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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神医公子又来啦,”姑娘们喜滋滋互相推搡笑闹着:“招招你运气真好,他待你好生客气呀,连芝兰同他讲话,他都不搭理的呢。”“没啦没啦,苏公子大约是看在穗穗的面子上,”招招嘴上虽这么说着,心底却也不由小小的暗喜。“正是正是,神医公子待别人又凶又冷,可待穗穗却大不同,你们说”有人小小声的揣测。邻边地里的春谷尤为不服,翻了白眼儿道:“还不是因为林三丫有个好堂哥,苏公子定是看在林郁的面上,才待她那样好的,否则就凭她那样的货色,哼”“啧啧,春谷,人家穗穗就是有好堂兄,就是有本事,”如今同青穗交好也有好些个伙伴,都看不惯春谷那副酸溜溜的模样:“你再酸又如何,人家神医公子眼皮儿都没朝你那处抬一下。”“有什么了不起的谁稀罕那样的白面公子,”春谷恼羞成怒,地也不想挖了,提起锄头箩筐就走,另边姑娘们仍是要笑话她:“嘻嘻,嘴上说不稀罕,方才是谁瞪得眼珠子都转不弯儿来”林青穗正俯身在地里头薅白菜,叶宽掌肥的一窝窝菜可爱的紧,菜地长了的枝蔓杂乱的野草,顺手用小花锄清一清,才锄了小半块地,忽听远处传来道唤她的声音。林青穗撑着腰身起来,往前头望了望,并未见着有人,还当是听岔了,弯身再挖了几锄头草,“林青穗”喊声近在耳畔,声音分外耳熟,林青穗一反身,只见一道青衣身影风风火火而来,她还未晃过神,那人疾跑过来就将她搂住。清冽好闻的气味在鼻尖前漫开,宽厚而温热的胸膛,急促的心跳怦怦作响,样样都这般熟悉亲切,林青穗一阵呆愣惊讶,睁大眼睛怔在原处,手中的锄头哐当一声摔落在地。苏行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展臂牢牢的将林青穗搂在怀里,她又瘦又小,却又香又暖,苏行蕴没有抱过其他女孩子,但发自内心的觉着,林青穗一定是让人抱着最舒服的一个,他紧紧的将林青穗抱着,两人上半身近乎严丝合缝。“苏苏小大夫,”被搂得快要喘不上气了,林青穗为难的挣扎着:“松,松手。”“不松,就不松,”苏行蕴俯身埋头在她颈窝,闷着声音道:“咱们才多久没见,你才多大的人,竟然,竟然就要,”他对着人说不出来那句话,只心里拱着一团热火,气恼又懊悔,还有深深的惶恐。“我,我出不来气了,快松开,”林青穗使力的用肩膀推搡他,她刚在地里撅野草,一手的泥灰草浆,怕弄脏他衣衫,不好抬手推人,偏胸口都被他挤得隐隐作痛“你要憋死我不成,”林青穗憋红了脸气道。苏行蕴这才惊觉自己下手重了,连忙松手查看人,双手握着她肩膀左瞧右看,急急道:“没事吧没事吧”“你这是干嘛呀,”林青穗一张小脸红透,双颊跟洇染了胭脂似的,耳根子都泛着粉,“许久不见,你一来就是这样吓唬我的”她指了指脚边的锄头:“方才我险些就要用锄头砸你了,幸好及时刹住了手,若是砸伤也合该你受着,让你冒冒失失的。”“我”苏行蕴揉揉脖颈,羞声道:“我就是许久不见你,太高兴了。”“一高兴就胡乱搂非礼人家姑娘了,登徒子,顽劣不改,”林青穗啐他,暗中打量他一会儿,又长高些,还养白了不少,气色也不错,清清俊俊的,可见近段时间小日子过得挺滋润。林青穗俯身捡起锄头来,不再看他,仍埋头挖野草翻土,“抱抱歉,”苏行蕴凑在她身边结结巴巴的:“我不是要想非礼你,就是高兴的。”见林青穗不搭理他,“我,我帮你挖吧,”苏行蕴要抢她的锄头,林青穗不想同他争,便松手让他试试,却不想这厮一锄头下去,将一窝刚发了青的萝卜苗子连根挖起。“啊,”林青穗心疼地一声惊呼,抬手一掌拍在他手臂上,苏行蕴臂旁立显一个小小的灰掌印,“你挖死我菜了”“咦哪里是菜,”苏行蕴窘立当场,弱弱道:“你方才不也是挖这个吗”“我挖的是这个,”林青穗捡起扔在一旁的野草,拎在他眼皮底下抖索两下:“这才是草,这些都是菜呀你说说你,”林青穗又将自己的锄头抢过来,念念叨叨:“要说温行易那样的秀才书生,天天在书房寒窗苦读,不务农事,五谷不分也就罢了。”