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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虞斯言截断幕初夏的话,“扭回来扭哪儿去我现在和我对象挺好的啊,你想让我扭成啥”幕初夏怎么都觉得自个儿舌头在打结,愣是说不出话来,她使劲儿捋了捋,说:“你这意思就是说,你现在已经是双性恋了,男女都可以,对吧”虞斯言琢磨了一下,“也不是,其他男人我想想都膈应,就他一个而已。”幕初夏明白了些,“那你现在是单恋一根草,然后想让我克服你对希腊式sex的恐惧其实我觉得你还是从根儿上治疗比较好,也就是先治疗对两性的心理障碍,这样不但能根除,而且你以后要是再和女人在一起,也不用再次治疗了,对吧。”虞斯言面色一沉,冷冰冰的说道:“你这是咒我迟早要和他崩么”幕初夏突然特想扇自个儿一巴掌,她深吸了几口气,问道:“那,那你说吧,想让我从哪儿入手”虞斯言一本正经地说:“你只要让我觉得他那儿不脏就成。”“”只要幕初夏简直想一头撞墙上,直接晕过去才好。哥啊,那是啥部位啊你就是天天不拉屎,再涂上一整瓶香奈儿no。5,那也改变不了它的后门的事实啊老娘咋给你扭成它是香满园哦看见幕初夏脸色忧郁,虞斯言问道:“是不是有些难度”幕初夏精神恍惚地说:“不是有些难度,这就是挑战吉尼斯世界纪录。”“难不成,我这还治疗不了了”幕初夏甩了甩头,把被虞斯言绕晕的脑子甩清楚了些,沉吟片刻,说道:“也不是治疗不了,还是那句话,从根儿上治疗,你心理阴影祛除了,对那事儿自然就没什么负担了。”虞斯言瘪瘪嘴,说了半天,他就是不想从根儿上治疗罢了。“从半道儿就不能治么”幕初夏阴暗地想:半道儿治老娘只能让你接受被操“这恐怕不行,对你完全达不到效果,还会适得其反,让你对性的认识都扭曲了。”虞斯言抹了一把脸,怎么这么麻烦啊。纠结了一会儿,最后,他闭了闭眼,为了项翔,他豁出去了“行吧,那咱们就从根儿上开始吧。”幕初夏暗自呼出一口凉气,说:“那你说说,你对这种事儿是为什么这么厌恶我觉得你应该不是那种洁癖到避讳性的人。”虞斯言的眸子瞬间就沉了下去,他舔了舔唇,双肘放到俩膝盖上,十指交叉,紧握成拳,酝酿了好一会儿,他艰难的开口,“我看见过我妈和男人”再难说下去,虞斯言闭上眼咬了咬腮帮子,皱紧的眉心染上痛苦,“太恶心了,我忘不掉。”幕初夏也沉下了脸,抿紧了嘴唇看着面前埋着头的虞斯言,原来是这样,确实有些难办了“我能抽根儿烟吧”“嗯,没事儿。”长达一个多小时的谈话,很多时光都是在虞斯言的沉默中度过的,幕初夏总算把虞斯言这心理病根摸了个清。“我看今天就先这样吧,你也快到极限了,我现在也知道了一些情况,我今天就会做出个治疗方案来,咱们明天再讨论。”虞斯言的心情确实已经低到不能再低了,他点点头,站起身,“整个治疗大概需要多久”幕初夏拧了拧眉,“每个人的心里情况都不同,这个我不好说,咱们得按阶段治疗,你这种情况,再怎么也得一个来月的,而且还得你充分配合。”“行,我会配合你的,越快越好。”幕初夏无语地想:这么急啊虞斯言从幕初夏的咨询室里出来,沉着脸就进了电梯,心情烦躁的他根本没看见就在几米外的小阳台上的白晓曦。白晓曦和虞斯言分了半年了,可却依旧没走出来,她冲进幕初夏屋里,把手里的东西一丢,咋咋呼呼地问道:“虞斯言他怎么在你这儿”幕初夏一愣,“晓曦,你怎么突然来了”“我问你话呢,虞斯言怎么在这儿”“他,他来治疗的。”“治疗治疗那他毛病太好了,怎么样了”“晓曦,这个我是不能告诉你的。”白晓曦讨好的缠着幕初夏说:“初夏,我不问细节,我就问问他治疗得怎么样了,他要是治好了,说不定我和他就能复合了。”幕初夏不忍地看着白晓曦,“晓曦,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俩真的不合适,虞斯言不会和你复合的,而且他,啧,他已经有对象了,他是为了他对象才来我这儿治疗的。”