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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陆曼初的胳膊急声问:“你有没有看到悠悠”陆曼初被她的长指甲划得生疼,反手就给她一巴掌,取笑道:“我当是谁家的狗呢,这么没教养。”白艺池低低地呵斥一声:“曼曼,怎么说话呢”邓依依顾不上脸颊的疼痛,心急如焚地问白艺池:“悠悠,她还在楼上吗我一直找不到她人,连手机也打不通我,我担心她会出什么事。”“没有,我们是最后走的,照理说,梁亦悠早就离开了呀,我一个小时前就没有看到她人了。”“那她去哪了”邓依依急得六神无主。“也许是回家了吧,你回家去看看。”说完,就推着白艺池要走。邓依依笃定道:“不会的,我和她约好的。她不可能会一个人先回家。”白艺池被陆曼初拉着朝前走,转身对着邓依依说:“你别急,先回家看看。说不定她已经先回家了,如果还找不到她,等会再打给我。”陆曼初不满轻哼,“走啦,跟她废话什么”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只能先去她的住所一趟,可是王嫂告诉她,屋子里除了自己就没有其他人,她的心里越发得沉重,不在陆则谦的家里,会不会在夏于默那里邓依依惴惴不安地来到夏于默的家里,梁康盛正看着球赛,还不过瘾地自己跟自己赌球。她打个招呼后就进了夏于默的房间,还来不及仔细地观察他的房间,就急切地问:“悠悠,她有没有找你”夏于默有点纳闷,问:“什么时候”“今天晚上,今天晚上,她有没有来这边”“没有啊”夏于默见她脸色泛白,沉声问:“不会是悠悠出什么事了吧”她愣了愣,干笑两声,“没有的事,别乱猜了。”夏于默狐疑地看她一眼,掏出手机打给了悠悠,打了几通电话都是关机无人接听,他脸色一沉,关上房门小声问:“悠悠,她到底出了什么事”邓依依眼眶泛红,似乎急得哭出来,“悠悠,她失踪了”“怎么回事,她被人绑架了”夏于默一听也急了,音量都加大不少,怕梁康盛听到,又打开门看看外面的情况,好在梁康盛还在看球。邓依依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告诉他参加完陆曼初的生日宴会后,本来她是要去接悠悠的,但悠悠一直没有出现,到处也找不到“你知不知道她的生日会在哪里举行”“锡可酒店的七楼。”“我们现在就去找她。”夏于默套上一件皮夹克,和邓依依离开房间。夏于默尽量平静地说:“梁叔叔,我和邓依依有事要出去一趟。”梁康盛虽沉迷于赌球,但这么大晚上孤男寡女一起出门能做什么事“去干什么”梁康盛有些不耐烦地问。邓依依不知道梁康盛在担心什么,胡乱扯了个理由,“悠悠要演夏于默v的女主角,两人先对一下戏。”梁康盛闻言笑眯眯道:“于默啊,好好演,晚点回来也可以。”夜晚的风吹得人一阵凉意,还伴着细细的小雨。邓依依只穿了一件单衣,冷得稍稍缩着身子。夏于默步伐如箭,邓依依跟在他身后一路小跑。走了几十分钟才等来了一辆出租车。达到锡可酒店时已经十二点多了,饮宴厅早已关闭,唯一还还提供服务的是客房部。“夏于默,你打算怎么办”邓依依跟在他身后问。他的嘴唇绷得直僵,一只手托着下巴凝思。片刻后,他说:“有没有办法看到监视器”“监视器一般是不能给外人看的,而且保安部早就下班了,想看也没有钥匙进监控室。”她十分为难。“事关人命,一定要知道当时生日会上发生了什么事。失踪有三种可能,第一种是走失,但悠悠在t市活了这么多年,所以把这种可能性排除。第二种是绑架,一般只是为了图财,如果是这种失踪,我们只需要等,等待着歹徒的电话。”“那第三种可能性是什么”夏于默盯着她,良久才缓缓吐出几个字,“杀人灭口。”话音刚落,一直下着小雨的天居然电闪雷鸣,两人的心里同时升起不详的预感。夏于默收起胡思乱想的思绪,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你以前和悠悠都是锡可的员工,有没有认得什么人,可以让我们进监控室的”“客房部经理有钥匙,但我和他一句话都没有说过。我以前和悠悠都是餐饮部的,别说保安部,就连客房部都很少进。”