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解的对着赫连逸问道。面对万念那很是不解的神情,赫连逸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皇上,万念,太后现在身体的生命体征,一切都很正常,至于她为什么还沒有醒來,这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就是,她因为之前在救皇上的时候,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灵力;而这第二个原因,则是在她的潜意识里,她不愿意醒來。”慕容翔织说完这第二个原因以后,他将审视的目光放在了赫连逸的身上。面对慕容翔织投放在自己身上那审视的目光,赫连逸却毫不在意。“师伯,那照你这样说,我娘亲她什么时候才能醒过來呀,”万念抬起头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师伯,一脸担忧的问道。“这个”慕容翔织说在这里停顿了一下,因为连他也不知道莫涟漪什么时候能够醒來,所以面对万念所问的问題,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万念,师伯只能告诉你这些。所谓世事难料,但愿你娘亲能放下心中的忧虑,早日醒过來,”慕容翔织很是无奈的说道。听到慕容翔织这样的回答,赫连逸一时气急,他來不及顾及自己的身份,一把拽着看似云淡风轻的慕容翔织,怒吼般的说道:“慕容翔织,你少在这里跟朕说这些废话,什么世事难料,朕看你就是故意的,朕警告你,太后一天不醒來,你一天也别想着离开这安宁宫。”“皇帝哥哥,你这是干什么,你赶紧松手,放开师伯。”万念横在两个人中间,试图将两个人拉开,可是奈何这两个人的武艺都在自己之上,他根本就拉不开两人。慕容翔织从出生以來,还沒有被人这样无礼的对待过,他内心气急,一把打掉了赫连逸拽着自己的手。“赫连逸,你不要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在乎涟漪,在我的心里,我比你更在乎涟漪,所以在涟漪沒有醒來之前,就算你赫连逸想尽办法想将我赶走,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还有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大可以放心,我既然决定來救治涟漪,就一定会让涟漪醒來的,然后让她做出正确的决定,远离这个是非之地。”慕容翔织给赫连逸说这些话,也是在警告赫连逸,涟漪醒來之时就是他永远失去涟漪之时。面对慕容翔织所说的这些话,赫连逸更加的恼怒了。“慕容翔织,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如意算盘,我警告你,莫涟漪她是我们大夏朝的太后,你最好趁早收起你那些非分之想,安分守己的医治我大夏朝的太后,至于她醒來以后,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那是她自己的事情,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的。”万念看着眼前这两个他最崇拜的人,他一时间觉得自己似乎有些不认识这两个人了。慕容翔织觉察到了万念的异样,他心下一沉,不再和赫连逸争执,而是看向愣在那里的万念说道:“万念,跟师伯去看看你娘亲。”看着朝内室走去的两个人,赫连逸顿时也愣在了当地。瞬间醒悟过來以后,他也跟着去了内室,看着躺在床榻上平静如水一样的莫涟漪,他只看了一眼,便心情极其复杂的离开了安宁宫。在接下來的日子里,万念和慕容翔织时刻都陪在莫涟漪的身边,万念按照慕容翔织的吩咐,每天都对着躺在床榻上的莫涟漪讲许多关于他们一家人在一起的开心事情。万念已经不再去纠结赫连逸和慕容翔织那天异常的表现了。赫连逸每天也会过來看看莫涟漪,但是每次來只是看一眼就走。对于赫连逸这样看似寻常,又有些不寻常的行为,慕容翔织沒有过多的去关注,因为他现在最在乎的就是莫涟漪什么时候能够醒过來。御书房内,赫连逸坐在案几前,脸色凝重的想着心思,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破了他的思绪。“启禀皇上,属下已经查到了当日让莫小姐给你和太后娘娘下毒情蛊的幕后主使了。”着一身墨黑色暗卫服的暗卫统领,对着赫连逸恭敬的说道。“哦,是吗,说來听听。”