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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9(1 / 1)

张床上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睡过,我不想睡,”我的脸上毫不掩饰地露出了嫌恶之色。孤文骞睨着我道:“我的这张床上不多不少正好只睡过你一个女人”。“谁知道”我小声嘀咕了一句。我虽不知道孤文骞以前到底有过多少女人,但我感觉得出来他绝对是情场高手,我和他之间不但没有感情,有的只是仇恨,要和他亲密的睡在一张床上,我心里的感觉还是很不舒服。“我觉得应该把窗全打开,这房间里的酸味太浓了,”孤文骞突然冒出一句。我看到他的表情又是那种似笑非笑,嘴角浮着戏谑,这两天我已经看多了他的这个神情,我知道他这是存心在嘲讽我。见他如此我冷笑一声反击道:“孤总,您想多了,我最不喜欢吃酸的东西,特别是醋,”说完我跳下床准备离开他的卧室。可是他伸手一把又将我拉回床上,这次把我压在他的身下:“你喜欢吃火辣,而且很享受,那我满足你,”说完他低头吻住了我。这个男人每次都说成是要满足我,而且每次都是这样没有前奏过程的使强“孤文骞,你真无耻”我恨恨地脱口而出,把脸别往旁边避开了他的吻。他的唇滑向了我的耳畔,低笑了一句:“这样你才更舒服”。说完他的唇便铺天盖地的袭向了我的身体。我又输了,我和他亲密也像是在博弈较量,可是每次我都输了。接下来的两天我还是先睡在了客房,然后又被他抱回了卧室,我很奇怪他怎么竟一点也没有表现出厌烦来,但我自己却烦了。我是还没有完全过自己的心理关,但也许看在孤文骞的眼里我这是故意在欲擒故纵,他一定在暗暗嘲笑我,看我到底准备把这个把戏耍到什么时候。既已如此还矫情什么,留在他身边的真正目的我时刻记着。我不睡在客房,不过我的衣服和物品我仍放在客房的衣柜里,我知道孤文骞在没有怀疑我身份之前是不会去翻动我的东西的。孤文骞最近没有出差,白天在公司里,晚上都会回别墅,早上我坐他的车依然在我已退租的那个公寓附近的路口下车,然后步行进公司,晚上他常比我下班晚,我就自己打车回他的别墅。我真正做起了孤文骞的地下情人。他回来已很晚,洗过澡后他又会进他的书房呆很久,不过晚上十二点他不会进卧室睡觉,我很想知道他在书房里是不是就在忙那些黑暗交易,我很想进去看看,可是我觉得时机还没有成熟,不敢贸然去探究。回到卧室常常已是深夜,可是他总要和我纠缠一番才肯睡觉,我从开始的抵触渐渐地已开始有些适应,是不是男人对这床上运动都是这般乐此不疲这幢房子里除了我的东西外,确实没有发现有其他女人用过的东西,连痕迹也没有发现,那他以前都是怎么过的这个想法一跳进大脑,我立刻暗骂自己没有羞耻,怎么会想这些我不住在那套公寓了我必须要给常薇一个解释,否则她还会常跑去那里找我。又是一个星期六,我答应陪常薇出来逛街的,我们在商贸中心服装区逛着,我对常薇说:“我不住在那套公寓了”。“为什么你重新找了房子”常薇很意外。“上周我说有事,其实是去看我的一个表姨婆,她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姨婆公十年前就去世了,前两年她的儿子带着孙子也移民去了国外,这次回来,我舅舅让我去看看她,老太太现在只有一个人住,听到我说租房子住就让我搬去和她一起住了”。这个理由是我想了大半天才想出来的,常薇对待感觉有疑惑的事采取的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坚持态度,这让我有时真有些头疼,我在她面前很多时候只能说谎话,这让我必须想着要把谎话说圆了,我觉得常薇听了我这个理由应该不会生出重重疑问。果然常薇没有起疑:“噢,这样啊,也挺好,不但省了房租,也能照顾照顾老人,那她住在哪里离公司远吗”“她住在翡翠路”。“翡翠路那可是富人区啊我去过那里一次,看到那里全是别墅区,那里周边的马路都是用宝石或玉定名的,什么珍珠路,青玉路,还有一条蓝宝石路,对了,听说孤总的别墅就在蓝宝石路上”。