“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去找值班的大堂经理再说。”值班的客房部经理五十岁左右,穿着规规矩矩的工装,带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一看就是老实循规蹈矩的人。两人和他磨了半天,他都不紧不慢地说:“要按规矩办事,不然我扣工资是小,泄露了其他客人的隐私可不好了。”夏于默气得一把拉住他衣领,“性命攸关的事,你信不信我真打你”“出了什么事”一个透着威严的男声从他们身后传来。值班经理恭敬地叫了一声乔总。两人回头一看,那不是乔屿吗邓依依马上朝他笑道:“乔总,我们不是来捣乱的,就是想看看今天晚上的监视器,我的朋友好像失踪了,目前也联系不上她。”、第三十四章夏于默没想到凡盛游戏的总裁居然把锡可给收购了,更没有想到这个店还能在这里遇上他。乔屿找值班经理拿了钥匙,带着他们去监控室。“你朋友什么时候失踪的”乔屿问。“她去参加陆曼初的生日会,结果结束后就找不到人了。”乔屿微微点头,看来她朋友应该是娱乐圈里的人。进了监控室后,乔屿调出晚宴的监视画面,三人都聚精会神地看着,一切都很正常。“你朋友是画面中的哪一个”乔屿指了指显示屏。“那个穿旗袍的。”乔屿点点头,视线集中在她身上,但那个人越看越眼熟,那不是陆则谦的老婆吗在看到罗云彦找梁亦悠跳舞时,夏于默和邓依依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罗云彦为何会突然找她跳舞,这真是太奇怪了。虽然奇怪,但也并无可疑,继续看着监控,夏于默愤怒地点了暂停,“悠悠被那个老男人揩油了”画面里黄总的手在她的臂膀上,乔屿放大画面,是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把悠悠给带走了。”夏于默急着要冲出去,乔屿一把拉住他,“看完,别那么急躁。”“不行。悠悠很有可能被”夏于默没有再说下去,他心里泛起深深的恐惧。“夏于默,你先别急,毕竟后面还有十分钟,看完再说。”“站着说话不腰疼,失踪的人又不是你”夏于默口不择言,几乎要失去理智。邓依依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两眼里含着泪水,“夏于默,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夏于默自知失言,垂头不语。乔屿朝他们怒道:“你们别吵了,梁亦悠从酒店的后门离开了。”“后门”两人同时重复。乔屿调出好几个监控画面,对他们分析道:“酒店的正门和后门都装了监视器,地下停车场也装了监视器,但是除了后门,其他的两个地方都没有她的身影,这也就是说明她是在公园里或者是在通向正门的路上失踪的。”夏于默一听立刻朝后门奔去,邓依依朝乔屿道声谢后也大步跑了出去。乔屿坐在椅子上握着手机犹豫不决,这件事陆则谦显然还不知情,要不要告诉他夜晚的雨越下越大,两人借着手机的灯光在昏黑的公园里,希望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但这样找下去无异于大海捞针,邓依依浑身已经被雨水淋得透湿,夏于默脱下自己的皮夹克,“邓依依,你先穿着吧,皮衣不进水,多少起点作用。”邓依依心中感激,但没有接过去,“我没关系,你穿着吧。”夏于默把皮夹克披在她的身上,继续向前方找着线索。一道闪电凌空而来,在照亮公园的一瞬间,他清楚地看到一个白色的物体躺在草丛里。他跑过去把那个物体捡起来,是一个手机。“邓依依,你快过来”“有什么新发现吗”“你看这是不是悠悠的手机”夏于默问。邓依依仔细看了一阵,对夏于默点点头,两人心中的担忧逐渐加深,看来真的是遇到了不测。“你说悠悠,会不会被人推倒湖里淹死了”夏于默的表情僵硬,浑身轻轻颤抖着。邓依依惊恐地后退一步,望向被雨水击破的湖面。“哎呀”邓依依脚下一崴,“我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捡起来借着手机的灯光,她的魂都快吓没了,那是一个鬼面具。当梁亦悠开始有些清醒时,她发现自己的双眼被一层布给蒙上了,双手被绳子捆在背后,双脚也被绳子给绑了起来。