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余淡天的影子,无奈只能掉头回去,宁子见我一点儿精神都没有,她说:“你要不要打个电话回家,问问他在广州的地址,然后去广州找他,看看他到底在不在广州”“算了,来回折腾又浪费钱跟时间,说不定真是我看错了。”虽然嘴上是这么说,可心里我却清楚的很,我根本就是对余淡天没有信心。接下来几天我都请假了,我是新员工,按道理是不能请假的,可宁子找李翼呈帮忙说了话,所以华侨的老板就特批了,我想要是自己重新回去上班,指定很多风言冷语的朝我喷来,不过为了真相,这点儿委屈对于我来说已经算不上什么了。这天,本来是说好了我们仨一起来等的,可我自己先跑出来了,刚走到容州夜市街路口,就看到余淡天跟个女孩儿有说有笑,两个人走在街上虽然有些距离,可看得出来余淡天对这女孩儿应该是喜欢的。我气急了,脑子里立马回想起牟文在工地跟阿兰那幕,整个人一下子就不淡定了,我跑上前去,拉着余淡天,生气地说:“余淡天你是人的吗你都是结婚的人了,还在外面做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你还有良心吗”“桑葚”余淡天看到我的第一反应是惊讶跟震惊,或许他压根就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我,不过即使他很震惊,也还是很快就回过神了,他连忙拉着我小声说:“别乱说话,这是我厂里的领导,我跟她这次是来这里工作的,你怎么在这里啊你是不是跟踪我啊”“你害怕我跟踪你吗你要是身正不怕影子歪,你干嘛害怕我跟踪你啊不过你也太高估自己了把你以为我真的吃饱了没事做天天跟踪你啊”我顺着余淡天的眼神,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女孩子,她身材很高挑,广州的女孩子都这样,身材都是高挑型的,不过脸蛋就没有那么中意了,长长的脸蛋尖尖的下巴,说不上有多精致,但要看整体的话,比我还是有强得多。人家的穿着很时尚,又会打扮,就算长得不如我,可人靠衣装,就算底子长得好不打扮也还是无事余补。“最好就不是跟踪我,行了,我这里陪领导有事情,你把你的地址给我,我有空了去看你”一听我不是来跟踪他的,余淡天整个人都放轻松了一样,然后就很着急的把我支走,像是我在碍眼一样。、007:经常来这里从家里分别到现在几个月的时间,俗语说小别胜新婚,可从余淡天眼里,我没有看到一丝的那种想念余淡天的话说完,他看我还没有要走的样子,就走到我身旁来小声跟我说:“桑葚,我真的是陪领导来容州采购的,这个是领导的助理,我们俩出来给领导买吃的,今晚上我们就要回去广州了。”“是吗我又没有问你,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我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余淡天的这些解释,在我眼里根本不值一提,如果我认定的事情,就算他让眼前这个女人作证,我恐怕也不会相信。不过最后,我还是放余淡天走了,我把我住的地址写给他了,余淡天拿了地址就匆匆忙忙跟那个女人走了,剩下我独自站在夜市街路口,明明我跟余淡天是拿过证的合法夫妻,可刚刚那幕我却感觉自己想个第三者一样。站在原地发了很久呆我才回过神,脑子里始终忘不掉刚刚那幕,余淡天是否还是在家里那个余淡天,对于这点儿我没有多大信心。也许是因为,李翼呈那么好多人,也还是对宁子撒了那么大的慌,所以我心里对男人没有多大信任了吧从夜市街走回去,一进房门,宁子就不高兴地说我:“桑葚啊,说好了我们仨个一块出去找,你倒好一声不吭就偷溜出去了,真是的,我跟小藻在家担心死了,生怕你走丢了,明知道自己对这里也不熟悉,下次不许在这样了知道吗”“好了,我知道你们担心,我这不是没事嘛放心吧,我这么大人了不会走丢的,来了这么久回来的路我还是记得的”我连忙拉着宁子的手臂跟她解释着,其实我也害怕自己迷路了,可看着她俩跟我在外面等了一天,虽然都是坐在那里什么都没做,可也怪辛苦的。