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人家连夜搬家了,我奶奶也气吐血,没几天就没了。”他抓起酒瓶灌了口酒。这真是悲惨的故事,小乐有些后悔问。“对不起啊,顺哥。”某人暗爽在心,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他早就不介意了,说出来就是可耻的博取她的同情,趁机洗脑自己是个可怜又纯洁的好男人。“没事,男人么,没点挫折没点故事那永远也担不起事儿,都过去了。”小乐很欣赏他这风度,很爷们,云淡风轻的够大气。她没什么感情经历,自然不会懂当一个老男人对小萝莉说自己的苦难史多半都是装大尾巴狼,只为日后推萝莉做铺垫。“那后来呢”“后来我们按着风俗厚葬了奶奶,家里的钱都用光了,还借了不少钱,我那阵挺傻叉的,死活想不开。正好那阵传奇这游戏挺火,我就天天泡网吧里包夜,一玩一宿,晚上不睡觉白天没精神,工作干砸了就让老板轰出去了。”这苦难史显然血泪十足且绝逼狗血,小乐听入迷了,她挺能理解他当年那种沉迷网游逃避现实的状态,人嘛,谁没年轻过,20出头的大小伙子经历了这么阴暗的事受点刺激也能理解。“那你后来是怎么发家的”“你也知道,干餐饮的都是供吃供住的,我兜里的钱都上网花光了,连住的地方也没有,搁网吧待了几天,兜里也没钱了,没办法,去公园躺了两天长椅。”那真是他人生最黑暗的时刻,他不知道自己那么努力到底是为了谁,未来该怎么走一片茫然,差一点,他就要走入歧途,可是还好。酒和苦难史这都是老男人骗小女的把戏,只是回忆起这段,他难免有些唏嘘。“再后来,有个对我很重要的恩人出现了,我重新找了家饭店,又过了一年非典了,我就倒卖萝卜口罩还有绿豆什么的,那阵钱特别好赚,大家都怕死,价格抬的再高都不愁销路。”赚的就是玩命钱,他不怕被传染四处寻找货源,财富就是从那时候积累起来的。看她一脸不以为然,他补充道,“别看都是些小东西,利润可是好几十倍的,就那几个月我赚了几十万,然后接下来就顺当了,开饭店,然后开酒店,越做越大,最后就成那样了。”其实也开过歌厅洗浴,黑白两道通吃,但是这些都不能让她知道。“黑心钱,话说你这辈子不会还想用这招发财吧”利用大家的恐惧赚这种不义之财,还真像是他会干的事。“你要不喜欢我就不做了。”赚钱的路那么多,肯定不能挑着她膈应的走,未来网路那么发达,她要真成音乐家了总不能有个黑心商人当老公吧,让人扒出来对她不好。这货想的还挺远“扯我做什么,你要想干什么谁还能拦的住你么,不过顺哥,我觉得咱做人要有底线,有些事能不做还是不做。”前世关于他的发家史她可听了不少,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事。“我之前一直认为富贵险中求,现在不这么想了,以后不赚不干净的钱,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娶个好媳妇生几个好孩子。”以前是无所畏惧,多活了一辈子顾忌的事也多了,他要是犯事进去了这一家老小还有他的乐乐谁照顾。小乐看窗外不语,一男一女单独关小屋里面,娶妻生子这显然不是个好话题。他点到为止,依照他的通透怎么会不知道再说就该惹她烦了。“对了,乐乐,你爸娶的那黑心婆子娘家什么背景”他想起中户室的王秀薇了。“她有个哥,据她自己吹嘘她哥是做生意的,后来才知道她哥就是个小混混,再过几年就会因为敲诈勒索进去了,你问这个干吗”他也不瞒她,把在股市遇到王秀薇的事跟小乐说了,小乐很惊讶。爸的生意最近一直不好,明年她手废掉后正好赶上陈康最大客户卷款携逃,家里那段时间真是揭不开锅,现在虽然早了一年,但日子也不如以前,这钱肯定不是王秀薇私吞生活费攒的私房钱。“不知道是她哥给的还是她前夫离婚时判给她的。”原来心机婊那么有钱,怪不得敢跟老师大放厥词,说童童的学费任她开呢。