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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8(1 / 1)

又来了。她去柜台边寻茶水喝时,听有位姑娘有意无意的问边流溪道:“那位穿红衣服的姑娘长得怪好看的,不知是边掌柜的什么人”见周围大多的姑娘听她如此问,皆好奇的朝他看过来,边流溪宠溺道:“那是在下舍妹,性子生的贪玩,这次出门便带了她出来。”“如此说来,边掌柜不是本地人”“不是。”铺子里转眼又恢复闹哄哄的氛围,花楚却是一杯茶水堵在心里,难受得慌。偏生还有人往刀尖儿上撞。许是也听到了刚才边流溪的回答,有个姑娘走来柜台这里,凑到她身边闪躲着眼神,语带暧昧的问道:“小妹妹,你大哥他可婚配”“”婚他丫的配花楚沉着脸,将手中茶杯重重的往桌案上一放,不理会她。而先前那姑娘看出她的不高兴,虽是不明白她怎么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变了脸,但也识趣的没有多问,悻悻的走开了。花楚则闷闷的坐回柜台里侧,不再动弹。明明这几日生意都很好,边流溪却一天比一天关门早。这日,太阳还未落山,边流溪便清理了店面,准备走人。唤了几声,却见花楚坐那儿一动不动,也不与他搭话。于是疑惑的走至她身边,道:“公子可是累着了”花楚还是不理他,起身向外走去。边流溪跟在她身后,再三犹豫,试探道:“今日天色还早,公子要去西郊吗”花楚眼珠微转,西郊吗她很早就想去了。于是,没骨气的放慢脚步,跟在了他的身后。边流溪见她始终气鼓鼓的嘟着小嘴不说话,但实在想不出症结所在,遂回头温柔的看着她,刚想问她,却听她肚子咕噜噜一阵叫唤。“原是饿了。”边流溪了然道,轻笑着揉弄她头发,哄劝道,“流溪知道附近有家馄饨店的馄饨很好吃,公子应该会喜欢。”“”花楚窘得面色发红,不情不愿的随他进了馄饨店。店家是个微胖的中年汉子,有着北方人的豪爽,见他们进去,热情的招呼道:“两位小兄弟这边请。”但在他看到花楚面容时,忙尴尬道:“原来是个妹子,先前”“谁是他妹妹”花楚突然抬头恶狠狠的冲店家道。说完后,就后悔了。先前边流溪说的那声“舍妹”在她脑子里来来回回的徘徊到现在,闷得头都疼了,正气呼呼的走神,听他提了声“妹子”,脑子一热,就冲动了店家被唬住,然后明白过来,改口笑着对边流溪道:“兄弟这是招惹你家小娘子生气了”听他这样说,花楚更加难为情,轻咬下唇,红着脸跑了出去。而边流溪也从先前的怔愣中反应过来,慌忙追了出去。花楚在前面左拐右拐的胡乱走,边流溪则不紧不慢的跟在她后头,觉着差不多了,才快走几步追至她身边,轻轻拉过她的指尖握在了手心。花楚甩了几下,没能挣脱开,便任由着他拉着往前走,只是偏了头不看他。柔和的暖红夕阳将两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印在静谧的乱石小路,暧昧香甜。边流溪轻笑着把她揽入怀里,柔声道:“难不成要说公子是流溪的嗯”花楚左手被他温柔的握在手里,听他言语暧昧,右手握了松松的拳头,撒娇的在他胸前轻捶。却听他抑扬顿挫的嗯了半晌,故意道:“难不成要说公子是流溪的舍弟”“”花楚嘟嘴不满的抬头看他,见他眸光温柔如月,澄澈圆满,盛了无尽的宠溺,心里一动,不自禁轻轻的闭上眼睛,任他呼吸离她越来越近,与她小心翼翼的气息交融在一起。夕阳下,相拥而立的情人儿皆是美目轻阖,莹润的红唇越贴越紧,染红了彼此如玉的面容,陶醉了脚下纷扰的花花草草。然,如此美好的画面,却被花楚腹中不合时宜的咕噜声打断。花楚尴尬的推开他,窘迫的轻咳几声,埋头向前走去。边流溪跟在她身后,抬高了声音道:“后天是锦阳城内庙会的日子,流溪不想一个人去呢。”闻言,花楚回头勾了唇角,漾出左边脸上浅浅的酒窝:“是吗本公子也不愿一个人去呢。”想到什么,俏皮的提着自己衣摆,学着之前的姑娘转了个圈,酸声酸气道:“边掌柜,到时候你说我穿什么衣服好呢一直是红色的,会不会不好看呐”边流溪笑着从身后环住她,额头轻贴在她散着幽香的秀发上,道:“很好看。