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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3(1 / 1)

百态,不知流溪喝多后是什么情况”“说谎,”边流溪偏头躲开她的视线,望着屋外明媚的阳光有些出神,慢悠悠道:“会说谎。”“”果然,酒后吐真言什么的不可靠啊。一句话,昨晚她是挖了个坑,然后自己跳进去,让个满口谎言的无赖给埋了。“公子昨晚想必没有休息好,天色还早,公子再休息会儿罢。流溪先行告辞。”花楚卷了棉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闷声道:“过几日爹爹就要举办招纳门客的会试了,到时候,你若拔得头筹,我就让爹爹解了你这世奴锁。”“谢公子厚爱,流溪定不辜负公子期望。”四月初,太尉府招纳门客的会试在长安街的高台上举行,比试分为诗、书、礼、易、御、射六项。参试的人不分身份贵贱高低,有才即可。为示公平,太尉尹重请了凤安城内威望较高的几位外傅来判定高低。招纳门客在南方比较常见,即使无权无势的富商人家,也喜欢依情况招纳一两个门客为己所用。然,在属于北方地区的凤安却是不常见,所以这日街上聚集了好多人前来看热闹。红日高悬,高台下方站满了参试的人和看热闹的百姓,外傅也皆已就位,比试即将开始。花楚站在高台旁边的酒楼窗前,望着底下黑压压的人群,陷入回忆。前世她与边流溪第一次相见就是在这个时候。那时她也是这样站在这里朝下面张望,见底下的人神态各异,有大声说笑的,有踌躇紧张的,也有闷声不语的那么多人,惟有一人忽然抬头冲她温暖一笑,像是久别重逢的故人,在命运刻意的安排下回到了她的身边,美如星辰的眸光隔了熙熙攘攘的人群直抵她的眼里心底,让她生生晃了神。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的陷了进去。边流溪。那是在之后的会试中各项均拔得头筹的边流溪。花楚大致看了一下参试的人,觉得相比前世似乎差不多,便失了兴致,先行打道回府了。会试要三天的时间才能结束,这三日里,花楚都躲在屋内练习沏茶。之前边流溪曾教过她,但沏茶是细活儿,要耐了性子慢慢来,手熟了才能沏好。第三日晌午,花楚听闻会试提前结束,爹爹也已回了府中,便端了亲手沏好的碧螺春茶去书房找他。到了书房,花楚却感觉气氛似乎有些不对,爹爹正坐在书桌前沉思,连敲了几下门都不见他吭声,只好自己走了进去。将沏好的茶放在书桌上时,爹爹才回过神来,见来人是她,脸色缓和了不少。接过她递上去的茶盏,道:“怎么想起给爹爹沏茶了”“听流溪说南方人都喜喝茶,我便让他教了我沏茶之道。爹爹若是喜欢,日后我经常给你沏茶喝。”“丫头倒是有心。”见爹爹露出笑容,花楚从身后亲昵的搂在他肩膀上,道:“爹爹,流溪那世奴锁的钥匙,你放在哪儿了”不料,听她提到此事,爹爹将茶盏往桌上重重的一放,冷哼道:“那小子让你来的”“哪有”花楚讨好道,“流溪做爹爹的门客,倘若一直带着世奴锁,总归是不方便的。所以爹爹便给他解了罢。”“哼,自己不争气,甘心为奴,又何须他人对他的提拔”这下花楚不敢再说什么了,感觉边流溪八成是会试上出了什么差错,惹了爹爹不高兴。不然,前些日子爹爹还算器重他,不会一下子态度转变这么大。果然,只听爹爹继续道:“不是自持有才吗那第一天就被淘汰下去是怎么一种情况”听到这样的结果,花楚也有些难以置信,第一时间想到的问题竟然是:“那爹爹不会赶他走罢”话音刚落,爹爹便抬手拍了她脑袋一下,无奈道:“你个没心没肺的丫头,胳膊肘都拐哪儿去了”“我不管,”花楚撒娇道,“反正爹爹不许赶他走。”“好了好了,”爹爹没好气的看她一眼,将已经空了的茶盏给她,道,“多少还有点用处,暂时不会赶他走的。丫头再去沏杯茶来。”“嗯。”再次从爹爹书房出来后,花楚心里有些闷闷的,便走去了青园,躲在里面半天没出来。到了晚饭的时间,边流溪去往青园唤她,却见石屋中没有她的影子,便向园子的其他地方找去。