白晓曦震在原地,不可置信地说:“他,怎么可能”幕初夏抱了抱白晓曦,“晓曦,你也该放开了。”往事如慑人的潮水般纷至沓来,拍打得虞斯言整个人都阴阴沉沉的。他坐上一辆出租车,说了公司的地址就闭上眼睛靠在了椅背上。过了一会儿,沉闷的空气逼得他睁开眼睛,他两边看了看,车窗都关着,可两侧摇车窗的把手都掉了,他朝司机说:“师傅,麻烦你把后面的窗户打开一下。”司机没回头,而是突然往后排丢了一个东西,顿时,刺啦一阵响,刺鼻的气体喷了出来。虞斯言吸进一口就赶紧屏住了呼吸,伸手去开车门,但两边的车门都是紧锁着的,根本打不开。他用力摇了摇开始打旋的脑子,一手穿过出租车的安全栏,卡住了司机的脖子。司机一把将虞斯言已经卸了力的手掰开,戴着小巧的防毒口罩,取下墨镜,冲着后视镜说:“虞老板,咱们有缘又见了。”虞斯言用最后一丝力气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就晕了过去。第152章 言言虞斯言是被一拳揍醒的,意识还没完全回笼,嘴里的血腥就蔓延开。“虞老板,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虞斯言眼睛还未清明,脸上又受了一拳。两侧的口腔都裂开,滚烫的鲜血飙射而出,他甩了甩头,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呸,”他歪头吐掉嘴里的血水,笑着打了个招呼,“王老板真是好兴致,外面这么多人都在找你,你居然有功夫陪我消遣,我虞斯言真是受宠若惊啊。”王万才一脚踢在虞斯言的小腹上,深厚的脚力几乎砸断肠子。虞斯言拧眉抿唇强忍下痛呼,可却不得不弓下身,内脏的剧烈抽搐让他无法呼吸,脖颈上的大动脉鼓起,爆裂的血管将血液一下冲到脸上,满脸燥红,他抬眼蔑视着王万才,龇牙狞笑,“怎么,你那些靠山呢又把你当成垃圾给丢了吧,哈哈哈你也只配当这种货色。”王万才恼羞成怒,又是一拳砸在虞斯言脸上,“虞斯言,替天行讨债公司的老板是吧,我王万才当了一辈子的鹰,没想到最后居然被你这只家雀给啄瞎了”虞斯言大笑起来,露出染上血色的银牙,“你还一辈子的鹰,你他妈这辈子不过是被人养在笼子里用来逗乐的玩意儿,为了逗主子欢心,你他妈缺德损命的事儿还干得少了么你他妈就是一只养来咬人的疯狗而已,少他妈把自个儿瞧得那么上眼。”王万才眯了眯眼,冷笑一声,突然从战靴里抽出一把刀,狠狠扎进虞斯言的大腿里。“嗯”虞斯言梗着脖子,倒抽一口气,他将腮帮子紧咬,死命忍下疼痛。王万才笑着拔出刀,一边擦着刀叶上的血水,一边说:“疯狗是么,那我就让你们瞧瞧什么叫狗急跳墙,放心,我没扎你的大动脉,我不会让你就这么轻易死了的。”虞斯言疼得指尖微颤,可疼痛却让他头脑更加清晰。你们难道项翔也他垂着头,用余光扫视了一周,还好,就他一个人。王万才还在说着什么,不过他没听进去。观察着四周,虞斯言心里沉了沉。这屋子的角落里堆满了杂物,四面的墙壁都只在最上端安着不足手宽的玻璃,满屋子的潮热,很容易让脑子晕晕沉沉的。地下室么坐着的这把椅子是固定在地板上的,手脚也绑在扶手和椅腿儿上,连腰都捆着椅背,观察了一下捆缚的紧扎度,虞斯言知道是挣脱不了了。“装神弄鬼,亏虞老板想得出来这么没水准的小孩儿招数。”虞斯言抽疼得喘息着,戏谑道:“是啊,亏王老板还信,居然被吓得屁滚尿流的,这该是有多心虚啊怕那些亡魂来索命是吧,你当初害人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害人终害己,王万才,不是我虞斯言害死你,是你自己把自己往死里作。”王万才拿泛红的瞳仁定定的瞅了一会儿虞斯言,忽而勾唇,森然一笑,“你开讨债公司的,有什么资格在这儿扮演什么正义之士。”