“甭管这钱怎么来的,咱们不能让她太舒服了。特么的好人还摆地摊赚生活费呢,她一反面人物竟然坐拥那么多钱,还炒股,美的她冒泡。”“这波牛市还有一年的行情,牛市闭着眼睛瞎买都赚钱,这些都是你说的,大环境搁这摆着,咱怎么治她”他最近跟她说炒股的事了,这些理财她都不懂,俩人名义上是合伙做生意,其实这些事都是他拿主意,她很信任他就是了。“阎王叫她三更死不能等到五更天,哥就是她活阎罗。”她笑笑,冲他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吹吧,你就吹吧,大盘全线飘红,你还能怎么折腾人家,再说了,王秀薇那么精明怎么可能信外人的话。”“咱打个赌,要是哥能把那老妖婆子治了,你亲我一下行不”“亲一下算什么,亲两下都没问题但咱可讲好了,不能干违法乱纪的事。”小乐根本都不相信他,只当是玩笑。他露出两排白牙,嘿嘿,这可是你说的小乐被他笑的瘆的慌,就觉着自己是那把皮儿剥了躺盘子里的懒洋洋,他就是灰太狼。“那个,过一会我得回去了。”他看着窗外越下越大的雨,心里暗爽,脸上还露出一副遗憾的表情,“哎呀,这可怎么办啊,家里没有伞啊”第37章谁在下午天晴她没带伞,晚上雨越下越大,小乐犯了愁。“刚刚你还打伞去上厕所了呢”这才多大会功夫就说没伞了。“坏了。”他遗憾的摊摊手,出门一趟就“不小心”刮坏了。小乐不死心的跑到走廊一看,好家伙,这伞都散架了,伞面还刮了个大口子,肯定是用不了。“哎,外面风大,刚刚刮跑了,捡回来就弄成这样了。要不我顶雨送你回去,你披着我的衣服,我不怕挨浇”他是不怕,但小乐怎么可能那么做,老天也是站在他那边的,雨下的越来越大,从屋里看外面都快连成线了,风还那么大,离这么远一路淋回去回来肯定是要生病。“邻居们家里有多余的吗,借一把行不”小乐问。“房东这两天不在家,剩下那几个屋的小南蛮子说话叽里呱啦我都听不懂,他们平时那么抠门,肯定不借。”为了达到自己那可耻的目的,不惜抹黑邻居,还给人家划分了地域。难道回不去了小乐有点为难,他“善解人意”的劝道,“要不你就留我这,我去走廊凑合一晚。”留下小萝莉,这才是某大尾巴狼真实不可告人的目的。他这屋子的格局是一个卧室连着个细长的走廊,走廊头就是厨房,也就是卧室和厨房是一墙之隔,留了个细长的过道作为通道。“要不我就再待会,要是一会雨停了我就走,不停的话就再说。”反正时间还早。于百顺此刻恨不得立马开坛做法,揉上一百个阴天小娃娃,就盼着雨一直下。小乐来的时候顺手把小提琴带来了,拿出来给他拉了首生日快乐,刚刚就想送他这个了,结果因为他那渗人的眼神吓忘了。一曲终了,他鼓掌,有进步了,听着不心塞也不困。“孟寒那么多肉串真没白吃咱家的,这水平明显见长。”说道老师,小乐想起个事来。“顺哥,老师收我的时候说比赛的事,你跟人家怎么说的,我要是得不到第一怎么办”“乐乐,你别有太大压力,尽力就行。”他嘴上是那么说,但是脸上纠结的表情却出卖了他。自打认识他,他给小乐的印象就是笑里藏刀的笑面虎,一肚子心眼,能让他有这么纠结表情,看来那个约定的确很棘手。小乐从他的反应里已经猜到自己没有退路了,就像孟寒说的,不想他遭罪就多努力。“那啥,我要真输了,你会不会,会不会”还是忍不住问了。他不明白她脸怎么红了,她在他疑惑的眼神中终于纠结的把话说完,“无论如何,你别出卖,呃,色相”最后俩字她说的含糊不清,他却是听到了。看不出这小脑袋瓜子还挺多黄色豆腐渣,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想跟她解释一下,转念一想,算了,还是留给她点悬念顺便加深一下自己伟大光辉的圣男形象。他带着悲哀的点点头,宁死道友不死贫道,盟友孟寒就轻易的被他抹黑了。小乐惊恐,小嘴长的大大的,眼睛也瞪成了圆。