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叫做杨文雪的女孩儿,好像也是你们班级的,正在家里做作业,她跟毛舒敏是同公寓不同楼的住户。”“要的就是这样的”卓扬连忙掏出一个塑料制成的小册子,迅速的翻开,开始寻找这个名为杨文雪的女孩儿的联系方式。随后掏出手机“嘟嘟嘟”“喂那位”对面传来了一个略带胆怯的女孩儿的声音。“我是卓扬”卓扬马上开口说道。“诶”那个名叫杨文雪的女孩儿根本就完全搞不清楚状况,虽然知道卓扬是她的同班同学,但是他们之间彼此都没有交流。就算学校分发了记载着所有同学的联系方式的通讯录,他们彼此也完全没有打过电话,甚至连学校里都几乎没说过话,这种情况,到底为什么会打电话过来呢“哦请问”“话不多说毛舒敏的家就在你附近,你知道她住哪幢楼吗”“诶”“快点回答”卓扬的声音很焦急,让杨文雪忍不住觉得有些害怕。“啊嗯知道的之前看过她从楼道里出来。”“那就好”卓扬说:“你现在马上到她所在的那层楼的停车场,快一点”“诶”杨文雪仍然一副不明白状况的模样。“快一点要不然尼修就要被压死了”“诶哦我马上就去”、815败笔脑子里完全是一塌糊涂,没有交流的人,没有通过电话的同学,完全没有任何交点,除了同处一个学校,没有一丝相同点,但是这样的人竟然突然打电话过来,就算是整人游戏应该也不会找不相熟的人的吧大概也就是这样这样,杨文雪才觉得事情的情况严重。虽然对于尼修他们的情况并不了解。但是,作为坐在尼修正前方却从来没有说过话的同学,杨文雪也不是不清楚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复杂关系平时的关系看上去自然是好到没办法形容,至少在没有朋友的杨梦雪眼中,他们就是一群让人羡慕的好朋友,直到春纷羽的出现杨文雪快速跑向楼下,原本是打算坐电梯下去的,但是意外的却总是有人的样子,这样等下去是不可能的,好在杨文雪虽然没有朋友,不常出去玩,运动能力倒也还在中等以上,只是下楼的话抓着楼梯把手,坐在上面直接滑下去就可以了。这也算是孤独者打发时间的一种特殊方法吧很小的时候她就经常自己一个人这样玩。因为怕会摔下去,平衡感也都练得不错。原本爬楼梯要好几分钟的时间,这样一来,几十秒就能到楼底了。杨文雪飞快的跑向毛舒敏所在的楼层的地下车库,可能是为了让车能够停在上面的关系,门并没有被关上,这也省了让杨文雪到处向同楼层的人借钥匙了。刚到门口的时候,还真是吓死人的节奏两个人躺在地上,尼修被捆的结结实实的,而毛舒敏,却一副早就已经准备好面对死亡似的。距离车压过来只剩下几厘米,这样下去的话“不可以”杨文雪马上跑了上去,虽然这个时候有些人会因为脑袋过热而忘了该怎么办。可能就是因为脑子里缺根筋,所以她马上就跑向车子,打开车门,然后进去“喂你干什么”毛舒敏见到有人来碍事,二话不说冲了上去,还没等杨文雪来的及进去,就被毛舒敏一把拉了出来,简直就好像扔小狗小猫一样,揪着杨文雪的头发就强迫她出来。这个时候,车离尼修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近了。可是躺在那里一动都不能动的尼修却连移动一下位置都办不到,哪怕只是翻一下身。“尼修同学舒敏同学,你放手”“别来碍事”毛舒敏仍然不肯放手,面对越来越近的车,面对时间的流逝,面对好不容易出现的能够拯救尼修的人被控制住的局面,不管是尼修也好,毛舒敏也好,杨文雪也好,都屏住了呼吸,哪怕是此时只能看着的舒尼瓦,和拼命赶过来的卓扬心中也是万般的焦急。“尼修你先走一步,我马上就会跟你来的”毛舒敏对着即将到达轮胎底下的尼修说道。但是出人意料的,当看着尼修的脑袋就要被碾过的时候,车却停住了,被什么东西挡住了,所以停住了。