力回天。“从你在我面前买戒指拿出信用卡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已经取缔了管莫宁的位置。”顾桓步步紧逼,眼神像要把杜媛媛肢解。“那那又怎么样”杜媛媛还在死撑,她回头想去看杜父,却发现不知何时杜父不见了。难道是刚才被顾武一并带走了么但眼下却顾不得他了,马上脱身才能东山再起。“那张信用卡不是谁都能拥有的,管莫宁死后,也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办法居然得到了他的一部分势利。四年前杜家破产你投靠了管莫宁替他做了不少事,暗地里也不少打击顾家,你以为表面上接近我的父亲和我结婚能够深入顾家的核心,彻底捣毁顾家么你可真是痴人说梦,我的父亲可不是白痴,一个月前我早已和他联络,你的计谋一开始就注定了失败。你以为你现在代替了管莫宁的位置,所有人都会对你言听计从么不管怎么样,你终究是个女人,而且不长脑子。如果你仔细去查查就会发现你手下的势利早就只是个空壳,资金和人力都被瓜分完,如今已四分五裂。”“你你都知道为什么还要”杜媛媛倒在一边的座椅上,满脸恐惧和难以置信。“我必须斩草除根,况且这么多年没见你我也不知道你究竟变了多少不过现在看来,是我高估你了,你还是一样蠢。”顾桓扯着杜媛媛的头发往椅背拉扯。“不,你低估我了。”杜媛媛瞪着眼,咧着嘴忽然大笑起来。”我怎么会不知道和顾家对抗有多大的风险柿子要挑软的捏,我自有以防万一的n b 。”“临了了,你还要嘴硬。”顾桓眯着眼睛,看接近癫狂状态杜媛媛就像看一个小丑。“顾桓,你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一个人。”杜媛媛不顾发丝拉扯的痛苦,用尽全力抬起头,头皮被千丝万缕地扯起,面部表情恐怖又可笑。“你的软柿子,白恰恰。他今天可是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了呢。”“你你这个疯女人”顾桓破口大骂,狠狠甩出一耳光。来不及处理杜媛媛,顾桓飞奔出教堂。忽然刮来的大风把教堂大门用力关上,花瓣纷飞,沉寂无比。瘦弱的阳光从教堂后的五彩玻璃折射进来,稀稀拉拉,如同人死前吐出的最后一口浊气。杜媛媛僵挺着身躯,双颊高肿,眼神涣散,阳光仿佛也照不进她眼里,若不是胸前还有丝毫起伏,谁都会觉得她就是个死人。“我死了还有人给我垫背呢”杜媛媛笑着踉跄站起身,眼泪划过脸颊带来刺痛。她盯住离自己十米的白色雕花柱,奋力冲去。顾桓踩足油门朝公寓驶去。白恰恰,为了保护你我才不得已囚禁你,可没想到还是让她钻了空子,我早说过你要无条件相信我小狐狸,别离开我。顾桓冲进公寓找遍所有房间都没有恰恰的人影,可也没有收拾过东西的迹象,他问了公寓里的保镖,他们或吃惊或哑然,一问三不知。唯一知道的就是有个男人自称是奉了顾桓未婚妻的命令来接恰恰离开,他们也问过他有何证据要带他去哪里可那男人拿出了相关的证据证明,其他只说,无可奉告,而身边的恰恰又是一脸顺从的模样,他们也不好阻拦什么。“我不是说过么除了听到我本人亲口同意,任何人以任何形式都不能同意让他离开一群蠢材”顾桓摔门而去。边开车边看着在从恰恰房间里找到的照片,顾桓的一颗心落到了谷底。他该有多痛苦他该有多伤心眼见着自己和曾经差点杀了他的女人结婚,自己又在前几天做了错事,囚禁他却不去看他顾桓,你怎么这么混直到翻到最后一张。顾桓心里地恐惧感占据了整个大脑。照片墙上一男一女的尸体血肉模糊,从服装可以看出是白家夫妇,可是顾桓再清楚不过,这绝对不是白家夫妇自白家夫妇失踪后,顾桓就开始查他们的下落,他们是被人绑架了不错,但早就被顾桓的手下暗地里解救下来,带到法国的别墅藏匿起来了。为了做足戏码,这才没有告诉恰恰实情,不得已骗他说去登山游玩了。绑架他们的人正是杜媛媛,这是她要挟顾桓结婚的筹码之一。照片上的人,应该是杜媛媛找了替罪羊穿上白家夫妇的衣服再将其杀害,再故意把照片处理的模糊,把人脸划花,这样一来确实可以以假乱真。如果恰恰以为父母真的被残害了,那事情就更加严重了。“该死,你到底去了哪里”顾桓在街上像无头苍蝇似的开车绕了一圈走一圈,还是看不到一个像恰恰的身影。他又没有带行李,又得知父母死亡,以为自己抛弃他,会不会会不会做傻事如果他要寻死会去哪里落叶归根他,应该是回自己家了。顾桓目视前方,仿佛一切都不能阻拦他,向白家疾驰而去。第八十八章车祸惊疑顾桓没有白家房子的钥匙,情急之下只能蛮力踹开。房子里因为数月无人清扫,已经散落了一些细密的灰尘,然而有部分细节沾染上指纹或是家具有被拉动查看的痕迹。这说明,有人来过。他一定是来这儿了顾桓欣喜若狂,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寻找恰恰。上了二楼,顾桓听到明显的水流声,一眼就看见虚掩着的卫生间门,顾桓屏息缓缓推开。下一秒,他看见了这辈子最不愿意看到的画面。浴缸里的水像活物一样溢出边缘,瘫软着、挣扎着蔓延到了顾桓脚边。这水并不是想象中的冰冷刺骨,它是温热的,可顾桓觉得它好像持续在升温,就像要把他的脚踝灼伤一样。水中流淌出一股淡红色,由近及远慢慢地浓稠鲜艳,那样鲜红的颜色,血腥的气味,刹那夺取顾桓的呼吸。鲜红血液的源头是恰恰的手腕。纵横交错的伤疤刻在手腕上,鲜血依旧争先恐后地从缝隙里流出,伤口被泡的发白,皮肤往外翻卷,狰狞可怖。恰恰身上的衬衣早已被完全打湿,脸色惨白,嘴唇毫无血色。头顶的花洒还在不停地喷涌出温热的水流,浇灌着浴缸里的恰恰,加速死亡。有人曾说过,如果有人割腕自杀成功,那必定是一心求死之人。浴缸里的水冒着虚无的蒸汽,热水可以防止伤口愈合。他这样是恐怕自己死不透。“你要离开我了么”顾桓微笑着流泪,也不知道是怎样挪动步伐的,他在恰恰湿淋淋的嘴唇烙下深刻一吻。“我不同意白恰恰,我不同意”顾桓抱起恰恰无知觉的身躯,接近撕咬的力气不断吻他的唇。怀里的人儿再也不会热情地回应或是激烈地推打,他不会再说,“我爱你”甚至是“我恨你”。恰恰的四肢仿佛连不住他的躯体,只是死气沉沉地垂下,就像是次品的人偶。“你怎么舍得我难过白恰恰,一切不会就这样结束”顾桓用平生最快的速度把恰恰抱下楼,开车去了最近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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