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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4(1 / 1)

还说我你看看你,这都比我还瘦。”“是吗约莫是想公子想的罢。”“就会贫嘴。”山脚下,之前抛弃花楚跑开的马儿正在树下悠哉悠哉的吃草,见到边流溪,打几个响鼻,屁颠屁颠的朝他跑来。那狗腿的模样与亮晶晶的大眼睛差点把花楚的眼睛闪瞎,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里,当即就想怂恿边流溪将它宰了烤着吃。边流溪放下花楚,指尖温柔的打理马儿的鬃毛,笑着对她道:“天色不早了,公子骑马回府去罢。”花楚斜他一眼,道:“我看这马跟你亲得很,还是你把它骑走罢。”边流溪失笑,将缰绳交到花楚手里,哄劝道:“这匹马唤作平安,当初送与公子,是希望公子可以平平安安。还望公子莫要辜负流溪一片心意。”马儿似乎也感觉到她的不满,用笨拙的脑袋讨好的在她身上轻蹭。花楚这才缓和了脸色,骑上马,临走前还不忘冲边流溪做个鬼脸,道:“这马不愧是你驯养出来的,跟你一副德行,无耻”边流溪笑得一脸奸诈,像只摇着尾巴的黑狐狸,轻拍马背,道:“公子可坐稳当了。”然后,不等花楚吆喝,马儿就乖乖的向前跑去。整个就一忠心耿耿的好马作者有话要说:恶搞小剧场看上文,窝觉得这匹马跟我一样,也是个狗腿。狗腿见狗腿,两眼泪汪汪,窝决定吓唬羞辱它一番。尾尾:“狗腿马,听说花楚对你很是不满呐,想要把你烤了吃呢你有什么感想”狗腿马:“哎呦,吓唬马呢好歹俺也是流溪专门驯养了送给花楚的,她喜欢还来不及呢,怎会舍得杀我”尾尾:“马的那你为何不对她唯命是从”狗腿马:“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有些纠结,难以抉择啊。要不你帮我选一个”尾尾:“诶,客气个啥,不就一道选择题嘛。我帮你”狗腿马:“那好。流溪说让我见到渣作者的时候踢她一脚,因为这么久了,还没有给他名分。花楚让我见到渣作者时别对她动蹄,用唾沫生生淹死她,因为她把爹爹、流溪、幕哥哥,都安排去了岭南。你说我听谁的呢”尾尾:“”、去往岭南天气越来越冷,入冬以来也断断续续下过几场雪了。然,岭南那边却始终没有传来消息。亦或者说,没有传来什么有用的消息。说是要一举拿下南峰寨,却不曾听得关于南峰寨的动静,段沉幕也没有回来。郁闷了一两个月,花楚总算意识到其中玄机。怕是爹爹与边流溪故意不传消息与她,怕她担心。越是这样,花楚越是放心不下,总感觉事情不妙,于是想方设法的四处打探消息。晓得穆剑离最近都待在府上,花楚决定去找他。赶到丞相府时,见他正好急匆匆的要出府,似是有什么急事。“剑哥哥,”花楚唤道,“这是要上哪儿去”“咦小公子”穆剑离桃花眼眯起,笑道,“怎么想起来找哥哥我了”“玩呐,整日闷在府上可无聊了。”“就说嘛,”穆剑离走到花楚身旁,从腰间拿出他常年不离身的桃花扇,风骚的挑了她的下巴,贼兮兮道,“子幕兄将小公子这么个绝世美人儿独留在此处,委实不厚道啊,不厚道。”说着,动手将胸前的衣衫扯开些,大冬天的也不嫌冷,露出一片精壮的胸膛,媚声道:“来罢,投入哥哥怀抱罢,绝对给你前所未有的愉悦让你以后离不开哥哥我啊。”花楚夺过他手中折扇,啪的打在他的胸膛上,道:“你个没正经的,小心说话闪到舌头。”闻言,穆剑离一脸惊慌,凑到花楚眼前,可怜兮兮道:“小公子快帮哥哥看看,是不是已经闪到了严不严重”对于他各式各样的无赖行为,花楚自小就很无语,不过还是知道用什么样的法子治得了。于是也一本正经的踮起脚尖凑近他,帮他查看,双手装作无意中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清美小脸,穆剑离呼吸一紧,心肝一缩,脸上的笑容完全僵住。嘿嘿笑着将他肩上那双玉手请了下去。“小公子,使不得,使不得啊。你再靠近那么一丁点儿,等子幕兄回来,哥哥这脖子怕是得闪掉。”花楚一脸鄙视,轻哼道:“就知道,你个有贼心没贼胆的。”