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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真的不去看看吗”“”无耻说半天原来是想出去看姑娘花楚轻哼道:“你若想去,没人拦着,管本公子作甚”“公子息怒,流溪自是要陪着公子的。既然公子不愿去,那流溪就在府内听听外面的热闹便好。”“”敢不敢再说得委屈点儿“流溪一生颠沛流离,刚过几日安稳日子,便有些忘了身份。奢求着能渐渐融入人群里,偷得几分如寻常人家的安乐。以此惹得公子生气,实属不该,还请公子见谅。”“”花楚见他一副失意落寞惶恐沮丧的样子,顿觉自己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罪人。无奈,只得朝府外走去,道,“听说今日月亮很圆,你且陪我去街上看看是否与在府中看到的不一样。”作者有话要说:流溪绝对是温油的腹黑忠犬一只,就要开启被花楚领养的日子了,乃们确定不收藏一下看好戏吗3╰、兔子灯上元节,又称花灯节,街上处处彩灯高悬,成双成对赏灯的人儿更是不少。平日里花楚虽经常身着男子装扮出行,每逢节日里,街上人多热闹的时候,却是待在府上不出来。所以这般热闹的景色并不多见。看着个个喜笑颜开的人,花楚略有些失神。知道旁边有条街道专供富贵人家节日里玩乐,虽会遇上不太想见的人,但能稍微清净些,便朝那里走去。而跟在花楚身后的边流溪,明明是他吵着要出来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眼前的人儿身上。看她虽是一身红色的男子衣衫,却时常在不经意间透出女儿家的娇羞来。长发及腰,以红色发带挽成简单的发髻,其上装点有几枚造型略为古怪的发簪,将绝美的容颜衬托出几分清灵。如她这般将冰与火恰到好处的融合后释放出来的人儿,怎能不惹人怜爱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 月到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 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不知为何,花楚突然想起这首诗来,目光落在一盏花灯上,就那样呆呆的晃了神。那是一盏形如兔子的花灯,与前世边流溪送她的那盏极为相像。前世上元节,她像往常那样早早就回屋睡觉了。半夜醒来,见门前挂了一盏漂亮的兔子花灯,以为边流溪那厮终于肯面对与她之间的感情,以为他们终于有了开始。于是她心花怒放的将花灯挂在床头,一连偷乐了好几日。直到半个多月后,出门在外的她听闻边流溪与左盈的喜讯如今想来,当初那花灯八成是大风刮来的,好巧不巧的停挂在她房门上,成心戏弄于她。想到这里,花楚回头狠狠瞪向身后之人。孰料,那厮眼神不是一般的差,明明被瞪了,反而眸子越发的弯,仿佛要将眸内光泽一丝不漏的释放出来,如源源不断的流水,非要将她淹没不可。“公子可是看上了哪个花灯”“”花楚懒得理会他,收回目光继续向前走去。身后那厮却开始喋喋不休。“街上好多姑娘都拿了花灯讨吉利,公子就没看上哪个吗”“刚才流溪看上好几个,想要过去看看。”得不到回应,边流溪那厮更为得寸进尺,竟快走几步挡在她身前道:“公子可否等上片刻,流溪去去就来。”“站住”见他不经同意就要过去,花楚将他喊住。素手一指,眼神有些飘忽道,“要那个长了耳朵的兔子灯。”说完,指尖探于发间,想要将那枚金簪取下来。边流溪轻笑着抬手止住她的动作,温热便随着两人交叠在一起的指尖蔓延至她的耳根。花楚偏头避开他的目光,尴尬的收回手,只听他解释道:“只要猜中灯上的谜面就好,不用钱买。”没过多大会儿,边流溪便提着她喜欢的那盏花灯走来,湖蓝色的衣衫清淡出尘,步子优雅如风,在斑斓的街市中,像是下凡普度众生的月神,隔了宽宽的街道对她笑得温柔。花楚有些懊恼自己的不争气,每逢他笑都会不由自主的沉迷沦陷。待他走近,略显局促道:“怎么只有一个你不是也看上了吗”“说来也巧,流溪生来愚钝,众多灯盏里独独猜中公子看上的这个花灯谜面,想来是种缘分罢。”