突然,有大把的树叶儿从他头顶落下,抬头看去,见花楚正坐在树枝上满含幽怨的看他。“又乱闯我青园”“流溪知错”“闭嘴”花楚打断他的话,不屑听他解释。每次都是这样,看起来像个软柿子任她揉捏,实则是个硬梆梆的臭石头,就喜欢跟她对着干,干完后还假情假意的道歉认错。温柔乖顺的样子更是可恶,让她骂也说不出口,打也下不去手,委实憋屈。气鼓鼓的捋下一把柳叶儿,朝他砸去。纷飞的叶子飘的他满身都是,他却一动不动,只眼含宠溺的看了她笑。越看他笑,花楚便越来气,捋下一把又一把的树叶朝他砸去。无奈,边流溪这厮眼神就没好过,她恨不得拿树叶儿将他活埋了,他却像是在看一场“天女散花”的表演,始终扬着他那张天妒人羡的美脸,弯眸对她笑得温柔。花楚的怒气通常来得快,去得也快。身边的柳叶儿差不多已被她给揪光,便罢手不再折腾,跳下树,不满道:“这两日做什么去了”“去照看了一下洛阳那边的铺子,谈了几桩生意。”之前不见他,还以为他在门客会试那边,没想到跑去了洛阳。花楚对做生意什么的不太懂,平时都是交于边流溪管理的,随口问道:“之前听你说刚接手时那些铺子都不太景气,如今可好”“今日回来已见过将军,将军查看过店铺近来的账目后,特将日后府上的财务事宜交于流溪管理。”闻言,花楚面露喜色道:“真的”“流溪定不欺瞒公子。前几日在会试中虽是未能做到技高于人,然,流溪先前走镖时摸清了一些生意上的门道,多少能为将军尽点力。”花楚不语,心里却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不再如今日下午那般迷茫。爹爹为人谨慎多疑,肯将财务上的事情交于他来办,说明还是信得过他的。踏出青园后,再三犹豫,花楚回头看向边流溪,在夜色的掩映下微红了脸,轻声道:“我不管在别人眼里你究竟如何,我只希望你能得到爹爹的认可,这样”剩下的话花楚没有说,但聪明如他,定能懂得她女儿家的那些小心思。待某个怕羞的小姑娘丢下他先行离去,边流溪低头轻笑,柔声道:“好。”作者有话要说:、端午入宫四月中旬,北方临海的一座城池突然爆发瘟疫,城内绝大多数的百姓都上吐下泻,且全身起满红疹,病情难以控制。地方官奏请朝廷派遣人马前去缓解疫病灾情。疫病不是小事儿,稍有不慎就会被感染,更甚者会丧命。所以朝中大臣多是借口推脱。前些日子塞北边疆有外族入侵,段沉幕与穆剑离赶去那里主持大局,所以朝中局势与前世差不多,依旧是爹爹向皇上请命担下了重任。听闻爹爹这次决定要亲身前往,花楚放心不下,跑去书房找他。“听流溪说他懂些医术,爹爹让流溪去罢。”前世这个时候,边流溪刚借助爹爹招纳门客的会试被人知晓,便从爹爹手中揽过重任,前往疫病蔓延的城池。耗时不足半个月的时间便取得成效,控制住局面,立下功劳。所以这世还是由他去的话,便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无名无分,要以何种原因对他委以重任”尹重安慰花楚道,“丫头放心,爹爹以往征战沙场,瘟疫什么的见过也不少,这不都好好的”“可是”花楚还是不放心,嘟囔道,“招纳门客的会试中不是有六个人表现好,被留在城南别院了吗爹爹看他们中可有能胜任的”“唉,能遇上称心的不容易啊。”尹重叹道,“这次去的时候会把他们都带上,且观察些时日再说。”“那要不我和流溪去罢,爹爹留在府上。”“胡闹。”听她这样说,尹重教训道,“那种地方岂是丫头能去的爹爹还算懂些医术,见过的世面也多,你年龄小不说,半点医术不懂,贸然前去,若是有何意外,可不是要爹爹命”“我”“好了好了,”尹重看她一脸委屈,心疼道,“爹爹知道丫头懂事,但这种事情怎么舍得丫头去冒险,在府上安安生生等爹爹回来就好。还有,爹爹虽是将财务上的事情都交于边流溪去处理了,但他终究不是自己人,丫头平时也多几个心眼儿,替爹爹留意一下。”花楚乖乖应下。待尹重动身那日,花楚在府门口送他。并顺带仔仔细细的看了下随他出行的那六位门客,因他们不在府上居住,会试时她也没有留心,所以对他们几乎没什么印象。“都叫什么名字”公子问话,他们自是不敢怠慢,挨个儿报了家门。