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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头低垂着几乎贴近地面,乌发也顺着肩头滑落铺散在地,卑微如敛了光芒的星辰,昔日的荣耀在广阔的夜空里再也无处可寻。“谢公子不杀之恩,流溪愿凭公子处置。”花楚反而被他这番举动吓到,不自觉的后退两步。不明白他这般骄傲的人怎会突然隐去了骨子里那份浑然天成的傲气。落魄还是阴谋冥冥之中,似乎都与前世有了差异。头疼的稳住情绪,让自己不再多想,淡淡道:“听我安排便是。”作者有话要说:、峰回路转花楚踏出青园,见园外布满了侍卫,个个神色戒备。想来已察觉到府内异样,虽已见她出来,却无丝毫放松,依然警惕的注意着青园的动静。静默间,曲伯从远处匆匆赶来。走到近前,许是看见了她衣服上的血迹,面带关忧道:“公子可是受伤了”说罢又扭头对一旁的侍卫道:“快去将太医请来为公子治伤”“不用了。”花楚扫了眼肩头的血迹,大如四月里的红牡丹,却散着她最讨厌的血腥味儿。好看的眉头越皱越紧,冷声道:“怎会有人闯进来”话音刚落,几个领头的侍卫齐刷刷的俯首跪下,却无一人敢应声。向来和颜悦色的曲伯此时也是面色沉重,见花楚似乎并无大碍,才稍松口气,恭敬道:“听下人说是府上南边那处设有机关、阵法的别院遭到了破坏,因发现不及时,所以未能将贼人绳之以法。寻着痕迹猜他是入了青园,无公子命令,又不敢擅闯,这才找了老奴过来想办法应对。”“不过一位故人罢了,不必太过惊慌。”曲伯疑惑道:“故人”“不必多问,命人将他带到客房疗伤便是。”见曲伯点头应允,花楚又面向那几位领头的侍卫道:“办事不利,自己下去领罚。不过,有一点做的很好。记住,就算天塌下来,也不许擅入青园”待侍卫领命退下,花楚便也回了自己别院。衣襟上的血腥味儿她是半刻也受不住了,要赶紧换下来。精美的紫檀木雕花软榻上,边流溪添了几分血色的薄唇微张,无意识的抚胸轻咳,而后缓缓睁开了双眼。吃力的半支起身子,目光略过屋内陌生的摆设停留在某处。短暂的怔愣后,忙捏起被角掩在唇上,将咳嗽声转为压抑的闷哼,却还是吵醒了一旁俯桌轻眠的人儿。听到声响,花楚眼带迷离的直起身子,看到软榻上正捏了被角掩唇偷笑的某人,瞬间清醒过来,面上也浮出几分红晕。自重生以来,整日心神不宁,气血浮躁,夜里更是辗转难眠。今早过来看他伤势如何,往椅子上一坐,反倒打起盹儿来,还不争气的睡了过去。委实尴尬。为掩饰自己的窘迫,花楚清咳一声,故作威严道:“醒了”孰料,应是睡觉时姿势不对,压到了唇角,以至于话音刚落,一道晶亮的口水便顺着嘴角滑下,滴落在胸前的衣襟上。这花楚羞得面红耳赤,狠狠瞪向榻上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儿了的某人。直到他识趣的转过脸去,才收回目光,尴尬的落荒而逃。今日运气实在太背,不宜见人。待她回去翻翻黄历,再来兴师问罪罢。鹅毛雪一连下了几日,天终于放晴。清晨,花楚踏着积雪朝边流溪暂住的客房走去。松软的雪花掩过鞋面,将长长的衣角沾湿。皱着眉头,有些心不在焉的提起衣摆,露出一双小巧的暗红色貂绒短靴,其面上素净无花饰,只在不显眼的靴沿儿上绣有一对银线勾成的兔子,不过拇指大小,却栩栩如生。许是受这对兔子的感染,花楚更加心不在焉的向前走去。深深浅浅的脚印左右相对,亦或单单相连,在雪地上留下一条绵长的曲线。因而本来不到半柱香的路程,花楚愣是用了一个多时辰才走完。在石阶前停住脚步,抬头见边流溪正倚在门边看她,于是放下衣摆,面无表情道:“伤好了”“有劳公子记挂,流溪已无大碍。不过,仍需再将养几日。”“胡说太医明明说你今日便可痊愈。”“这公子怕是听错了。”“”无耻中了乱七八糟一身毒的人是他,吐血吐得昏天暗地的人是他。理所当然,耳朵不好使,听错的人也一定是他。花楚转过身,避开他的笑容,以免再被其蛊惑,将攒了几日的勇气击溃。