“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孽缘。”“公子当真幽默。”花楚接过花灯,不再搭话,注意力全被手中的缎面灯盏所吸引。灯芯处烛火摇曳,由檀香木制成的灯架在炙烤下散出幽香,而更为别出心裁的是灯上那对仿制成的兔子耳朵,毛茸茸的甚得她心。儿时娘亲跟着爹爹上战场,她当时不懂事,哭闹着非要跟去。为哄她开心,爹爹与娘亲花了一晚上的时间,跑去山上寻来一只毛茸茸的小兔子陪她在军帐中玩儿。八岁那年,爹爹为安慰她,也曾送过一只兔子给她。所以,她打小就喜欢兔子。一队长长的兵马从旁边的街道上驶过,荡起些许灰尘。花楚后退几步,想离道路远一点,转身时却看见不知谁家的小公子贪玩跑到了路中间。后面仍有士兵骑了马前行,眼看就要伤到小公子。花楚顾不上多想,放下手中花灯,于路中间抱起孩子,用轻功在蜂拥而至的骑兵中几个闪身,安全逃了出来。而那些骑兵之前为躲避她也乱了队形,不知是谁不小心骑马踩在她随手放于路边的花灯上,灯内烛火蔓延至灯身,燃烧起来。火焰略过马蹄,马儿受惊狂奔,引起群马骚乱。幸而边流溪眼疾手快,追上去很快安抚好了受惊的马。然后再次护在了她的身边。而怀中的小公子仍是惊魂未定,竟“哇”的一下大哭起来。花楚从未哄过孩子,一时间有些手无足措,求助的看向边流溪。而他果真是会迷惑人的,蹲下身子不知在孩子耳旁说了些什么,他就止住哭泣不再闹。并且跟着寻他的家仆走时,还抬起小脸,认认真真道:“谢谢两位姐姐。”甜甜的声音让花楚与边流溪皆是一愣,随即花楚有些揶揄的看向他。难得见他遇上这种尴尬的事,她当即抓紧机会,不厚道的笑出声来。幸灾乐祸之际,有声音传来。“花楚”花楚止住笑,疑惑的回头。是谁竟唤得出她的闺名。只见是位身披墨色软甲的少年,应是这队兵马的将领,听闻异动返回来查看情况的。夜色中,他面部轮廓棱角分明冷峻,浓眉斜斜的飞入鬓角散落的些许乌发中,漆黑的瞳孔深邃锐利,目光所到之处威压四伏,浑然天成的王者气息无孔不入。当朝九皇子段沉幕。多年不见,如今的他比儿时印象更为成熟深沉。见他下马朝这边走来,花楚心内冷哼,管他身份高低,当即转身离开。见状,段沉幕简单吩咐过随从,便上前拉住了花楚,语带惊喜道:“真的是你”被人这样当街拉着,花楚自是不高兴。无奈,越挣脱他反倒拉的越紧,将她手指都捏痛了。虽是气得心肝肺疼,花楚愣是咬牙不吭声,偏头无视他的存在,面无表情的看向她被烧得只剩一小截儿碎木的花灯,心内甚是惋惜。段沉幕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了然道:“是将花楚的灯弄坏了吗”花楚仍是默不作声,段沉幕便指着不远处的小摊道:“我将那个漂亮的兔子灯买来送你可好”提到兔子,花楚再也忍不住,抬头怒视他,冷声道:“不用放开我”见她生气,段沉幕便不再勉强,闷声道:“当初年少不经事,惹了我家花楚,这都过去六年多,莫不是还记恨我呢。”花楚揉着手指,没好气道:“谁是你家的”“怎么,自小定下的婚约,你想赖掉不成”“是又如何”这下段沉幕的脸色不好看了,唇角紧绷,目光逼退三丈之内的闲杂人等,指尖捏在花楚脸上,却是软了声音:“相比儿时,都长成大姑娘了,这倔脾气却是半点没变。”花楚刚想顶他几句,却被一个尖细的声音抢了先。“表哥”只见一个身着鹅黄色琉璃裙的美貌女子在一群同样花枝招展的女子簇拥下走来,乖巧的朝段沉幕行过礼后,垂头酥着声音道:“表哥何时从塞北回来的我都还未来得及听爹爹说起。我我”许是因为紧张,左盈脸羞得通红,后面都让人听不清到底说了些什么。而段沉幕也不是爱说话的性子,回了一句“昨日”便又将目光转向了花楚。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无奈,左盈也将目光转向了花楚,美目流转,轻笑道:“我平日里待在闺中不常外出,以致好多人都不认识,不知这位公子是”“”刚才她还取笑边流溪呢,如今也被人认作男子,且对象还是儿时与她“惊天动地”打过架的左盈,果真是报应罢。花楚目光略过跟在左盈身后那群神色各异的女子,抬头看向天空。皎洁的月亮又大又圆,像个白白胖胖的大雪梨,不知多看它会儿,它会不会突然掉在她的怀里。