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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跟洪福明说。她干笑了一下,“爸。这事儿还是等洪诚醒来,你跟他说说吧。”没有重生以前,她在洪家酒店,跟郭涛也接触过。在她的印象中,郭涛对洪家父子总是毕恭毕敬的,从来不敢在他们跟前大小声,总是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较真。但是郭涛在旁人面前就不一样了,总是吹嘘炫耀自己多么多么的有本事。香芹倒不是觉得那时候的郭涛对洪家父子的态度是装出来的,她总觉得郭涛的变化和反差是有原因的。洪福在香芹跟前轻叹了一声。“我知道我这个外甥不争气,将才他跟我哭得多可怜,想想他一个大男人搁人跟前低头确实不容易。他爹老实。他娘又是那个样子,妹妹也不好伺候”说这么多,洪福还是很同情郭涛的。香芹觉得奇怪,“那他咋不找别的活儿干”“我也这么说啊,”洪福无奈,“他说咱们毕竟都是他的亲戚。在一块儿好有个照应。我不是把唐莎给辞了么,就想搁外面再招几个人”香芹不由得瞪大双眼。她还是头一次听说洪福辞退了唐莎的事情,“你把唐莎给辞了洪诚可是辞了她好几回都没有辞掉”“那是洪诚心软”一想起唐莎干那不要脸的事儿,洪福就一肚子气。他不能把那么大一个隐患留在洪诚和香芹中间。“洪诚知不知道”香芹老早就不待见唐莎,一再对她容忍,就是因为洪诚的关系。“他知道,我跟他说了嘞。”洪福说。香芹若有所思得点头,洪诚答应的这么爽快,可能也是下定决心了。她看了一眼身形落寞的郭涛,他挫败的抱着头,确实让人挺心疼的。香芹望着一脸为难的洪福,“爸,我听你那意思,你还想让他搁咱们店里干是吧”洪福犹豫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我确实有这么个意思,他再不懂事儿,还是我外甥。以前他搁咱们店里干活儿的时候,做的也挺好的。”“要不然就让他过来呗,先给他少发点钱,他要是真干的好,再给他涨工资。”香芹把对付段秋萍的那一套,用在了郭涛身上。洪福好像释然了一样,整个人轻松起来,他怕自己一个人做决定,会让洪诚感到不愉快,但是有了香芹的话就不一样了。洪诚敢跟他老子大眼瞪小眼,他舍得跟他媳妇儿急眼吗洪福过去给郭涛回话,总算是把心如死灰的郭涛给拉回到了光明中来。让郭涛重新回到酒店里,香芹也不知道这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她总有种不安的感觉。香芹正要上楼,被洪福叫住,“楼上的门锁住嘞,我给你钥匙。”香芹拿了钥匙,上楼去,碰见了叶欣。叶欣开口就冒出来一句,“唐莎差点儿洪诚做,你知道不”香芹茫然,“做啥”叶欣一窒,到底是香芹太单纯,还是她表达的太含蓄了她一着急,脱口而出,“我说的是他俩上床”香芹脸色一白,顿时觉得手上的钥匙有些烫手。难怪洪福会决定辞退唐莎,肯定是因为他知道了啥。香芹不再理会叶欣,默默的往楼上走。叶欣以为是香芹不相信她说的话,急于辩解似的大声强调,“是真的,我亲眼看见唐莎摸进你跟洪诚的房门”香芹停下脚步,回头漠然得看了她一眼,就算真的有这回事儿,她都要听洪诚咋说。回到房里,香芹听到洗手间里有哗啦啦的水声,就知道这时候洪诚正搁里头洗澡。洪诚也听见了外头的动静,立马冲掉刚打在身上的肥皂沫子,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见他的小媳妇儿了。、第255章 回家来不及擦干身子,洪诚就套上线衣线裤,急匆匆的从浴室里出来。见香芹板着脸,洪诚觉得好笑又觉得心疼,“哪个鳖孙惹你不高兴了”香芹往他结实的胸口上捶了一下,宜喜宜嗔的眼眸中含着薄怒,“就是你这个鳖孙”洪诚觉得冤枉,他不过就是在酒席上不顾劝阻多喝了一点儿酒,那也是因为高兴。