公子是冰雕的美人儿,这火红的衣衫正好将你内里融化成了柔软的水流,最是惹人怜。”“”果真会哄人开心,说话总跟喝了蜜似的。花楚不依不饶的撒娇道:“我不管,明日起,不许再去绸缎庄。”“好。”边流溪抬起头,看着缓缓落下山头的晚阳,有些失血的脸上染了几分苍白。突然弯眸笑开,笑容美如月下盛开的优雅昙花,夺人心神。温柔的俯首在她耳边低喃。“傻楚儿。”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花楚耳窝,让她怕痒的缩了脖子,道:“这是哪里呀半个人影都没有。快到西郊没”“离西郊还远着呢,”边流溪轻笑道,“天色也不早了,改日再去西郊罢。莫要把公子给饿坏了。”“那要回去吃,不去什么馄饨店了。”想到之前在店家面前丢丑,花楚转身双手捏在他耳垂上,嘟嘴道。“好,公子喜欢什么,回去后流溪下厨去做。”“嗯。”回到宅子后,边流溪果然说话算数,钻厨房里做了色香味美的一桌饭菜给她。花楚吃的津津有味,边流溪却几乎未动筷,声称还有账目要结算,先行回房了。花楚吃过后,还不困,闲着无聊便想着去他房内找他,看是否有自己能帮上忙倒腾的,却见他屋内早早的就灭了灯,只好有些失望的回了自己屋子。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起今日的事情,总是忍不住脸红心跳。于是,披着被褥坐在床沿,小巧的脚丫一悠一晃的来回动,傻笑个不停。她与边流溪这是在一起了罢。作者有话要说:恶搞小剧场听说最近有家绸缎庄的生意很好,于是窝也想去买些好看布料做衣裳。月黑风高夜,窝来到边流溪的窗前,刚想跳窗进去,一把尖刀插在了窗户框上,挡住了窝的去路。尾尾:“边流溪,你这是想杀人吗你就不怕来的人是花楚,误伤到她吗”边流溪:“楚儿都能认错的话,我这男主还当不当了”尾尾:“”想起还有其他的事要做,窝决定不与他计较,遂站在窗户外面,扭扭捏捏的转了个圈。尾尾:“边掌柜,你说我这身材用哪种布料做衣裳会好看呢”边流溪:“额,夜黑灯暗,你又穿着一身黑,看不清你啊。”尾尾:“讨厌,人家明明木有穿衣服嘛,哪有那么黑”边流溪:“额,一时眼花,请见谅。依姑娘这身材穿什么衣服都一个样,不用太过纠结,只要不太过毁人眼睛就好。”尾尾:“”看他无丝毫波动的神色,窝不开心了,委屈了,明明知道窝的真正意图,却尾尾:“我都这般豁出去了,你真的没动一点心思吗要不明日我给你找个漂亮点的来”边流溪:“谢姑娘好意,只是流溪身心皆已有所属,再容不得他人。”尾尾:“”嘤嘤嘤,被嫌弃了,捂脸求安慰,各位小天使,点个收藏领养窝吧,窝会很乖的3╰、鬼面具开在锦阳的铺子不止绸缎庄一家,所以虽说答应不再去绸缎庄了,次日,边流溪还是忙得不见人影,直到太阳落山才回来。而他回来的时候,花楚正准备出门。玉器铺子的掌柜来信儿说,玉佩雕刻好了,让过去取。遇上了,花楚便唤他一同前去。边流溪却推脱道:“还有很多账目要在明日前处理好,且待会儿还要再去谈一桩生意。怕是没时间,公子还是自己去取罢。”花楚心里不乐意,但也没说什么,独自去了玉器铺子拿了玉佩。回来的路上,看街上很热闹,便漫不经心的闲逛。其实玉器铺子的掌柜今天一大早就说让去取了,她故意等边流溪回来才去,是昨天傍晚从街上路过的时候发现锦阳的夜晚很热闹,当时肚子老是不听话的咕咕叫,便想着今日让他陪自己来街上玩,却事与愿违。看街上好多人戴着面具玩,花楚觉得新奇,便心血来潮也想买个带回去。左挑右捡,最后选了个狰狞的鬼面具,决定回去后捉弄那个不陪她出来的边流溪一下,同他开个玩笑。回去后,本想着他或许在屋内算账,戴着鬼面具进去突然吓他一吓,却见他屋内并没有亮灯。虽已天黑,但还不算晚,想起他说还要去谈一桩生意,怕是还没有回来。花楚眼珠儿一转,推开他的房门,鬼鬼祟祟的躲在了虚掩的门后,从细窄的门缝往外望,眼巴巴的等边流溪那厮落入她小小的圈套。可是她躬着身子等了许久,身子都僵硬了,还是没等到边流溪回来。