穆剑离半撑了折扇遮在脸上,只露了一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幽怨的望着花楚,道:“没办法呐,哥哥我阅人无数,却始终度不过小公子这个坎儿,命运弄人啊。”花楚懒得再与他贫嘴,好奇道:“你这是要上哪儿去”“无甚大事,前段日子铸造的一批兵器完工了,过去看看。”“我也去。”“你呀,”对于她的要求,他还没学会如何拒绝,于是跨上马,道:“有美人儿相陪,哥哥自是乐意,走罢。”到了锻造兵器的府库,说明来意后,不多会儿,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便出来将他们请了进去。“如何”穆剑离问道。“唉,还是不行。”老者轻叹,命人取出两把剑来,呈给了穆剑离。花楚在旁边看着,觉得两把剑无论是从大小、形状上来说,都很相像。即便是剑上纹饰都一模一样。穆剑离却是拿了两把剑在手中比较过后,脸色很是凝重。难得见他有如此认真的时候,花楚刚想询问缘由,见他忽然两手各执一把剑,挥动臂腕朝中间砍去。锋利的剑刃在空中交接,发出嗡响,这么大的冲击,左手中的那把剑完好无损,右手中的那把剑的剑刃却生出一个缺口来,两把剑的好坏立见分晓。花楚很是好奇,忍不住拿过他手中的剑来作比较,拿到手中才发现那把劣质的剑要比好剑重上许多,很明显,两把剑的材质不一样。然,那把劣质的剑相比她平日里在军中见过的剑却是要轻上几分的。困惑之际,只听白发老者道:“试了好几种法子却始终不得正果,莫非是那南峰寨的风水缘由,锻造出来的剑器才会如此精良”穆剑离皱了眉头不说话,花楚一听南峰寨却是急了,脱口道:“已经与南峰寨交过手了吗情况是不是不妙啊”闻言,穆剑离先是奇怪的看向她,然后突然想到什么,笑着道:“小公子放心,只是些小打小闹而已,子幕兄无意中发现他们的兵器很是精良,便命人送回来几件,让人照模打造罢了。”他说得轻描淡写,花楚却也不傻,南峰寨本就占据了有利的地势,如今兵器又如此精良,那爹爹他们怎么会占上风难怪她听不到半点消息。花楚焦急的追问穆剑离道:“南峰寨的土匪很强悍吗爹爹和幕哥哥他们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他们”见她满脸的担心,穆剑离这才反应过来她今天跑来找他的真正目的,暗怪自己大意的同时,安慰道:“子幕他们虽已去往那里很长时间了,但大多时候都是按兵不动的,只与南峰寨的交过一次手,并无大碍。”“真的”“那是自然。哥哥何时骗过你”穆剑离暗中朝旁边的老者使个眼色,然后拉着花楚往外走去,道:“不过一个小小的土匪窝,能有多大能耐瞧这小脸儿拉的,若是被街上的小毛驴看到,定会以为是看到了亲戚啊。”“你才是驴脸”花楚在他腿上轻踹,赌气回他一句。“那”穆剑离眯眼一笑,凑到她跟前暧昧道,“这样的话,咱俩是不是绝配啊”“呸绝呸”花楚吐他一脸热气,看他委屈的小眼神儿,忍不住轻勾了唇角。“这才对嘛。”看她带上些许笑意,穆剑离暗松口气,指尖在她额头上轻点,道,“这么美的人儿却是不爱笑,真真是可惜啊。”“要你管”花楚白他一眼,没好气道。说完后,跨上马冲他道:“府上可有什么好玩的”“多着呢。”穆剑离亦跨上马,道,“走罢,今日并无其他事情,正好可以陪小公子玩。”从丞相府回来后,花楚便早早的回屋睡了。半夜里被噩梦惊醒,然后再也睡不安生。她总是有着不好的预感,觉得岭南那边的情况很不好。且已近腊月,按前世来看,皇上也快要驾崩了,到时候不知会发展成何种局面。放心不下,花楚决定天亮后前往岭南去,即便不能帮上什么忙,只要能守在爹爹身边,定会安心许多。天微亮,花楚便收拾好了包裹盘缠。怕曲伯他们担心,便留了一封书信让人傍晚时分交于他。到时候她应该已经出城行了一段距离,想追也追不回来了。打定主意后,趁着曲伯前往城南的别院照看那几个与他亲厚的孩子时,花楚骑马溜出了太尉府。虽也曾单独出过门,但自八岁那年起,她就再没有跟爹爹去过岭南,路都记不清了,只好走走停停的打听。这一打听果然打听出事来。凤安那边并没有流传多少消息,越靠近南边,听到的消息便越多。