尖尖的指甲嵌在手心里,冷着声音道:“你走罢。”看不到身后他的表情,只闻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擅闯太尉府的事”“不追究了。只是从今以后,再也不要踏足这里。太尉府最不忌讳的就是往外抬死人,饶你一次不代表会饶你第二次。”边流溪绕至花楚跟前,拱手道:“这几日打扰到公子实属无奈,还望公子海涵。话已至此,即便流溪如今身无去处,也不好强留了,这就告辞。”说着从衣袖中取出几枚玉佩递到花楚手里,道:“公子大恩无以为报,这不是些什么值钱东西,权当流溪的一份心意送于公子。来日方长,若有机会,定为公子效力。”“不用。走得远远的,便是报恩了。”花楚将他硬塞在自己手中的玉佩反手递了回去,孰料,递了个空,他先一步抽手离去。玉佩便散落在雪地上,于阳光下闪着琉璃色泽。突然,一枚造型古怪的羊脂玉佩吸引住花楚视线,眸中涌出惊喜,脱口唤道:“哑哥哥”飞快的俯身捡起玉佩,追至边流溪身旁并将他拉住。因太过激动,他单薄的衣袖都被揪成了一团。“你哑哥哥”花楚紧紧盯着边流溪的眼睛,想看出些端倪来。然,除了疑惑与无辜,她什么都没察觉到,不禁有些失望。也对,他怎么会是哑哥哥呢与记忆中的容貌相差太大不说,前世那么长时间,都从未听他提过半句有关哑哥哥的事。想到这里,花楚放开他,举起手中的玉佩,质问道:“这玉佩你是从何处得来的”“这公子问这个做什么”花楚看他眼神开始飘忽,更觉得事有蹊跷,于是用心注意着他面上的变化,解释道:“自是识得这枚玉佩。”“公子莫不是看错了”“”无耻就会用这样的话来搪塞她花楚取下头上一枚玉簪,置于手中玉佩的凹纹上,果不其然,玉佩与玉簪完美的吻合在一起,浑然一体。“我这簪子独一无二,你敢说这只是巧合”边流溪这才注意到花楚发髻上那为数不多的几枚簪子,无论材质还是花纹都与玉佩相符,很明显,这些饰物本就是一套。于是轻笑道:“先前没留意,如今看来,这玉佩似乎不是寻常物品。这般贵重的东西被公子大意丢弃实在是可惜,幸而被流溪捡到,阴差阳错回到公子手中,确实是缘分。”缘你个大头鬼的分他这样胡说八道一通,花楚更加确信他不是哑哥哥,有些失落道:“你说这是你捡来的”“千真万确。”花楚杏眸一瞪,三分怨怼,七分脆弱,像个赌气的孩子,怒道:“边流溪,不许你胡说这玉佩是我当年送于哑哥哥的,他性子谨慎,怎会大意丢弃哼,莫不是你偷来的”听她这般言论,边流溪有些怔愣,精致的面容染上几分红晕,眸中神色也有些分辨不清。只柔着嗓音道:“公子莫要伤心,这玉佩的出处流溪确实有所隐瞒。之前因着难以启齿,才未向公子道明原委,还请公子见谅。”这回换花楚愣住,他哪只眼睛看出她伤心了什么破眼神生气的别过脸,在温暖的阳光下快速的眨眨眼,将眼中多余的水花挤出晒干,然后回头若无其事的对上他的目光,想看他如何解释。“回公子话,这玉佩确实是流溪窃来的。”“”什么情况她刚才情绪激动以至于出口伤人,并不是真的怀疑边流溪有偷窃的行为。只是气,气前世他那么轻易的将她抛开,今世又将她儿时视为亲人的哑哥哥说成如他一般薄情假意之人,与她有关的东西都可以大意丢弃。撞在她的伤口上,活该被污蔑如今却又告诉她真是偷来的,依着前世对他性子的了解,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究竟是怎么回事“此事说来话长,不知公子是否想听”“若是真话,愿闻其详。”“公子于流溪有救命之恩,流溪定不再有所隐瞒,只是在说之前还请公子答应流溪一件事。”“何事说来听听。”但见那边流溪眸中流光温润,用着一贯温柔的嗓音道:“雪水初融,公子毕竟是女儿家,长时间处在这雪地上难免受凉,所以恳请公子可以进屋后再听流溪一一道来。”花楚点点头,轻声道:“回去罢。”说完便转身朝客房走去。而边流溪亦嘴角含笑,目光落在她纤细的背影上,缓缓向前走去。于是已靠近别院门扉的两双脚印,在温暖的阳光下打了个弯,复又延伸至屋前的石阶。