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落,算了,还是留下来吧,自己也有事要问离王,比如这把象牙琴的事。琵琶低头看着象牙琴,眼神复杂,自己的父母,到底是怎样的人呢傍晚时分,琵琶一个人坐在那静静吃着晚饭,离王马上就要回到了,今天天黑之前应该能回到王城,只是,琵琶她并没有去迎接。一阵推门声传来,琵琶抬头看去,一怔,门口,离王一身黑衣站在那儿,披风还没有解下,想来应该是刚回到王城就赶来自己这里了。琵琶怔怔地坐在那,没有起身前去迎接,离王却也是没在意,“琵琶,本王回来了”,离王深情地说道,向琵琶走来。琵琶心里闪过惊喜,又闪过难过,嘴里却是不由自主地说出,“离王,你终于回来了”,话音刚落,琵琶再次怔住,自己,这是怎么了她很盼望离王回来吗琵琶眼里一片迷茫。离王走近琵琶将她紧搂在怀中,“有没有想本王”。琵琶放下碗筷也是将离王抱紧,眼泪情不自禁就掉落下来,“想,奴家很想离王”。离王满意地嘴角一勾,“琵琶,为了早日见到你,本王可是拼了命地去提早战事的结束”。琵琶有些感动,又有些淡淡的伤心,“他们,如何了”。离王放开琵琶坐了下来,“没死,慕王逃掉了,不过本王抓到了一人”,离王笑看向琵琶。琵琶心一惊,“谁段王吗”。“不是”,离王摇了摇头,“是那个叫凉依的人,他居然是慕王的人,本王当初就有点怀疑他,没想到他果真不是平民百姓”。琵琶努力克制住自己的紧张的情绪,不让离王看出来,“那,离王你把凉依怎么了还有段王呢”。离王没答下去,意味深长地看着琵琶。琵琶有些害怕,默默地低下了头,她最怕的就是离王这样盯着自己看,“不管怎样,他们对奴家很好,奴家不可能如此无情”。离王有些无奈,“放心吧,段王也逃掉了,凉依暂时还死不了”。听到这,琵琶悬着的一颗心才略微踏实下来。“来人,多添一副碗筷”,离王对着门外喊道,不一会儿,奴婢们端着碗筷进来,离王与琵琶一起用着餐。琵琶一边吃着一边不解地问道:“离王,你这次怎么不宴请群臣们一起庆祝”。离王吃着答道:“不了,本王这次征战,耗费掉了大量的国库存织,不能再破费了,否则国库资金会暂时周转不过来的”。离王顿了顿,“并且,大战之后要虚耗大量的金钱去安抚百姓们的生活”。琵琶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夜里。琵琶坐在床上抱着象牙琴研究着,离王坐在案桌旁处理着政事,窗外,夜色已浓,微微有些凉意,琵琶用被子盖着,很是暖和。离王有些困倦,放下手中的奏折向琵琶走去,看见琵琶抱着象牙琴坐在那研究着,笑道:“看什么呢”。琵琶抬头看向离王,嘴角一笑,“离王,快来,奴家有事问你”。离王走到床边脱了鞋子,挪到琵琶面前,夺过象牙琴看了一下,“什么事还有,琵琶,你研究这把象牙琴干什么”。琵琶挪到离王身旁,用手摩擦着象牙琴的一角落处,马上,角落处便微微显露出两个小字出来。离王有些惊讶,低头认真看着那两个小字,姬氏“离王,你可知道这个姓氏”,琵琶靠在离王肩上,手紧搂着离王的手臂。离王沉思了一下,摇了摇头,“不知道,本王还是第一次听过有这种姓氏,琵琶,你别担心,本王再派人好好查一下,应该会查得出的”。“嗯”,琵琶嗯了一声。离王将象牙琴放在一旁,侧头看向琵琶,用手捏住琵琶的下巴,邪笑道:“琵琶,本王在外这么久了可是从没碰过女子,本王可是禁了很长的欲”。琵琶一笑,乖乖地躺下,离王也顺势压了下来。不一会儿,被子里两具身体交缠着。“离王,别把奴家弄得太累”,琵琶意乱情迷地呢喃道。“不行,琵琶,待会你可要坚持住,别晕了过去”,离王邪笑地说道。