听说前段日子攻打南峰寨却受到埋伏,双方伤亡都很惨重,主将也受伤了。这般恶劣的状况,让花楚忧心不已,几乎是日夜兼程的往那儿赶。途中也细心的往府上寄过几封书信报平安,让曲伯他们放心。跋山涉水到了军营,高高的城楼外有重兵把守,花楚正想着如何让人通报爹爹,突然听到有人唤她,声音中带着几分犹疑。“花楚”花楚回头看去,见段沉幕身披黑色软甲,墨眉冷目,带了一小队士兵正好从外归来。“幕哥哥,”花楚下马跑向他,拉着也从马上下来的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担心道,“可受伤了”“真的是你”段沉幕原本阴沉的脸色在确认是她后柔和许多,看她身上背着的小包裹,想开口训她,嘴角却是忍不住扬起,道,“这么远的路,怎么一个人跑来了”“我担心你们嘛。”花楚看他并没有受伤,心口一紧,急道,“听说之前与南峰寨交手并未占得便宜,爹爹呢爹爹可好”“花楚莫急,前辈他没事。”段沉幕安慰她道,“受伤的是前辈身边的一个门客。”“门客”之前挑选的那六个门客皆在凤安城里待着,花楚不由好奇道,“叫什么名字”“边流溪。”段沉幕答道,“之前并未注意过,这段时日下来,发现他虽身份低微,却是个很有才华的人。”“流溪流溪他受伤了”闻言,花楚原本放下的心又高高悬起,焦急道:“他在哪里伤得严重吗”段沉幕注意到她提及边流溪时眼中除了担心,还自然的流露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以及她因太过紧张掐在他胳膊上的指尖,突然就愣在了原地。“花楚,你”“嗯”花楚却是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拉着他往军营中走去,想看流溪他伤势如何了。跟在她身后的段沉幕沉默不语,不自觉间握紧了她的手,慢慢敛了嘴角笑意。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文的重点在流溪对花楚的腹黑宠上,其他一些阴谋斗争没有放在台面上来写,但有些细节往深处想的话,应该会发现其他暗线。在写故事这方面还有很多很多东西要学,尾尾会一直努力哒,还请大家多多支持啦啦ovo、各种被骗各种囧进到军营里边,花楚远远看到爹爹在练兵场的高台上练兵,许是也看到她了,对视间,隔着那么远的距离,都感觉得到他的怒气。只见爹爹从高台上下来,快步走到近旁,二话不说就朝她脑袋拍了一下,颇有些气急败坏道:“总是这般任性,又不听话跑来了”花楚抱着手中的小包裹,可怜兮兮道:“疼。”“还知道疼”尹重挥手就想再招呼她几下。段沉幕见状,借着拿过花楚怀中包裹的同时赶紧将她护在了身后,道:“前辈莫急,花楚刚赶路过来,想是累了,就先让她去歇息罢。晚辈今日出去探得一些新消息,还要与前辈商讨。”花楚也识相的不敢顶嘴,觉着爹爹不会动手打她了,耍赖的偎进他怀里,闭着眼睛装模作样道:“这一路上吃不饱,睡不好,又累又饿,如今是头晕脑胀快昏过去了。爹爹还凶我。”“你若安生待在府上,用得着受这般罪”花楚撒娇的在他怀里轻蹭,道:“还不是因为想见爹爹嘛。”果然不出所料,她一讨好卖乖,爹爹就拿她没辙,轻拍她肩膀道:“好了,先歇息去,等过几天再与你算账。”怕爹爹反悔似的,花楚赶紧从段沉幕手中接过包裹开溜了。远远看爹爹与段沉幕进去书房了,花楚脚步一转,与下人打听到边流溪的住处,跑去了那里。他的房门外并无人把守,花楚刚想叩门,突然又想与他开个玩笑,于是走到窗户前,推窗跳了进去。屋内边流溪听到脚步声,先是皱眉起身,又听脚步声转到窗台那边,惊异过后眉目绽开,复又躺回榻上。花楚一进屋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急忙朝床榻边走去。将床榻前的帷帐分开挂起,便看见边流溪一脸苍白的躺在榻上,双眸紧闭。心疼的拿了锦帕将他额头虚汗轻轻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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