“诶”没有人出手,没有人阻拦,车却停住了毛舒敏放开杨文雪跑了上去。只见尼修的脑袋侧到一边,车正紧紧的靠在尼修的脑袋上,但是却没有碾过去。“好疼好重”尼修的表情一脸痛苦,但却并没有受什么伤的样子。“怎么会”趁这个时候,杨文雪跑到车上,打开钥匙然后,刹车虽然对于怎么驾驶并不了解,但如果不是要去哪里,只是让车动一下还是没有问题的。“怎么会”“尼修同学”杨文雪下车后跑了过来,伸手就去解尼修身上的绳子。“怎么会碾不过去啊”面对自己的计划没能行得通,毛舒敏呆立着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面对左一个结右一个结的尼修身上的绳子,很意外,杨文雪竟然有那个耐心在这里慢慢解,毕竟这个时候要是去找剪刀的话,尼修再被怎样对待就不知道了吧“为什么会碾不过去应该能过去的,为什么”“如果坡道再陡一点的话,肯定可以过去”尼修说:“但是很遗憾,你选择的不是陡坡,而是只有一点坡度的你所在的楼层的停车场。”“因为如果在外面肯定会被看到所以”“所以这就是败笔”尼修说:“这种程度的后退速度,不要说是人,就是一块稍微大一点的石头,都可以让它停止。”、82臭三八给我闭嘴“停下来”毛舒敏仍然低着头,寻找着自己失败的原因,但面前的一切也仍然要阻止,被捆成麻花的尼修,好不容易到自己面前的尼修,怎么可能就这样放他回去“停下来”毛舒敏猛的跑了上去,二话不说推开正在解绳子的杨文雪,简直仿佛尼修会被抢走一样,猛的抱住尼修,此时尼修身上的结才被解了几个。被来回折腾了那么久的尼修,脑袋更是被车轮胎压上了明显的印子,只等着由红变青,被刚才那么一压,意识仿佛也有点搞不清楚了,除了知道自己此时所处的境地,甚至连回应都懒得回应了。“尼修是我的,我才不会让任何人抢走尼修,尼修”“毛舒敏同学”杨文雪从来都只是个外人,跟他们所有人都没有交流过,他们之间的事情,她虽然有所耳闻,但也不是自己的事情,不想要去追究,不去记,不去看,跟人说话都仿佛已经是件很困难的事情了,这种情况下,她能够说什么,做什么更是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但是看毛舒敏此时如此发狂的状态,车没有压死尼修,接下来会怎么样不管是什么工具,对于此时无法反抗的尼修,哪怕是一根针都是致命的,就算什么都没有,只要毛舒敏的手在他身边,哪怕只是掐,也可以轻松掐死他。“尼修是我的是我的”毛舒敏仍然重复的嘀咕着,呢喃着,疯狂着,唠叨到让人觉得厌恶“够了吵死了差不多可以停止了吧”一向都不说话的杨文雪突然吼了起来,不只是毛舒敏,就连此时一脸迷茫的尼修的眼皮都被震了一下。“说什么你的,这个世界上的人,不管是谁,都没有属于任何人的,他们只属于他们自己,能够决定他们人生的就只有他们自己。你现在这样算什么得到尼修同学你觉得现在的你,有这个资格吗”“闭嘴”毛舒敏的嘴巴默默的张开,并没有直接反驳,只是嘴巴动了几下似的。“你没有让我闭嘴的权利”杨文雪说:“我跟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想跟你说什么大道理,更不想去搀和你们的事情,却只是因为住在同一个小区,却要搀和进你们的事情里,凭什么如果没有你们这档子事儿,这一会儿时间,我只是玩游戏挂经验也玩了好几局了,别浪费的我的时间你说你要怎么陪我就因为你一个人想要毁掉另一个人的人生,你毁掉的不光是你和尼修同学的人生,还顺带着影响了别人,凭什么你以为你是上帝吗可以随便主宰别人的人生的吗你谁都不是,你根本就没有那个权力。”