虞斯言费力的嗤笑了一声,“正义之士快拉倒吧,你他妈还嫌我瞅着你不够膈应吗,只是我再怎么脏,也烂不到拿别人的命满足自己的食欲。”王万才阴沉着脸,“我那是被逼无奈他们不死,那死的人就只能是我”虞斯言冷冷地说:“他们死了,你现在不也快死了么,你以为他们的命能拿给你续命你他妈是自个儿折的寿,怨不得任何人,手脚长在你身上,谁都没给你洗脑。你他妈算不上是个人,可好歹也是只公的,别这么脓包,到这时候还给自己找什么借口自欺欺人”王万才阴沉沉的看了虞斯言一眼,突然转身向墙角走去,“的确,手脚长在我身上,你不说我都忘了,咱们还有正事儿没办呢,光顾着聊天了。”虞斯言趁着王万才转身,用力的挣脱着被捆缚的手腕儿,可粗砺的麻绳连个缝隙都没松开。“我劝你还是别白费那些力气,咱们正事儿还没办,你就没用完了精神气儿,那多耽误事儿啊。”王万才撬开墙壁上的插板,挑出两根电线,撸掉外层的胶皮,露出里面的铜芯线,“虞老板也来体验一下所谓吓得屁滚尿流的刺激吧,浑身跟过电似的,又疼又麻,舒服着呢。”虞斯言抿紧失血发白的嘴唇,深吸了几口气。王万才将铜芯线绕到两个鳄鱼夹上,看着正襟危坐的虞斯言,笑着说:“看你这样子,好像很紧张啊,别怕,我可舍不得你死,就是让你好好体验一把而已,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虞斯言眼珠子逼红,狠狠的瞪着朝他走来的王万才,唇角依旧上挑着,桀骜不驯,“王万才,你今天最好杀了我,不然如果我活下来了,我一定不会让你好死的。”“呵呵,虞老板口气还是一样的大啊,都这副模样了,还能说这么狠的话,看来体力很充足么,真是太好了。”说着,王万才一脚踩上虞斯言被捅了个洞的大腿。虞斯言吃疼的摒住了呼吸,无视潺潺流出的鲜血,扬着头,将逼人的视线死死的契在王万才的脸上,他牙关紧咬得颧骨都变了形,满面狰狞。王万才被虞斯言的狠劲儿震得愣了几秒,然后露出些许兴味的表情来,他将鳄鱼夹夹在虞斯言的两个中指上,然后走到开关边,“十指连心,咱们就先从最刺激的来吧。”说完,他一把将电源开关打开。“嗯”虞斯言一口咬破了嘴唇,嗜人的疼痛袭上大脑,像是一把钢刀直插脑髓般。“他到底去哪儿了”这都已经中午了,项翔还没把虞斯言的人给等回来,眉头是越皱越紧。“翔哥,我们也不知道啊,老大出去的时候真没说。”项翔心里总觉得不踏实,他又给虞斯言打了个电话,还是关机。他想了想,给吕越打了过去。“虞斯言跟你在一块儿吗”“没有啊,哎呦,他这么大个人了,你不能把他当孩子一样管着吧,好歹还是留点自由给人家,你这样逼得太紧,可是会让人喘不过气儿的。”项翔冷冷地说:“这话留给你自己,我只问你,知不知道他在哪儿”吕越眼珠子一转就猜到虞斯言上幕初夏那儿去了,“你天天跟着他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啊。”项翔沉吟片刻,声音冰寒刺骨,“他到底去哪儿了”吕越被冻得背脊发凉,他咽了咽,说:“项翔,虞斯言有他自己的事儿,他既然不想让你知道,你就别逼他。”“王万才在逃,我只是要知道他在哪儿”吕越眸子一闪,说:“你等着,我问问。”吕越赶紧挂了电话给幕初夏打过去,听说虞斯言已经离开了快三个小时了,吕越心里咯噔了一下。把这告诉了项翔,吕越有些自我安慰地说:“说不定他是心情不好,上哪儿自个儿待一会儿去了,你先别着急,咱们再等等。”项翔杀气沉沉的嗓音撕破焦灼的空气,“他说中午就回来,他答应我的事儿,从没食言过,他到底是去了哪儿”吕越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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