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子,就知道糟蹋国家的东西。”老干部是个好人,可惜他已经得了癌症。住院这段时间我们偶尔会跟他聊天,没事的时候他就给我们来个红色思想教育。他说我们处对象不好,处对象是早恋耽误学习。说了很多,反正我们跟他挺熟的。“爷爷,我和刘鹏在柜子里呢,你放我们出去好不好。”推了下柜子。曲畅在里面说话了。“啥柜子里还有人你们在柜子上挂了锁,我怎么把你们弄出去”老干部吃惊的问我们。“爷爷,我在柜子上放的锁头是你的。我看你桌子上有把锁头,躲进去的时候就顺便把柜子锁上了。”曲畅郁闷的说。“呵,你这小丫头片子还挺聪明。可是我没有钥匙啊,这锁头是我孙子买给我的。我说要锁头没啥用,钥匙我就没拿。”老干部说。“啊”听了老干部的话。曲畅郁闷的快哭了。“哈哈,小丫头片子,一把锁头还难不倒我,你们等着。”老干部安慰了我们几句就走了,不一会儿他不知道在哪整来一把锯条。很佩服老干部,都一把年纪了还那么厉害。拿着锯条,不一会儿老干部就把我们的锁头给锯开了。后来因为一点事我也锯过锁头,我锯了十几分钟手累的酸疼酸疼的。“你们好端端的躲这里干啥刚才那群砸柜子的人是不是要抓你们他们是干啥的黑道的吗”年纪大的人喜欢啰嗦,把我们弄出来后老干部一直问我们。“哈哈,也没什么事,谢谢你了爷爷。”明亮的子中。曲畅狠狠瞪了我一眼。“没事,以后再有人欺负你们你找我,我打不死他们。”老干部说。“恩,感谢社会我爷爷”很喜欢老干部,我笑嘻嘻的跟老干部道谢。“小比崽子。”老干部笑着拿拐杖重重砸了我屁股一下。如果不是老干部救我们我们真的废了,回病房的时候曲畅责怪我告诉我以后不许跟老干部没大没小的。老干部是个令人尊敬的人,如果他不是那么亲切我也不敢跟他开玩笑。即使被他打肿了屁股,我的心里还是暖洋洋的。和曲畅一起回到病房,回到病房的时候我笑着跟曲畅解释,“畅儿,你放心吧,我以后肯定不跟老爷爷开玩笑了。”“要尊敬老人,知道吗”“我草。你搞的我好想很不尊重他一样,我在心里尊重他呢。”我认真的说。病房里被搜的乱七八糟的,我心想那帮傻比找我就找我,他们翻抽屉干几把,难道我还能藏到抽屉里桌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张照片。看到那照片我愣住了,同时额头上流下冷汗。“这是什么”曲畅也看见了照片。“这”流着冷汗,我赶快去拿桌子上的照片。当曲畅要抢的时候我一把就将照片给撕了,接着我把照片含到了嘴里。照片黏糊糊的,含到嘴里还有股怪味。那种感觉,真不舒服。“呵呵,那个是你和谁的照片”曲畅冷冷的问我。含着照片我想咽咽不下去,我只能摇着头含糊不清的说,“抹谁的。”“是你跟安优的照片吧。”恶狠狠的看了我一眼,曲畅转身就走。曲畅说的没错,那照片确实是我和安优的合影。而我们的照片,是我被谢小四打肿眼睛后在小旅店中拍的。照片中,我压着安优的身子暧昧的看她。那模样,要多贱有多贱。而安优,她则是羞红着脸紧闭双目。我和安优拍了这种照片,曲畅不生气才怪。而这照片,我不知道是安优什么时候拍的。刚跟曲畅和好曲畅就生气走了,坐在空落落的病房中我有点无奈。听说我们出事邱凡他们几个兄弟很快赶来,看曲畅没了他们着急的问我,“刘鹏,曲畅是不是被抓了”“没,曲畅生气走了。”撕坏的照片已经被我拼好,我看着拼好后的照片怔怔的发呆。照片中,是我和安优在一起时最美好的时候。那个时候,我真的已经喜欢上她了。可是,她却出卖了我。她出卖了我,并在我最伤心最失落的时候甩了我。子中残存着淡淡的芒果香,我知道安优来过。喜欢有点想她,我既想见到她又恨她。