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被安排在这里当时的一栋别墅住了下来,楼天海大部分时间都会来这里陪她,虽然她也还是像往常一样经常笑,可我觉的她的笑没有了以往的那种生气,她似乎越来越抑郁。”“楼天海将她安置在别墅的事情被家里的那位再娶的正室知道了,一开始家里那位还能忍忍,可是楼天海频繁的往别墅这边跑的举动让家里的那位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那女人对楼天海也是有爱的她不甘于被楼天海这样直白的利用,嫉妒总是会让人疯狂并且会做出可怕的事情。”宁远观察到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楼少御双手的拳头握的死紧,因为太过用力指节有些泛白。“我六岁的生日就是在这里的别墅过的,那天我真的很开心因为爸爸妈妈都陪在我身边,我们一家人都在一起,只可惜仅仅隔了一天我母亲就死了,那天楼天海接到报告带着我匆匆忙忙的赶到这里的时候别墅都已经被烧的不成样子了,后来安排人找了很久才找到了三具被烧得面目全非的焦尸,已经根本分不出谁是谁了。当时楼天海信誓旦旦的在哪里发誓一定要找到凶手,可是最后查出是他现任的妻子设计放的火的时候,他却主动下令将这件事情压了下来。”“知道为什么吗因为那个时候他就快要得到楼家家主的位置了,为了这个位置他已经失去了最爱的女人所以他不能再以放弃这个位置为代价去替她报仇了。”楼少御转过身来看着宁远说:“知道吗越和你相处越觉得你身上那种平和的气息和我母亲很相像。都是让人不由自主想去靠近的人。”“今天会带你一起来这里,其实是有一些话想认真的和你说一次。我知道你是抱着交易的心态和我在一起的,可我不是。我知道你非常不想亏欠我,当初爽快的答应你的提议是为了免除你的心里负担也是为了给我自己时间创造更多的机会,而现在我可以明确的向你表态你就是那个我想共度一生的人,我想得到你给的一个机会,你会给我吗”宁远的心乱了、他本就不是善于拒绝别人的人,更何况眼前这个人为了救他两次身陷险境。那一瞬间他觉的如果日子就像现在这样一直过下去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而他心底的那个人是时候该彻底放下了,上一世没有希望这一世他同样也不打算去扰乱对方平静的生活,既然如此不如这样就一直陪着眼前的这个人吧,等到那一天他如果腻味了自己也就可以毫无负担、无所顾忌的离开了。时间过去了许久,宁远抬头去看楼少御却正好撞上那双一眼望去看不到底的纯黑色眸子,此刻那双眼中有莫名的亮光在闪烁期盼的意味十分明显,看着那双眼睛宁远鬼使神差般的点了头,在宁远点头的一瞬间楼少御眼里的光达到了最亮值。然后他走过去将宁远紧紧的抱住,就像他们即将要合为一体一般。一直盯着宁远的楼少御没有漏掉对方眼里那些挣扎的情绪,好在最后他给出的是肯定的答复,否则想到这里楼少御拥着宁远的手臂又加重了力道。临走前楼少御握住宁远的手,看着墓碑上的字说:“妈妈,我就知道你会帮我的,你总能给我带来幸运。”宁远的心并没有因为他自己的决定而变的平静下来,相反的他心里的矛盾感和挣扎越来越严重,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究竟是对还是错,而未来又会因为他这一点头变成什么样子。或许是看出了宁远的慌乱,晚上临睡前楼少御对着在自己怀中的人说:“不要想太多,试着相信我好吗”宁远淡淡的嗯了一声,听到回应的楼少御愉快的轻声说了句:“那么睡吧,晚安。”“晚安。”自从那一次之后早饭都是楼少御在做了,第二天一早吃过饭要出门的时候楼少御提出他送宁远,宁远同意了,昨天刚点头说给别人机会总不能才隔了一夜就连这点小事都拒绝吧。宁远本来想跟楼少御说只把他送到路口边就行,却始终没有好意思开那个口。而楼少御就像看透了宁远的想法一样并没有把他送到享的门口,而是在将车停在了距离享不远的路口处。“就送你到这里了。”宁远有点意外的看向楼少御,对方却坦然的说:“上次你也是只让司机送你到这里的,我想今天如果是司机的话你可能还是会这样要求的吧”“”“快去上班吧。”“谢谢。”