“你这样的,又没有读书,自己也要挖药,连杂草都不认识,”林青穗气得摇摇头道,“那以后怎么过活,难道什么都指望你媳妇儿不成”苏行蕴忽然闷笑:“那你教我啊,你教我我不就会了。”林青穗反过身来看他,一时没忍住,也破了功噗嗤一声笑,眉眼弯弯:“小无赖谁要教你。”“林青穗,再抱一个吧,”他盯着笑颜娇妍的小姑娘,心里有一小块地儿塌陷,嘴角不由得扬起,漆黑的眼睛里水波荡漾,他展开双臂,轻声道:“许久没见你,怪想念的。”“走开走开,”林青穗连忙躲远一些,防备的指着他:“过分了啊,你再过来,我真要拿锄头砸人了。”“你不让我抱,”苏行蕴委屈的眼角都耷拉下来,“是不是因为,因为”林青穗对他那委屈的模样大为不解:“这还有什么因为不因为白白让你抱才见了鬼了。”“是不是因为你要定亲了”苏行蕴心一急,索性将话问出了口。“定亲你怎么知道”林青穗一时惊诧,脱口而出道,苏行蕴当即脸一沉,林青穗又连连摆摆手:“不是不是,谁说我要定亲了”春谷掮着锄头气恼的往家里回,心中仍是愤愤不平:“林三丫有什么了不起的,现在越来越会做表面功夫,假惺惺的,讨厌死了。”她只顾低着头走路,想及方才那伙人笑话她,委屈得想掉金豆子,“城里的公子又有什么了不得,鼻孔撩天的,只知瞧不起人。”“小姑娘,”面前忽然传来道温温润润的声音。春谷抬头,只见一位书生模样的少年站在身前,白衫乌巾,鬓若刀裁,面如冠玉,。“你小心些,别摔下去了,”温行易指了指她脚下道,说罢大步侧身而过,只那一瞬息,春谷心脏漏跳,呼吸全屏。“春谷,你见着我妹妹没有”紧跟其后的林青松又问。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会更哦,为什么我如此勤奋,因为我也迫不及待想让他们赶紧长大一些可是前面有个伏笔不解释清楚,强迫症就是过不去。么么哒大家。第62章 荒谬林青松领着温行易上山的时候, 林青穗正在指点苏行蕴锄草藤。两方一会面, 说起定亲这事,一贯心平气和的林青穗却气得冷笑连连。“贾清文”温行易一惊:“你爹娘怎会相看中了他”林青穗收拾了锄担边走边道:“此事说来话长,咱们先回去细说。”上辈子林青穗从未想过,自己当时那样的破烂家世, 贾清文却是个前程无量的读书人, 水七娘精明至此, 怎么会收了她当童养媳人人都说是林青穗祖宗积德,连醉鬼爹爹都只说让她好好孝敬公婆, 服侍夫君,却无人告知她原委真相。她能嫁到贾家做官家娘子, 这份令人无比羡慕的“殊荣”, 是用她母亲的命换来的她母亲去年病发不愈, 当时面对舒云大夫的查问,高氏只知将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揽,根本没有提“水七娘”半个字,众人事后都责怪高氏一味贪图小便宜, 反误了性命大事,还连累的苏神医名声受损。千般不是,万般过错,高氏都一人含泪吞了, 她没有告诉旁人,她许少去临安城里,找不准大药房的路, 是水七娘领着她去的小医馆。水七娘在一旁煽动蛊惑,说什么大药堂的医药最少十几两银子起步,小药馆的伙计是她远房表亲,抓的都是上好的药,还能算她便宜一些。高氏的确是傻,被水七娘温声软语骗的团团转,还将她视作良善热心人。水七娘带人去买药的那间药馆,由于东家不善经营,店铺濒临倒闭,许多药品都发了潮,过了药期。底下的伙计钻进钱眼里,昧着良心将好的坏的,真药假药,掺和着一起贱卖。运气好的人,比如水七娘,买的那低价药煎了吃,仍是能治好病。水七娘虽知便宜没好货,里头说不定有什么弯弯道道,但她自己买了药吃了,半点事儿都没有。正巧那几日寿翁仙人要走,都是开方子让病人们自己去买药,水七娘一拍脑门,想了个“妙计”。她同那药铺的伙计勾搭,专门带人去那家药馆买药,赚取其中的差价。水七娘赚得盆满钵满,那家药铺卖完了存货,也关门大吉,买了药的病人,有治好的,也有没什么效果的,这个就看个人的运气了。谁知道高氏运气那般不好她的药错不得半点,若是按那方子下药,哪怕少买几贴,也不至于病重到丧命。