凭着感觉和声音,她能感觉到这是在一辆车里,车内有一股浓浓的汽油味,她惊出了一身冷汗,这是要带她去哪“别说,大晚上的去那种地方还真是觉得恐怖,而且还是下雨天。”“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废话少说,反正到了目的地,我们就把她丢下,拍一张照片交差我们就完事了。”梁亦悠听得心惊肉跳,那种地方该不会是不过从他们的对话中,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们不打算对自己动手。车缓缓停下来,梁亦悠被两个男人拖下车。她浑身冷得发抖,小腿被地上的杂草和荆棘划破一道道细细的口子,隐隐作痛。她疼得皱眉,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阿黄,这里好多死人的坟墓啊”“坟地里没有坟墓正常吗赶紧拍照,这个地方看着就晦气,以后这事咱再别干了。”果然是墓地是谁这么想让她死一阵闪光灯后,梁亦悠又听到一个说:“你看她那么漂亮,又是个明星,要不然我们上她”“委托人没有这么说可以这样。”“但是也没有说不能这样。”“那你快点,我在车上等你。”一个男人朝面包车走去。梁亦悠心底一寒,原来比死人更恐怖的原来是活人。可偏偏又叫不出来,浑身没有力气。脚上的绳子被解开,男人的手已经向她的敏感处袭来。她已经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了,无助,绝望,悲伤但很快他的动作就停止了,在雨水中失魂落魄地朝前跑去,“对不起,你别跟着我,鬼先生,你放过我”如果真的有鬼,就把她带走吧总好过在这里受人。眼罩被解开,梁亦悠借着一瞬间闪电的光,看到的人竟是是陆则谦但很快周围又陷入一片黑暗,接着她便晕了过去。两人在公园里找得实在是没有头绪,捡起在公园里丢弃的鬼面具和夏于默回到家里。两人思前想后,决定先打给白艺池。“白哥,这么晚打扰你实在是不好意思,悠悠她出事了。”邓依依在电话里带着哭腔。白艺池从家里赶来时,已经快五点了。写歌写到凌晨三点,还没有睡够一个小时接到她的电话就急匆匆地赶来了,但此刻他一点睡意也没有。邓依依把在公园里的事和他们的推断告诉白艺池,他颔首不语,侧着头似乎在沉思。“要不我们现在报警吧”夏于默提议,晚一分钟报警,就多一分钟的危险。“先等等。”“难道就这样干巴巴地等着”夏于默反问。白艺池这才把注意力放到夏于默身上,选秀歌手居然认识梁亦悠,而且说话的语气大家还挺熟。“还有几个小时就天亮了,如果到时候还没有收到勒索电话,我们就报警,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邓依依忽然想到什么,问:“如果绑匪图的是钱,就算打电话也是找陆则谦,也许陆则谦已经在筹钱了呢要不然我们打个电话问问他,看他知不知道这件事”白艺池点点头,立刻就拨通了陆则谦的手机。没想到陆则谦极快地接起了手机:“这么晚还不睡,又失眠了”手机开着扬声器,所有人从他的语气中听不出一丝异样。而且更奇怪的是,陆则谦这个点也没有休息,还隐隐从电话那头听到“呼呼”的风声。“你有没有接到或者收到什么短信”“没有啊,怎么了”三人心里一沉,白艺池斟酌半天说:“悠悠,失踪了。”“什么”白艺池把经过告诉他,陆则谦听完后说了句“我搭最早的飞机回来”就挂了电话。尽管嗓音平静,但还是可以从中听到担心与焦虑。“看来这不是绑架,而是灭口了。”邓依依声音颤抖地说:“报警吧,我们报警。”邓依依马上就拿起手机,却被白艺池制止,“先别报警,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不是绑架,如果绑匪知道我们报警,撕票怎么办”白艺池在玄关处换着鞋,“我回去仔细看看出席生日会的名单,看能不能查出一些倪端出来,如果到了八点,还没有收到任何消息那就报警。”最后一句话他说的极其决然,仿佛下了什么决心。雨已经停了,白艺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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