“嗯,快去吧。”楼少御并不是每天都送宁远的,只是隔一阵子会送一次,这天宁远下班正打算往回走的时候,发现楼少御的停在路边,一般楼少御来接他的话都会提前告诉他的,宁远走过去拉开车门说了句:“今天怎么没说你会来啊”说完才发现驾驶室里面坐着的是司机,而后排责坐着自从上次在医院一别就再未见过的楼父楼天海,一时间宁远愣在了原地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到后边来坐,我有些事情要找你。”宁远哦了一声,顺从的打开了后边的车门坐了进去,宁远上车的同时那位司机打开车门站到了外面。大约十几分钟之后他才从车上下来,他一下车对方就将车开走了,留下宁远一个人立在原地思考刚才楼父和他所说的事情。宁远回到家楼少御已经快要将饭菜做好了,看见他回来了招呼他洗手马上就开饭了。吃饭的时候宁远犹豫再三还是将心里的话问了出来。“你好像回家越来越早了,如果是专程赶回来做饭,我觉的你没有必要这样谁烧都一样的。”楼少御边吃边回应宁远说:你想多了,我正好最近没有什么事情。宁远低低的哦了一声,感觉他自己有自作多情的嫌疑,脸上都觉得有点烧的慌。看着宁远的样子楼少御低声笑着说:你头再往下压点使点劲都能塞到饭碗里去了,你不是自作多情我就是想做饭给你吃,正好这几天有空。等过几天我忙起来你想叫我烧我还怕饿着你。“哦,你过几天忙是因为要订婚的事情吗”楼少御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开口问:“我父亲找过你了”“嗯。”这句对话完了以后,就没有以后了两个人一直都沉默,直到第二天楼少御带回来一个特殊的客人。“阿远,来我给你介绍这是夜茗。”宁远愣了,楼少御这又是哪一出倒是那个女孩子很大方的跟宁远打招呼。“你好我是夜茗,我是享的常客我见过你。”“哦,这样啊。”宁远话一说完就听到楼少御说“阿远,你招呼夜茗坐我去给她泡杯水。”说完楼少御救往厨房去了,剩下宁远赶紧就将夜茗往客厅带。一落座夜茗就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我今天来是要跟你解释一下我和楼大少即将要订婚的事情,我有一些特殊情况必须要摆脱家里一直逼着见面的相亲,楼少御是在我的拜托之下才答应和我订婚的,等事情一过我自然会解除婚约的,希望你不要误会,看的出来楼大少似乎很喜欢你怕你不相信他所以还专门找我来给你做解释。夜茗的直接让宁远没有了招架能力,宁远这下子才开口:“我我没误会他。他可能误会了”“哦原来你这么相信我们楼大少啊,早知道我就不来了。楼少也是这么紧张你,怕你误会一大早就打电话叫我今天一定过来跟你说清楚,说他自己说的话肯定越描越黑。看来我今天是白跑一趟了,不过也不算白跑了认识你挺开心的,不介意的话我们做个异性朋友吧”“夜茗,你这算是在挖我墙角吗。”夜茗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了楼少御的声音。宁远:“”夜茗:“”夜茗的确是一个很开朗大方的女孩子,夜茗知道自己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所以也不多留,随便聊了几句话就告辞了,把更多的时间空间留给楼少御和宁远两个人。夜茗和宁远正式见过面之后,再去享的话都会去找宁远聊几句,宁远没事的时候两个人会凑在一起看书,说些个人的见解之类的。时间过的很快,距离原本的一年之期很快就要到了,这天宁远正和夜茗坐在一起聊天沈筠来找他了,夜茗看他们似乎有话要说,很识趣的跟宁远道了别就走了。作者有话要说:9号要考科目二了最近天天练车。、第12章宁远打了个招呼就跟沈筠出去了,还是上次那个地方沈筠开口问他:“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你们的一年之期就要到了,你打算怎么离开我有预感楼少御不会轻易放你走的。”宁远没有说话。“为什么我觉的你对离开这件事情似乎犹豫了。”回应沈筠的还是宁远的沉默,沈筠上前轻轻搂住宁远一个淡淡的吻落在宁远的额间“离开他,好吗就像约定好的那样。”宁远愣了,脸颊微红呆滞的看着沈筠望向他的双眼。