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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某个邮箱里就收到一封通过匿名公共邮箱转发而来的邮件。打开来之后,里面除了一张全黑的tif格式的图片外什么都没有。“”赤井对着那片漆黑的色块看了阵,略感无聊地仰起头。他坐在沙发与茶几间的地面上。厚厚的绒毛地毯摸上去手感舒适,坐上去的感觉也不错。赤井头陷进沙发,左右晃晃,咔嚓咔嚓的响声令旁边喝水中的黑猫都抬起眼看过来。赤井想黑猫以前可能没听过这样的声音。他摘下度数很低的无边眼镜甩到一边,进入视线的琴酒的身影并未因此变得模糊。琴酒刻意没有朝他亮着的电脑屏幕投去视线,赤井也从善如流地,立刻伸手把屏幕合上。之后琴酒才坐到他旁边,手里端着杯咖啡。“该买猫砂了。”琴酒喝着热气腾腾的咖啡,说。赤井点点头。“哦。”过了一阵,赤井觉得自己就要这样靠着沙发睡着了之前,他感觉到有温度偏低又干燥瘦削的手掌轻轻贴上他的后颈。确认了位置之后,指节略感明显的手指便开始缓慢地按着赤井后颈的皮肤。有点重的力道却让他感觉很舒服。“嗯”赤井一边满足地低哼,一边侧过头更加靠近琴酒。脸颊来回蹭过琴酒的大腿几下,和平时那些不打自招的猫做的动作很相似。但不同的是,琴酒喜欢。银发男人继续着,按摩后颈的手逐渐不安分地,沿那脊椎的轮廓向下移动了点。正在这时闭着眼睛的赤井说话了。“g。”琴酒只是听着。“你以前就不喜欢猫吗”“以前是多久以前”琴酒问着,将两只手收进黑色外套的口袋。赤井仍然枕在沙发上,睁开眼睛向上看着表情冷漠的琴酒。“大概,五六岁的时候”这次两人间沉默了很久。赤井想起曾经和这个男人提起的涉及童年或者回忆的话题时,总被对方冷淡地无视或者转移话题。曾经他以为是两人间关系并未到讨论这些问题的程度,不过现在看来,原因更多在于琴酒自身吧。在听完彼拉多讲给他的故事后,赤井想无论如何也要再试一次。用猫作为突破点。哪怕失败了“不知道。忘记了。”好吧,失败了。赤井看着琴酒立刻从沙发上起身,速度略快地离开客厅。一直蹲在客厅角落的黑猫无声而迅速地跟随上去。赤井再次闭上眼,回想着刚才琴酒那少见的冰冷而略带焦躁的回答。好吧,也不算是一无所获。黑猫沿着平日探索出的最短路径一路小跑,鼻头翕动着寻找那个人类的气息。最近它发现,与其寻找属于那个人类的气味,不如寻找某种人类称作烟草的味道来得简单方便。黑猫已经在大脑里把烟草味和银发人类牢牢连在一起了。最后它找到了那个人类,在别墅后面的草地附近。人类果然和它想的一样,双手抄进口袋,脑袋后方朝向它,烟草的气味一阵一阵地被气流运送过来。黑猫其实不太喜欢这种味道。所有的猫都不喜欢。但黑猫又发现它一见到这个银发人类就不由自主地扑上去。就连它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比如现在,等黑猫再次恢复意识,它已经在银发人类的脚边,并直直地立起伸开了两只前爪。琴酒看到的就是这只黑猫,风一样地跑到他面前,一秒钟前还是满脸陶醉地直起身体张开前腿准备扑到他腿上,半秒钟后就僵住动作,呆呆的猫脸上在人类看来完全是副惊恐的表情。他不屑地哼了声,很想踢这只蠢猫一脚,警告外带帮它放下前爪。不过意外地琴酒没有这么做。不得不承认赤井的那个问题击中他了。但琴酒怎么也想不明白赤井为什么会突然拿这个来问他。反而是因此窜进脑海的破旧回忆令他失去了继续坐在赤井身边的自信。所以这算是逃走吧。凭赤井的一向的水准,一定会注意到不自然的地方,然后把这里列进突破点。又输了琴酒踩灭烟头,又点起一支烟。这令他想起赤井在组织卧底时两人争锋相对的时期。简直再糟糕不过了。一瞬间似乎所有令他不快的回忆同时涌进了脑海。