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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随意喜形于色,但是内心的煎熬相当沉重。可顾桓一下子离开了,就好像从冷得过度的空调房走到像火炉一样的室外,一下子无法适应又怀念之前那种冰凉的感觉。第一百零四章和我结婚卫生间内,周毓直接向顾桓摊牌。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两个当事人看似都挺满足现状扮雕像,他倒是看不下去要来做一下和事佬。“你怎么回事到底要不要把白恰恰追回来了你甘心把他拱手让人”关上门周毓的嘴巴就“嗒嗒嗒”地像机关枪发射似的用语言轰炸顾桓。“他要结婚了”顾桓说,“和肖烈。”卫生间里的温度有些冷。“所以你放弃了”周毓刚想劝顾桓振作精神,未料顾桓又开口。“可是,同一场战役我不可能输两次”顾桓的皮鞋当然没有脏,反而黑的锃亮,名家定制的手工真皮皮鞋自然价格昂贵并且坚韧不凡。“你昨天没有接他的电话是不是办什么事去了”聪明如周毓,顾桓心里想什么他都能迅速理解。“嗯,冲动虽然是魔鬼,但是冲动完以后要抖擞意志,总要把后面那只搞怪的小鬼揪出来才回本”顾桓踏了踏地板,由于摩擦力,地板有点咯吱作响。“你去查什么了”“解铃还需系铃人,既然是我自己出的问题,那么就要从自己的源头开始查起。”当顾桓和周毓从卫生间里出来,就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咚咚”的声音不响,但有些急促,顾桓觉得这个声音有些吵。包子去开了门,来人是肖烈。肖烈礼貌地冲屋子里的点头致意,当然还有顾桓。“恰恰,你忘了今天我们有个纪念日么”肖烈走到恰恰旁边温柔地拉起他的手,落下轻盈一吻。“嗯。”恰恰明白肖烈已经生气了,他没有和他打过招呼就出来,重要的是,现场还有顾桓。“纪念日”自然是没有的,这不过是他随口胡诌的一个幌子,好顺理成章把恰恰带走。恰恰不敢看肖烈也不敢看顾桓,没想到时隔多年,又一次陷入了这样两难的处境。当年在医院他们为自己大打出手,自己为了阻止他们而受了伤。可现在这样无声的斗争,比肉搏更可怕。想要离开多数是煎熬的原因。恰恰站起来要跟肖烈走。他现在胆怯又懦弱,哪里还是以前那个宁可自己受伤也要制止他们互相伤害的恰恰“你忘了我们过纪念日要做什么了么”肖烈顺手把恰恰拉得更近,恰恰几乎能听到肖烈的心跳,沉重带着怒火,一下一下打击自己的神经。“我来帮你回忆”肖烈弯腰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深吻了下去。七双眼睛盯着拥吻的两个人,吃惊有之、愤恨有之但这些都不属于顾桓的眼神。顾桓始终嗤着笑事不关己,看好戏一般站在一边,甚至周毓看不下去要上去理论都被他拦了下来。秋后的蚂蚱能蹦哒到几时顾桓摇摇头,默不作声。一吻结束,肖烈表明歉意也为包子和廖北送上祝福带上恰恰离开了。鬼使神差地,临走前恰恰回头看了顾桓一眼。那眼神就像是最后的诀别,就像快要溺亡之人对世界最后的流恋。顾桓的笑容终于出现一丝裂痕。最能伤害的人不就是你最爱的人么轻而易举地,恰恰就把顾桓推到悬崖边上。原本恰恰以为等待他的将是一场腥风血雨。肖烈生气了怎么办恰恰在半路的时候甚至不敢和他说话。等到了肖烈的别墅,肖烈的表现却让恰恰着实意外,他有些受宠若惊。肖烈没有怪恰恰没有通知他就私自出去还和顾桓在一起,他温柔地不可思议,让恰恰坐在沙发上听他讲了一些话。“恰恰,你不用这么惊慌。”肖烈安抚着摸摸恰恰的脑袋,“我不是那种控制欲特别强的人,不会变态地把你锁在屋子里不能离开一步。”恰恰听着心间一颤。肖烈指的是顾桓么前年被囚禁的记忆,历历在目。