因为沈筠突然而来的举动后来对话并没有在进行下去,宁远结巴的说了句:“我想起来、想起来还有点事,要回去处理下。”然后就跑了,宁远并没有回去享而是直接回了他和楼少御住的地方,在旁边的公园里一直磨蹭到了平常下班的时间才回去。进门发现楼少御已经在家了,楼少御一边帮宁远摆碗筷一边和他说话:“今天回来的挺早的,难道是提前下班了吗”“没没有,可能今天路上不大堵吧。”“是吗”楼少御的声音低沉了下来“今天我回来的比较早,正好看见你走在旁边公园的路上。”宁远沉默了,纳闷为什么今天一切都这么不顺利。“为什么为什么就连这种小事你也要骗我”最近接二连三的事情宁远也有些烦躁所以他忽略了楼少御话语中的那个也字,语气不佳的说“既然你看见了,又为什么还要来问我”最后就是因为这么一点小事,两个人也都没怎么吃饭就陷入了冷战,除了上一次楼少御喝醉失控这是第二次他住在这里却没有和宁远睡在同一张床上。晚上楼少御一个人躺在床上,他知道自己今天又一次失控了、事情本不应该发展到现在这个局面的,可是那一刻他就是控制不住的将那句话说出了口,他告诉自己要控制住否则永远得不到他自己想要的。楼少御做好早饭就喊宁远起床洗漱来吃早饭,楼少御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可是明显充满讨好倾向的行为让宁远懂得这算是用行动在为昨天的事情做弥补,宁远叹了口气说:“对不起,昨天的事情不是你一个人的错,可能最近压力比较大我的心情比较压抑吧,一时没有控制住。”楼少御没有去问宁远为什么压力大,他知道为什么并且如果想得到他想要的那就是一片不能触碰的雷区,所以他的回应只能是笑着说一句:“我说过的不用再跟我说对不起。”两个人就这样冷战一晚上之后以楼少御先示好的行为而和好了,可是实际上到底是怎样估计只有他们两个人自己心里才清楚。平静的度过了几天,这天晚上面对楼少御明显的求欢举动宁远沉默的接受了,说起来也奇怪这次奇迹般的他的身体没有做出任何的排斥反应,很平常的接纳了楼少御,也没有其它的什么不良反应,宁远想或许是这段时间的相处让他心里曾经存在的那个疙瘩散去了,直到第二天宁远才意识到了自己错了,心里的那个疙瘩并没有散去,它只是延迟了自己的出场时间。昨晚睡过去之后宁远一直在不停的做噩梦,梦到那把匕首梦到匕首主人那张令他恶心的脸孔,梦到他无能为力躺在死寂的荒山水沟中等死。来来回回一直重复的片段,就像那些画面被人设定了重播,直到后来他已经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了,可无论他怎样挣扎怎样和自己作斗争却始终都清醒不过来,他开始烦躁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做,这个时候他好像朦朦胧胧的听到有人在讲话,然后额头上穿来一股清凉之意,那股凉意慢慢的传遍了他全身将他从焦虑、恐慌的不安的燥热中拉了出来,归于平静。宁远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楼少御爬在床边上,旁边放着一盆水而他的额头上放着一块毛巾,随着他坐起来的动作掉了下来,他这么一动爬在边上的楼少御清醒了过来。“你醒了我摸摸还烫不烫。”说完就伸手放到宁远的额头。“还好、还好没有那么烫了。”“我发烧了吗”“是啊,昨天晚上我睡到一半,我清醒过来之后就看到你不对劲好像做噩梦了,却怎么都喊不醒你。后来我就叫了医生过来给你扎了一针,医生说多敷点冰可能会好的快点。要是过一会你再不醒我就得叫医生再过来一趟了。”“现在什么时候了”“我昨天夜里两点多左右发现你发烧的,现在已经快要八点了天马上就要黑下来了。”“我烧了这么久”“是啊,毫无症状的突然发烧,我吓的立刻就把医生给喊来了。当时他们说你没事我都不相信。你看起来也不虚啊、体质怎么这么差以后要多锻炼锻炼了知道吗”宁远被楼少御那句无意识的你看起来也不虚啊真是刺激的不轻,有点蔫蔫的点了点头。“饿吗我怕你醒来会饿熬了粥在厨房温着,你躺好我去给你端进来。”楼少御端了粥进来他本来想喂给宁远吃的,结果宁远死活不肯非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