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掌地准备对着这位可怜的议员下手,而且他提交的证据里,完全没有与组织有关的内容。tbc作者有话要说:s:实际上我相当中意那位杀手w另外国税局的部份来自某论坛某贴非常感谢,搜索的时候被顺道找的其他东西搞得一脸囧笑如果有哪位猜到论坛名,欢迎在评论区留暗号下次更新完结篇、29 f说起离开这个神经紧绷的中欧小国的方法由于是突发事件,两人也没时间去想更好的方案。于是就随便找了个目前能用到的最简捷途径。“但是也不要抢我的通行证好吗”好不容易脱出险境的心理医师一脸不可置信地朝着突然出现在她车厢里的两人。“没办法,这个思路比较简单,我们两个都在第一时间想到了。”琴酒出乎意料,竟然回答了心理医师的话。大概是现在有求于人的状况让他比较烦躁,又不能掏枪,只好以言语抒发吧。赤井也说:“你不是要我去德国再做一次头部检查吗”“不是现在啦”德鲁抱着头。突然她放下手指向那个黑色的旅行袋:“是我的错觉吗这个袋子在动”两个男人异口同声:“里面有两只猫。”“啊啊啊啊”她不该相信这两个人的她不该觉得黑泽先生很难对付但赤井先生还是有理智的一切都是她的错觉造成的错德鲁在爆炸事件中,作为在事发现场、救护车赶到前寥寥几名有救护经验的幸存人员,发挥了极为高超的现场救护技术。虽然她没有跟随后赶来感激涕零的医护人员说明,自己的本职其实是心理医师、紧急救助的招式都是高中时强制戒酒被送进夏令营那时候听到的皮毛零星、她盒子里的手术刀缝合线是防身器具、昨天以前她连一只小白鼠都没解剖过但,重要的是她救回了一些可能撑不到救护车赶来的伤者。因为这点,紧紧握着她的手、不知如何表达谢意的本市市长甚至打算将本年度荣誉市民的称号颁给德鲁,被她认真拒绝了。还好当时现场仍旧没有解除封锁,录象机和记者的车队也在半路遭遇爆炸,无法准时和市长会合。市长先生问德鲁,她现在有什么需要,他会尽力办到。于是德鲁腼腆地说现在她比较想拿到一张回程的飞机票。而现在,交通完全封锁,作为近期突然出现的外来人员,德鲁实际上被警方勒令要在接受检查完毕后才可离开。市长先生向她承诺,一定会通知警方,率先对她的身份进行检查。如果没有问题,会免费提供回德国的费用。虽然和德鲁预想的发展有些不一样,但她的资料在整个欧洲都没有问题没有比她的履历更洁白无瑕的柏林某收容中心的动物医生了。所以她坦坦然对市长先生说了句谢谢。“居然登记的是兽医”赤井坐在后座,“那在柏林被fbi发现的实验室”“房产登记薄上不是我的名字。而且我习惯在每个落脚点使用不同的假名。”德鲁将车停在市警察局前。“而且我真的是收容中心的义工,这可是免费工作”三人走进警察局。来时赤井已经将自己和琴酒的脸用小块弹性橡胶膜贴成与另外两张护照上相同的脸孔。头发比较难办,他们两个分别戴了麦色和深褐色的假发。负责检查档案的警官皱着眉头:“你昨天可没有说要多带两个人走。”“”德鲁无言以对。“实际上,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好运。”这时琴酒突然说话了。“首先介绍一下,”他指着德鲁,“她是我的助手,我们两人平时为一位世界级的心理医生打工。而这个人,”他看看赤井,抓上赤井的手臂,笑容的意味很糟糕,“是那位心理医生的患者之一,有很严重的忧郁症和自闭倾向。他不愿接受治疗,经常下落不明。我们的任务就是找到他,并把他带回教授的诊疗室。这次我得到消息赶来,好不容易才找到他,然后才和她会合。”“没错,就是这样。”德鲁快速地说,“果然幸运女神和加班费都是站在我们这边的”赤井狠狠看着琴酒和德鲁:一派胡言琴酒继续抓着他的手腕,做出防止病患突然逃跑的姿势,以眼神向他示意:还是有正确的部份的。警官检查了琴酒和赤井的护照。正好琴酒的那本是德国签发的。一切都有条不紊地顺利进行。德鲁最后领到了三张当天中午,通往邻国的火车票。