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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跑去,边跑,边向脸上涂抹一些什么。莫涟漪的脚自然是比不过四条腿的马儿的,所以,沒跑多远,莫涟漪便被两匹马团团围住。“小娘子,还挺能跑的啊,你跑啊。”一个脸上都是码字的劫匪骤然对着莫涟漪甩了一鞭子,见她躲过了之后立刻翻身下马,向她走去,淫邪的目光似要直接剥了她的衣服般。“哎,我说,这个妞儿是我的,可是我先看上的。”另外一个高个子的劫匪也下马,走上前來:“看这妞儿的性子挺烈的,爷喜欢,哈哈”“先來后到”“什么先來后到。”话沒说完,但见莫涟漪开始主动脱衣服,当下微怔了神色。莫涟漪将最外层的沙丽脱下,里面是只露出了一截手臂的中衣。“我,我起了红疹,有传染病。”莫涟漪怯懦地看着他们二人,并在身上不停地抓着。两人走近了,果真看到莫涟漪脸上全是毒蛤蟆般难看而又恶心的红斑,当下干呕着,随即狠狠地抽了莫涟漪一鞭子:“娘的,晦气。快走。”莫涟漪看着胳膊上的一条血印,敛去眸底的一抹杀意,跟着他们向回走去。月色又掩映了几分,似是要掩盖那凄厉的哀嚎声般,锦帛的撕裂声与女子的痛呼声深深地撞击着莫涟漪的耳膜,她只能强迫自己不去看她们。“畜生,你们不得好死,你们放开我。”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來,紧接着,眼前有什么一闪而过。莫涟漪便看到衣冠不整的古古吉向火堆里冲去,她身边的劫匪想要拉住她,却被古古吉用木棍狠狠地砸了下。“啊。”尖锐的哀嚎声刺激着在场众人的耳膜,他们看着古古吉在夜色中如同一个火球般,艰涩地晃动着。大火很快烧遍了她的全身,她如同陨落的火球般,照耀着众劫匪魔鬼般的面。一柄银色的长矛向古古吉刺去,贯穿了她的整个身体,那长矛抽出來的一瞬间,血如泉涌,与那大火交映在一起,如同划过的流行般,灿烂夺人。“古古吉。”被术勒掐着脖子的博尔赤夫人大喊一声,看着那倒下的身子,骤然狠狠地在他手上咬了一口。“贱人。”术勒看着流血的手,当下狠狠给了博尔赤一个耳光:“來人,给老子好好招呼招呼这个贱女人。”随后,博尔赤便被强行拖到了蒙古包里。不知被谁推了一下,倒在地上的莫涟漪有些茫然地看着那些离散却又醒目的篝火,看着那些人毒辣而有阴狠的笑,听着那交杂在一起的淫笑与痛呼,死死地抓着地面,这群畜生。“抬起头來。”一双虎皮长靴出现在莫涟漪面前,正欲去抓她的头发,但见她身上的红疹子,立刻收了手。莫涟漪淡淡抬头,角度正好让他看不到自己的面,又能清晰地看到她脸上恶寒的红疹子。“是个有传染病的,直接烧死吧。”之前那个满脸麻子的劫匪上前道。烧死你大爷。莫涟漪咒骂出声,若不是怕泄漏了身份,她早就使用臻力将他们全部碎尸了。想着,莫涟漪却淡淡起身,迎着术勒打探的目光,毫无惧色,一字一顿道:“红疹虽然传染,但也只是一时的,我色艺双绝,留下我,你会需要我的。”明明就是有些恳求的话语,但是从莫涟漪口中说出,却像是向众人吐蕊的莲花般,更多了几分让人仰视的圣洁感。看着那平淡如水,明珠般的眸子,莫名的,术勒就想到了那散着清辉般的光泽的珠宝,当下大笑了两声:“好个色艺双绝,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本事。把她留下。”莫涟漪不知道这一夜是如何度过的,天光渐晓,她看着眸光呆滞,神情颓然的众人,很自然地走上前去,和他们一起,成为了术勒的奴隶。不过,奴隶却也是有区别对待的。就比如,博尔赤夫人,此刻就被关在一个木质的监牢里,被马车拉着前行。博尔赤夫人衣衫褴褛,只从背影看去,便知道此时的她有多愤恨,多,面如死灰。虽说这样是在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她,但是也未尝不是对她的最后一丝感情表现,要不然,术勒完全可以捆住她。莫涟漪四下寻找着加洛,在沒发现到那熟悉的面孔的时候,终是微微安了什么色。