然后宁子又问我:“今天出去结果怎么样是不是还是没碰到”“桑葚我敢肯定你是看错了,你看我们那天都等了那么久,连个影子都没有等到,容州这地方翼哥都说了不大,绕过来绕过去还是在那条街,余淡天要真是在这里的话,你既然碰得到第一次,第二次也肯定不难啊”这话是正在厕所洗澡的小藻说的,小藻洗澡总是不喜欢关门关窗帘,按照她的话说就是,关上了就剩她自己在里面,她感觉憋得慌难受,我跟宁子经常说她,对面楼也有人住,人家都看到了,可小藻都会没心没肺的回答我们,她说,看得见又摸不到,给她们过过眼福吧小藻的话说完,我看着她笑了笑,然后说:“你浩浩洗你的澡吧在不快点洗完,人家眼福都饱够了。”小藻一听完我的话,啪的一下就把门给关上了,忍的我跟宁子大声笑了出来。笑过后,我这才跟宁子说:“我在上次你带我去吃麻辣烫的那个夜市街路口碰到他了,他跟一个女的,他说是领导的助理,他这回来容州是跟领导们过来采购东西的,我把你这里的地址写给他了,然后我们就分开了”“连问你在这里好不好都没有说嘛”宁子听了我说的话,有些气余淡天的态度,她不可置信的问道我。我点了点头,低下头感觉好丢脸,自己嫁了个男人,刚结婚没多久就出门打工了,在几千里的外地碰到面,连问我最近的情况都没有一句,反而问我是不是在跟踪他,我没有跟宁子说余淡天问我是不是在跟踪他,我害怕说了宁子会笑我,虽然我知道她不会,可我害怕,我自卑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想法。宁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别乱想了,说不定他真是来这里采购的呢”听着她的安慰,我想,恐怕连她这个旁观者清都有些不相信吧不过令我意外的是,余淡天晚上找来了,他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傻眼儿了,他不是说他晚上要回去吗怎么现在会出现在这里啊看到我余淡天先开口,他说:“怎么这个样子看着我啊我来找你出去逛逛”余淡天没结婚之前就在外面打过工,比起我来说,他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说的话也有股城市人的腔。宁子跟小藻和余淡天打过招呼后,就使眼神给我,让我快点跟余淡天一块出去。我跟余淡天从住的地方出来,我对发生的这些事情还是有些不敢休息,我趁着余淡天没注意,伸手用力捏了捏自己的大腿,发现是真的痛,这才慢慢接受这是事实了。余淡天带我吃了碗柚子做的豆腐花,柚子是容州的特产之一,看到他对容州的种种都十分熟悉,我便忍不住开口问他:“你是不是经常来这里啊”“啊也也没有经常来,加上这次来过两次了,都是过来采购的,我们厂在这里有个小分厂,经常会安排我们过来教小厂这边新东西。“从余淡天眼里,我看得出来他应该没有撒谎,至少他们厂在这边有个分厂是没有骗我的。我哦了声便没有再问什么了,我们吃完豆腐花,本以为他会送我回去,可谁知道他说:“我们去找个旅馆住吧”然后我跟她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走进了附近的一家旅馆,这个时候住宿,比起多年后要容易的多,就连身份证什么的都不需要,只需要写个名字然后交钱就可以住了。不过旅馆的条件也十分简陋,三十五块一晚上,就一张简陋的单人木床,然后一个小台灯,厕所是外面公用的。余淡天让我先去,他在门口把我把风,说实话,他这么说的时候,我心里还挺感动的,毕竟他还算细心。我们进到旅馆房间里,余淡天直截了当就把裤子揭开脱下丢到床尾,然后整个人就躺在床上了,我们虽然结婚了,可真正做那事儿也就一两次,想到做那事儿,我就想起新婚那晚的事情,整个人就变得紧张起来了。余淡天见我一直站着不动,他说:“不困吗杵在哪里做什么上床睡觉啊”听到他这么随意的说着,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他都不觉得尴尬,看来是我自己想多了,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就不要一直想着了,这么想着后,我才慢吞吞的走到床边,然后躺在余淡天身旁了。我闭着眼睛,连出气的声音都不敢太大声,余淡天突然开口问我:“你什么时候来容州的”“刚来不久,我跟小藻一块来的,宁子来这边好几个月了,现在我去华侨上班,这两天有点事就请假了。”