这样的大好日子,活了二十多年,他还是第一次亲身经历。为了香芹戒烟,洪诚也考虑过为她而戒酒,在有些必要的场合,烟可以不抽,但酒却不能不喝,所以他只答应了香芹以后少喝点儿。有没有做到,洪诚心知肚明。他用手搓搓鼻子,一副很心虚的样子。香芹在意的可不是他心里想的那件事儿,她怒视着洪诚,吊着脸质问:“我问你,今儿唐莎悄悄的摸进房间里跟你干啥呢”洪诚茫然了,他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件事儿。他睡着以后就没见过唐莎。若有所思了一阵之后,洪诚摸了摸光洁的下巴,神情渐渐恍然,“唐莎有没有摸进门儿,我不知道,我说今儿咱爸咋突然跟我说要开除唐莎,咱爸肯定是知道了些啥。你等会儿,我穿上衣裳,咱俩一块儿下去问问爸。”洪诚知道香芹心里有疙瘩,香芹经历过的那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他可是知道一些的。香芹一直以为唐莎就是存在他们之间的障碍,不过洪诚不会让这件事成真的。香芹和洪诚一块儿找到洪福,问清楚了这件事儿。洪福跟他们解释了一遍。急于证明洪诚的清白,不住地跟香芹说:“唐莎是偷偷进去的,洪诚当时睡着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可以作证,我进去的时候,唐莎就藏在洗手间里”不过洪福就觉得奇怪了,他本来打算将此事隐瞒到底,香芹到底是从哪儿得来的消息洪福禁不住问道:“香芹。你是咋知道的我想着唐莎毕竟是个女孩儿,顾着她的名声跟面子。这事儿过去就过去了,没打算跟人说。”“是叶欣告诉我的。”香芹坦承。洪福神情无奈,一说起叶欣,他就高兴不起来。都说城里的姑娘漂亮又时髦。可他偏就在叶欣身上找不到一点儿美感。“叶欣那张嘴啊”洪福感叹不已,叶欣能把这事儿跟香芹说,指不定她一传,明儿店里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了。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还能有唐莎的好话吗,只怕唐莎这回要名誉扫地了。叶欣这人唯恐天下不乱,自私的很,做事还不计后果,洪福就不愿意这样的人在店里多待。主意敲定以后。洪福就跟洪诚说:“你能不能跟叶先生说说,让他把闺女送回家去”“我说的叶大同听,他闺女也不一定听啊。说要把她送走好几回嘞,你哪次见叶大同行动起来了”说起叶欣,洪诚也没好气。今儿叶欣把香芹的礼服弄烂,这事儿他还没找她算账嘞。那礼服是用上好的料子给香芹量身定做的,比专卖店里那些上档次的衣服还贵一些,洪诚完全有理由让她全款赔偿。看他们一个个愁眉苦脸。香芹就说:“你俩别操心那么多嘞,反正唐莎以后也不搁咱们店里干嘞。别人说她啥话,也都影响不了她。”想想也是,他们对唐莎算是仁至义尽了,那闺女以后的路,她自己选自己走,跟他们没关系。至于叶欣,那是人家的闺女,洪福没资格帮人家管束她,也就是在自己人跟前说说她的不是。洪福放宽了心,不过一想到自己的愿望,刚放松的神经又紧绷起来。他赶苍蝇似的对香芹和洪诚挥手,“你俩赶紧收拾收拾回去吧,再拖下去就天黑嘞。”今天,香芹和洪诚要回洪家村。稍微收拾了一下,他俩就出发了。前几天洪福回来收拾了一下,房子里还算干净。不一样的是洪诚的房间,他床上的被单被套,就连枕巾都换成了喜庆的大红色,看着特别扎眼。就是他们刚回来,没来得及烧炉子,所以房子里有些冷。堂屋里架的有炉子,炉子里的三块蜂窝煤早就烧的透透的,由黑黢黢的颜色变成了浅浅的焦黄色。香芹用火钳子把炉子里烧透的三块蜂窝煤腾了出来,夹着一块儿新煤跑去邻居家。这时候时值傍晚,天寒地冻,天色也是阴沉沉的。香芹敲开一道有些年头木门,开门的是一位中年妇女。她见香芹眼生,就仔细打量了一番,渐渐变得警惕起来,“你不是我们村的吧”“我才过来,婶儿,你家有烧着的蜂窝煤没,我跟你换一块儿。”