殿房内,油灯微微照耀,照亮一室,大床上,被子将两人盖住,两具身体极度缠绵,窗外,月儿羞得躲进云层中,深夜里,微微有些凉意,但两人的心却是温暖的。第二天早晨。琵琶悠悠醒来,看见离王正魅笑地看着自己,琵琶一怔,忽然想起,急道:“离王,你怎么还不去上早朝”。离王一笑,紧搂住琵琶,两人肌肤紧贴着,“没事,本王刚回来,得好好休息一下,政事由元老们帮忙处理着,本王放心得很”。琵琶安心地点了点头,将头紧埋向离王,“奴家终于可以和离王好好睡一次懒觉了”。离王一笑,“琵琶,你若是想与本王睡懒觉,本王天天与你睡,如何”。“不可”,琵琶一急,抬头看向离王,“那样的话,离王你岂不是天天都不上早朝,这样叫荒淫政事,奴家会成罪人的”。离王宠溺地勾了勾琵琶的鼻子,“说什么傻话,本王以后准备好好改革一下,上早朝这方本王也会改革的,由元老们相互把朝,本王有空就去听一下,这样就行了”。琵琶笑着点点头,“奴家不太懂这些,离王说怎样就怎样吧”。“不过”,离王微微皱眉,“改革一事还得本王吞了重国之后才能实行,本王要一统天下,然后再好好改革一番,让百姓们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琵琶低头沉默下来,悠悠道:“离王还有兵力再攻打重国吗”。“现在是不行的了”,离王并没注意到琵琶的变化,“在短时间内连接吞并三国,本王的离国现章节目录 第92章 随意之话离王沉思了一下,“暂时不知道,本王还没决定好”。琵琶心里安心地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总算还有重王没受亡国之苦。离王忽然一笑,意味深长地看着琵琶,“琵琶,本王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你不想本王攻打他们的国家,对吗”。琵琶有些不自然,但还是点了点头,“对不起,离王,奴家知道这样你会生气”。离王有些无奈,没再说话,静静地看着琵琶,忽然,离王苦笑一下,“琵琶,本王该拿你怎么办呢”。琵琶默默低下了头,“奴家也不知道”。“罢了,我们不要再说这些了,来,我们该起床了”,说罢,离王掀开被子拉着琵琶起来。早饭过后,琵琶与离王随意散着步,路中,琵琶犹豫了一下,终还是说出了口,“离王,绿丝现在在王城里”。“绿丝”,离王微微有点惊讶,看着琵琶不解道:“她怎么会在王城里现在在哪”。琵琶大概将绿丝那天的事说了一下,“离王,你准备怎么处置她”。离王嘴角一勾,脸色有点寒,“走,琵琶,我们现在去牢里看看绿丝”,话毕,离王也没等琵琶应声,拉着她大步走去。琵琶眉头微皱,略微有点担心,早知道就不说好了,可是,她不跟离王说,自己又不知道怎么处置绿丝,而且,迟早会有人向离王禀报的。“参见离王,琵琶小主”,看牢员看见离王走进来,拱手拜礼。“嗯”,离王点了点头,“带本王到关押绿丝的那间牢房”。“是”,那看牢员马上领路。牢房的走道很是昏暗,只能用烛火照亮,但还是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有点慎人。琵琶紧紧靠在离王怀里,这样她会略微有些安全感,离王知道琵琶害怕,也是紧搂着她。走了一会儿,那看牢员用手指了指一间牢房,拱手说道:“离王,就是这间了”。离王看向牢房内,绿丝正衣衫脏乱不堪地趴在地上,身上有多处伤口。绿丝听见声音,缓缓抬起头来看向离王,眼中闪过震惊,忽然猛的向离王扑来,疯狂地喊道:“离王,奴家要杀了你,奴家要杀了你”。绿丝把手伸出门缝,想抓住离王,疯狂地在那里五指乱抓着。“哼”,离王冷哼,没有后退,紧搂着琵琶站在那,事实上绿丝也抓不到他,他与琵琶站在离木门很远的地方,绿丝的手根本够不到。