一进屋,花楚便感觉仿佛置身暖炉,不禁有些好奇。这边的客房长久不住人,并没有通地龙,前几日她过来时也并未感到暖和,如今却热气缭绕,很是温暖。细看之下,原来屋内摆放了好几个大小不一的火盆,有些盆内的炭火已快熄灭,边流溪正新取了炭木往里添。她比较怕冷,冬日里最喜欢这暖烘烘的屋子,于是寻了个放有火盆的位置坐下,专心致志的烤手取暖。且听那边流溪忙完后如何解释。作者有话要说:、除夕夜不多会儿,屋内的火盆便被一一添加妥当。边流溪在花楚身旁站定,俯首将事情原委娓娓道来。“流溪自小孤苦无依,幸而被大户人家收留,学得一身武艺,以此帮人走镖度日。”“走镖”见她不明白,边流溪解释道:“南方繁华富饶,多腰缠万贯的商贾人家,有些生意作的大了,需远路途运送货物,为确保安全,会雇用一些有武艺的人负责运送。流溪之前便是做这个的。”“哦。”“走镖路途凶险,多会遇到强徒悍匪。前些日子,想必公子也听说了,多年未有过动静的南峰寨突然有山匪下山扰民,流溪走镖途中不幸遇上,以至寡不敌众,丢失了货物。”“南峰寨”花楚神经立刻绷紧,焦急道,“他们很难对付吗”“武艺并不算高强,只是会耍些下作毒物,让人防不胜防,最终败下阵来。”听他这样说,花楚反倒放心许多。当初娘亲精通医术,用毒却更精湛。爹爹与娘亲多年夫妻,耳濡目染,便也学了个八九不离十。所以,南峰寨的人若是想凭毒物来对付爹爹,无非是班门弄斧,讨不得好处。想到这里,花楚疑惑道:“这些事跟玉佩有何关联”边流溪苦笑道:“公子不知这走镖人身份低微如奴隶,平时赚取的钱财都要上交给主人,也就是当初收留流溪的那户人家。然,丢失货物,按以往惯例,则是要以命相赔的。多数走镖人都是这般送的命,即便从土匪手中逃脱,却仍是难逃一死。走投无路之际,流溪贪生怕死,凭着轻功还算可以,冒险反从山匪手中抢得一些钱财以作盘缠,连夜逃来了凤安。而公子的玉佩便是那时候抢来的。故而,公子说流溪偷窃倒也不冤枉。”花楚眉头紧锁,听他说的合情合理,让人挑不出毛病,先不论真假,哑哥哥的消息她是半点都没听出来。山匪手中的东西哪会寻到源头何况那山匪如今也是无处可寻。无奈,只得把哑哥哥的事暂且放到一边。花楚又开始琢磨刚才边流溪的话。回想到他之前那一身毒,以及提到玉佩时有些躲闪的眼神,他所言似乎是真的。不过,还是有一点她想不明白。“那你为何擅自闯入我太尉府,还将南边别院的阵法毁了个干净”“流溪虽身份低微,但为主人赚取的利益达到一定额度后,便可获得自由身。早先听闻太尉府会在来年四月初招纳门客,到时不论身份高低贵贱,若能通过会试,皆可得到重用。流溪自幼生活在南方,对太尉大人的英明耳闻已久,若能凭借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为大人效力,此生便也无憾了。”说到这里,边流溪长叹一声,静默片刻,才继续道:“可怜造化弄人,流溪在即将获得自由身时犯下差错,狼狈逃到凤安。想着若偷潜入太尉府查探些情况,会试时便能多几分胜算。到头来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不知府上戒备如此森严,误触到南边别院内环环相扣的机关,为活命只得使出浑身解数将其毁去,自此闯下大祸。”“倒是有些本事,那南边别院,曲伯如今仍未布置好呢。”边流溪面有窘色,见花楚虽仍是漫不经心的在火盆上方晃悠着纤手取暖,却语带揶揄。一时拿不准她的心思,只好俯首跪下请罪。“给府上添得麻烦,流溪任凭公子处置。”这次花楚对他的跪拜淡定许多,只斜眼看了下,便收回目光,起身向外走去。“那就跟我来。”南边别院里,曲伯正拿了图纸指挥下人修补机关,重置阵法。见她过来,忙笑着迎上前来,道:“这化雪天儿最是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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