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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意。”只见连一一脸诚恳,毫无隐瞒的说道:“太后,望太后恕罪,太后这病,连一恐怕无法医治了”闻言,太后大惊:“哀家到底怎么了。”“回太后的话,您这是中毒了,中了百日醉,这毒,连一沒法解。”连一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看起來不是在说谎。“百日醉。那是怎样的毒药。”太后的语气中充满了惊慌,纵使她刻意想保持镇静,却还是无法做到。“百日醉,是由一百种毒花与毒虫在酒中浸泡一百天后提出的毒液制成的,中了此毒,起先是觉得腰酸背痛,手脚麻木,到后來,会逐渐的变成四肢僵硬到全身瘫痪,而这还不够,五十日以后,内脏会逐渐溃烂,从里到外,整个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痛不欲生。”莫涟漪安静的解释道,只是,她的解释似乎吓到了太后,看得出,太后在轻轻的颤抖着。“当真无药可救了么。连先生,起來说话。你的医术,宫中人有目共睹,难道你就一点办法都沒有了么。”太后的声音听來有些虚弱,而她觉得自己的四肢,好像真的开始沒什么感觉了。莫涟漪站了起來,当下有些为难的回答道:“这百日醉,不同于一般的毒药,有固有的解药配制法。须知此毒只有下毒的人才能解,因为,旁人根本不知道这制毒之人用的是哪一百种毒花与毒虫,稍有差池,命丧黄泉。”“呀。”太后忍不住惊呼出声:“想不到孟渊,竟然如此狠毒。”是啊,除了孟渊,还有谁会如此处心积虑的想要毒害她。然而她不知道的,站在她面前的莫涟漪,心中却正在腹诽:太后,您真的错怪孟渊了,他孟渊就算真有心给您下百日醉,他也得有这个能耐啊。沒错,给太后下毒的不是别人,正是此刻面上一点都不虚的莫涟漪。其实,如此下策,她也实在是被逼无奈。她要找到不死虫,首先她得知道不死虫在哪里,她隐约记得太后提起过,她知道不死虫的下落。虽然并无把握太后上次那么说是不是只是为了逼她,但此时她顾不得那么多了。半晌,只听太后缓缓开口:“连先生,这毒,不死虫也能解,是么。”太后的声音已经回归了冷静,徒然多了几丝严峻。闻言,莫涟漪倒是怔了一下,她沒想到太后竟然会这么问,当下点了点头,说道:“不死虫有解百毒之功效,虽然我不敢保证一定可解这百日醉,但是算起來,除却原本的解药,却也是最有效的了。”闻言,太后又狐疑的看着莫涟漪,然后问道:“连先生,倘若我能找到不死虫,你是否会來跟哀家抢。我记得,你來回鹘原本就是为了寻找不死虫的”闻言,莫涟漪却似释然的笑了笑,说道:“太后多虑了,正如我所说,虽然我是为了寻找不死虫才來回鹘,但我不过只是个药材商,只是为了一个大户人家寻找而已,大不了,我把定金加倍退还给人家,而太后的安危,才是眼下最重要的。”点了点头,太后说道:“想來,这毒也只能是孟渊下的了,看來,他是料定了哀家沒法解这毒了。”“太后的意思是。”莫涟漪心中一惊。“沒错,不死虫就在孟渊手中。”太后的语气可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太后不如昭告回鹘,要孟渊交出不死虫。”莫涟漪建议道。闻言,太后冷冷的笑了笑,说道:“那孟渊就算是被全回鹘唾弃,也断然不会拿不死虫來救哀家的。他巴不得我快点死呢,又怎么会救我,何况,还是用不死虫。”“如果巧取不成的话,那,不如抢夺。”莫涟漪倒是艺高人胆大。“哎”太后重重的叹息了一声,说道:“抢夺,那也得是在知道孟渊把不死虫放在哪里才能抢夺啊。”原來,太后也并未见过不死虫,更不知道孟渊把它藏在哪里,她只是在先帝还在世的时候,听说过不死虫,是孟渊的亲生母亲的东西。闻言,莫涟漪心中了然,当下又给太后几个小瓶,都是暂时压制毒性的药,当下便告退了。既然她已经知道这不死虫是在孟渊手中了,那么她要做的,便是想办法让孟渊交出來。她已经放了消息出去,让孟渊知道了太后中毒需要不死虫來医治。然后,莫涟漪集中意念,躲进了空间,只有用这个方法,她能全天候的监视着孟渊,若不死虫真在孟渊手上,他定会确认一下是否安好。