“我说闭嘴”仍然很冷静的表情,但手指却已经开始不安了,想要扑上去,堵住这个女人的嘴巴好吵,影响到她和尼修了,好吵“现在,还有一个人,或者也有可能是更多的人正赶往这里,你以为你做的事情谁都不知道吗在你自己以为是保密的情况下,你心中所有的秘密,早就已经传扬开了,杀人你办得到吗看看你所设计的计划,看看你的计划的结果,就算谁都没有出现,你的计划也注定是失败的,你根本就是一个没有实际思考过的白痴想要杀人的话一把刀子不就解决了吗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很简单不是吗在这里做这种没用的无用功事情,可见你的脑子白痴到什么程度还是说你觉得没办法亲手杀了自己喜欢的人如果是这样,那么想出这种白痴计划的人就更加是一个没有自知之明的笨蛋了话说回来,喜欢你真的喜欢人家吗在我的眼里,只能看到你的自私”“臭三八你给我闭嘴”毛舒敏终于无法忍耐的跑了上去,二话不说一拳头打在杨文雪的脸上“说什么白痴说什么笨蛋你以为你很聪明吗”拳头仍然在继续“连跟人沟通都不敢的宅女,说什么感情,说什么喜欢你知道喜欢别人的感觉吗”疼痛感不断涌起,仿佛能够将意识消灭掉一般。“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痴,少在这里给我装哲学家”有液体从脑袋中出来,鲜血嘴巴里满是血腥味,牙齿好像把口腔磕破了一般脸上好烫,是因为被重击的酸麻感吗“像你这种人没有资格教训我”终于,仿佛想要给对方最后一击似的,明明手已经疼到再也打不下去了,心中的怒气却完全不见减退“诶”本来以为拳头会这样直接下去的,却在还没有打出去之前就停止了。“够了你还想疯到什么时候”卓扬的手紧扣着毛舒敏的手说道。而杨文雪,仿佛是因为脑袋受到太多的打击,此时已经不只是鼻青脸肿能够形容的了,简直就好像随时都可以昏厥过去一般,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眼睛却仍然睁着。“卓扬”毛舒敏一双大眼睛看着卓扬,嘴巴却颤个不停,被看到了,自己丑陋的一面,被亲近的两个人,两个人都看到了、825忏悔之后,我们等你“我”“她是个局外人,跟我们的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放开她”卓扬的口吻很平静,平静的仿佛只是一个随口说出的命令,却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霸气感该说不愧是当过官的吗阿尔曼提亚的克劳利,下命令已经成了习惯了吗毛舒敏的手缓缓的变轻松了。最后甚至垂了下去,除了呆呆的坐着,接下来应该做什么仿佛早就已经忘记了。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看到,自己的拳头早就已经红肿了。火辣辣的,比起刚才感受到的疼痛感,此时的,更加明显和强烈。“你没事吧”卓扬蹲坐在杨文雪身边问道。“”仿佛无法回答一般,杨文雪只是用那双红肿的眼睛看着卓扬,最后,放心的睡了过去。“辛苦你了”卓扬如此说了一句,伸手就拿出手机,拨通了急救电话。于此同时,王康阳也到了这里。“这是尼修”王康阳来不及看此时的状况,只看到被捆成粽子的尼修被扔到一边,二话不说的就跑了过去。“王康阳你怎么来了”看样子脑袋的受创并没有因为过了一会儿时间而恢复,相反的,在轮胎刚离开的时候,他还有一段时间很清楚,时间久了,反而觉得意识模糊了起来。“是卓扬打给我的竟然发生这种事情”王康阳的表情一脸痛苦,却完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说什么保护,他有需要的时候就会马上出现,只要一个电话,可是等他接到电话,赶过来的时候,一切竟然都已经结束了,甚至还牵连了不相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