所以他不喜欢不,现在已经是讨厌了。所以他讨厌猫。而那只黑猫仍在他身前。端正地坐着,小小脑袋仰起,淡金色的圆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走开。琴酒在心里说。别出现在我眼前。马上离开。黑猫仍然看着他。像是无动于衷地,像是无所畏惧地。琴酒从小就知道,所谓人类的眼睛和动物的眼睛,是完全不同的两样事物。偏偏人类喜欢自作多情,将属于人类的情感套进动物的眼睛里。有时透过与动物的眼睛对视,看到的不过是人类自己的内心。正是因为太过清楚,所以琴酒最后还是像小时候那次一样,丢下了看着他的猫咪,一个人转过身走开。ok作者有话要说:嗯,挚友看过这篇了 1w1所以我决定接着再写第三部分逻辑考试肯定不及格、31作者有话要说:收到了“这根本文不对题嘛”的回应超级兴奋的,于是开始搞第三篇也就是后续来了。不知不觉变成了像是三部曲一样的东西其实只是因为我太喜欢猫删除和这两个很帅气的人类删除啦招财喵一样地招手阅读前提示:有原创人物。如不能接受,请勿点击进入。然后依旧地非常感谢观看海市蜃楼般一无所获的永夜埋葬掉过去徒留空壳的亡灵好似独剩骄傲的败兽摇摇欲坠在悬崖边缘这原本应该是个有关爱意与杀机的、充斥暴力和血腥的故事。赤井靠进沙发,懒洋洋地想。不过因为一点点小意外,让原本剑拔弩张的局面给硬生生变了味道。换好睡衣踏进客厅的琴酒,抬眼便看到飘落一地的纸巾碎屑,以及在废墟正中龇牙对峙的一灰一黑两只猫咪。琴酒清楚感觉到额头青筋暴起、血液涌入了大脑。就在他想一脚朝那两个惹祸的家伙踹过去时,拥有蓝紫色眼睛的灰猫和浅金色眼睛的黑猫不约而同地收起尖利的犬齿,放松弓起的身体,垂下尾巴,非常同步地侧过脑袋朝琴酒这边看过来。糟糕。琴酒和赤井心里同时窜起同样的念头。不过琴酒带着“失算了”的懊恼,而赤井则一边默笑一边换个坐姿准备看笑话。即便做出了最快反应,左腿已经抬起准备从两只猫眼前消失,然而仍是为时已晚。原本还在交战状态的灰猫黑猫转瞬间换上了类似痴汉那样的迷恋表情、一起朝琴酒的拖鞋扑过来,嘴里还不停地发出咪呜咪呜撒娇至极的声音。好甜的叫声啊。赤井想。而如同脚面突然粘上两块温热黏糊的糖块琴酒无论甩动哪只脚,都只会让另一只拖鞋上的猫咪越发坚定地拢紧前腿,圆亮双眼坚定地赖皮到底。左支右绌喔。赤井笑意满面地用口型对着琴酒做出总结。就算是再怎么受猫欢迎,到这种程度也的确有点太过不可思议了些。赤井还特地向那个叫德鲁的心理医师询问过,她是否认识能对这种现象做出解释的动物医生在德鲁把这两只猫重新归还给他们的时候。心理医师托着下巴想了想,“嗯”最后摇摇头。“抱歉。好想没有研究人与动物间荷尔蒙相互作用这方面的医生啊。”一句话说得琴酒狠狠甩了好几个眼刀过来。心理医师吓得缩起头,用两只手挡住脸。赤井则一边看着琴酒与刚放出笼子的两只猫斗智斗勇纠缠不休,一边笑容满面地回应:“哦。这样啊。还真是遗憾。”说起重新喂养这两只猫的缘起因为心理医师决定搬家,离开一直生活的德国,所以之前赤井拜托给她的几只猫的归属就变得有点麻烦。德鲁决定带着那只花色黄白的母猫和她的两个儿子一起到新家生活。现在已经五岁的黄白因为这名字是记忆被替换时期的赤井起的所以之后反而一次没有被这样叫过温和又亲切,每天乐此不疲地带着两岁的双胞胎儿子从寄养它们的宠物医院一路散步走到德鲁家的楼下。专业之外反应极为迟钝的德鲁过了很久之后才意识到这是黄白对她的特别礼遇,于是立刻把她和两只小猫从宠物医院领了出来,为了能够养它们还不惜血本地另外租了间可以养宠物的公寓。而赤井后来托她照顾的那一灰一黑两只公猫,大概因为和她之间没有特别际遇的关系,每次德鲁去看它们时,得到的总是类似“这谁”意味的冷冷白眼。在德鲁决定搬家之后,她还在想要通知下赤井先生顺便问问这两只猫怎么办吧可是她完全不知道要怎么找到赤井或者琴酒。