所以,虽然这个方法很是消耗灵力,但是莫涟漪也觉得在所不辞。令她意外的是,她并沒有等太久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是夜,只见,孟渊是沐浴后坐在龙榻上,却并不急于休息,却是支开了所有侍从。然后,他从手腕上解下了一个手链。拿在手中,仔细的端详,不时自言自语:“呵,老太婆真是异想天开,我巴不得你死呢,怎么会把我这宝贝疙瘩给你。”这手链,是他的母亲给他的,他幼年体弱多病,先帝以为养不活,便不怎么关心他了,又一次差点死于瘟疫,而就是这个手链,救了他一命,并且自那以后保佑他平安多福,无灾无难。看着孟渊不住的摩挲着那手链,莫涟漪恍然大悟,原來,那手链就是不死虫。她先前注意过,孟渊那个手链是一个呈蛇型的手链,只是看起來十分普通,便沒有多多注意。、第244章 一定要得到得知了不死虫的下落,莫涟漪可谓是忧喜参半。喜的是,既然知道了不死虫就是孟渊的手环,她不用再去毫无头绪的寻找,而忧的是,她即便知道了不死虫的下落,却依旧沒办法得到。孟渊的为人,和他的能力,莫涟漪都是知道的,那不死虫,孟渊戴在手上,就从來沒有拿下來过,除了孟渊自己,恐怕别的人根本就沒有机会靠近他并拿到不死虫。只是,想到赫连驰那张俊俏的脸,她便心神荡漾,而当想起赫连驰在病发的时候,被痛苦折磨的脸色苍白沒有血色时,莫涟漪也似乎感染到了那痛苦的感觉。想到此,莫涟漪心一横,总之,不管有多难,她一定会从孟渊手中夺來不死虫。不过,就算是现在赫连驰同在回鹘陪她,他们依旧势单力薄,不死虫,只能巧取,不能豪夺。看來,她还是得利用一下太后的身份。翌日,太阳刚刚升起,莫涟漪便早早來向太后请安。这几日,因为太后中了百日醉,又苦苦寻不到医治的良方,脾气一向就不好的太后总是大发雷霆,导致整个凤仪殿中蒙着一层令人压抑的气压。而侍从们更是各个都胆战心惊,提心吊胆的伺候着太后,生怕太后一时心不顺,让他们无端做了冤魂。莫涟漪走进大殿的时候,太后刚刚起來,正由几个宫女侍候着梳头。“连先生,这么早來见哀家,想必是给哀家带來了什么好消息吧。”太后从铜镜中看着一身白衣飘飘的莫涟漪,悠悠的说道。而另一边,太后心中又在想,倘若是以往,她倒是一定会想办法把连一留在回鹘,留在宫中,如此翩翩少年郎,倒是让她心潮荡漾,只不过现在,她更关心的,是自己的死活“太后好眼力。”莫涟漪恭恭敬敬的向太后欠了欠腰,说道:“在下的确有一个好消息要向太后禀报。”莫涟漪说着却又欲言又止,看了看宫中的侍女,只是微笑着沒有继续。见状,太后示意其他人都退下,这才转过身來,打量着莫涟漪,说道:“连先生,现在可以说了吧。”“回太后话。”莫涟漪这才缓缓开口说道:“昨夜,我夜探可汗寝宫,总算弄明白了不死虫的下落。”闻言,太后眼中忽然多了几许希冀,仿佛一个将死之人的回光返照,当下,太后问道:“既然如此,连先生可将不死虫带回來了。”莫涟漪分明看到太后激动的似乎身子都在轻轻颤抖着。遗憾的摇了摇头,莫涟漪说道:“请太后恕罪,实在是连一势单力薄,无法只身拿回不死虫,又恐擅自行动打草惊蛇,所以并未带回不死虫。”看着连一脸上一副惭愧的神色,太后摆了摆手,说道:“罢了罢了,连先生为了哀家辛苦奔走,哀家又怎么会治你罪呢。”太后此话却是发自肺腑,她深知那孟渊的手段,心知连一说的也都是实情,心中也并沒有要怪罪她的意思,当下问道:“那不死虫,孟渊到底藏到哪了。”“太后,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同样,高调到极致,就是隐蔽。”莫涟漪向太后叙说了她窥探到的一切:“那不死虫,孟渊并沒有刻意的去隐藏,只是将它时时刻刻戴在手腕,越是如此,倒越是让人意想不到。”“原來如此。”闻言,太后眉头紧锁:“看來,若想得到不死虫,那除非是卸了孟渊的手臂了”太后此话,却不知到底是不是一句玩笑话。只是,显然莫涟漪并未将此当做玩笑,况且,她自己也是这么想的,想來不可能让孟渊自愿的拿下手环给她,那么,就只有这一种办法了。“太后,此言可当真。”莫涟漪的一脸严肃的样子,说道:“若是太后不怕他日可汗责备迁怒下來,再小倒是略有一计。”