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眉头紧锁。还有很多无法解释的地方。然后,在琴酒离开公寓后,文森特指挥雇佣的自由杀手,袭击还留在公寓的赤井。但是这一伙杀手迟迟没有传回信息,文森特认为他们被赤井干掉了本来他就没有指望这些家伙完成目标,他们最多起拖延时间的作用,等到他将琴酒收拾完,他就要去亲自和赤井对峙。赤井和琴酒同时出现在他面前的确有些出乎文森特的意料,但还在他可以控制的范围内毕竟此时琴酒已经被他一枪击倒。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琴酒居然厚颜无耻地穿了防弹衣,以及出现在他面前的赤井是贝尔摩得假扮的这两点。世良无奈地说接卡梅尔电话的时候,不断能听到文森特不甘的咆哮,简直难以置信。“他是不是把自己当作是惩恶扬善的正义英雄了。”世良皱着眉头评论。“这个人的脑回路真是无法理解。还是不要理解、否则我们也变成和他一样的家伙了。”德鲁回应。接下来德鲁向世良说明了赤井的记忆问题,以及她之前在为赤井治疗时设定的虚拟人格。世良第一次听到这件事,她完全惊呆了。尤其是赤井在离开调查科之后的经历,她完全无法想象,她的大哥怎样承受过了这一切。“我大概理解琴酒为何会那样不停地殴打文森特了”世良喃喃地说。德鲁没有注意她的话,接下来说:“所以赤井先生现在怎样他的情绪怎样,有没有记起来之前的事情”世良表情有点尴尬地:“这我不知道。我们到处都找不到秀一哥。”tbc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码字了9回完全结束不了太忧桑,本来想一二三篇都一样长短的泣嗯明年争取每周至少更新个两三次口牙、310住院部入口的宽敞平台。数排冷银色的座椅镶嵌在地面,第一排最两边分别坐着琴酒和贝尔摩得。因为方才和文森特搏斗时的枪声而出现的耳鸣和恶心症状还没有多少好转。贝尔摩得左臂支在座椅扶手、撑住低垂的头。琴酒硬撑着坐在椅子上投出的长长影子在她稍微抬眼就触目可及的地方微微晃动。“你要不要去找瓶碘酒涂一下。”贝尔摩得说出口便嫌自己太过多事地问道。好一阵后,琴酒才低声回应她。只有简单的一个词,并不寒冷也没有任何热情,仅仅反射性地做出反馈那样。“不用。”贝尔摩得勉强抬起头,克服眩晕与旋转的天花板对她的刺激。“你现在的样子很危险,琴酒。”就像又回到了两三年前,他到处也找不到赤井,却始终不发一言,边躲避着组织的追杀边继续从一个国家游荡到又一个国家。一无是处的执着,毫无希望与尽头。或者哪天那位先生会给她打来电话告知琴酒已经疯了也说不定贝尔摩得如此坚信。那时赤井刚刚接受完心理治疗,贝尔摩得一开始只知道心理医生对他们的说法赤井在催眠治疗里忘记了过去发生的事情,所有。「但实际上有一个解锁开关。」在她接受化名为saue grau的赤井、并善意地欺骗对方说他是个欠了自己高利债还不起只好以工作来报恩的可怜鬼之后,某一天心理医生对她解释了催眠疗法的作用原理。「像电影里那样,说出某个单词,这人就莫名其妙的晕倒然后一切就又想起来了」贝尔摩得依旧玩世不恭地扯起玩笑。「这只是表象。」心理医生淡淡地说,「你说的那个单词叫做key,但它也只是启动链式反应的第一步。」“你还记得有次半夜你打电话问我,是否知道赤井秀一的近况吧”贝尔摩得说,“真的太可怕了。我真的以为你已经知道发生在赤井身上的事情,并且知道他当时在莱厄,说实话我扔下电话10秒钟以后就开始收拾打包行李了。”琴酒听着。“那时我找些有的没的无关紧要的委托给赤井,当他完成之后就以报酬的名义把费用打进他的账户。实际上全部是那位先生要我给他的。不得不说他的直觉和行动力都超出常人,因此事情总是轻松就解决掉,这个家伙不止一次跟我说过委托费用太高了不需要收这么多那天也是。”