常薇说的没错,孤文骞的别墅确实就在蓝宝石路上,我没有说蓝宝石路就是怕常薇联想后引起怀疑,以后我下班回去的方向就是那里,所以我说了一条他别墅附近的马路。“是嘛这个我到不知道,”我故作不知情。“那里离公司挺远的,你又没有车,你怎么来上班”“确实远了点,不过那里附近有公交车,如果出门晚了,我就叫出租车过来”。“这样你的路费开销就大了”。“总比以前的房租便宜些,”我轻笑道。“也是,”常薇也笑了起来,忽然她停下脚步,望着旁边一家成衣专柜里挂着的一条浅灰色的羊毛连身裙叫了起来,并拉着我走进了柜台:“暖雪,这条裙子你穿上肯定好看,快来试试”。营业员见了我们笑盈盈地迎了上来,常薇让营业员取下那件衣服,直接把我推进试衣间让我试穿。等我出来,营业员和常薇都连声说好看,我在镜子里看了看,这条裙子的款式简单大方,是我喜欢的风格,想想回到国内来我还没有给自己买过衣服,我听从了常薇的意见,决定买下这件衣服。孤文骞把他卧室的一个衣柜空了出来给我挂衣服,可是我仍然把衣服都挂在客房的衣柜里,有一天我无意中打开卧室的衣柜门,看到里面挂了很多件不同款式的女式衣服,孤文骞说是买给我穿,可是我从来都没有穿过。我知道那些衣服都名牌,可是越是这样我越是不想穿,他的那些钱是怎么来的我太清楚,如果用了他的钱或是用了他的钱买来的东西,我觉得自己就是在和他同流合污。可是当我准备结账打开钱包时,看到钱包里多了一张银行卡,这就是上次在车里他给我而我又扔回给他的那张卡,肯定是孤文骞乘我不注意时把卡放进了我的钱包,我心里开始不舒服起来。“暖雪,怎么了是不是钱没带够没事,这条裙子我买给你,我还没有送过你礼貌呢,”常薇见我盯着钱包发愣不解地问道,同时拿出了自己的钱包准备要付钱。我拦住了她:“不用,我有,”我抽出自己的银行卡递给了营业员。常薇的精神特别好,我们整整逛了一天,吃过晚饭后我们才分开,回到了别墅,我看到孤文骞的车停在了车库,我有点奇怪他这么早就回来了。早上我说我和常薇去逛街,他没有反对,他说他去公司,晚上会晚点回来,他的晚点指的基本就是晚上九点以后。我看了看表,才刚才六点,这个时候他已经回来,确实有点奇怪。客厅和卧室里没有看到他,我猜想他是在书房,我把今天买的东西放进了客房的衣柜里,在客房的淋浴间洗了个澡后,换上了一套宽松的家居服,拿着孤文骞放进我钱包里的张银行卡敲响了他书房的门。、第55章 :因卡起争孤文骞果然在书房里,我听到他在里面说了句:“进来,”我推门走了进去。他坐在书桌前,眼睛本来盯着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屏幕,看到我走近他,他抬起了眼睛望向了我。我把银行卡扔在了桌上:“你知不知道,擅自将自己的东西放在了别人的钱包里,这是一种侵犯别人的行为”。孤文骞勾了勾唇角:“那这个别人应该让放东西的人自己从她的钱包里把东西取回,这样才是把还给了她”。我已发现孤文骞饶舌的功夫挺好,我瞥了他一眼,故意讽他:“你是不是对每个跟你在一起的女人都送张卡,甩了那个女人后又把卡要回来了”孤文骞听了并没有生气,他的嘴角浮起一抹带着邪气的笑:“不多不少,只送出了一张,那个女人正在强调,可是她的不是被那个放东西的别人都一览无余了吗”我的脸一烫,他又把我搬的石头砸还给了我,我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孤文骞的脸上展开了一丝笑容,眼睛瞥了一眼桌上的银行卡:“这卡有很多用处,可以为自己消费,也可以为别人消费”。“你是说我做慈善捐给别人你舍得捐吗”我睨着孤文骞故意说道。这么不干净的钱若是真捐了,我怕都会污染了别人,不过确实没有听到过孤文骞做过什么慈善募捐,曾有人评价说他是铁豹子一毛不拔,此话也许有些过头,但也说明他做善举的事很少。“舍不舍得,要看值不值,”孤文骞忽然冒出一句,脸上的笑容也隐去了。