“现在空运仍然全面封闭,万一再出现劫机事件就麻烦了。只到邻国可以吗”警官问他们德鲁和琴酒。德鲁回头观察下琴酒的眼睛。“没问题。给你们添麻烦了。”“哪里。”警官关掉确认护照信息的页面。三个人于第二天的晚上回到德国。近三年都未能在故乡落脚的德鲁,兴奋地简直像刚注射过致幻剂。突出表现就是她不遗余力地拖住赤井要他换衣服进ct室立刻进行头部扫描。琴酒本想拒绝,等他们消除可能被追踪到的痕迹、彻底隐藏好再说。但是德鲁一通电话打完,信誓旦旦地对他们保证说那些小事有人会帮忙处理,并且扫描不需要太长时间,她的观察分析也是同步的,最多1个小时就会得知结果。并且赤井也点点头,走进了更衣室。等准备完成的赤井被推进扫描室后,琴酒倚在墙边不安地抽起烟。地上的烟头从七个增加到八个,他听到以前相当熟悉的女人的声音。“放心,没人知道你们现在在这里。中立区还是很安全的。”他看着装扮华丽金发闪闪的女人。“你一直留在德国”“虽然刚被发现那一阵有点危险,”贝尔摩得与他隔了一米的距离,坐在唯一的塑料椅上。“但风声过去后,原本组织就不能渗透进的德国和瑞典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无论fbi还是cia,都认为这里没有收留我们的理由。”虽然具有着优良的视力,但眼前却出现了盲点。“果然德鲁也是组织成员之一。”琴酒做出结论。他思考了很久,发现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有些事情便难以解释。赤井被救出审讯室后,卡梅尔针对赤井的边缘状况想到为他寻找心理医师,与组织本来就有关系的德鲁怎么会轻松答应卡梅尔的请求赤井在接受德鲁的实验后,留在德国开始完全不同的生活,但他为之工作的侦探社上司却是贝尔摩得,谁会做如此安排更不必说之后的每次,德鲁都在恰当时间出现他们面前,还毫无怨言地将两人送回德国。如果说她只是个义工,那么也太有奉献精神了吧。而琴酒从来不相信天上会落下白吃的馅饼。“她的情况比较特别。在宫野厚司开展实验的初期,曾经需要一些脑部的研究数据,就此联络了德鲁的父亲,当时享誉欧洲的脑神经学家。两人的交流直至宫野厚司与艾瑞娜因实验室火灾死亡才终止。因为那位先生的要求,德鲁父亲仍然持续地为组织提供脑部研究数据。十年前,他被罗马尼亚黑帮绑架,为他们首领做手术失败而被杀。”贝尔摩得丢掉烟头,从烟盒里拿出只新的。“那时,德鲁提前读完大学毕业,原本选择的专业是动物心理学。但组织告诉她,如果不提供新的数据,她和父亲的家人都会被以知情者的身份处死。于是德鲁开始阅读父亲留下的数据,并开始私下的实验。”“所以,”贝尔摩得说,“德鲁并不算是组织的正式成员,因为她没有代号,也不对那位先生宣誓效忠。但她的实验资金全部来自组织的提供。也许正是这点,才让她没有拒绝对你,还有那个赤井的帮助。”她说到赤井的名字时仍然难以掩藏语气里的不爽意味。琴酒冷冷地瞥她:“既然如此,你还整天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贝尔摩得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这脸色不善的家伙说的是之前他们在莱厄时候的事。“哪里有每天了我只是在交代监视对象和收报告书的时候才会和他碰面。就连报酬都是银行转账”接着她又想起那顿不讲情面的单方面殴斗。“连女人都打,你真的没有底线了。”“哼。”琴酒甩下烟头。“对你不必讲究客套。”贝尔摩得离开前,向琴酒甩了把钥匙。“这是什么”“虽然我讨厌对着他那张脸,但当时那家伙的确惨不忍睹,所以我才硬着头皮帮他一把。”贝尔摩得有些不自然,用着伪装的轻佻语气。“那是另一个人,不是赤井秀一。如果他想知道,”她示意那枚钥匙,“答案在那里。”“回忆起被我帮助了,会让那家伙感觉很糟吧。”她最后强调。