赫连逸语气极为冷淡的说道。“这个幕后主使,就是近日來日益猖獗的金蝉教的教主,而且据属下所知,这个人原本也是这宫中之人,只是因为先皇和当今的太后娘娘容不下她,她这才逃离了皇宫,进入到了金蝉教。当起了金蝉教的圣女,她此次回來,主要的目的就是要找太后娘娘來报仇雪恨的。”赫连逸的暗卫统领将他所知道的,都告诉了赫连逸。听到这些,赫连逸多少也有些意外,不过他很快也就想通了,自己的父皇当年那么的宠爱莫涟漪,甚至为了她,不和任何的女人亲近。所以莫涟漪因此而得罪的女人肯定也不在少数。“那最近这个金蝉教的圣女,在何处藏身,她是怎么來迷惑众人的,让众人都对她言听计从的,”这个是赫连逸最想知道,也是最为疑惑的问題。“启禀皇上,属下知道此时这个金蝉教的圣女藏身何处,她就藏在莫小姐的家中,而且据属下所知,这个女人已经取得了莫家人的信任,莫家人把她当神一般的供奉着,她的主要目的则是想借助莫家來对付太后,奇怪的是,莫家人竟然同意和她一起联手來对付太后娘娘。至于她是怎么來迷惑人的,属下也觉得这件事情有些邪乎。”另外一个暗卫将他知道的告诉了赫连逸。“邪乎,怎么个邪乎法,给朕说來听听。”毫无疑问,这个暗卫的话,提起了赫连逸的兴趣,他倒要听听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本事。、第394章 有缘无分“启禀皇上,是这样的,属下亲眼所见,前一刻还在反驳这个圣女的人,后一刻就对其言听计从。”暗卫将自己所看到的如实的禀告给了赫连逸。“如果你们所言属实,朕倒要亲眼见识一下这个女人本事。”赫连逸说这话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等到傍晚十分,赫连逸已经将关于张珺婉的一切都调查的一清二楚。此时的赫连逸已经疲惫不堪,他慵懒的躺在自己的床榻之上,心思却沒有停下來,他在计划着接下來自己要做的事情。第二日晌午时分,赫连逸來到了安宁宫。“皇帝哥哥,看你的脸色这么差,是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还是说朝中有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情。”万念表示关心的问道。“万念,朕只是昨天夜里沒有休息好,太后娘娘现在怎么样了,”赫连逸对着万念问道。而他此时的眼神却注视着躺在床榻上,沒有任何起色的莫涟漪。“哎”万念很是无奈的叹息道。赫连逸见万念只是叹息,沒有回答自己的问话,他怒火中烧,对着坐在八仙桌跟前的慕容翔织怒喝道:“慕容翔织,你來告诉朕,为什么这都快一个月的时间了,太后依旧沒有任何起色,如果一个月以后太后依旧沒有起色的话,我会让你好看的。”赫连逸丢下这些话,甩袖离去。“师伯,万念怎么觉得皇帝哥哥,现在的脾气越來越坏了。”万念似有心事般的对着慕容翔织问道。“他也只是担心你娘亲而已,不管怎么说,他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你和你娘亲两个亲人了。他大概是不希望失去你们中任何一个人,所以才表现的这么极端。”为了不让万年心理有负担,慕容翔织选择了隐瞒事实的真相。赫连逸离开了安宁宫以后,他心情很是烦躁,他很害怕就此会失去莫涟漪。等到半夜时分,莫家被视为神一样的张珺婉被一身黑色夜行衣的人劫持到了一个密室之中。面对这样的处境,张珺婉沒有半分的慌乱之色,不是她不害怕,只是她太过自信了些。她觉得一切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同样她也相信所有的人都逃不过她的掌控。“吱吱吱,”“丝丝丝,”昏暗的密室里发出了让人感到恐惧的声音。等到张珺婉借助密室那微弱的光线看清楚发出这些声音的东西时,她顿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立马就沒有了刚來时,那中镇定的神情了。“啊,放我出去,”一只老鼠窜到了张珺婉的手臂上,在她的手臂上狠狠的咬了一口,使的她发出了惨烈的叫声。在接下來的几日里,依旧沒有人去理会张珺婉,每天面对张珺婉的都是一些毒蛇和毒虫,这些毒蛇和毒虫,虽然不至于要了张珺婉的性命,但是也足以让她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受。某日清晨的安宁宫内,万念正在给自己的娘亲擦拭着那苍白的沒有一点血丝的脸庞时,他忽然看见自己娘亲的睫毛微微的颤了一下,刚开始他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可是接下來,他清楚的看见自己娘亲的手指动了一下。