我照实跟余淡天说了。余淡天听后,哦了声,然后问我:“你请假有什么事儿难道在这边还跟家里似得走亲戚啊”他的话虽然像是在调侃,可我心里还是紧张了,我自然不会跟他说,我是特地请假找他的,我假装笑了笑,然后说:“跟宁子去她男朋友家里耍,今天刚回来就碰到你了。”我是故意把话题扯到他身上,很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可我的话说完后,余淡天沉默了很久都没有出声,然后这事儿就被他跳过了,我不知道他是真没事还是有意跳过的,他伸手在我腰间摸了摸,然后三两下就把我衣裤褪了。没有任何等我做好准备,余淡天就这么干涩的挤进去了,虽然生过孩子了,可哪里还是很紧,我对这种事情不了解,所以以外就是一个做妻子应该尽的义务而已,不管是跟牟文还是余淡天,我都没有任何的感觉,除了承受还是承受。若不是多年后的那个人带我体验过后,我或许会一直认为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好做的。余淡天很快就结束了,将那些白色的东西流在了我身体里面,对于那个东西我没有任何防备,只觉得这是每次做过后都会留下的吧做完后,余淡天就蒙头大睡了,而我却怎么都睡不着,只能一动不动的躺着,连翻身都不敢,床太小我担心翻身会吵到余淡天,半夜余淡天又骑到我身上做了次,然后第二天,我们六点多就起来离开了旅馆。余淡天买了包子跟豆浆给我,然后就急急忙忙走了,他说他是七点二十的车,要赶回广州,本来我想送他去车站,可见他没主动开口,我也就忍住没问了。余淡天走后,我也恢复了刚来时的正常生活,只是回华侨上班的就我自己了,小藻打了人家,很多员工都反对她回去,加上小藻的性格又不能道歉,所以她便留在了宁子的美容院帮忙。这天,我刚下班就去美容院找她们,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很大的动静,我连忙跑进去,就看到三个女的拿起什么砸什么。宁子站在一旁流着泪,小藻拿着扫把朝那三个女人打去,一直把她们赶出门外关上门这才停下了。我连忙跑到宁子身边,问她:“怎么回事啊这些人干嘛这样啊,是不是做了美容又不想给钱啊”早就听说外面这些人都喜欢霸王,吃了饭不给钱,现在做美容也不给钱,也没有人管管。、008:再次怀孕可宁子却说:“不是的是李翼呈老婆带人来砸的呵呵,可笑吧李翼呈花钱买的这些东西,他自己的老婆砸了,我有什么权利阻拦人家啊”宁子边哭边笑的说着,看着她这个样子,我真的好心疼她,我安慰地说:“别想那么多了,等李翼呈来了看他怎么说吧他心里还是有你的,要是没有你他也不会对你这么好的。”“我就是知道他有我,所以我才明知道他都结婚了,还心甘情愿跟着他,桑葚你知道么我这里有了他的孩子”说着,她伸出手摸着自己的肚子,看她说话的口气跟举动,不像是说的假话。只是,她明知道李翼呈无法给她婚姻,又为什么还要怀他的孩子啊我捉着宁子的手,试探着问:“宁子你这又是何必呢李翼呈知道你怀孩子了吗”宁子摇了摇头,边说边擦干眼泪,她说:“不知道,我去医院问过了,三个月前都可以打掉,我不想打掉,所以我要等三个月后在告诉他,我就要为他生个孩子,我要跟他在一起,他骗我他没有结婚,我不告诉他我怀孩子了,这算我们扯平了吧”“你傻啊如果他不要怎么办三个月过后你要自己生下来自己养吗你这个脑子在想什么啊”宁子的话说完,我心疼的骂着她,以前在家也听过老人说,就算七八个月了还有引产的,只是引产比一两个月流掉付出的代缴要多十倍都不止。宁子看着我严肃的表情,她反倒露出一丝笑对着我,她说:“桑葚,你就别说我了,让我傻一回吧他知道了,他要真不要的话,我就引产,人家不要我也绝对不会生的,我只是想让他没得选择,要么跟我一刀两断,要么跟那个女人一刀两断。”宁子的性格我知道,她决定了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只是,我担忧的在心里问自己,李翼呈选择她的几率有多大啊李翼呈都说了,他现在的工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