而在贝尔摩得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后,琴酒便直接把钥匙扔进盆栽旁边的垃圾箱。脑部扫描图像如果有什么地方可以称作不对劲的话,大概就是它们都太正常了,简直和头部没受过撞击的人一模一样。德鲁沮丧地一张一张翻过。这下没有理由留住这个试验体了。走出外观是温室的私人医院,琴酒和赤井总算有时间对两人选择的职业开始不留情面的对嘲。“游戏程序开发也就是死宅吧。”赤井用上了最近在“新兴职业介绍”网站里看到的陌生词汇。不过这个词的语源是日语,所以赤井得以很快理解,包含有家里蹲、变态、社会歧视对象、没出路、去死去死等等一系列复杂含义的两字究竟有多么简练传神。在赤井看来,针对于琴酒而言,以上的几条全部都中了啊“那也比容貌复原好多了。光秃秃的头骨,有时候还没有牙到底有什么令你沉湎的理由啊”琴酒皱着眉。“薪水很高,而且目前为止准确率是100。”赤井愉快地想象。“以后终于可以把头骨放在卧室客厅等等随处可见的地方,再也不用对着计算机照片估计粘土厚度了。”“我不会同意的。”“把可以攻破五角大楼的代码拿去写枪战游戏的人没资格这么说。”“摆弄一堆幼稚的粘土,还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还是你比较不正常。”“作为旁观者,该觉得神奇才对吧”“为什么会神奇,你被魔术师附身了”如此进行着毫无营养的对话,一路走到了收容中心。好消息是,黄白和她两个儿子还呆在收容中心,工作人员一直以为是德鲁的家猫,所以它们没有被领养。坏消息是,这三个家伙已经不认识琴酒和赤井了。好吧,不认识也就算了。但赤井无法理解的是,三只猫与两个人对视了十几秒后,不约而同地朝琴酒的裤腿扑过去。喵呜喵呜叫得非常煽情。琴酒额角迸出青筋。没有名字的灰猫和黑猫窝在宠物箱里,睡了一路此刻也被吵醒了。小小的房间里非常热闹地响起五重奏。“一起带走,还是留下”琴酒问。赤井沉默着,已经长大的猫仔避开他的手指,在琴酒的鞋子间绕起八字。“留下吧。”他低着头站起身。“反正凭借你的木天蓼体质,还会接着有其他家伙前仆后继的。”这算什么琴酒愤懑地想,人形移动流浪猫收集装置吗赤井已经踏出门外。琴酒将笼子交给工作人员,并留言说这两只也划到德鲁名下,一切费用从她信用卡上刷就可以。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大门。去迎接下一秒的未来。f作者有话要说:s:其实“没有妹子”一项也中了。这是个硬是要放在这里的声优梗。好了,完结庆贺向各位读完本篇的读者鞠躬,感谢阅读和投票 笑最后两章仍然写崩了,我果然是什么都不行、只有烂尾最拿手踹虽然自己感觉很有趣,但我个人的萌点与大家的萌点实际上总是南辕北辙,所以在本篇进行的过程中,不时还冒出了其他断断续续的念头,只可惜不能统统塞进一篇里面。那么,就这样啦。感谢观看 ′w`、远距离上在翻开病例、看到患者那张大头贴的瞬间,德鲁知道自己的好日子结束了。在心里伸出手指算算,好歹也两三年没有碰到与那个黑衣组织有关的人或事了。明明是件赚了的事情,却因为结束地过于简单突兀而让她有种意犹未尽的不甘。她从病例上抬起眼睛,不满地看着眼前这个大块的丑男人。对方却对她的眼神视若无睹,面部表情很是焦急。这个自称名字是卡梅尔、身份是fbi现任探员的凶恶男人几乎要揪着她的脖子询问:“怎样”“什么怎样”德鲁只想把病例夹随便一丢,然后立刻消失。只可惜这是妄想。“你有办法治好他吗”卡梅尔不放弃地追问。大哥,麻烦你走出去看看外面的牌子,这里是心理诊所,不是外科手术室。德鲁是很想对卡梅尔这么说,然后就可以趁对方脚踏出去的瞬间,把他拒之门外。随后她很认真地检讨了自己的这份心情。不可以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