看见绿丝这样,琵琶身子一颤,有些害怕地缩进离王的怀里,感觉到琵琶的害怕,离王低头看向琵琶,安慰道:“琵琶,别怕”。“绿丝,你胆敢刺杀琵琶”,离王看向绿丝,眼中杀意已显。绿丝微微有些冷静下来,冷笑道:“奴家不仅要杀了琵琶,还要杀了你”。离王眼神一寒,冷声道:“本王待你不薄,你竟然想要杀了本王”。“哼”,绿丝冷哼一声,“不薄你当初可是想杀了奴家,奴家真是后悔,当初怎么会将身子给了你这样的人”。“后悔”,离王意味深长地重复着这两个字,忽然眼中异光一闪,快速拔出那看牢员腰间的佩刀,并一刀捅向绿丝,“本王现在让你更后悔”。说罢,离王放开刀柄站在那看着绿丝,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琵琶站在离王身后呆呆地看着,她真没想到离王会杀了绿丝,站在一旁的看牢员也是有些呆住。而牢里的绿丝,低头看向捅在腹部的那把长刀,手颤抖地指着离王,“你,你”,话还没说完,绿丝闭上眼睛无力地直接倒下。离王不以为意地看了绿丝一眼,“待会处理一下这个犯人”,说罢,离王转身看向琵琶,准备搂着她出去。琵琶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离王,绿丝就这样被他杀了看见琵琶的这样的脸色,离王微微皱眉,走过去紧搂住她向外面走去,琵琶有些呆呆的,毫无反抗。来到外面,绿树环绕,好一派美景,但琵琶却是没空再去欣赏,停住脚步呆呆地看着离王,“绿丝,死了吗”。离王点点头,肯定地说道:“死了”。“离王,你为什么非要杀了她才甘心”,琵琶有些歇斯底里怒吼。离王也是有些怒,“琵琶,她想杀你,想杀本王,难道非得等本王死了,你才会像现在这样去责问绿丝吗这种事情,不是她死就是本王死”。琵琶怔住,默默低下了头,好累,琵琶无力地靠在离王怀里,安静地不再说话。离王也是散去了怒意,无奈地抱着琵琶,“琵琶,为什么你总认为什么事都是本王在做错是不是等本王被别人杀了,你才会为本王伤心难过”。琵琶闭上眼睛没吭声,她不知道说什么。“可是,当本王真的死了,琵琶你再伤心与难过,又有什么用呢”,离王的声音变得有些悠悠的。琵琶依旧闭着眼睛,无力地说道:“以后,离王你杀任何人奴家都不会再说一句”。“好”,离王点了点头。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忽然,离王想起一件事,说道:“走,琵琶,本王带你去见见凉依”。说罢,离王带着琵琶走去,琵琶没拒绝,因为,她也是很想见见凉依,有些事,她要亲自问凉依。殿房内。凉依站在离王与琵琶的面前,离王并没将凉依关进牢房,还算礼貌对待。琵琶看着凉依,只见凉依还是那一身的白衣,边带由蓝带条勾勒,略为儒雅的样子。凉依没吭声,静静看着面前的离王与琵琶。“凉依,你”,琵琶准备说着什么,却又是停住了。凉依嘴角一笑,向琵琶拱手,“让琵琶小主见笑了,凉依现在是阶下囚,实在狼狈得很”。琵琶一怔,摇了摇头,“在奴家心里,凉依从来都是出尘儒雅的,并不是什么狼狈的阶下囚”。离王有些不悦,搂着琵琶的手微微收紧,提示琵琶自己的存在,“凉依,本王之所以不杀你,是听闻你医术高超,本王这才留下你,所以”。离王没再说下去,意味深长地看着凉依,他相信凉依能听懂。“所以”,凉依看向离王,替他接下去,“离王是想要凉依归顺离王,为离王所用,是吗”。“算你聪明”,离王点点头,“怎样凉依,你可愿归顺本王”。凉依眼神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