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起了这样的念头:要不要买个礼物给沈颐呢后来觉得还是算了,还是买点好吃的回去做顿好的比较适合他们。路泽把相机塞到了随身的背包里,进了在广场地下几层的超市。心里已经想好了做些什么菜,路泽进了超市就直接往蔬菜肉类柜台走去。而沈颐这边,自然是不可能有假期这种东西的,况且本来也不是法定假日,老板没开口,员工自己去要求怎么可能简直做死好吗不过好在公司平常下班也不晚,也不常加班,众人心里盘算着,还是可以去跟恋人过一个美美的情人节的但是今天令众人惊讶的是,老板竟然提前走了这不科学,虽然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上下班就没那么准时了,但是今天走得特别早好吗在这种特殊的日子里,他们没办法不多想。确定老板已经走远了的员工们冲进郑骏办公室,逼他说出真相。郑秘书表示他也很震惊好吗虽然郑骏是唯一一个去过沈颐家见到过路泽的,但他也一时没想到沈颐早下班跟路泽有什么关系,况且跟别人八卦老板总不是好事,心里想想就好了。沈颐最近是有点小心思的,想到那份被藏起来的礼物就有点心痒痒,原因无他,他想试试。不得不说,作为一名腐女,于晴替席绍东选的礼物很好的戳到了沈颐心窝子上。只是生日那天路泽一开始是睡着了的,所以沈颐也就没用,后来的日子一切都是顺其自然,要说起这件事总要有个由头,毕竟他骗路泽说是一只手表。情人节嘛对他们来说是没什么特别的,但总是个借口,借口他可以好好“吃”一顿。但是沈颐想不到的是原本要傍晚才回来的路泽在上午就拎着菜到了家里,因为没事干他就开始收拾房间打扫卫生,总归沈颐要傍晚才回来,他也闲着没事。路泽住进来之后所有的家务都是两人分摊着做了,虽然一般都是路泽做得多,沈颐偶尔才动一动,但还是不需要阿姨了的。只是沈颐一开始说过不会辞退那个煮饭阿姨,现在这样又有点出尔反尔的意思,但是两个人生活,即使男人又是兄弟,总是不想阿姨乱想在私底下指指点点的,所以还是决定不用了,不过因为给了她一笔丰厚的辞退金,阿姨也乐得少一份工了。路泽收拾房间的时候很仔细,然后就看到了放在一堆衣服里的那个盒子。这个盒子他认识,是席绍东的礼物,当初沈颐说是手表他也没多想,现在仔细看看总觉得这个型号的盒子用来装手表大了点。又想起于晴那天特地还问他这件事,路泽顿时好奇了,莫非真不是手表既然礼物都已经被寿星拆了,他也可以打开来看看了。路泽在床边坐下,打开了盒子,然后就看到了礼物,似乎是一套衣服路泽把上面的纸拨开,这衣服的布料是不错的,可是颜色却不像沈颐会穿的。路泽拿起来一看,顿时脸红了,怪不得于晴那么上心,这一定不是席绍东选的好吗这么恶趣味。。。路泽把东西放回原位,想到沈颐那天拆开礼物后的反应,就有点囧,看他藏得那么好,就知道是目的性很强,看来他是很想试试。沈颐回来得早,路泽才刚刚开始做饭,从厨房里伸出一个头:“怎么今天这么早”“公司没事了就想早点回来。”沈颐一脸云淡风轻,若是被公司的人听到肯定又是一片吐槽,睁着眼睛说瞎话什么的一向是总裁的必备技能,运用起来简直不能更驾轻就熟。要是平常路泽一定不会多想,但在看到了那个盒子之后,路泽心里就毛毛的了,在原地站了半晌才把脑袋缩回去继续做菜。今天的菜确实比以往丰盛,沈颐看到后还问:“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还是你心情很好”“。。。没啊就想多做点,最近我们都挺忙的,难得闲一次就做点好吃的。”沈颐总觉得路泽的脸色不太自然,但见他一副不想说的样子也就不多问了。两人吃完饭,沈颐心情很好地洗了碗就说要上楼洗澡。路泽听了心惊肉跳,“怎么这么早今天很累吗”“不会啊还是你想先洗不如我们一起。”沈颐说道后来满脸都是笑意。路泽坚定拒绝,表示你想什么时候洗都随你。沈颐笑着揉揉他的脸就上了楼,路泽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又不太好的预感。、情趣路泽正在楼下看电视,就看到沈颐围着浴巾下楼来,手里拿着的就是那个盒子。