「所以你不能把23的费用给退回给委托人吗」在贝尔摩得大脑只运转着逃跑计划的时候赤井不对,塞缪尔过来找她,领取下一份工作的资料,以及老调重弹地不知第几次说起报酬的话题。「我记得不止和你说过一遍委托费是一开始就决定好的而且这是属于你的份,当然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可以把里面的23送我。还有你是工作狂吗多休息两三个月有什么不满的」她可是保姆一样每天被耍的团团转一刻清闲都没有。贝尔摩得一边头痛一边走到书架甩给对方一个厚厚的文件盒。这可是她压箱底用的,给了塞缪尔这个之后,她手上真的一件委托都没有了。塞缪尔没来得及回击她的抱怨。接到盒子之后,他立刻在沙发坐下并打开里面最上面的资料袋。「回你家看好吗」贝尔摩得怒瞪着他。她还要准备开始逃亡呢。「啊对了有件事要问你,从之前就奇怪好一阵子了,萨维尔。」「什么」贝尔摩得本能地后退一步。虽然没有抬头,也看不到他的眼睛,但塞缪尔此刻的语气和拿着文件的姿势实在和他名字是赤井秀一的时候没有一点区别。并且刚才她还接到琴酒那样问句的电话。从他嘴里说出的萨维尔这个滑稽可笑的假名也让她心惊胆战的程度又加深一层。贝尔摩得迅速确认了公寓大门的位置。「你那个书架旁边的酒架上面,有好多瓶酒吧。我看到的就有雪利,基安蒂,波本,伏特加但是我总觉得少了什么。」贝尔摩得一动不动。想起心理医生对她说过的话。「我确定少了一种,非常重要的酒类,但是想不起来。直到我上周末去图书馆找资料,顺便翻了本酒类大全,才看到那个名字。它是和伏特加并列的鸡尾酒基酒之一,名字是」塞缪尔停下来,疑惑地手扶着额头,又看看贝尔摩得:「嗯为什么我忘记了明明之前记住这种酒的名字,原本我是想问问你为什么你的酒架上没有这种酒,你不调鸡尾酒的吗到底是什么酒来着」贝尔摩得看着他苦苦思索的样子,满眼疲倦又面无表情地对他说:「别想了。你该吃药了。」“那个心理医生将key设定成琴酒这个单词,是因为她需要的不仅是一个能让赤井听到后就想起一切的词,最重要的是,这个单词必须和琴酒你有关系。”贝尔摩得听了心理医生的解释才知道原来key是她接到那位先生的指示后设定的。「不是你想的啊」贝尔摩得感觉像是看烂俗无比的言情片,大结局埋的梗居然敢和她暗暗吐槽的完全不一样,格外地令人愤怒无比。「这是当然的呀,我又不知道你们几位之间的腥风血雨。」心理医生无辜地回答。「key与其说是个单词不如说是人当然起作用的是它在黑泽先生在场的情况下被赤井先生听到的时候。不过我觉得就算黑泽先生找到这边来也没人会傻兮兮叫他的代号吧。所以赤井先生就可以一直以塞缪尔的状态生活下去了。」「那么念出来之后呢」贝尔摩得问。「首先,理所当然地,他会重新想起被催眠所封存起来的全部记忆。毕竟只是暂时的锁起。然后」“然后,赤井的潜意识会命令他,忘记与g这个key相关联的,最不希望留存的记忆。”贝尔摩得十分拗口的说出,然而她毫不怀疑琴酒已经瞬间明白了到底是什么意思。“也许真的是心理学界的鬼才吧,那个叫德鲁的家伙。”贝尔摩得嘲弄似的说。“以赤井的现状来看,他忘掉的果然是被关在内部调查科审讯室的那一段经历。但是我觉得”贝尔摩得看到琴酒早已经在她说完第一句话之后就跌撞着撑起身体,快步奔向楼梯。她还没说完琴酒就没影了。大概也不用说了。她叹着气重新支起头。头还是晕晕的,她想呆会还是蹭下德鲁的医疗保险号码去做个脑部扫描算了。反正她的台词已经念得差不多。“所以白天和赤井先生他们碰面时,黑泽先生和我说赤井先生和情报贩子有接触,真是完全出乎我意料。”心理医生对德鲁解释完,说起最新的情况。“按照我做过的实验和积累的数据和我本身的自信,赤井先生不可能会想起内部调查科的事情的。”“为什么”世良真纯问她。不得不说世良闪闪发光的眼睛和面容和赤井先生很像,令德鲁甚至有了正在向赤井先生坦白的错觉。“因为这个连锁暗示作用的机制。”“”世良皱起的眉间和古怪的表情意味着她完全没有听明白。