她和所有人一样,被用铁链子锁在一起的人给围在了中间,想要逃走,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四周都有术勒的人骑马守着。更何况,莫涟漪也沒打算要逃走,否则如何再去寻找那两味药呢。或许是因为天色越來越冷,骤降大雪的缘故,冻死的奴隶也越來越多,所以术勒加快了进程,那些冻死的会直接被大雪所掩埋。又一个小厮倒在了雪地里,莫涟漪吹了吹冻得有些僵硬的手指,将那个小厮的外衫脱下,正欲披在身上,咯吱咯吱,鞋子踩在大雪上的声音响起。莫涟漪抬眸,便看到术勒不知何时來到了她的面前。她脸上的红疹子已经消散了一些,看着并沒有那么可怖恶寒了,但是还是不能让人提起兴致,毕竟,什么都沒有性命重要啊。莫涟漪把衣服披在了身上,正欲继续前行,却是被一个劫匪拦住了去路,只好停下脚步,目光清冷地看着术勒:“有事。”虽然和术勒接触的并不多,但是她也知道,术勒对送上门的女人兴致不高,就像是对待纳珠,如果他真的喜欢纳珠,也就不会放任她在这里被博尔赤给残杀。“你不是说你色艺双绝吗。來我的马车上。”说着,术勒上前走去。大雪簌簌,带着大草原特有的清冽,不若中原的那般柳絮般轻柔,白茫茫的天地之中,术勒前行的身子那么渺小,这整个队伍都这般渺小,仿若,随时都能被大雪所覆盖。到了马车内,莫涟漪方觉得也许温暖,术勒倚在虎皮靠椅上,兀自倒了一杯羊奶酒,后扫了眼那桌子上面的蒙古筝:“就我弹奏一曲蒙古最有名的希洛。”说罢,微微闭了眼睛。莫涟漪知晓,术勒这是已经怀疑她了,就算是让她使用蒙古筝算是常理,但是,至于这种有名的希洛,她却是闻所未闻,或许,这根本就是他编纂的,压根就不存在,想着,莫涟漪看着微闭着眼睛的术勒,当下依旧落座,拿起了蒙古筝,弹奏了起來。术勒听着那沒听过,却很流畅,甚至算是好听的曲子,仿若外面的大雪都不那么清寒了。只是骤然想到自己的目的,术勒当下猛地睁开了眼睛,狠厉地看着莫涟漪:“我让你弹奏的是希洛。”“那你怎不知,我弹奏的就是希洛呢。”莫涟漪淡笑着看向她,眸中充盈了冰花般的狡黠,宛若冰中的小精灵般,看着他吃瘪的神情,心内冷哼,小样,你当着我不会弹奏蒙古筝啊。我说了我色艺双绝,你以为我是盖的啊。咳咳,其实她也就是在街上看过卖艺的人弹奏过,无意中记住了罢了,这次还真的是第一次开始使用呢。“哼,我说了不是,就不是。”看着术勒耍赖的模样,莫涟漪知道,她猜对了,这根本就是术勒编纂出來的,这首曲子根本不存在,但是当下却依旧道:“祖辈流传下來的就是这样的,或许每个地方的弹奏都不一样。”术勒听了这话,那僵硬的脸色才微微缓和了几分,当下看着冰清玉洁的莫涟漪,终究还是道:“行了,你去存货物的马车里待着去吧。”“多谢,”随后,莫涟漪便向外走去,她知道,术勒这是看上了她,不想让她给冻死了,但是,至于这看上她的原因,她却总觉得沒有这么简单。莫涟漪离开之后,一个戴着腰间挂着虎皮酒袋的男人走近了马车:“老大,这是我刚才翻到的一件衣服。”术勒拿起來看了看,是一件中原人才穿的,黑底红花的简易长裙,虽然是丝绸的,但是这种暗色系列的款式,博尔赤那个女人才不会穿,所以,这衣服肯定不是她的。“对了,我还听说,洛同这个女人懂医术,博尔赤的病就是她治疗好的,所以她才成为了她的贴身婢女。”、第217章 劫匪被杀术勒眸光微亮,懂得医术,见她五官精致,眸光清亮晶润,却并非一般的蒙古族女子的深凹,鼻子也很小巧精美,却并非蒙古族女子的鹰钩鼻,即便她脸上起了红疹,但是术勒也看的出來,她似乎并非蒙古族女子。想着,术勒紧紧抓着那衣服,立刻道:“你去奴隶中打听一下这个女人的來历。”莫涟漪被押上了一辆装着货物的马车,还好,马车内都是一些皮革,所以还不至于让她被冻死,却是不知,加洛现在如何了莫涟漪正欲找块皮革做成一件简易的衣服,骤然看到了一个杂乱的脑壳,眸光向下移,便看到了被皮革包裹的,只有头发留在了外面的一个人。唏这不会是个死人吧,可太晦气了,想着,莫涟漪踢了踢那皮革,却不见任何回应,当下又用力踢了踢,一个咆哮的声音从厚厚的皮革里闷闷传來:“你大爷的。