花楚点点头,没有多问,简单叮嘱他们行事谨慎小心后,便走到一旁准备妥当的尹重跟前撒娇道:“之前跟爹爹说过的东西,爹爹回来时要记得买给我哦。”“好,丫头喜欢的,爹爹定给你带回来。”尹重看她冲自己使眼色,会意道,“只是爹爹这记性不好,丫头再说一遍给爹爹,别让漏掉什么。”“爹爹老是记不住,”花楚佯装不满,凑在尹重耳旁轻声道,“那个手上有疤,唤作季恒的人,我儿时在宫中见过。”尹重眼中划过深沉,面上却不动声色,拍拍花楚的肩膀,示意她放心,道:“回去罢,爹爹晓得了。”虽说爹爹去后没多久就来信儿说可以控制住那里的情况,要她不要太过担心,但她还是在五月初听闻爹爹往回返的消息才真正放下心来。五月在人们传统的说法里是邪气纵横,不利于身体康健的“恶月”,需要在端午节这日做许多“驱毒避邪”的事情。朝廷本就重视这个节日,每年都会宴请百官进宫与君同乐,表示君主礼贤下士,臣子竭尽忠心。今年发生瘟疫的事,朝廷更是重视,特命百官天不亮就进宫觐见,在皇上的带领下先祭拜过神农,再开宴庆贺。爹爹还需一两日才能回来,所以花楚以为今年的端午节没有她太尉府什么事了,不想,大清早的宫里来人说皇后娘娘脑子抽风,也宴请官家千金进宫谈心赏景。花楚虽不是一般的不愿意去,但实在没有那么大的脸面能拒绝,只好简单收拾一番,在边流溪的陪同下去了皇宫。花楚到的时候,宫门口已停满了大大小小的马车。下人仆从是不得一同进宫的,花楚下了马车,对边流溪道:“倘若没事,我会早些出来,你便在这里等我罢。”“好,”边流溪叮嘱道,“公子胃不好,上次喝酒疼得要死要活的,可莫要再任性。”“知道了,本就不喜欢喝酒,如今是打死我都不敢碰了。”边流溪看她朝宫内走去,犹豫再三,上前拉住她,不放心道:“公子身份特殊,在宫内不比在府上,定要处处留心,莫要着了别人的道。”“本公子知道,就你啰嗦。”花楚嫌弃的甩开他的手,却是笑了,走到宫门口,回头故作威严道:“宫内可无聊了,我过会儿就出来,你不许乱跑。”“流溪遵命。”看他有模有样的对她行礼,完了抬起头,眸中笑意如溪中流水,缠绵温柔。花楚亦扬起嘴角,左边脸颊现出浅浅的酒窝,为清美的小脸添上几分少有的馨甜。然,进宫没多久,花楚的好心情就被破坏掉。雍容华贵的皇后娘娘在御花园摆下宴席,席上摆满各种各样的粽子,以及一些应时鲜果,招待前来赴宴的千金们。皇后娘娘多年无子女,七年前才好不容易生下小皇子,在这之前她尤为宠爱左盈,如今两人见了面,闲话就说不完了。左盈笑着偎在皇后身旁,姑娘家的体己话一说就是多半天。其他千金也三三两两的偎在一起轻声说笑。花楚孤零零的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四处张望,她在吃食上比较挑剔,不喜欢的是丁点儿不碰,虽是有些饿了,却实在没胃口动席间食物。本想着在这儿露个面就随便找个由头回去的,不曾想皇后娘娘与左盈聊得太过投入,以致期间她几次开口都没换来皇后娘娘的应声。虽说儿时与这群千金在一起的时候就习惯了被忽略,可如今又闷又饿,流溪还在宫外等她。花楚自是不愿再委屈自己,干脆起身离开,反正有人这么多次都听不到她说话,那应该也看不到她。不料,没走几步就听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道:“楚妹妹怎的不说一声就擅自离开,可是不把皇后娘娘放在眼里”花楚轻哼,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快走几步迅速出了园子。装聋作哑谁不会依她性子能忍这么大会儿已是极限,难不成继续留在这儿,看她们一群人相亲相爱的冷落她不过就会说几句酸话挖苦人,有本事就命人将她抓起来,领去皇上跟前问她罪。真当她是泥塑的,几口唾沫星子就能淹死花楚已快走至宫门口,却是被一小宫女拦住去路。“我家主子有请尹姑娘前去储秀宫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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