到底是证明自己心胸没有这么狭隘还是拐弯抹角暗指顾桓的不好,提防恰恰理他远一点是真的宽容大度还是隐忍着怒火肖烈向来不是个直肠子。“这么长时间了,你还不知道我么我不会伤害你,所以不要怕我”肖烈拉过恰恰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白恰恰,在我把你从车祸现场救回来时,我根本没有想过能从你这里得到回报。是你,是你在那一晚把自己献给了我,你愿意主动靠近我,我真的很开心。”肖烈坐地离恰恰近了些。“这么多年了,我每时每刻都在幻想你能和我在一起,现在梦已成真,不要让我醒来好么无论你爱不爱我我都爱你”肖烈的真诚可以滴出水来。“肖烈,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有事要告诉我,不妨直说”恰恰觉得被肖烈抓在手里的手烫得吓人。“白恰恰,和我结婚吧。我爱你。”措不及防地,恰恰愣在原地。“不要让自己后悔,恰恰。”恰恰点点头答应下来,或许世上本没有爱情,陪伴才是长久的告白。。第一百零五章心生疑虑害人之心不可有,因为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辰未到。可以说,肖烈和恰恰的婚礼举办地有些仓促,日子就订在一个礼拜以后。表面上看起来是这对新人日日如胶似漆,迫不及待要在一起。实际上,两人各怀心思。为什么要这么迫不及待也许应该说是取得先机,好让别人无机可乘。这日,恰恰和肖烈去照相馆看礼服,下车的时候,恰恰想起来没带手机于是让肖烈先上去,他随后就到。拿到手机准备进去的时候,他猛然瞥见一个纤瘦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恰恰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着了魔似的往那方向走。走到前面,恰恰看到那张妆容浓郁简直百花齐放的男人,脑中名为理智的神经猛烈地跳了一下,不过还没有崩断,他仍尚存理智。那搔首弄姿的男人可不是当年与顾桓一夜情的男人么恰恰打量着他,原来他是个b 他现在街头到处发情似的抛媚眼是在拉客人么恰恰发现他是个b 有些欣悦。这至少可以说明顾桓当初对他并没有爱,简单说,只是一时昏了头身体出了轨,精神还是安分的。恰恰也不是那种没事找事的,自己知道了就好,硬要打破砂锅也没什么意思。难道要怪一个b 到处乱发情说白了,这是人家的工作,无论受不受道德的谴责,至少没有杀人放火,害人性命。恰恰收回了眼神上了楼,肖烈已经挑了好几套礼服正等着恰恰试。“是这几套么”恰恰指了指那一叠小山一样的衣服。“嗯,让店员都拿进去你试试。”肖烈把恰恰推进更衣室,又说“穿整齐点,我的要求很高,没到完美无瑕可别出来哦。”恰恰愣愣点头,肖烈的反应有点不对劲就像是哄着支开自己要去处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恰恰也没多想,纯粹觉得是肖烈太看重婚礼,所以连一丝一毫的细节也不容马虎。恰恰进了更衣室,穿上衬衫、长裤,套上外套又掸掸衣服,最后在领结上犯了难。这个像柯南的变声器一样的东西要怎么系啊恰恰决定出去让肖烈帮忙,可是当他拂开帘子的时候,肖烈却不见了。恰恰问了店员小姐,店员小姐说刚才肖烈把自己推进更衣室后,就匆匆跑下楼去了。恰恰有种感觉马上要知道什么大事情了,未必是坏事但也绝不是好事。恰恰把肖烈和自己的东西押在店里,衣服没来得及换就跑下楼去找肖烈。一下楼,恰恰发现刚才的b不见了,疑惑之时,忽然听到不远处转角的巷子里,模模糊糊传来声音。恰恰的预感很不好,害怕知道答案又控制不住往前走。揣着心脏,揪着衣领“以后不要在这一带出现,这张卡里有十万,够你快活一阵子了。”是肖烈的声音,不耐烦又冷硬。