问出的话被人无视,左盈面子上下不来,便有些阴阳怪气道:“这位公子看起来仪表堂堂,不想却是个不懂礼数的,如此不将人放在眼里。”“”应是这个角度不太好,所以月亮掉不下来。花楚转个身,调整好姿势,继续专心致志的看月亮。气氛彻底冷下来,倒是段沉幕开口了。“当初花楚在宫中入学的时间本就短,又多与本王待在一起。表妹不识得,也是自然。”“表哥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左盈掩唇笑道,“楚妹妹可不就是打小就爱穿男子衣衫刚开始我和其他姐妹还以为又来了个像穆剑离那样喜欢往姑娘堆里钻的风流公子呢。”“”这里牛鬼神蛇太多,月亮怕是不愿掉在这里。花楚取过段沉幕腰间的马鞭,飞身跨上马,挥鞭离去。作者有话要说:、世奴锁夜风从耳旁呼啸而过,在马的疾行下越来越猛烈。直到冷风将怒火浇熄,情绪也平定下来,花楚才结束这场泄愤一样的狂奔。择路回了太尉府。在府门前勒住缰绳,利落的跳下马,回头见边流溪竟紧随其后。花楚看他面色苍白,额头上密密麻麻全是汗珠,不由吃惊道:“你一直跟在后面”边流溪脸色阴沉,一瞬不瞬的盯了花楚看,直到她脸上出现不安神色,才沉声道:“此马体格健壮,眼露精光,骨骼清奇,是性子暴烈的马种。虽已被驯服,但是有灵性,认主。公子这般贸然骑乘,还速度迅疾,知道有多危险吗”原是因这生她气。花楚心内虽认同他的话,但之前不高兴,哪顾得上那么多,当即嘴硬道:“本公子七岁就开始学骑马,动作娴熟老练。即使马惊了,也能处理好,用不着你操心”话音刚落,她就被边流溪一把捞在怀里,闪到了一边。原来她刚才只顾逞强反驳他,竟没留心走到了马的后腿旁。若不是被他及时拉开,此时定早已被踢得腰身错位。不过,即便没有被踢到,她的腰身也快被勒得错位了。花楚痛得闷哼,想要掰开边流溪缠在她腰上的手臂,却被他勒得更紧。气愤的抬头去看,瞬间有种想抽死他的冲动。她都快疼死了,这厮竟是在走神于是,所有的委屈都爆发了。花楚轮拳捶在他肩上,边打边怒气冲冲道:“都怪你非要让我出去一个个的都欺负我连你也恶声恶气的凶我”边流溪眸光温柔如月,竟勾唇笑道:“公子没事就好。”“”有病不还手也就罢了,还突然乐得眉开眼笑花楚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有气使不出。干脆推开他,向府内走去。走了几步,想到什么,又返回来将马鞭往边流溪手中一塞,赌气道:“这马不管是剁掉还是宰掉,都别再让我看到”尖细的绣花针扎在身上,不留痕迹,却痛得让人发抖。花楚挣扎着跑开,听到吵闹的叫好声,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宽阔的猎场人声鼎沸,少年持弓跨坐于马上,英气逼人。阴冷的利箭从她身边飞过,直射在先前还活蹦乱跳的兔子身上,溅起妖艳的血花。花楚发了疯般将马上少年扑倒在地,在他颈上狠狠咬了下去“咚”的一声,花楚连人带被子摔在地上,醒了过来。真无奈,每次做梦都会摔地上。夜深人静,却是再也睡不着,索性拖着棉被去了青园。随意的滚在石屋的木榻上,望着屋外的月亮走神。段沉幕十岁被封王时她八岁,那一年是她最灰暗的一年,却因为哑哥哥的存在,成为娘亲去世后,她最温暖的一年。官家子女到八岁时会被送入皇宫与皇子、公主一起入学,当然,男女分开。而她四岁前都与爹爹娘亲待在军中,故而养成了穿男子衣衫的习惯。性子也较为顽劣,喜欢爬上爬下的学功夫,不若左盈她们总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绣花、弹琴。因而在那群花枝招展的姑娘中,她无疑是个异类。又因着年龄小,比大多数的孩子入学晚,自然而然的被孤立了。有一次,在左盈的明嘲暗讽下,她气急,于是仗着会点儿功夫,动手将人揍了个鼻青脸肿,包括好几个平时与左盈同一个鼻孔出气的,挨个儿被她揍得挂了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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