我想不通,为什么她把我害的那么惨还要来打扰我的生活。我和曲畅已经和好了,为什么她又要来打扰我们。她明明说我们的游戏已经结束了,为什么她还要出现刚刚险些被人抓住,兄弟们不敢再把我一个人留在医院中。当天晚上是我们几个兄弟一起住的,看着照片上的安优邱凡问我,“刘鹏,你是不是跟她处过对象”“恩。”我点点头。“呵呵,我出狱的时候就是她找的我,她说你有危险叫我来救你。地点,校外的平房区。我问她是谁,她说她是你女朋友。”邱凡点燃一支烟淡淡的说。听了邱凡的话,我隐隐想到了什么。我记得我那时候问邱凡他怎么知道我在这的,他说是我老婆告诉他的。而他只是说是我老婆告诉他的,他并没有说是谁。真想不到,竟然是安优救的我。可是她已经把我害的那么惨了,她为什么还要救我“刘鹏,安优这姑娘不错,她跟你很配。”看着我细心拼好的照片,邱凡微笑着看我。“别闹了,我只喜欢曲畅一个。”我自欺欺人的说。“哦是吗不是两个都喜欢吗”邱凡嘴角露出坏笑。“滚犊子,我先去洗个澡”那里难受的要命,就算有伤我也得去洗澡了。吗比的,感染就感染吧,干净第一对那种事,我每次都是想的时候抓心挠肝。而结束之后,我每次都追悔莫及。哎,想想在衣柜里的情景,这脸这个红。♂第二百一十一章 鬼工a盘山县,鱼龙混杂。县里的混混,大多是附近城镇乡村过来的混混。跟乡村混混相比,市里混混大多从小娇生惯养以人际圈广阔为主要手段。而乡村混混。他们靠的就是一个狠,谁下手狠谁就是老大,谁下手狠谁就是天。鬼工是县里的混混,他是附近农村来的。在他十六岁时,他就已经在县里打下了自己的天地。因为酷爱纹身,他给自己起了个外号叫鬼工。而东北很多城市,都有类似于鬼工这种外号。这种外号,可以说在当时是非常流行的。鬼工找人动我这件事我告诉了陈天悦,因为现在的我根本不是鬼工的对手。我跟鬼工还不是一个档次,我无法摆平我跟鬼工的恩怨。共司庄才。小弟有事找老大天经地义,陈天悦也一直把我当亲弟弟看待。他对我好一方面是因为邱凡,另一方面还是因为我爸。在陈天悦的场子,陈天悦热情拥抱了出狱的邱凡。而邱凡出狱后,他见到陈天悦只是笑笑。“悦哥,鬼工比我们还有高一级,如果我们找他谈判的话我怕他不给面子。”侯东想了想对陈天悦说。“呵呵。鬼工可以不给我面子,但是许大棍子的面子他会不给”陈天悦微笑。听了陈天悦的话我如醍醐灌顶,我这才想到我还有个姐叫诺诺。哎,一晃好久不见诺诺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肚子上的伤还没好,我可以出院走走但是我不能剧烈运动。想想我身上的伤我挺郁闷的,先是胳膊断了我休息了两个多月。现在我肚子又受伤了,又要休息最少两个月。如果混下去,我恐怕早晚有一天要被人整死。我运气太差了,也许我根本不适合混。出来混的人大多迷信,陈天悦也觉得我运气很差。带着我拜了场子里的关二爷,陈天悦微笑着说。“关二爷,麻烦你保佑保佑我兄弟以后不要再这么惨了。”“”看着身边暗笑的侯东和小明他们我气的翻白眼。“走,我带你们去找鬼工”一群兄弟浩浩荡荡走出歌厅,我们显得很有气势。陈天悦ヌ侯东ヌ郭春晓ヌ小明ヌ疯子ヌ李智ヌ陈孩子他们七个兄弟走在前面,后面的是我ヌ邱凡ヌ陈乐平ヌ小强ヌ周阳ヌ才子和王力。除了我们一群兄弟,在我们身后还有陈天悦二十多个小弟。不知不觉,我们的势力已强大到能跟很多真正的社会大哥争锋。如果跟其他势力干起来。我相信我们不会输给任何势力。一大群人就这样招摇过市,路上我们引来不少人的围观。有人偷偷拍照,侯东冷着脸指了那人一下。看到侯东杀气腾腾的样子,那人赶紧放下手机灰溜溜的离开。鬼工手下场子不少,他经营的生意也有很多。听说他贩毒,但是我们没见过。因为喜欢纹身他自己开了一个纹身店,而他则喜欢呆在他的纹身店中。