“难道没看出来贝尔摩得当时一下子就看穿了呀”德鲁喃喃自语着“难道我说漏什么了”,世良不甘承认她与贝尔摩得间的差距,但也真的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是牺牲。”德鲁看到世良蓦然缩紧的瞳孔,“你明白吧”世良认真的点头,站起身。“谢谢你。我现在去找秀一哥。你好好休息。”“耽误了不少时间真不好意思。找到赤井先生麻烦也告诉我一下。”德鲁朝她微微欠身。“嗯,一定。”伴随着世良最后短短的承诺,她的身影消失在病房门外。tbc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我脑洞太大了抱头、311表盘上的时针终于指向2点。此时的柏林,和往常的凌晨完全不同地,被厚度30到2的皑皑白雪整个包裹起来。气温降到入冬以来的最低点,零下25摄氏度。各电视台滚动播出新闻,警告市民不要外出,呆在家中,做好保暖措施。如果有任何状况立刻报警。实际上也不会有人会在这种时候开着辆奔驰从城市的一端飞奔向另一端除非是丧失理性的疯子。对于气温时间甚至天气琴酒都没有了任何感觉,除了一样他对贝尔摩得选车的品味表示深深的怀疑,这台破车子打滑的次数实在太多了,琴酒都要怀疑起来这辆车的车标是不是贝尔摩得一时兴起贴上去的。他的目的地是心理医师德鲁被关起来的那间地下室。即便现在赶过去为时已晚。赤手空拳只剩下一旅行袋c4炸弹的琴酒,此刻的心情与几年前那个暴雨滂沱的夜晚莫名重合起来。琴酒不得不承认弥漫全身的恐惧感觉,名为绝望。“咳、”看着在脚下的地面上蜷缩着抱着头,断续发出低低呻吟的赤井,常用名为彼拉多的情报贩子抬手推推单片眼镜,皱起细细的眉毛,一副非常难办的样子。“哎呀呀,赤井先生,你的身体真的没问题吗”回答他装腔作势问话的只有赤井断续却饱含痛苦的呼吸。“变成现在这种状况我非常抱歉。”彼拉多对赤井鞠了一躬,右手抬起放在胸口,虔诚地。“实在出乎我的意料。我只能对将你牵连进来的部分表示很抱歉,毕竟我的目标一直是那个黑泽阵。”他再次向赤井道歉。但就连他自己也不确定赤井到底有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但是,我必须离开了。只有活着才能继续在复仇的道路上走下去相信你一定也听过这句西西里的谚语吧。”他将一个手掌大洁白的信封塞进赤井手中。最后一次表达了自己诚恳的歉意后,情报贩子迅速从地下室离开了。勉力从冰冷潮湿的地面上慢慢坐起,赤井一边抗拒着脑部的剧痛,一边狼狈地挪动向门口。实际上现在的他对身体所做出的动作完全没有控制的意识,只是凭着身体本能而采取了行动。此刻赤井全部的思维能力全部被剧痛感裹挟卷走,像是有根探针在他的大脑里来回搅动,肆意触碰敏感脆弱的神经,冷汗涔涔却怎么也无法从痛苦中脱离。相反地,记忆犹如失序的怪兽,咆哮着一涌而出,或明或暗的碎片纷纷扬扬,雪片般从半空飘下,降落在他的眼前指间。茱蒂带着哭腔向他喊着:「然后呢你觉得这是理由吗」卡梅尔硬着脸一声不吭,直到最后才决断般点了下头。金发深肤的年轻男子露出阳光般灿烂的笑容:「下次再见的时候,就是我们两个间必须有一个死掉的时刻了。你做好觉悟了吗,」明艳动人的年轻女明星眯起眼:「叫我贝尔摩得就好。」穿着训练服的教官拍拍他的肩膀:「有人要找你。詹姆斯。你认识的人」雪片飞速地降下,模糊了说话者的面容。然而那些声音却越发清晰,以至像是在耳边响起,重叠又重叠,完全分不清彼此。「rye你故意挑的这个名字哦」「秀一哥你果然没有死你到底去哪里了」「赤井先生,还真是有很多过去的人啊。」「跟现在有区别吗」「别自欺欺人了 ,赤井。」他再次看到fbi的那位仅仅一面之缘的副局长,表情微妙地似乎象在微笑,维持这种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