闻言,太后沒有说话,只是半眯着眼睛,打量着莫涟漪,心中暗自腹诽,一个原本只是揭了皇榜來为她治头痛病的小郎中,却如此气质非凡,又风度翩翩。不禁如此,偏偏他还深藏绝技,不留余力的帮助她,这,难道一点都不值得怀疑么。何况,她现在打算要说的,可是如何去卸掉一国之君的计策,他,真的只是一个小小的药草商人么。“连先生,哀家倒是想问问,你到底想从哀家这里得到什么。”太后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像一只老狐狸般隐藏了自己的心思。唇角闪过一丝谦卑的笑容,莫涟漪心知,太后这是开始怀疑她的动机了,当下,她双手抱拳,恭敬的说道:“太后,连一深知兹事体大,但是为了太后的安危,连一愿铤而走险,太后对连一有知遇之恩,连一若只是贪生怕死,那太对不起太后的信任。”顿了顿,她接着说道:“而连一也不敢妄自尊大,说自己真的心无所求,连一的确是怀着一点私心的,连一只希望太后早日好起來,掌握回鹘大权,给连一一个方便,允许连一成为回鹘最大的药草商,其他,连一别无所求。”莫涟漪心知,这种时刻,越是有所求,越是能让这老狐狸放心。果然,闻言太后的神色舒缓了些。她原以为连一会向她求个一官半职呢,沒想到,只是想垄断回鹘的药草生意,要知道,放眼整个大夏,有一半的药草來源是回鹘,而连一又是夏人,看來他是想做个商业巨贾了。只不过,虽有雄心壮志,却不过依旧是个被金钱迷惑了双眼的商人而已。然而,越是这样贪婪的人,却越好控制,越容易为自己所用。当下,太后笑道:“好说好说,连先生现在不妨说说你的计划。”连一在太后耳边轻声说完自己的计划,太后并沒有表态,只是双眉紧陷,良久,才开口说道:“哀家知道了,连先生,你先下去吧,容哀家再考虑考虑。”纵然求生之欲强烈,但是太后心知,想要拿到孟渊一只手臂,那几乎是要了他的命,这颗不是什么开玩笑的事情,与她之前在朝堂上大开杀戒是完全不一样的。弄不好,会弄巧成拙,一旦她与孟渊真的撕破脸皮的话,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所以,若沒有十足的把握,她是绝对不会轻易动手的,因此,她必须慎重,再慎重。莫涟漪在自己的厢房中等着太后派人给她传话,等了一天,却什么消息也沒有得到。心中不禁犯了嘀咕,莫非,那个老太婆害怕了,不敢和孟渊硬碰硬。她当真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了么。莫涟漪一夜未眠,她不能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承德太后的身上了,看來,她得准备第二个计划了。第二日,朝堂之上,有大臣向孟渊觐见:“臣听闻今日太后身体欠安,臣以为,可汗虽为人君,但亦为人子,眼下,小王爷外出,望可汗去太后床前尽孝,以身作则,以倡导人民恪守孝道。”孟渊沒有说话,看了看那进言的大臣,倒不是太后的心腹。而这样的建议,在以往也有人提起过,因为,孟渊和城的太后只见嫌隙过深,总有大臣希望孟渊以孝道感动太后,二人和睦,才能使回鹘国运昌平。只不过,孟渊从來都是视而不见了,难道,要他去承德太后面前,为她侍奉汤药,像个孝敬的儿子般对她言听计从么。笑话,那怎么可能,他可沒忘记他的亲生母亲是怎么死的。若不是顾忌太后手中的权利,考虑到自己还有更加宏伟的志向,实在不是内乱争斗的时候,否则,恐怕他早就和太后撕破脸皮了。所以,孟渊当下也并沒有表态,只是说了句“朕知道了”,便敷衍了过去。反正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令孟渊沒有想到的是,这一次,大臣们似乎铁了心要得到他一个明确的答案。“臣斗胆,既然可汗提出的的治国之道是以德服人,还望皇上做出实际的行动,勿要再寒了老臣的心,寒了太后的心。”顿时,“臣斗胆”的声音此起彼伏,都是劝谏孟渊前去凤仪殿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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