路泽绷直了背,坐在沙发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沈颐弯下腰站在他身后,用低沉的声音问道:“你看到了”虽然是问句,但路泽直到沈颐心里是肯定的。路泽也不说话,只是不明显地点了点头,沈颐轻笑,这样倒也好,省的他还不知道怎么开口,“去洗澡吗”路泽关掉电视,猛地站起来就往楼上走,沈颐一把拉住他的手,“等一下穿这件好不好”路泽扭头看他,因为刚洗完,头发湿漉漉的,身上也没有擦干,胸膛上的水一直滴下来,流到浴巾里,路泽脸红红,还是摇头道:“不要。”沈颐把盒子放在他手上,咬着他的耳朵说道:“今天是情人节啊”“这跟我们又没关系。”“谁说的我们不是情人”路泽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东西,很犹豫。沈颐轻声问道:“就满足我一次好不好”其实沈颐一向对路泽是很温柔的,虽然他也想尝试很多不同的东西,但终究还是放弃了,因为他知道路泽骨子里是个不太放得开的人,即使是在动情的时刻,他也会克制一点自己的声音。所以在一起这么久,两人大多数时候都是顺其自然的,沈颐也不会对他有很过分的要求。路泽想想,自己再拒绝会不会太无趣了些毕竟沈颐鲜少会提出这种要求。眼见他有点松动,沈颐继续利诱,“这几天都这么忙。。。”言下之意就是晚上都不尽兴,好多次都是纯纯的盖棉被睡觉,他也憋得慌。路泽最终还是没把盒子还给他,拿着它上了楼,留下沈颐在原地笑得淫荡。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沈颐靠在床上很装模作样地拿着杂志在翻,感觉一点都没被影响。其实沈颐已经很久没翻页了,他视线停在杂志上,心里却在疑惑,怎么这么久还不出来路泽还是在纠结,拿在手上的衣服却好半天都没穿上去,心里已经念了于晴好多遍了。衣服是一套校服,外表看上去很正常,而且以路泽俊秀的脸来看,这套校服会很适合他,毕竟他也确实是学生,虽然是已经不穿校服的大学生。这套衣服整体看上去并无不妥,可是跟衣服搭配的单件就很不一样了。白衬衫很透,透到只有一层薄薄的纱,最让路泽脸红的就是还准备了内裤,窄窄的一条,特别省布料。挣扎了很久,路泽还是咬牙把一件一件都穿到身上,然后默默祈祷外面的人已经睡着了,但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沈总裁表示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能睡着只是因为路泽在里面呆的时间太长,沈颐已经忍不住下床走到洗手间门前打算问问路泽好了没。就在这时,门开了,沈颐愣了。他当然知道衣服的精华不在外表,如果不是他看到过盒子里的东西,他也不会这么想要路泽穿上。不过此时沈颐愣的就是路泽穿着校服的养子,清清纯纯的,脸上还透着粉色,惹人怜爱。但也因为场合的关系,在沈颐眼里还有另一层意思:满满的制服诱惑,特别想让人把衣服扒掉,一件不剩。路泽实在受不了他的目光,于是绕过他向床走去,不过他显然把这套衣服想的太单纯了,没走几步,纽扣开了,裤裆裂了,裤绳断了,整个快要掉下来了,如果于晴看到了这个效果,一定会去给卖家一个好评,并有机会常光顾。路泽简直就要泪奔,他刚才是怎么穿进去的虽然路泽已经最快反应拉住了裤子,可是沈颐还是看到了裤子下的风光,顿时眼神一黯,快步走到他身后,哑声到:“破了就别穿了。”然后坚定扒掉。路泽欲哭无泪,因为不好意思,不止脸上,整个身体都透着淡淡的粉色,十分诱人。到了这地步,沈颐反而不急了,慢慢地帮他脱掉上衣,看到了贴在皮肤上的白衬衫。因为刚洗完澡,衬衫整个贴在路泽身上,路泽的急促呼吸他透过胸膛就能清楚看到。“哥,别看了。。。”路泽闭上眼,实在是不敢看此时的沈颐。沈颐偏不遂他意,把灯又开亮了些,把身下的人看得仔仔细细。“睁开眼睛,看着我。”路泽睁开眼睛,眼里蒙着水雾,湿漉漉的很是诱人,一声“哥”把沈颐整个都叫酥了。沈颐摩挲着他的脸,时不时就咬一口,柔柔的,缓缓的,惹得路泽一阵痒意。“七夕快乐”我们又不过这个路泽在心里反驳,无非就是找个由头而已,而他偏就心软了。晚饭时两人开了瓶红酒,路泽酒量不比沈颐,从刚才开始脸就有点烫,现在开始有点晕乎乎的了。