不过出乎她意外地,赤井居然首先和她联系了,并且开门见山地通知说要收养这两只猫。“真的没问题吗”德鲁在机场接到赤井后,驾车到宠物医院的路上问赤井。赤井没有回答,取而代之地拿出一本护照打开。因为在开车,德鲁没办法看得很仔细,不过还是被震惊了:“本、本名”“我的名字又可以在美国居民的数据库中查到了。然后这个就邮寄到之前住的地方。”赤井收起护照。“回到阳光下了吗”德鲁喃喃地说。“不过黑泽先生就没这么好运气了吧”“嗯。”赤井说。“他仍然是黑色的。”“不管怎样应该是件好事呢。”德鲁想了想,笑着对赤井说:“要祝贺你啊,赤井先生。”虽然这种祝贺怎么想都觉得怪怪的。就算面对的是以后生活的饲主,灰猫和黑猫仍然没有对赤井正眼以视赤井在领养协议上签字的时候,这两只家伙正对峙着准备开始第n次双猫大战。一旁的工作人员见怪不怪地补充说每天它们两个都要这样决战个四五次。“成年猫一天不是要睡十四五个小时吗。”赤井看着两只磨爪霍霍龇牙咧嘴的家伙。工作人员耸耸肩膀:“就算把它们两个分开关起来,一不小心还是会被逃掉,然后不知怎么样就又碰到接着开打了。”房间里的人类被迫欣赏着大战时两只猫惊心动魄的叫声和不忍直视的残忍场面。德鲁叹气:“这样要怎么把它们装进笼子里啊”赤井拿出手机看看时间,接着转过头向大门的方向看过去。心理医师顺着他的目光:“有谁要过来吗”赤井微微地笑了一下:“木天蓼。”银发黑衣的琴酒三分钟后出现在门口。不到十秒钟果然分开了鏖战中的两只猫飞奔过去一左一右扑在了琴酒的腿上。赤井和心理医师帮忙装箱时引起了两只猫激烈的反抗和不满。等赤井拎起两只航空箱,里面的猫咪还在愤怒的大叫。琴酒被灰猫扑过的右边裤腿上沾着一缕一缕一缕数不清的白毛。从开始到最后琴酒一直给其他人一种爆发前三十秒活火山的恐怖感觉。工作人员亟不可待地在他们走出房间后关上了门。德鲁觉得自己已经可以立刻消失了。但在赤井走向停得很远的那台保时捷356a的时候,琴酒迫使德鲁先忘掉她那台距离他们不到二十步的越野车。时间有限,琴酒问道:“知道彼拉多吗”德鲁极不自在地转动起大脑:“马太福音罗马总督慕尼黑视觉系地下乐团”“知名度和你差不多的情报贩子。”琴酒恶狠狠地希望德鲁的思路不要发散地太广。“哦”德鲁连忙恍然大悟。“知道知道。上个月还在去加拿大旅游的时候看到他了。不是说他的拐杖里藏着把短剑吗,为什么会通过飞机安检啊。”“不是金属制造的。”琴酒的话令德鲁启动了雷达她发现眼下的琴酒正处于难得的焦躁状态,否则根本不会理会她的问题。“那么,彼拉多怎么了”琴酒停顿了下。赤井刚刚穿过马路,走向对面街区的停车位。“赤井找过他。”德鲁陷入了沉思。“照理来说那段记忆是他自己抛弃掉的。”德鲁思考着,“所以应该不会突然又想了起来。因为他的潜意识里是抵抗这段记忆的。”心理医师想起最后一次回访时赤井向她描述的横亘脑海绵长宽阔的河流。以及,那个黑影。“你可以断定百分之百”琴酒难以掩饰语气里的焦躁感。“赤井先生什么时候找的那个人”德鲁问。“上个月。”琴酒回答,又非常勉强的补充。“被我在上个月发现。”也就是说搞不好很久前赤井就和那个情报贩子打过交道啰想到这里德鲁更加确定。“赤井先生的那段记忆没有恢复。”琴酒第一次正视着心理医师,让德鲁感觉“啊啊我比较希望这辈子没有被黑泽先生正视过啊”地:“你确定”德鲁想了想,“我确定。”打开老爷车车门的赤井回头看了这边一眼。琴酒扔下心理医师头也不回地走了。德鲁慢慢走到自己的车子前,扶着驾驶席一侧的车门长长喘了口气。真的,不要再让这两个人出现在她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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