无奈,起身稍微活动了下筋骨,继续不死心的趴在门上朝外望。月亮已慢慢爬高,皎洁的月光洒在门前的小路上,却始终不见她等的人儿踏上去。花楚不禁怀疑他今晚怕是不回来了。失望的低头看手中握着的鬼面具,却不小心额头重重的磕在门框上,在安静的屋内发出闷响。花楚疼得倒吸凉气,咧着嘴轻揉额头,却耳尖的听到屋内卧榻处似是传来闷哼。再仔细去听时,却又没了动静。虽说这里距床榻还有段距离,但她绝对没有听错,刚才就是从那里传来的声响,且声音跟边流溪的还很像。花楚不满的皱眉,难道说她在这里等了这么久的人,其实一直在屋内睡觉之前她看门没有挂上,便没有去其他地方看,只傻傻的在门边等,却忘了边流溪那次同她说过,他晚上睡觉都是不挂门的。想到这里,花楚心里愤恨难平,于是蹑手蹑脚的从桌上摸索了烛台,走到卧榻旁边,蹲下身子偷偷摸摸的点燃烛火,然后一手端了烛台,一手将鬼面具罩在脸上,才猛地起身,装模作样的怪叫道:“边流”“溪”字还没有唤出口,花楚突然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住,松了手中的烛台与面具,竟像个孩子般“哇”的大哭出声。掉落的烛台磕在床沿上,滚落在地,发出微弱的亮光,照在满是鲜血的床榻上,揪人心弦。边流溪脸色苍白如雪,可怕的像是随时都会化掉。见花楚无助的望着他哭,满眼脆弱,边流溪吃力的抬手拿过掉在床上的鬼面具,掩在他完全失血的脸上,轻声道:“这是公子送于流溪的吗很好看。”“怎么会这样流溪”花楚夺过他手中的面具甩开,将他抱在怀里,指尖颤抖着擦过他嘴角不断冒出的鲜血,泣不成声,“为什么会吐血流溪”“公子莫怕,”边流溪想帮她抹泪,却发现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好柔声安慰她道,“不小心中毒而已,天亮便好了。”“中毒”听他这样说,顾不上多想,花楚取下头上的玉簪,慌慌张张的从中取出一颗白色的药丸。她有两颗玉露丹,之前在宫中时服过一颗,剩下的这颗正好可以拿来救流溪。她以为有救了,边流溪却偏过头,不肯乖乖吃药。花楚又气又急,泪珠儿噼里啪啦的掉个不停,声音里几乎带上哀求。“流溪流溪你”不忍看她这样,边流溪妥协的看向她,拂手轻揉她的头发。在她眼露欣喜的时候,从袖口抖落一根银针,扎在了她的穴位上。花楚软软的倒下,趴在边流溪身上昏迷过去。而边流溪做完这些动作,亦脱力的垂下手,缓缓闭上了眼睛。第二日醒来的时候,花楚却躺在她屋内的卧榻上,想到昨晚的事,取下头上发簪来看,玉露丹果然还好好的待在里面。起身朝边流溪的房间跑去,猛地推门进去,见边流溪正在桌边喝茶,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笑着对她道:“公子醒了已经备好早饭,吃过后,我们便去庙会罢。”“我记得的,”花楚慢慢朝他走去,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好怕此刻跟她说话的人儿只是一个幻影,“好多好多血”“公子做恶梦了吗”边流溪笑着起身,温柔道,“要不先喝杯清茶压压惊。”花楚拉住他,偎进他的怀里,有些失神道:“三岁那年,喜欢抱着我睡的娘亲,不知从哪天开始,晚上等我睡着后,总是把我抱到外帐的软榻上。娘亲的怀抱可暖和了呢,不被抱着,总是会无故醒来。那晚,我半夜醒来,迷迷糊糊的拿着枕头想溜去爹娘榻上,进了里帐,却见帐内亮着灯,爹爹难过的坐在床头,娘亲脸色苍白,吐了满床的血。”“好多好多血,止都止不住。”花楚红了眼睛,脸埋在边流溪的胸前,哽咽道,“娘亲却不准我哭,说她会睡不着,明明爹爹都落泪了的,娘亲却不许我哭。”泪水将边流溪胸前的衣襟打湿,花楚再也忍不住,像昨晚那样无助的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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