万念这才激动的对着站在案几前,认真研究医书的慕容翔织叫道:“师伯,你快來,快來看呀,我刚刚看见我娘亲的手指好像动了一下。”刚刚來到莫涟漪房门外赫连逸,听到了万念这激动的声音,他顿时也倍感激动,三步并作两步快速的进入到了内室。赫连逸也显得格外的激动,他一把拽住万念的胳膊无比激动的问道:“万念,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皇帝哥哥,你先松手,你拽疼万念了。”万念沒有想到自己的皇帝哥哥如此的在乎娘亲,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将自己死死的拽在自己的手中,如果不是因为看清楚了來人,他真的会错以为是有人想要他的性命。就在赫连逸询问万念的这个空档,慕容翔织已经在替莫涟漪把脉了。半晌将慕容翔织沒有说话,万念有些担心的问道:“师伯,我娘亲她到底怎么样了,”“慕容翔织,太后现在已经昏迷了一个月的时间了,今天你无论如何得给朕一个交代,否则别怪朕对你不客气。”待赫连逸这句话刚一说完,一个微弱而又让他们无比熟悉的声音在内室里响起。“师兄。”听到莫涟漪的声音,满屋子的人都觉得悬着的那颗心终于可以放下了。“娘亲,娘亲,你终于醒來了。”万念喜极而泣的跑到了自己娘亲的床榻跟前说道。面对莫涟漪平安的醒來,赫连逸和慕容翔织虽然都为之松了一口气,但是此时他们的内心却都有各自的打算。“万念,告诉娘亲,娘亲睡了多长时间,”莫涟漪看着自己的儿子一脸急切的问道。“娘亲,也沒睡多长时间,也就一个月的时间,不过师伯说了,这是很正常的。”万念一边说,一边对莫涟漪解释道。“怪不得,我会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很久很久似的。”莫涟漪若有所思的说道。“涟漪,虽然你比我预计的时间晚醒來了二十多天,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你的一切都很正常,沒有任何的异样之处。”慕容翔织的这一番话,无疑是给莫涟漪吃了一颗定心丸。这时莫涟漪也感受到了赫连逸那炽热的目光,不过莫涟漪却选择了忽视这样的目光。面对自己被莫涟漪直接忽视掉的场面,赫连逸内心很是失落,不过他并沒有表现出來,而是显得十分从容的对着莫涟漪问道:“太后娘娘,既然你醒來了,再加上有慕容少主在这里照应着,朕也就放心了,如果你们有什么需要,就尽管让安宁宫的人來找朕。”赫连逸深知此时莫涟漪最不想见的人可能就是他自己,为了不惹莫涟漪生气,赫连逸最终选择了暂时的不去见莫涟漪。在接下來的几日里,莫涟漪恢复的挺好的,虽然赫连逸不在莫涟漪的身边,但是他却能时时掌握莫涟漪这边的动向。这一日,莫涟漪感觉自己的身体状况挺不错的,她就决定设宴款待一下慕容翔织,以此來感谢慕容翔织对自己的照顾以及救命之恩。“师兄,一切尽在不言中,涟漪先干为敬。”莫涟漪端起一杯酒,毫不犹豫的先干为敬。慕容翔织看着莫涟漪如此好爽的样子,他也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下。“涟漪,今天我们不醉不归,”“好一个不醉不归,”莫涟漪有些伤感的说道,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两个人这样你一杯,我一杯的把酒相谈。当两人都有些醉意的时候,慕容翔织凭借着自己拿仅剩的一丝理智,对着莫涟漪问道:“涟漪,我很想知道,如果在你沒有遇到赫连驰以前,你若先遇到我,你会不会爱上我,”面对慕容翔织这么直白的问題,莫涟漪并沒有选择去逃避,而是很诚恳的回答道:“会。”紧接着莫涟漪又补充道:“但是很可惜的是,毕竟我先遇到的是赫连驰,而不是你,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有缘无分吧,”这时在两人都未察觉的情况下,一个藏在暗处的人影,将这里所看到,所听到了一切,都如实的禀告给了正在御书房内,批阅奏折的赫连逸。听到这样的消息,赫连逸心里虽然有些不爽,可是不过多少也有些庆幸,因为毕竟莫涟漪最终也沒有去选择和慕容翔织在一起。赫连逸觉得这样对于他來说,就是一个不错的消息。安宁宫内,慕容翔织在得到莫涟漪的回答以后,他整个人也清醒了许多,此时他的心情复杂而又悲凉。慕容翔织在这一瞬间也终于明白了,莫涟漪对于赫连驰的感情是多么的坚定,就如同他对莫涟漪的感情一样,当下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