香芹把新煤提近到她跟前,言笑晏晏的样子颇讨人喜欢。中年妇女看她也不像是可疑的人物,渐渐放松警惕,却无法打消心里的好奇。洪家村就这么大一点儿,上到九十岁的老人,下到刚出生的娃娃,哪一个是她没见过的就连小猪仔是谁家的老母猪下的,都逃不过她的法眼,可她还真就说不上眼前这个小姑娘到底是哪门哪户的。中年妇女禁不住问:“你是谁家的亲戚哦”“我家就搁你们家旁边嘞。”香芹解释了一句,然后又把话题扯到蜂窝煤上,“婶儿,你家要是没有烧着的蜂窝煤,那我就到别家换去啦。”“停会儿,你停会儿”见香芹提着煤要走,中年妇女忙把她喊住。“你先搁这儿等着。”中年妇女从香芹手里接过火钳子,提着新煤转身回家。外头真冷,一呼一吸都能看到哈气,香芹跺了跺脚,她是穿着棉拖鞋出来的,这会儿脚后跟冻得跟冰疙瘩一样。不大一会儿,中年妇女就提着一块儿烧着的蜂窝煤出来,把叨着蜂窝煤的火钳子交到香芹手上。“婶儿,谢你啦”“哎”香芹提着煤走了几步,感觉到一道强烈的视线挠着她的后背。她回头一看,就见那名中年妇女站在家门口,双手揣在袖子里,伸着头,目光一路尾随她。香芹不禁失笑,回头喊了一句,“婶儿,天冷的跟啥一样,你还是赶紧进去吧”那名中年妇女干笑了两声,往家门里望了一眼,却没有进屋的打算。其实香芹挺紧张的,洪诚和洪福怕是洪家村的风云人物,估计到了明儿,这风云人物榜上会多一个名字,就是她香芹。地方小,村子不大,人又嘴杂,小道消息传的可是飞快。香芹忽视背后的异样感,提着煤回家。她想象不到那名中年妇女现在是一副啥样的表情。香芹把烧的正热的蜂窝煤添到炉子里,又加了两块新煤,打开通风的盖子,煤很快烧起来,屋子也渐渐暖和起来。她刚添了一壶水烧上,就听见里屋传来嗯嗯啊啊的女人声音。香芹推开房门,进屋一看,电视机里正播着少儿不宜的录像。这些录像带,可都是洪诚的珍藏品。香芹脸上臊红,她心里清楚今天晚上她会完成一次转变。“还不赶紧关掉”香芹娇斥了一声。那时候俩人在木屋里住,洪诚就想让香芹提前学习学习录像带里面的东西。他把香芹拉到床上,让她一块儿看。那些画面太刺激,香芹浑身燥热难耐,还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整个人脑袋晕沉沉的。洪诚与她脸贴着脸,从她脸颊上升的温度,他就知道香芹有感觉了。香芹也感觉到背后有一根铁杵顶着。“香芹”洪诚低声呢喃,他似乎从上个世纪就在盼着这一天。他把手探进香芹的上衣里,没有一丝阻隔的触摸着她细致的皮肤,大手渐渐往下,却被全身紧绷的香芹给按住。“让我摸摸。”洪诚轻声诱哄着,向下路游走的大手一直钻到香芹的两腿间,不意外的摸到了湿漉漉的一片。他食指得指腹时而按压时而画圈,禁不住让香芹想要迎合他得动作摆动身体。“痒”香芹难耐。“马上给你止痒。”洪诚在她耳边闷笑了一阵,倏然便咬住了香芹的耳垂,用心品尝。不知不觉,两人的衣服褪得精光,洪诚的手依旧在香芹的私密处徘徊,他整个人欺压在香芹身上,与她忘情的热吻,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洪诚的唇在改进攻香芹身体的别的领地。洪诚平时话很多,此时此刻却沉默,沉默的品尝着香芹每一寸皮肤的味道,倾听她每一声动听的呻吟。洪诚退到她的下身,品尝着花蕾中溢出的蜜汁,直到香芹哭泣,他才起身,用身体最坚硬的部位,侵入香芹的身体。那撕裂般的疼痛,让香芹禁不住嚎叫,晕厥。等到她的身体渐渐接纳他,习惯他的尺寸,洪诚才一下一下由温柔变得狂野,由狂野变成肆虐。每一下的耕耘都让他恨不得在香芹的身体铭记这一刻的痛与快乐。这个夜晚,才刚刚开始。两具火热的身体交缠,重叠。、第256章 哭灵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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