可她的药里,约摸正掺和了假药。原本此事神不知鬼不觉,那家药铺也早已倒闭,水七娘做了昧良心的事,却安枕无忧。谁知还未过一年,那家药铺的小伙计,去了别家医馆,因做惯了手脚,仍是与人勾结,将药铺的过期药真假掺着卖给病人。做多了鬼事菩萨也不佑他,这回那伙计被人逮个正着,扭送至官府,医药关乎生死性命,在官府严刑拷打下,那伙计将做过的缺德事,一一供了出来。水七娘受到牵连,也被官府传召了几回,官府那边好容易才了结。这事却被人走漏风声,水七娘一回陈塘村,当初找寿翁仙人看病的乡亲,人人找上门去。众人作势要将贾家砸抢一空,水七娘一哭二闹三上吊,在地上打着滚的喊冤枉:“天地良心,我自己也是吃了那家药的你们一个个黑心鬼,买了便宜药吃病也好了,反倒打一耙冤枉我,没心肝的,要下十八层地狱的”那些人确实只是虚张作势,乡里人嘴粗胃糙,没人吃出什么大问题,真正险些丧命的,唯有高氏一人。陈塘村离丰杏村较远,高氏等人过了许久才听到这信,众人震惊又愤怒,当天林大伯就领着老林头一行人,气势汹汹去陈塘村找水七娘讨公道。水七娘先还死命不肯认,直到丰杏村去的一干人等,都说当初高氏差点病死在屋里,城里的神医可作证,就是吃错了汤药。高氏红着眼怒问水七娘:“我自问将你当作知心老姊妹,深信你,感激你,你何故为那几个银钱,要害我性命”水七娘被众人诘问,羞愤难挡,当即一头扎进村头的荷塘寻死。她被人好容易才捞了上来,掐人中按肚皮,一顿折腾才捡回一条命,丰杏村人也没真想要将人逼死,见她是这样的泼辣货,反倒束手无策起来。这时幸好水七娘的儿子,贾清文听了信赶回家中。贾清文将其母之责一力承担,当着众人面,对着高氏磕头认错,诚心谢罪。他原本是有功名在身的秀才,见了县令老爷都无需行礼的,这时却狼狈跪于老林头夫妻面前,磕头磕得满额血淋淋,众人见之都不免动了恻隐之心。不等林家说要如何赔偿,他先拿出纸笔签了大名,摁了血印,无论要如何赔偿,他都任打任罚。这般一闹,丰杏村的人反对这少年秀才起了怜悯之心,其母何其可恨,可这小郎君何其可怜。贾家早被其他乡亲打砸得七零八碎,值钱的早赔了别人了,他家人人都不济事,唯一的顶梁柱,也只有这小郎君。陈塘村人见贾清文被外村人欺辱至此,免不得站出来护短,那贾氏族长文绉绉道:“都说莫欺少年穷,水氏归水氏,清文是根好苗子,将来必定前途无量,你们也莫太过分,做人做事留一线。”丰杏村人一口气噎的嗓子眼里,怒也不是恨也不是。却不知他们之后是如何商定的,最后竟妥协出个荒唐结果,既然贾家赔不起钱财,那就赔人“荒谬”苏行蕴怒气冲冲拍桌起身,一张木桌被他震得嘎吱欲倒,“合着赔了夫人又折兵,你娘被他娘害了还不够,还要送你去他家受苦被害”“不,”林青穗喝着茶冷声道:“世人眼里,贾清文有德有才,前途无量,是文曲星下凡,我家的姑娘嫁他,是祖上积德,是高攀门户。”这会子连温行易都忍不住要摔了茶杯,林青松强忍着咬紧牙梆,双拳握紧,红着眼将目光移往别处。“你们村里人怎么这么蠢不可及”苏行蕴愤愤地来回折走,又回过神道:“不对啊,就算是他们想要贾清文这个“乘龙快婿”。”他说到这句时嘲讽地“呵”了声,“那也轮到不到你个小丫头啊你上头不是还有两个姐姐,怎么就成了给你定亲了。”“据说,是那水七娘的意思,”林青穗眸光闪了闪道。这门亲事,原本最初是要定在林青荞身上,一来人人瞧着贾清文不错,二来林青荞年纪到了,正急着找婆家,两人怎么看都还算登对,林大伯和老林头被七嘴八舌的村人一劝,差点点了头。可偏偏水七娘撑着一口气,硬说不同意,当初在贾家暂住那几日,水七娘看出林家三丫的鬼灵精怪,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她一咬牙道:“要定亲,就定那个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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