其实原来的叶思庭因为酒喝得多,酒量是很好的,可是路泽不然,喝了酒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理暗示,每次几杯就倒。沈颐看着他酡红的脸颊就亲了上去,然后一点一点移向嘴唇,手也不老实地伸了出去。因为裤子的关系,此时路泽穿的内裤就露了出来,隔着内裤抚摸他,路泽难耐地仰头,忍不住就轻喊了一声。沈颐听着也忍不住了,先扒掉了外面的破裤子,然后是内裤。。。可能是因为酒精的关系,沈颐只觉得今天的路泽格外热情,他当然也高兴,心里一动,刚才那件衬衫一直就没脱掉,虽然扣子松松垮垮的,可还一直穿在路泽身上,看着他坐在自己身上就觉得热血沸腾,动作又快了不少。路泽第二天早上竟然醒的很早,其实是因为宿醉,头有些疼,不过还好,比不上身上的酸痛。沈颐的手就横在自己腰间,箍得很紧,虽然屋里打着空调,他还是觉得有点热,微微的不舒服,忍不住就动了一下,旁边的人就醒了。“怎么了,不舒服吗”“有点热。。。”一说话发现喉咙也有点不舒服。沈颐摸摸他的额头,皱眉道:“好像有点烧。”不过温度不算很高,沈颐下床,“我去给你倒水。”喝了水,头上还被放了块湿毛巾,路泽觉得整个人舒服了很多,很快又沉沉睡去。“海棠吗我是沈颐。。。阿庭感冒了。。。对,给他请个假。。。没事没事,现在睡着了。。。恩,好。。。”“郑骏,是我,今天我可能不去公司了。。。别嚷嚷了,有重要的事再打电话给我。”沈颐站在厨房,挂掉电话后看了看锅里的粥,看样子还可以。虽然他不会做菜,但煮个白粥还难不倒他,只要注意别粘锅就行,沈颐想着,还是很简单的嘛、外婆第一次被做到发烧,除了沈颐在默默后悔,作为当事人,路泽也是相当囧的,饿醒之后喝了粥就继续窝在床上不起了,有点淡淡的不好意思。房间里打着冷空调,但不是很低,盖着被子刚刚好,于是路泽又迷迷糊糊睡过去了。。。叶巧茹的电话打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沈颐罢了一天工后已经按时去上班,路泽也在昨天白天加晚上十几个小时的睡眠中恢复了不少,刚打算去工作室,手机就响了:“阿庭,你外公。。。不行了。”路泽赶到医院,照着叶巧茹说的位置到了手术室外,看到了手术室外站着不少人,除了叶巧茹夫妇,没一个认识的,不过想来应该是原本叶蓉蓉的家人。上次在美国的时候,路泽没去见叶家的人,会觉得尴尬是一个原因,反正就是没做好准备去面对一群从没见过的亲人,后来就拖到回国也没去。沈颐也没主动说起,他是尊重路泽的想法的。现在如果不是叶巧茹一个电话进来,他也没去想本在美国的人怎么进了中国的医院,他已经下意识地不去想起和他们有关的问题了。叶巧茹先看到了路泽,向他招手:“阿庭,这边。”她这么一说,其他的人都注意到了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这个青年。因为叶巧茹提前说过了,所以他们都知道他是谁,也在默默打量着路泽。他长得倒不是说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叶蓉蓉的孩子,但却和叶蓉蓉一样长得精致,都是样貌出色的。“这是蓉蓉的儿子。”叶巧茹把他拉到众人面前。一个老太太激动地抓住了他的手,看样子应该是叶蓉蓉的母亲,哽咽地说道:“孩子,苦了你了。。。”“她是你外婆。”叶巧茹的话证实了路泽的猜想。老人家的激动让他的“外婆”脱口而出,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会叫的那么自然。老太太显然也很意外,眼里闪着泪花,“我以为我这一辈子都听不到了。”“妈,您别激动。”旁边有个中年男子给老太太顺了顺气。“这是你的三个舅舅和舅母,还有表兄弟姐妹。”路泽点头,称呼也没喊,和老人家不同,看着他们他才是真的陌生,一时间就是沉默。沈颐到手术室外的时候灯刚暗,手术结束。他在公司的时候收到了路泽的短信就来了,也给叶巧茹打了电话就过来了。“医生,怎么样了”老太太先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