掀开纹身店的布帘子,陈天悦弯着身子走了进去。纹身店中很明亮,窗外的阳光照不进店中纹身店中始终开着明亮的管灯。店中,几个身子纹满了狰狞大龙的混子正聚在一起打扑克。其中一个,正是昨天晚上带人来抓我的那名混子。“小龙。鬼工哥呢”看到那纹满了纹身的混子,陈天悦笑着问。“悦哥,你找我”纹身店中,一个精瘦且高的男人走了出来。那男人很瘦,眼窝像吸了毒一样深深陷着。但是他的眼睛很有神,如刀子一般锋利。跟着他一起走出来的还有小五等人,安优竟然也在他们中间。看见我,安优如以前一样灿烂的微笑。她的笑容很坏,也很迷人。“鬼工哥,我听说你要动我弟弟”看了看罗庆手上缠着的纱布,陈天悦微笑着问鬼工。“恩,我要他一只手。”鬼工淡淡的说。“草”听了鬼工的话邱凡显得有些焦躁,我身边的几个兄弟也乱了。他们全都虎视眈眈的盯着鬼工。才子甚至跑出去查看有无埋伏。“为什么”陈天悦笑着问。“因为刘鹏和他的人伤了我亲弟弟。刘鹏,才子,陈乐平,周阳,他们每个人我都不会放过。哦,还有个邱凡。”鬼工说。“我可以赔你弟弟医药费。”陈天悦笑着看了看罗庆的手。“你觉得我缺钱”一声嗤笑,小五和屋子中的混混们全都笑了。看着陈天悦,鬼工又看了看他带来的人。纹身店中此时已挤满了人,鬼工笑了笑看着陈天悦带来的一众混混说,“悦哥,你想打我啊”“不敢,我只是想跟你谈谈。我弟弟不懂事,我希望你放过他。”陈天悦说。“哦,那如果我不放呢”鬼工问。“呵呵,你不放也没关系,不过我想许大棍子会不高兴吧。刘鹏,他已经认许大棍子当干爹了。”陈天悦微笑着说。一阵淡淡的药水味道在我们中弥漫,听了陈天悦的话鬼工的目光变得更加凌厉。就那么看着陈天悦,鬼工又看了看我吃惊的问,“陈天悦,你说刘杰的儿子认了许大棍子当干爹”“不错,他就是刘杰的儿子”陈天悦点头。“”点了一支烟,鬼工目光变得有些嘲弄。嘲弄的看着我,鬼工笑着说,“刘鹏,你知不知道你爸是什么人”之前陈天悦他们说认识我爸,他们认识我爸的事已经让我觉得吃惊。现在,鬼工竟然也说认识我爸。听了鬼工的话,我更觉得吃惊。我爸和鬼工年龄相仿,搞不好他们真的相识。一直想见到我爸,听了鬼工的话我身子忍不住激动的发动。“鬼,鬼叔,你认识我爸”“呵呵,我不是你什么叔,不过我确实认识你爸。你爸,他不光赌还喜欢”“鬼工,你别说”一声大喝,陈天悦打断了鬼工的话。因为生气陈天悦的脸显得有点红,我很少看过陈天悦这么生气。“陈天悦,你怕我告诉刘鹏他爸的事”鬼工笑了。“鬼工,刘鹏还是个孩子,你能别跟他说这种事吗”陈天悦面色凝重的问鬼工。“呵呵,不说也可以。但是我弟弟的仇,我肯定要给他报。”鬼工冷冷的说。鬼工已经四十左右了,而他弟弟却才二十岁左右。兄弟之间相差二十岁,鬼工当罗天王的爸都够了。而鬼工比他还大那么多,可以想象的出鬼工有多疼爱他的弟弟。看着鬼工他们一伙人,我心里渐渐的有种不好的预感。鬼工那句未说完的话,我总觉得不是好话。不光赌还喜欢那句话后面应该还有一个字。我,真的不希望我爸是那种人。真的,我真的不希望我父亲是鬼工说的那种人。鬼工夹着香烟的手徐徐飘着香烟,看着鬼工夹着烟的手陈天悦想了想说话了,“鬼工,你真的连许大棍子的面子都不给如果你动了刘鹏,你觉得许大棍子会放过你吗”许大棍子是半个社会人,但是他的地位比很多社会人还高。有一个在局里当官的结拜兄弟,这已经够了。夹着香烟,鬼工的手微微颤抖。许大棍子是我干爹的事是陈天悦吓唬他的,但是鬼工相信了陈天悦的话。“我可以不动刘鹏,但是我的弟弟就不一定不会动刘鹏了。罗庆,以后看到刘鹏你给我往死里打,打死了他算我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