他的这句话让我突然想到七年前他派法务部的人给了母亲10万用来息事的“善举”,那时他是不是认为10万已够买我父亲的命“在你的眼里是不是所有东西都是以价值来衡量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用钱就可以解决了”我冷冷道。也许是我的态度转变的太大,孤文骞看向我,眼里闪过一丝讶异,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我的这个问题,没想到他语气淡然的说了句:“百分之九十九是”。“没想到你这样的人还会留个百分之一,”我冷嘲了一句。这样以权钱为重的拜金势利者,我不想和他再交谈下去,我转身要离开,孤文骞却猛地伸过手一把将我拉坐在了他的怀里。他伸手把我的脸扳向了他,微眯起了眼睛:“我这样的人是什么样的人”我感觉到他的眼神里浮起了冷意,意识到自己刚才情结有所起伏说话过了头,现在还没有到要和他冷面直对的时刻,我必须要缓和一下后气氛。我睨了他一眼,拿起桌上的那张银行卡故意在他面前晃了晃:“有模有样的有钱人”。孤文骞眼里的冷意散了去,浮起了一丝笑意,他双手环住了我的腰:“你要多少钱养”“我的薪水足够养我自己了,”我回了句。“你现在并不只是一个人”。“我现在只剩一个人了,”我的心猛地一痛,低下头去。父亲突然离世,去年母亲也因长期抑郁而离开了我,而造成这一切的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而我现在竟如此亲密地坐在他怀里。我猛地挣开孤文骞的手,想站起身远离这个人,可是他却不肯放又伸手把我拉进了他的怀里。他拥着我,语气异常温和:“把卡拿着,备用也行”。“我不需要,”我地回了句。“我需要”。我瞪向他:“你需要你干嘛给我放你自己这里不就行了”。孤文骞眼里闪过一丝恼意:“你可以买你需要的,也可以买别人需要的”。我盯着孤文骞好一会儿,总算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刚才说让我可以自己消费也可以为别人消费,应该就是他现在说的这句直白话的意思。“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怎么总喜欢绕着圈说,”我白了他一眼,“你说可以买别人需要的,又不肯募捐,那只有给”我突然想到了孤子鹤。昨天他又打了电话给我,说他所在的地方因连着几天下大雨,导致积水引起交通阻断,要再晚两天回来了,而且那里的信号也不好,手机常拨打不出去电话。他不用和我说那里的条件有多艰苦我也能想像的到,他有这样一个有钱的哥哥,为什么却要跑到那么远僻的地方去受苦“孤文骞,你知道子鹤最近在很僻远的地方出差吗”只要不在公司里,我都这样直呼孤文骞的名字,他未显出不开心,孤文骞原本还算温和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我和子鹤还一直联系”他的话让我顿时起了反感:“我又没有卖给你,和别人联系的权利难道没有吗我和子鹤是同学,论起关系来要比和你熟悉和亲”我的话还没有说话,孤文骞已伸手猛地紧扣住了我的下颌,整张脸都像是被冰封住了:“我和你说过了,离他远一点”。“我现在真是和他隔的很远,他那里连下大雨马路被雨水冲坏到现在还没法回来,你是他哥哥怎么一点都不关心他”我毫不示弱地瞪视着孤文骞。“我是我们的家事,不用你来评足,我再警告你一次,离子鹤远一点,否则我真的会让你后悔,”孤文骞阴狠道。他越是这样威胁我越是不会示弱,我也冷冷道:“你们兄弟之间的事跟我个外人当然没关系,不过我这个外人和谁接触和交往也跟你没关系”。“你是不是觉得你有资格来挑战我的忍耐度”孤文骞浑身都充满了阴戾之气,眼里却满是鄙夷之色。他的眼神刺伤到了我,我冷冷地直盯着他:“孤文骞,你只不过就把我当成了你的地下情人,我可没有卖身给你,更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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