而后,听到一个娇媚的男声嬉笑着答应下来。就在快到转角之时,肖烈从小巷里走出来,恰恰先是吓一大跳,然后又是失望。是对肖烈居然出去见b 失望,还是对差一点就能看见他们对话的场景而失望恰恰心中无法取舍。“你在这里干什么”“你在这里干什么”两人不约而同。“刚才有个b 找上我,我拿钱把他打发掉了。”肖烈平静地解释。恰恰将信将疑地点点头,“我换好衣服来找你”打发b 需要十万么肖烈无缘无故为什么要下来恰恰嘴上没有问,但是猜疑一旦种下,彼时总会触碰到一个点爆发。“好,我们上去”肖烈拉着恰恰上了楼。行程可以说是马不停蹄,选完礼服后,恰恰又被肖烈带去珠宝店选结婚戒指。居然是这家珠宝店恰恰走进店里,心脏像被一只手抓住,眼睛生疼,像四面八方有刺袭来。当初亲眼看着顾桓和杜媛媛来这里挑珠宝往事历历在目。如今,知道顾桓只是做戏给杜媛媛看,恰恰忽然觉得自己当初真是太不信任顾桓了如果之前不这么盲目,或许他们可以很幸福现在想想,他们变成这般尴尬的关系,不是陌生人也没有办法做正常朋友。或许,自己也有一部分过错。第一百零六章 蓄势待发冥冥之中或许真有定数,可是顾桓怕等不到那一天,又或许定数来的那一天,为时已晚。迫切成功的人都是有野心,不甘现状,把命运捏在自己手中。顾桓蓄势待发。顾桓从他和恰恰当年最大的一个误会点出发。他找到了当年的那个b ,金钱的诱惑加套话的技巧双管齐下,终于撬开b 的嘴巴。顾桓得知,当年他和恰恰矛盾的一切始作俑者是肖烈。顾桓回忆起当初。那个早晨,六点,天还没亮全。他其实已经醒了,但没有睁眼。枕边人小心翼翼起床,像是偷偷瞒着自己要去做什么事。顾桓耐下心来等恰恰出门,昨天才说好,要彼此信任,如今这般瞒着自己顾桓有种不好的预感恰恰出门后,顾桓也起了床,开了一辆平时不怎么开的黑色捷豹尾随其后。顾桓手紧握着方向盘,不紧不后地跟在恰恰后面。大灰狼要看看他的小白兔出去摘什么果子。果不其然,如顾桓所预感的那样,恰恰偷偷摸摸出去不是做什么好事。小白兔要摘的是河边的果子。他居然瞒着自己大早上地私会肖烈明明昨天才保证过的,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顾桓只觉得不远处两人相视而笑的场面刺眼地狠。顾桓手紧握着方向盘,目眦欲裂。也不知当初怎么忍下来,顾桓生平第一次尝到背叛的滋味,心中急需有什么东西来麻痹神经,减轻痛苦。如果当时他可以冷静一点,或许就会发现不远处的一辆车子是跟踪他到这儿的。顾桓开车到了附近一家gay bar ,疯狂灌酒。尽管自诩海量,但是几十瓶的混酒后,顾桓的意识也逐渐模糊。迷迷糊糊之际,有人过来扶他,是个身形和面部轮廓都相似恰恰的男人,身上散发着蛊惑人心的香味。不是香水,却极富cuiqg的气味。顾桓脑门一热就吻上他的唇。中间的过程已经断片,醒来后只看到恰恰冷着脸现在自己面前,要他解释发生了什么。一边的b 也被吵醒,顾桓震惊地看着他和b 赤裸相对,幡然醒悟自己之前做了什么他原本想解释,可是两颗再也不再信任的心始终是碰不到一起。矛盾激化,最终他们吵了起来,顾桓怒极强迫着要了恰恰。事后虽有后悔。但更怕失去他、怕其他人伤害他。于是,他囚禁了恰恰,却一直没有脸面去见他,看着他日益消瘦,瞳孔灰翳,他也只能在他睡着后抚摸他惨白的脸庞、亲吻他干裂的嘴唇。这是个祸根,种下就很难连根拔起,导致以后恰恰以死遁逃,杳无音讯。那个b 告诉顾桓,当年是肖烈设计一切,派人跟踪顾桓,然后雇佣他在顾桓喝醉时趁机爬上了他的床。肖烈算到了一切,包括人心。他知道恰恰因为愧疚一定会出来和他见面,他也知道恰恰怕顾桓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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