于百顺也损,她本来就忐忑不安,他还露出一副欲说还休的表情,小乐自行脑补,他就好像被鬼子拉去轮那啥的可怜村姑,她就是村姑的丈夫为他掬一把同情泪,小乐觉得他实在太可怜了,为了自己就要献出那纯洁的处呸,想什么呢他一个大老爷们还能吃亏,老师如花似玉的,虽然比他大几岁吧,可这货灵魂都三十大几的人了,老黄瓜刷绿漆装嫩不能纠结这事了,她从背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礼物,他一看,揶揄的表情转为惊愕。“这个送给你。”光顾着聊天,忘了送礼物了。“给我的”这不是被他抹了炭的那件衣服么,他以为是送给猥琐小棍男的。他给孟月语起了外号,话说自打她跟那家伙偶遇之后他串羊肉串时都想着那猥琐男的脸,就恨不得拿竹签给人家万箭穿心了。“恩,你试试。”她把衣服打开,“咦这后面怎么黑了一块”他不自在的咳嗽两声,心虚的望着天花板上的电灯泡。“哎呀,也不知道是什么,能不能洗下去啊。”她用手抠了两下,很是担忧,怎么会这样。“没事,木炭好洗。”他悔死了,早知道是宝贝给自己买的生日礼物他就不下黑手了。小乐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分明再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脸皮厚就是这点好,心理素质也过硬,露馅了不要紧,馅饼做不成咱变披萨“哦,对了,还有这个。”她把手伸到小背包的侧袋里,他抻着脖子看,她手里握着个东西,有些不太好意思。“挺幼稚的”纤细的手指摊开,白皙的手掌上面静静的躺着一串绿色的手链,眼下很流行用彩色粗绳编制各种饰品,编织的手法有很多,她做的这个并不复杂,跟送他的衣服同样颜色的绳子作为背景,上面用深黄色的线编织了个字母s,是他名字的缩写。“老师最近催我磨茧子,编绳最磨水泡了,我抽空做了这个,是不是特别孩儿气”环形的手环,还坠了两颗珠子,真就是十几岁小孩子间流行的东西,她也不知怎么的,一时兴起就做了他的名字。“挺好看的,哥这么年轻带着正合适。”前世他倒是送过她不少镯子手链,有钻石也有黄金,收女人的送的手环倒是头一次。她恬静的笑笑,鹅蛋的小脸粉红粉红的,一排睫毛扑闪扑闪的,两颗黑溜溜的大眼睛弯弯的,就好像在笑他的厚脸皮。于百顺最喜欢的就是她这小鹅蛋脸,不妖又端庄,比起那些刻意整成锥子脸的狐妖脸好看多了。长期学乐器有一种内敛矜持的气质,眉眼间又带着一股不服输的犟劲,只要不是冲着他犟对谁发飙他都乐意看,怎么看都看不够。他伸出手,示意她给自己戴上。小乐拿着手链为他带好,俩人的手碰在一起,他灼热的温度传到她手上,窗外的雨下的更大了。她想抽回手,他动作更快,一把握住。“疼吗”他抓着她柔软的小手放在嘴边轻轻的吹,他注意到水泡已经磨破了一些。她能感受到他的温热的气息吹佛在手上痒痒的感觉,他的嘴离自己那么近,尽管前世俩人没少亲,但好像还比不上此刻对她的触动。“没事,这点疼我能忍的。”她觉得自己应该把手抽回来,但最后还是没动,只是小手显得有些僵了。他松开她,起身从抽屉里拿出瓶药膏,坐在她身边抓着她的小手放在他手上,仔细的涂抹。他对她的好似乎已经是习以为常,只是她接受起来总是有些压力,就怕自己回报不了人家。“我明天要跟老师出去两天,你自己出摊没问题吗”每当俩人之间气氛有些怪异的时候她就想转移话题。“没事,饺子倒了两天班帮我,倒是你在外要注意安全。”他听孟寒说了,要领着小乐去东北看弦乐比赛。“恩,放心吧,老师跟学长都在,不会有事的。”“那就好等会,谁在”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乱入了第38章就是那个小乐以为他没听清楚,又重复了一遍。“老师和学长都会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