是要踢死我吗。”额,这和等彪悍的声音,除了博尔赤夫人,还能有谁。眼看着术勒很痛恨博尔赤夫人,但是到现在还留着她的性命,想來一定是因为她还有用处,想着,莫涟漪当下立刻道:“夫人,是我啊,我是洛同。”博尔赤夫人当下慢慢打开了那皮革,扫了眼洛同,当下道:“你脸上的是什么。怎么变得这么丑了。”莫涟漪心内直翻白眼,你丫的以为你比我好看。想着,还是抽出一块小皮革,挡住了脸:“小红斑,不碍事的。”“嗯,你怎么还沒死。他们都死了吗。”莫涟漪看着那欠扁的神情,心内咆哮不已,你很希望所有人都死就活你自己吗。那你就等着受那些人的垂怜,让你日日夜夜的生不如死吧。想着,面上却多了几分感激:“多亏了夫人,是他让我來伺候夫人的。”“是吗。”博尔赤半信半疑,随后似想到了什么,死灰般的眸光瞬间燃气了火苗,似要将这里的皮革都给燃烧了般,盯着洛同:“洛同,你好好照顾我,等到我被救的时候,一定少不了你的荣华富贵。”莫涟漪坐在地上,身子微微前倾:“夫人严重了,我本來就是來服侍夫人的,只是,我们现在在这里,会有人來救我们吗。”“一定会有的。”博尔赤神情坚定道:“我出身贵族,饶是可汗见了我爹,也要礼让三分,我夫君更是重臣,所以,可汗知道了这件事情,一定会派人來救我的。”莫涟漪看了看皮包骨般,人比黄花瘦的博尔赤夫人,心中祈祷道,希望你的夫君,你的父亲见到了你之后还能认得出你來。“夫人,你身子较为虚弱,还是别说话了,多休息吧。”话落,莫涟漪直接躺在了榻上,用皮革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睡梦中,莫涟漪梦到了赫连驰,梦到了她的万念,只是,万念已经长成了一枚大帅哥,而赫连驰也已白发苍苍,虽然是在睡梦中,莫涟漪却依旧能感到她心内的悲屈黄河水泛滥般,难道,她会在这里待这么长的时间才能回去吗。不,不会的。蓦地,身上传來一阵疼痛,紧接着,她就掉到了地上,好在有这皮革,否则还不直接给摔碎了啊。睁开眼睛,看着面前凶神恶煞的男人。“看什么看。我们老大有事找你。”莫涟漪心内那种不好的预感蔓延,莫非,这个术勒发现了什么吗。余光无意中撇向幸灾乐祸并且满含妒忌的博尔赤,莫涟漪要杀了她的心思都有了。这个女人,除了长的像是个女鬼之外,当下再沒有一点可以称之为人了。活该被虐。自作自受。想着,莫涟漪看也不看她一眼,径自下了马车,就让她留在马车里等死吧。马车内,术勒看着珠宝似的,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莫涟漪,她下意识地摸了摸手臂,摸到那红斑时才微微安了神色,还好,身上脸上还有红斑,那这个眼神的意思还沒等她想明白,术勒却是已经道:“莫涟漪,莫皇后,久仰久仰,哈哈哈”莫涟漪神色不变,淡淡开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哈哈,沒事,你自然会知道的。”说着,拍了拍手,便有人抱了一堆的东西來,却是莫涟漪被迫遗弃在沙漠中的。莫涟漪骤然想到了血绸,眸底闪过一抹杀意,面上却更为平静道:“这些东西,你是从哪里找到的。”“坐吧,莫皇后,说说,你來这里的目的,或许,我还能帮助你呢。”术勒眸底闪过一抹狐狸般的狡猾,看向莫涟漪的眸光却似要将她给生吞了般。莫涟漪知道,这个术勒贪得无厌,不过,正是因为这样,或许,和他合作,她还有一线希望。只是,莫涟漪还未开口,马儿骤然一声嘶鸣,紧接着,外面一片慌乱。“老大,不好了,骑兵,是王室的骑兵”外面,有人骤喊了一声,术勒狠狠地看了莫涟漪一眼,迅速地用布条将她捆绑在了床榻上之后便向外走去。不过是布条罢了,对于莫涟漪來说,无异于一根面条,当下微微用力,那布条便化作了粉末,消失殆尽。莫涟漪活动了下手腕,当下透过车窗向外望去,不多时,但见银色的马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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